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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关羽用计赚樊城 徐庶走马荐诸葛(1/2)

    刘备正在疑惑之时,云长已命人来请皇叔与军师进樊城去。事实上,云长带领关平、周仓与两百军兵、家将们偷偷地渡过了樊河,在黑暗中隐蔽了起来,便将囊中之计与周仓讲了一遍,周将军照计办事。

    再说,樊城刘泌老太守,起初见曹仁在隔河一仗大败,到了半夜又听得对面一片杀声。他不知情况如何,一大清早就命他的外甥儿,名叫寇封带四个家将出城去樊河边探听情况,现在寇公子出了樊城,过了吊桥,直往樊河方向而来。他到了河边,见到对面只有刘备的大营,不见自己人一兵一卒,知道曹仁已经退兵回去了。因此,他圈马便回,四个家将在马前领路。没有走了多少路,被他身旁一堆茅草之中的一个人看得清楚,他便是君侯马前步将周仓。他准备把马上的寇公子偷回去。周仓一生要偷三个人。今天偷来的是第一个,他偷人的本领象猫捉老鼠一样有把握。他见到四个家将正在前边谈谈说说,趁他们不防之际,从茅草中窜到寇公子马前,寇封见到马前站着一个人,七分象鬼,三分象人,吓得他叫了出来。但是你刚才嘴巴张大,周将军左手一把棉花团,已经按入了你的嘴里,然后起条右手,将他象孩子一般拦腰一抱,只听得“嗖”的一声,已经从马背上将公子偷走了。前面四个家将只听得后面一阵风声,回头一看,马上的公子不见了。他们惊慌失措地说:“不好了,公子被野兽吃掉了!”

    其实樊河边,哪里来什么野兽!他们略微找寻了一下。找不到公子的人影,带马便逃进了樊城,去见刘泌太守了。他们到衙门匆匆来禀报,刘泌太守今年六十有零,他膝下无儿,就把这个外甥寇封当作半子之靠。现在家将向他禀报说:“老太守,不好了!”

    刘泌:“公子哪里去了?”

    家将:“在樊河边被野兽吃掉了!”

    刘泌:“樊河边哪里来什么野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家将:“我们在前边跑,只听得后面‘嗖’的一声,回头一看,马上的公子不见了!”

    刘泌心中十分着急?说他被野兽吃掉不可能。到底怎样一回事呢?一下子辨不清楚,因而再问家将们:“那曹仁将军的人马究竟怎样?”

    家将:“一兵一卒也不见,料想他们已收兵回去。”

    刘泌心中更为担心。正在这时,关将军已到了城下。当时的周仓飞一般地把公子偷到了关将军隐蔽的地方,将他口中的棉花团拉了出来。寇封见到云长,知道被刘备方面的人把自己捉来了,毕竟只有十九岁的大孩子,见了关将军吓得他一句话都没有。

    云长就对他说道:“公子不必惊慌,你若要活命,领关某前往,叫开关厢,劝你家母舅大人归降。”

    寇公子连连点头。关公带了所有人,押了公子来到樊城城河边。这时,城门早已紧闭,吊桥高挂。云长命士兵高声叫喊。

    士兵:“关厢上听了,我们关君侯在此,速叫刘老将军答话。”

    所说刘泌既是太守,又是守将。一人兼两职。城关上弟兄见到城外关君杀来,要紧到衙门报知太守。片刻后刘泌赶来上了城墙,见外面果真是关君侯带兵前来,自己的外甥押在关君侯马前,太守心定了一半,不是被野兽拖去,原来是被关云长捉去了。他心中已知十之八、九,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对着下面的君侯拱手问道:“下面原来是关君侯,刘泌在此有礼!不知君侯到此何事?”

    关羽:“闻得太守镇守樊城十余年,一向爱民如子。关某奉命前来劝你归顺我家皇兄。只要开关投顺,保你令甥儿一无危险,城内子民也免得遭灾。要是不然,莫怪关某无情了”

    刘泌一听,果然如此:捉我外甥,交换城关。刘泌是个非常懂得世事的人,即使我不降,刘备就在新野,樊城早晚危险,想到皇叔的为人,皆知他一向仁义。再说大家姓刘,理应早日归顺,不但保全了外甥的性命,亦免得子民们受惊。所以他一口应允,对关将军说:“刘泌愿意归降!”说罢,他传令开关,放下吊桥。就这样,弓不上弦,刀不出鞘,云长取了樊城。

    这正是:单福用兵多巧计,刀枪不举取城易。刘泌太守出关迎接,云长带领所有的人跟着刘泌来到衙门大堂坐定,立即命人相请军师与皇叔。

    单福和刘备带了所有文武离大营,渡樊河,刘泌将他们接了进去。云长向单福交令。军师下令盘查钱粮,出榜安民,城关上改换汉旗刘旗。刘老见过皇叔,行了大礼,表示真心归顺。

    刘备见寇封,问刘泌说:“老太守,这位公子是哪一个?”

    刘泌:“乃是刘泌的外甥儿。”

    刘备:“太守愿意不愿意将令甥儿过寄于刘备?”

    刘泌:“皇叔见爱,我哪有不允之理!”说罢,他对寇封一看。意思叫外甥儿快些上去叩头。公子寇封懂得刘泌的意思,立即走到刘备面前,双膝跪下,口称:“父皇在上,孩儿拜见!”

    刘备:“儿啊!罢了!快去见过你家二叔和三叔。”

    关将军勉强地招手一招,心中很不高兴。他倒不是看轻公子,而是认为大哥何必再要收什么寄儿。不象我儿子在家乡,尤其关平他是愿意跟我,更主要的是今后打平天下,你大哥到底将位传给哪一个?你传给这位公子吧。你早已在去年生下了一个儿子刘禅;你说传给自己的儿子阿斗吧,被人家说来有着大儿子不传,这是成了废长立幼,不是多找麻烦吗?云长不高兴就在这里。

    可是,刘备也有着他的遣理。皇叔想,我马上要回转新野县的,他恐怕老太守刘泌变心,所以有意将寇封收为寄儿。这样我把他带到新野,可使刘泌不敢变心。云长没有明白皇叔的意思。被你关将军这样一来,公子毕竟是个大孩子了。他认为云长看不起,口中不说,在他心里从此对关将军存下一条心。因此造成今后关羽兵困麦城,再被孟达从中挑拨了一下,所以他不救云长。这在后书再提。当时三将军他倒役有理会这一点,满面笑容地叫了一声公子说:“侄儿,请起!”

    从今以后,公子改姓刘,就叫刘封。这时单先生将一切事务料理完毕,就命令刘老太守镇守樊城仍旧为这里的太守,方始与皇叔带领了所有文武与公子刘封离开樊城回转新野县,传令把城外大营拆去。

    从此皇叔感到有了这位军师,再也不怕曹操了。不过,他问单福说:“军师,今后曹操可要再发兵来攻打新野否?”

    单福:“主公放心,要是他再发兵前来,本军师自能对付他。”

    他哪里知道,你相助皇叔的日期只有一个夏天,曹操对你单福想尽办法,迫使你离开刘备,这里暂且不提。

    再说,曹家弟兄败回许昌,今日到皇城相府,上堂见过曹操,把新野被刘备杀敌的情况,从头至尾回复了丞相。曹操毕竟是三国中的奇才之一,他仔细地琢磨了曹仁的说话,开口便问道:“子孝,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刘备用兵,岂能一跃而如此地?老夫想来,其中恐怕有人相助!”

    曹仁、曹洪一听,佩服自已叔父丞相,一言就能道破其情,所以要紧回答说:“不出叔父丞相所料,小侄等打听到刘备手下新近有了一位军师。”

    曹操:“可知此人姓甚名谁?”

    曹仁:“小侄打听到此人。姓单名福!”

    曹操一听“单福”二字,心想,我从未听到过。一般说来有本领的一定有名望。现在此人一无名望,竟然能够破我创金锁阵,杀我人马三万三千。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吗?所以,再问曹仁说:“可知姓单的是哪里人氏?”

    曹仁:“禀叔父丞相,单福乃是颖州颖长村人氏。”

    曹操听完之后,先命他们弟兄二人退下,然起对着两旁文武开口问道:“列公,可知道单福是何许样人?”

    问了二遍;文武没有一个认识单福的。事实上,现在曹操手下已聚集了天下的人材,大小地方各处都有。有一位大夫姓程名昱是曹操手下有名的文人,而且是丞相的心腹,他也是颖州颖长村人,他听得丞相在动问,他在心中暗暗算计,一想,我们村上有如此大的本领恐怕就是他,程昱再三思虑了一下,认为十有**,所以从旁闪出,走到曹操面前,把手一拱说道:“丞相,单福下官认识。”

    曹操见到程昱,他才想到你也是颖州颖长村人。可能是认识单福的,要紧问道:“你认识单福么?”

    程昱:“丞相,照下官看来,单福便是徐庶,字元直,看来他为了遮避外人的耳目,故用单福其名。”

    曹操:“大丈夫坐不改姓,立不改名,他缘何要叫单福?”

    程昱:“丞相,你要知道他母亲家便姓单,福字便是他的小名,他们弟兄二人,长者称福官,次者称寿官。因此,姓着母姓,叫着小名,不可算移姓改名。”

    曹操:“他的底细你可明白么?”

    程昱:“我与元直前后村,中间隔一河,我们前村都姓程,他们后村都姓徐。”

    曹操想,这没有什么奇怪,中国人有个传统往往一村一庄都挂着一个姓,因此常常听到张家村,李家庄。

    程昱继续在对曹操说道:“下官知道,元直自幼读书,家境贫寒,后来去水镜庄,拜司马徽为师。屈指算来,至今已学了二十年!”

    曹操听到这里,对徐庶更为重视,因为他的老师是山林中有名的隐士。常有道:名师必出高徒。莫怪他要杀我三万五千人马。这样的能人,怎么会被刘备请到新野?曹操他三角眼转了一转,胸有成竹地问道:“他家中有何人?”

    程昱:“他早年丧父,兄弟徐康历年在外经商,有个妻房在家侍奉婆婆。元直他至今未娶,但是他的老母是个才女、节妇、贤母,三字皆全,元直是个孝子!”

    曹操想,贤母者必然教子有方。因此常言道:“贤母出孝子。”就在你程昱将徐庶的一家身世讲完之后,曹操对元直可敬可叹,敬只敬他是不但有着用兵的奇才,而且为人亲良,──尽孝的人总是这样。叹只叹这样的人材相助刘备,埋没了他这良材。俗语说:鲜花插在牛粪上。程昱看出曹操的心理,就对他说:“丞相,徐庶之才,要是助了丞相,岂不全美!”

    曹操放声大笑地说:“你真知老夫之心!奈何徐庶在刘备的新野,岂会到此许都?”

    程昱:“丞相喜爱元直否?”

    曹操:“老夫爱慕天下人材,元直有如此之才能,我岂不爱哉?”

    程昱:“要他前来,下官自有办法。”

    曹操:“尔有何计?”

    程昱:“下官早说他有老母在堂,丞相可命人去颖长村重礼相送,请徐母到此,再用良言劝说请她修书新野,元直是尽孝之人,岂有不来道理?丞相以为然否?”

    曹操听完感到确是个办法,立即命一员副将,带兵一百,绸缎百匹,金银千两,准备芦轿车辆,明日前往颖长村,相请徐母到此,同时命程昱代笔,冒名写了徐庶的一封家信,内容是徐庶在丞相手下,官拜上大夫,请其老母亲来许都享福。直到来朝,一切礼物装上车辆,拿了一封书信,弟兄推了一部空的芦轿车辆,离许都直往颖川颖长村而来。不多几天后,到得颖长村问讯,由乡里人领往后村,来到徐庶家门口,所有车辆与手下弟兄都停在外面,一个副将拿了书信,走进大门,徐母正在草厅上坐着,徐康的妻子正在旁边,和婆婆答话,见到外面进来一个当官的陌生人,要紧向里面走去。在封建时代里,一般年轻妇女必须回避,徐母当然是个老年人,又是一家之主,无法回避。她年已六十有余,两鬓白发,身上穿着一般的布衣,但非常整洁。她见到来人心想;我虽然生着两个儿子,小儿经商,大儿在外学道,怎样有当官的上我家门?正在想着,这副将也非常聪明,知道中间坐着的便是徐母,故而要紧上前双膝跪下,称呼一声说:“徐老太夫人在上,小人拜见!”

    徐母所到太夫人两字,更觉奇怪。我儿没有一个做官的怎样口称我是太夫人。所说这位老太太已夫亡,守节无过,虽然女流之辈,书画琴棋皆能,称谓“才女”,教子有方,称谓“贤母”。而且虽然身居乡村,明察世事。她想,这里都姓徐,来人不要走错了人家,让我来问他一声。“你到哪家?不要弄错了!”

    副将:“请问大夫人,难道这里不是徐元直老爷的府上?”

    徐母一听,我长子是叫元直,说明他没有走错。但是称我儿为老爷,难道他已经做了官么?她好奇地问道:“这里是我儿元直的家……”

    副将:“太夫人,小人没有弄错。”

    徐母:“你从哪里而来,奉谁人之命?”

    副将:“小人从许都而来,是奉了元直老爷之命!”

    徐母听说自己的儿子在许都,她顿然面色都变了,知道许昌是国贼曹操的地方。我儿怎样会在他手下做官的呢?要紧问道:“我儿命你到来何事?”

    副将:“元直老爷命我送信与太夫人。”说罢,便将书信双手呈上。

    徐母接信在手,立即拆来观看。只见信上果真元直在曹操处,要我前往享荣华、受富贵。拿一般父母说来看到这种信无不高兴,可是徐母险些流下泪来,想我儿出外学了二十年之久的本领,连忠奸都分不开,这种福我是不愿意享受。但是,明日许昌我一定要去,见到了我儿劝他回来,哪怕耕种田园,曹操手下的官千万不可去做。所以,命副将请起。这名副将问徐母何日动身,徐母说,来朝就动身。副将把所有的礼物吩咐送了进来,徐母一一收下,原因是认为东西是儿子的。其次,她准备将此礼物分与村上众乡邻。当然,来了这许多人,要安排他们分头住下。徐母回到里边,把这事情与徐康的妻子讲明她用日要去许都,要是徐庶愿意跟我回来还则罢了;要是不然,我准备与他一拚老命。媳妇劝婆婆说:“万事请婆婆耐心了!”徐母说:“要是我一去而不回,你等小儿寿官回来,好好守住这家园。”今夜婆媳二人痛哭了一场,到明天徐母动身,不要说徐康之妻。就是村上人都来相送。她老人家上了芦轿车辆,副将带兵保护。就这样,把徐母骗进了许昌。太夫人在车辆上听说已到皇城。徐母她不愿去见曹操,吩咐他们说:“你们听了,把我送往我儿元直的公馆去。”

    这名副将想,你家儿子的公馆在新野县。知道他还没有明白,当然不能与她说穿,嘴里只是应了一声:“遵太夫人吩咐!”

    事实上,只管把车辆向相府推去。直到丞相府第,停下了车辆,徐母认为儿子的公馆已到,等他出接。副将进相府来到大堂禀明丞相,曹操正坐在相堂上,得讯徐母已到,心想,我要他儿子相助,应该款待他的娘亲。本想亲自出接,感到自己毕竟是丞相,所以命程昱代接。程昱从相府中走了出来,直到车辆前,对徐母一拱到底,叫了一声:“伯母大人在上,小人程昱在此迎接,有礼了!”徐母已经感到奇怪,为什么元直不来接我。难道他公事忙到如此,大概程昱正在我儿的公馆里。再想。我只管进去,然后再来责问元直。因此,对程昱称呼一声:“莫非是程官官?”

    因为徐母知道,元直与程昱从小弟兄。所以习惯称他为“官官”。程昱听到这样的称呼顿然脸发红,因为叫我官官,还是小孩子时的称呼,想我现在已是近四十岁的人了,哪里有出着胡须的官官。但是心里明白,我与他儿子乃是弟兄,这样的称呼还是适宜的。因此,要紧笑着回答说:“正是小侄程昱。”

    徐母:“元直在哪里?”

    程昱:“徐兄在里边,请伯母下车辆,小侄带路。”

    徐母出了芦轿车辆,手执一根拐杖,程昱在前边走,徐母在后跟随,慢慢地向相府里面而来。徐母离到公馆这样的豪华。她误认为自己儿子的官一定做得不小。事实上,丞相是百官之首,他的府第当然非一般可比。程见将徐母领上了相堂。自己向文人班中立了进去。徐母想,为什么将我这个老人搁在这里?这算什么意思?她站定身子,起一对老眼对两旁一看;啊!立满了文武;再对上面一看中间坐着一人,他头戴相貂,身穿红袍,同字剑脸,浓眉长须,一看就明白他是曹操!虽然第一次见面,因为汉朝年间,什么样的人穿什么样的衣,这种打扮、连小儿都明白,乃是一品当朝。徐母想,我一进城就叫他们把我送往自己儿子的公馆,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既然到来,她就在寻找着自己的儿子,可是不知元直在哪里。

    这时的曹操,见到徐母已经上了我的大堂。他心里想,看她一个乡村的老妇,俗语说,她的肚子争气,生着一个好儿子,连我曹操都要拍她的马屁。因此曹丞相先招呼她说:“来者莫非是徐老太夫人?”

    徐母:“原是老身。”

    曹操:“老夫在此有礼了!”

    徐母并不还礼,只是回答一声,说:“何用客套。我儿在哪里?”

    曹操:“令郎公么?”

    徐母:“正是元直。”

    曹操:“令郎公现在新野县相助刘备!”

    徐母:“啊……”

    徐母听说儿子在刘皇叔处,顿时心中一畅;好啊,这才象我的儿子!本来我在奇怪,元直岂会助你曹操。但是再一想。既然儿子在新野,那末把我这老婆子接来何事?因此开口问道:“命我前来何事?”

    曹操一想;莫怪你弄不清!事到如今,应该对你老实说了。所以,他笑着回答徐母说:“太夫人听了,令郎元直杀我人马三万三千。他用兵过人,竟有如此大的本领,如今帮助刘备,实是埋没人材。所以请太夫人前来,要你修书一封,命令郎到此相助老夫,曹某上表圣天子,保奏元直高官显爵;然后太夫人享荣华、受富贵,岂不美哉?”

    徐母到此时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受骗了,要想骗我写信劝儿子来降,曹操你真是在做梦!既然元直走正了路,我也放心了。想到这里,倒要问你一下曹操。因此有意地反问了一句说:“丞相,刘备何许样人?”

    曹操想,要你儿子来助我。只有把刘备贬低一下,所以回答说:“太夫人听了,刘备乃是背反朝廷,冒称皇叔,忘恩负义,是一个懒小人!”

    徐母一听,心想,你当我真是乡下的老妇,连这点都不懂吗?你真是在讨我骂了。

    这时,徐母弹出一对老眼。指着上面的曹操说:“你且听了,刘备乃是中山靖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堂堂正正的皇叔,仁义布于天下。我儿相助皇叔正得其明君。你欲命我儿弃明君而助奸贼;弃大道而走小路。你真是一个老贼、国贼、奸贼、曹贼!”

    这番说话;骂得曹操摇头顿足,胡须乱飘。一声令下:“来,将她推去斩了!”

    顿时,手下人一拥而上,准备上前绑徐母。太夫人见拥来的捆绑手,她一点都不慌,对着他们起手中拐杖,指着说:“你们与我站住了!”

    曹操见到此景立即叫住了手下人。徐母这时收去了脸上的怒容,对着曹操说:“丞相,老身写信便了。你何必如此?”曹操放声大笑;心想到底是个老婆子,还是怕死的。只要你愿意写信,我就不杀你。同样他脸上也收住了怒容。命手下将她扶到老夫的虎案前;徐母慢慢地走向曹操虎案。孟德为她准备了信纸、信封。老太夫人把拐杖在虎案上一靠,然后起手将放着的信纸慢慢地铺平以后,定了定神。其实她哪里肯写信!但她知道,曹操把我骗到这里,绝对不会轻易放我回去,我也决不会写信,准备一死了之,等待元直早晚会杀来与我报仇!但不过我要是能够将这个国贼除去,刘皇叔可早成大事。她借着写信为名,靠近曹操。但是一想,没有致他命的武器!早知道这样,我在家的时候准备好一把刀子。所以她平整纸张是假,看附近可有致他命的东西是真,一看有了!出案上有着一个砚台,足有一尺二寸长,八寸阔,一寸多厚,要是这方砚台能击中曹操的脑袋,想必他也活不成了。这时的曹操他万万料不到六十多岁的老婆子,竟有如此的胆量。正在他不防之际,徐母已经伸手过去,把砚台一把抓到手,举起来就向曹操当头击去。旁边手下阻挡也来不及了!毕竟曹操是个武孝廉出身,见势不妙,将身一侧,砚台击了个空,落到相堂之上,打得粉碎;曹操吓得两手抱住了头,一面叫喊传令:“速速与我拖去斩了!”

    手下人一拥而上,将徐母拖了出去。正要多徐母斩首的时候。旁边程昱踏出来见曹操说:“丞相且息怒!要是将徐母杀了,元直是个孝子,他非但不会到此,相反为了报杀母之仇,更其要忠心刘备,请丞相将徐母交付一下官,待等日子一长,下官自有办法。”

    曹操一听,“嗯。”点点头。

    如此说来,曹操还是希望徐庶到此?当然!他听说程昱有办法,就传令放了徐母。程昱见丞相退堂;他到外面见徐母说道:“请伯母大人不要恼怒,丞相是为了爱慕元直兄之才,伯母不写信倒也罢了,既然来到了许昌,请到小侄家中住上几天,日后再送伯母回家可好?”

    这时,徐母心想;我既然到此,就住上几天再说。看来你们也不会马上送我回去。所以同意了程昱之说,上了车辆离相府到了程昱公馆。当然;程昱对徐母是百般殷勤款待。

    三天后;徐母对程昱说我要回去了,程昱再留她住下几天。就这样三天、五天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