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
葱花扭过头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好!好!好!”天使之舅顾不得手疼,急忙去做饭。
等两个女儿吃饭时,他才到后院,挤了一点蒜汁涂在伤处,用一片葱叶包住无名指。
这种游戏,他们父女三人已经玩了2、3年了。
幸好他种的那头蒜和那根葱疗伤很有神效,他才勉强将这游戏进行到今天。
接下来的几年,这种痛并快乐的游戏一如既往地继续着。
而且,葱花的憎恶越来越剧烈,蒜苗的气力一天大似一天。
天使之舅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能幸免于10次以下的粉碎性创伤,但他还是笑着,笑着。
尽管到现在为止,他都没能真正明白“父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渐渐地,葱花把憎恶转向了那头神蒜和那根神葱,但无论想什么办法摧残,它们永远都丝毫无损、生机勃勃。
为了彻底处理掉父亲,葱花指使妹妹把父亲扛到远处扔掉。
但无论扔得多远,天使之舅都能巡着那葱蒜的气息跋涉回来,即便他的双眼后来被弄瞎。
最后一次,蒜苗扛着父亲一路向西,来到昆仑山。
山顶有一片天湖,湖中央一座小岛,岛中心有一口井,井壁光滑如玉、井深探不到底,据说是王母娘娘所掘。
蒜苗大喜,嗨嗨笑着,把父亲扔进了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