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做人要厚道(1/2)

    这年头京剧成了国粹,动辄能上人家国家歌剧院,奥运会闭幕式上耍一把,把其他地方戏曲比的跟个土渣子似的,真是有点不公平。而且现在有文化的年轻人中,说自己喜欢听戏的人也越来越多,上卡拉OK时常就能听到智取威虎山,而能唱这个的年轻人,显然觉得自己比唱twins的歌来的酷。我承认我其实是个很媚俗的人,什么时兴我也不情愿被拉下。可惜又没生副好嗓子,京剧那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唱的,所以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看戏看戏,是真的只看不听。虽然无法满足我在mp3中灌上戏曲,坐的公共汽车上咿咿呀呀的听一路的变态愿望,好在看了些词谱,看那些才子佳人,家国春秋的戏,被改成西皮二黄,行云流水一般唱将下来,也颇有些心得。

    京剧和昆曲的词填的极好,雍容大度,繁花似锦,而越剧,更是说不尽的相思血泪,道不完的离愁别恨,全在那一段婉转风流的身段中。至于其他戏种,不是我偏见,总觉得多了一些乡村野店的俚俗之气,少了一些文采风流。对于粤剧,却是觉得难办。

    据说粤语是古语,唱起戏来,自是遣词古雅,念白铿锵,方不辜负了那繁复的十几种声调。粤剧的唱法纯是假声,演员们个个练就了一口字正腔圆,底气充沛的唱功。这手功夫,拿去唱李陵碑,想来不错。可惜广东人似乎也中意看那戏台上的风花雪月,缠绵情事,便也珠环玉绕地打扮起来粉墨登场。

    这两天找到一本粤剧红楼梦的脚本,未看之前先已经失笑了。想那广东人,身小皮黑,眼深颧突,不知道扮起林妹妹来,是一番怎样的情形。那念白写的也有趣。

    宝玉:“唔通你连亲都不避疏,后不占先呢个道理都唔明白咩?!”

    黛玉:“好了,我明白了,你都系先返去早的休息把啦……”

    我自己偷偷念了两遍,大笑了三声。这哪里有一些小儿女闹气别扭的情状,隐隐有我们楼下士多店里老夫妇平常说话的样子在里头,只怕戏台上林妹妹说起来比我更要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好多倍呢。只不知她如何才能表现出那弱柳扶风,娇喘微微的姿态呢?想到这里,我便直接去看焚稿。

    说回红楼梦,高鄂续的相当之不堪,王熙凤老太太让他糟蹋的不成样子,至于那个调包计更是龌龊,不过那个蒙太奇手法倒是很超前,一面娶亲一面断魂,很是有气氛。这里黛玉睁开眼一看,只有紫鹃和奶妈并几个小丫头在那里,便一手攥了紫鹃的手,使着劲说道:“我是不中用的人了。你伏侍我几年,我原指望咱们两个总在一处。不想我……”说着,又喘了一会子,闭了眼歇着。紫鹃见他攥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