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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流美人(1/2)

    凤飞挚接过玉牒,就借着露天的树根形木桌抄了起来,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个事。

    凤飞挚抄着,皇甫艳月无事可做,就观察着这地方,从刚刚进来的圆门到宽阔的近乎浪费的院落,整个院落异常简单,除了凤飞挚正用着的奇形怪状的树根样的桌子和四张椅子,几乎什么都没有。

    这是无忧正搬过来什么都还没置办的样子啊,皇甫想着这样正好,这下让无忧搬回去都不用麻烦了。

    皇甫无意间一晃眼,就看到了房顶边缘垂下的蓝色衣衫一角,不自觉的就弯了嘴角,这无忧气息也掩藏的太好了,这样近自己都没发现。

    皇甫并没有察觉自己在有意识的寻找无忧,只是毫不迟疑的运起浩气,飞上屋檐去了,如果现在皇甫思维稍微清晰点,就会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

    在千剑庄,即使无忧戴着面具,看不到脸,女子的婉然、温和之气却表露无疑。可今日皇甫细看她做男装打扮,枕着右手,双腿相叠睡在飞檐脊上,一片洒脱英气,哪里见半分女气,按这情况,果然雌雄莫辨。

    “无忧,你这一日女子装束,一日男子衣行,很是迷乱人心,使人辨不出男女。”

    无忧并没有移开盖着脸的袖子,就说这“男如何,女又如何,不过一副皮相。”

    “可世人往往只见皮相。”说着,皇甫艳月走到无忧旁边,轻轻坐下,注视着那被衣袖掩盖的脸。

    无忧睡意正浓,并不想和皇甫讨论皮相之说,这样的天气,不用来补眠真是浪费,“趋近于美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不过像帝子这样的皮相,该是没什么可愁的吧。”

    咔,咔,吱……

    皇甫艳月还未要接话,飞檐就传出了断裂之声。

    唉,看来是睡不了一个好觉了,无忧唰的撤下衣袖,一个借力就飘下了飞檐。

    皇甫本能的想去拉无忧,可无忧这一走,只留下皇甫看着自己伸出的手发微愣。不过皇甫反应自然是慢不了的,立即也离了飞檐,向下飞去。

    他刚到地上,后面就传来一大片飞檐崩坏、木屑瓦片砸在地上的噼啪声,两人回头一看,烟尘四起。

    “呀,帝子,我家主子睡了一个早晨都没事,怎么你一上去,这飞檐就断了呢?”锦墨看这一情况立马就说。

    锦墨本来在看凤飞挚抄书,开始他还有耐心,即使错字了也心平气和的换纸,可就这一会儿时间,他就受不住了,开始撕纸。

    越撕思维越混乱,到后来错字更多,偏偏还不能发火,锦墨正暗自好笑,这个方法可是主子想出来的,惩治起人来滴血不见,偏偏还欲哭不得,锦墨也是受了好些罪,今日看凤飞挚这样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无忧这下可睡意全无了,又听锦墨笑话皇甫艳月,开始就微微笑着,想了一遍,也确实是皇甫的错,想必他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又轻笑,复又朗笑。

    皇甫艳月听见无忧清脆的笑声,不自觉的就没反驳锦墨的言语,似乎,这么件事能让她笑笑,也不错。

    无忧笑够了,好歹还是给皇甫找了个台阶下“这屋子年久失修了,并非帝子之过,帝子不必太放在心上。”

    皇甫艳月其实是知道的,这一带的房屋都是去年新建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年久失修,不过无忧这么如此说,他也就打蛇随棒上“既然年久失修,无忧就搬到我那里去,合兰小筑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合兰小筑就是开始皇甫给安排无忧住的那栋两层小楼。

    无忧可不想去帝子府,她向来不喜欢走正门,帝子府明里暗里的暗卫多不胜数,误伤了可不好“可合兰小筑并没有飞檐不是吗?”

    “我万红殿房舍众多,你要多少飞檐都有。”

    “药师院事务繁杂,我平常又翻墙的时间多于走正门的时间,进出多有不便在其次,坏了你府里的守卫就不好了。”无忧说完见皇甫还想再劝,接着又说“帝子府处处呈红,我也不太习惯。”

    这话说了,皇甫艳月再也无法反驳,只得说“好吧,既如此,那到了该治疗的日子我就过来。”

    无忧这才舒了一口气,这半生不熟的人,拒绝个邀请真是麻烦啊,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皇甫正琢磨着回去改造一下他的帝子府,更不知道的是,没有过多久,她就“被迫”搬到了帝子府。

    凤飞挚这时已经快要抓狂了,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写个字是这么难的事啊,他是在待不住了,就问锦墨“锦墨浩尊,我在此处抄写神思不宁,能否让我现在带回去抄?”

    锦墨想着至少还要和帝子府的人打交道半年以上,也不能坑得太过,就说“没问题,王爷记得明日抄好即可。”

    得了锦墨放行,凤飞挚立马对皇甫说“哥,我们先回去吧。”他几乎不想再锦墨的注视下多呆一秒。

    正好皇甫也等不及要回去修整帝子府了,两人告辞后就着急的走了。

    无忧见两人走得看不见身影了才问锦墨“锦墨,你抄好的二十份黄帝内经呢?把堂堂的一个王爷逼的像火烧屁股似的跑了,也就你干的出来。”

    锦墨这就不服了“主子,你就取笑我,这法子可是你想出的。”

    无忧一指头就点在锦墨额头上“我好歹让你们是一日抄一份,你倒好,让人家一日抄五份。”

    锦墨一甩头,毫不在意的说“这王爷脾气,就应该磨磨。”

    这丫头,还说别人,自己的脾气不也该磨吗?当然,无忧是不会阻止锦墨这样的做法的,也让皇甫那边的人知道,锦墨不同于他们所想的,是一个侍女。

    “去叫人来把屋顶补了,记得补结实些。”

    凤飞挚一回万红殿,玉牒一拍“哼,这个锦墨,心眼比她的针还小,不就是打了一架吗,她实力与我相差无几,哪里就受伤了,还要让我抄什么黄帝内经,真是……”

    皇甫喝住凤飞挚“你吵吵什么,去把祁老叫过来,让他和你一起抄。”

    皇甫开始就从玉牒显在空中的字上看出这黄帝内经博大精深,有关医学的东西,祁老最感兴趣了。

    “祁老?对,他平常还去药师院偷师,这下有正宗的药师院院长的东西,他还不如获至宝?对对对。”凤飞挚立马就兴高采烈的拿着玉牒找祁老去了。

    皇甫艳月看凤飞挚走了,立刻就命令到“应龙,传信,把陶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