历史

跋语(2/2)

格突出,结构谨严。”谁也不能说这是评论得不对了。可谁也不清这到底明了曹雪芹这个伟大作家的什么特点特色?我想,那样的评论,只能是任何一个只要称得上小说作家的起码要求,而绝不能成为对一个像曹雪芹这样的作家的分析鉴赏。因为那等于什么也没告诉我们。因此不禁也有感想:我们中华古国,数千年的文学艺术的光辉历史中,那有多少评论文的精湛独绝的“理论语言”可资借鉴、可受启发、可以消化运用?为何一个时期弄得只剩下了那种“十六字真言”式的文艺评论万金妙诀?思之思之,不得其故。由此可见他对此课题的感触并非不深不重了。

    这本书,可以说早已存在父亲心里多年了,只不过没有系统地落于纸上罢了。他曾说过:《红楼梦》既然是小说,那里面当然有合乎一般小说规律的东西,这些共性的东西不必讲,同志们通过别的小说早已明白了。父亲着重论述的是《红楼梦》与众不同之处,即《红楼》艺术的特殊性,特殊手法。他认为,这些特殊的手法是曹雪芹创造的,而同时又是他运化前辈大师的智慧的成就,历史是有脉络贯通的。

    和1991年底的情形一样:那年是他辛苦地伏案撰写《曹雪芹新传》,我为他抄写、整理,两人整整忙了三个多月;去年(1993)年底,他又在为这部书勤奋地工作着,几乎是“一日三班”,到晚上还要写上一阵子。

    1994年的元月中旬,这部书终于完稿了,而他的足疾又有所发作。望着他那满头的银发,蹒珊的步履,浮现在我面前的,是那“为芹辛苦”四个铮铮大字。

    周伦苓

    癸酉大寒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