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绮楼重梦-(清)兰皋主人 > 第四十五回 细雨孤灯回噩梦 清樽皎月感秋声

第四十五回 细雨孤灯回噩梦 清樽皎月感秋声(1/2)

    小钰抱住了佩荃坐上了炕,把帕儿替他嘴边抹净了血,连叫几声妹妹,总不答应。正在没法,听见丫头报:“太医来了。”

    就叫把炕幔放下,王太医诊了脉点点头道:“经阻久了,恶血上行,一时发晕。别放他躺倒,扶着坐一会,自会醒过来的。

    只消吃一剂药,通通经就好了,不防,不妨。并没什么玻”即时到处边开个方儿送进来。忙忙取药煎好,灌将下去。不多时,渐渐清醒了,还只嚷肚疼。又停一会,忽叫:“我要坐桶了。”小钰抱他到桶上,揭起裙子,那白绫单裤上,已是染得鲜红。忙替他解开了裤,正好细细瞧他那小缝子里不住的淌出血来。丫头们等他血住了些,就忙忙揩抹了,衬些纸,包扎起来。小钰笑嘻嘻贴了他的脸,说道:“我今儿才瞧见行经是这个样的。”依旧抱他坐在炕上,把脸儿紧紧偎着了。玉卿笑道:“二爷今儿个好造化,尽你瞧着开心呢。”佩荃害臊,叫他:“放了手,换丫头来抱罢。”小钰那里肯放,直等他换衬了多回的纸,瞧个饱畅,才交给丫头们抱了。自己同着玉卿回到怡红院来喝酒过宿,不提。

    转眼又是端阳佳节,小钰叫宫女、丫头伺候洗澡,英英笑道:“如今五位王妃已经聘定,二爷尽管好去偷着瞧瞧。谅来不生气的。”小钰道:“如今反不爱瞧了,何必着忙呢。”倩桃说:“只当预支也可使得。”宫梅说:“独自洗澡没兴,我去请了玉姑娘来罢。”小钰摇头道:“很不必,数见不鲜。竟是你们通脱去裙子,光着脊梁替我周身擦罢。”丫头、宫女真个照他的话,嘻嘻哈哈的替他擦洗了一会,才起来。从此又过一月,正交二伏。天气十分暑热,小钰就不叫他们陪睡,天天独宿。那日傍晚,忽然起了一阵西北风,下了一阵骤雨。小钰喝过晚酒,说:“今儿觉得枕簟生凉,早些安息,睡个畅觉罢。”

    少停,蒙眬睡去。恍惚在瑞香房里,见罗帐是放下的。揭开一瞧,却好值他光着身子,沉沉熟睡,周身细皮白肉,宛似红粉装成的一般,底下胯间小窍含苞,鲜红柔润。轻轻摩沙了一会,情不自禁,就脱去衣裤,跨上炕去云云起来。香蕊初开,猩红点滴,瑞香梦中喊疼,喊将醒来。却不很推拒,由他做个点水晴蜓,款款进退,渐觉乐极兴浓,真阳大泄。惊跳醒来,却是一梦。佳纹席上淌了一洼的白精。忙叫起丫头、宫女来换席,琼枝道:“二爷自从习了房术,凭着干到多久总不会泄,怎么今晚梦遗起来?”小钰道:“做了一个高唐好梦,梦中却不会敛气,因此遗了。”娟娟道:“这是满则溢的道理,蓄极自然要泄。倒可惜了,一位王世子白白丢了。”小钰笑说:“你快拿个小匙子,兜将起来,放进阴门里去就会受胎,做世子的母亲了。”怜怜笑道:“匙子是兜不起的。娟姐姐,你舍不得,快躺倒也跷起腿来,我替你用指头儿醮进去罢。”娟娟把那红纱扇儿向怜怜乱打,骂道:“小油嘴,胡说!送给你受用罢。”

    大家取笑了一会,听见前窗外荷花叶上,后窗芭蕉叶上,潇潇淅淅还是下的细雨。房里因嫌通宵蜡烛火气太热,只点一盏油灯。小钰便说:“听了这夜雨,又对着这闪闪孤灯,追想梦境,觉得有些感慨凄凉。快点上蜡,暖起酒来,喝了好睡一觉。”

    自己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叫丫头们通脱去裤,单系个红纱兜肚儿,齐齐坐在炕上猜拳喝酒。喝了一会,才各自上炕去睡。

    明日小钰起身,梳洗完了,正在院子里瞧素心建兰。见瑞香笑迷迷的走进来,叫道:“二爷,我来说个梦,烦你详解,详解,不知是凶是吉?”小钰道:“怪极,我昨晚也做了个奇梦。如今你先讲来我听。”瑞香道:“我梦见大观楼面前有一块石头,其大无比,竟似一座山的模样。山前舜华坐在中间,两旁是碧、蔼、缬、淑四个姐妹坐着,却不见二爷。我想也要上去坐坐,听见有人说:‘坐满了,别上去,到后山去罢。’我真个转过后山去,见个大山洞,中间玉卿、小翠、淡如和着死过的琼蕤通站在那里,还有香玉、盈盈众宫女、丫头们都站在里面说笑。我见人多得很,谅来站不下的,复身要回房去。

    恍惚像梦醒了,仰面躺在炕上,你却压在--”瑞香说到这句,就缩住口,不说了。小钰问:“我压什么?”瑞香摇摇头道:“下半个梦怪不好的,别说他罢。”小钰道:“我也得了个梦。”

    就扯他到假山背后石凳上坐下,细细说给他听。他点点头道:“我下半个梦就是这么的,一些不差。”小钰笑着布了他耳朵轻轻说:“今晚何不做个应梦大吉呢。”瑞香道:“使不得。

    承二爷美情替我对定了亲,你想谁肯像原是龟,带了绿头巾还要受你的糟蹋?若是别人相破机关,反目起来,岂不坑了我一世吗?”小钰说:“我也虑到这个,所以每每用着强制工夫,不敢干那实事。”瑞香道:“除了淡如、小翠、琼蕤三个,玉卿是不必说,众人通知道的了。余外还有那个和你做过实事?”

    小钰道:“通没有。”瑞香道:“妙姐姐和你睡了一夜,难道也没有吗?”小钰道:“他那时烫得屁股两腿稀糟了,如何还忍去闹他呢?”瑞香又道:“友红感激二爷得很,自然肯把身子来图报的,你别瞒我。”小钰说:“也是你这个话头,我就不便认真闹他,也只干嬲罢了。”两个一面说,一面亲着嘴捏着腿,十分留恋。小钰说:“好了,散罢。别只管粘缠,就要应起梦来了。”瑞香也只得怔怔的,各自散去。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小钰到芬陀庵瞧盂兰盆会。傍晚回到怡红院来,对着月光,拿了个大犀角杯儿喝酒,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