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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心怀鬼胎(1/2)

    “秦老师,你听说了吗?”忽然,那个小卖部的老板很神秘地对我说道。

    “听说什么了?”

    “就是那个凶杀案啊,就是我们小区门口附近,那个女的,被奸杀的那个。”那小卖部老板压低了声音,“怎么,你都没听说过这事情啊?”

    “我知道啊,不就是那个女的被人奸杀了吗?”我一边抽烟,一边说道,“怎么,警察抓到凶手了?”

    “还没呢。”那老板道,“那些警察还过来找我做过调查呢,不过,他们到现在还没结论出来。只是把那个女的哥哥还抓去了,好像是当成嫌疑犯叫进去问话了。。”

    “什么?她哥哥,警察抓她哥哥干吗?难道,是她哥哥杀了她吗?”我愣了一下。

    这个案子发生了一段时间了吧?可这些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到现在都没破案,你们都什么效率啊?怎么还把人家哥哥给抓进去了啊?

    “是不是他杀的,就不好说了。”那老板很神秘地说道,“我要说的,就是她这哥哥。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他们,他们兄妹两个,就同居在一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我想都没想多想,答道,“人家是兄妹,怎么不能同??????什么?同,同居?”

    我一愣,嘴里的烟掉了下来。

    “是不是很震撼啊?”那老板朝我眨了眨眼,“他们要不是同居在一起,警察怎么会把他给抓进去呢?明白了吧?”

    “他们,他们不是亲兄妹吧?是堂兄妹?还是表兄妹?或者,根本就是表面上兄妹相称,其实根本没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我问道。

    “亲的,绝对是亲兄妹。”那老板压低了声音,“你听听,这都什么事啊?现在的年轻人这思想也太开放了吧,同胞兄妹竟然就同居在了一起?我跟你说,我就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勾肩搭背过,那个男的,就是她哥哥还到我店里买了饮料和吃的给他妹妹呢。那两个人也长得很像,我当时就有点怀疑是不是亲兄妹啊,没想到,还是真的?你说说看,你们两个偷偷摸摸那个也就算了,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招摇过市,这他们家的父母知道了,那还不丢死人了啊?”

    “不会吧?”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

    “我绝对不骗你。”那老板很八卦,“那个男的,就是那女的亲哥哥,现在还在派出所里蹲着呢。因为他们的特殊关系,警察就把他当成头号嫌疑犯了。我估摸着,可能是她妹妹大肚子了,她哥哥想让她堕胎不成,就把她给杀了吧?或者,是他们之间出现了第三者?情杀,对,绝对是情杀”

    我不得不承认,这位老板具备了写电视剧的潜质,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可,可那女的不是被奸杀的吗?他们既然都已经同居在一起,没理由还要这样啊?”我皱了皱眉。

    “谁知道呢?也许是那女的不想和她哥哥在一起,要分手,所以就被杀了吧?”这老板又改了另一种版本,“你说说看,好好的兄妹不做,却要做情人?这分手了,那以后还怎么面对啊,这辈子,两个人总要见面的吧?可这上床都上了,还是什么兄妹啊?”

    我的心头,忽然咯噔了一下。

    “秦老师,你怎么了?”店老板吃惊地看着我,“你好像不舒服啊?”

    “没,没什么。”我捏了捏鼻子。

    忽然,我感觉心头有点发凉。

    对我来说,兄妹或者姐弟乱*伦这样的事例,也没少遇到过。只不过,这种事情都被巧妙地掩藏了起来,除非,是发生了这种血案,才会被公众所知晓。

    可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却并不愿意听到这种新闻,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也很猥琐。虽然,我和徐美丽之间,还真的没什么。可是,我还是担心,自己将来会不会也像这个哥哥一样,情不自禁就和她那样了啊?

    不,不,别再想了,我还是上班去吧。

    坐在上班的出租车上,我却心情起伏,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我破天荒地打车上班,虽然这花了我不少钱,但我至少不用坐在拥挤不堪的公交车里。在公交车上,仿佛每一个人都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伪君子,禽兽!没双眼睛似乎都对我这样说着。

    好容易来到学校,我却没有半点精神状态。

    幸好,今天我并没有给心理学1班上课,而是给隔壁的2班上课。我也不用去面对那双我不敢去直面的眼睛了。

    可是,经过心理学1班的教室,我还是低下了头,快速地走了过去。

    一直到了心理学2班的教室,我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第一节课。我们讲的内容是关于一个人的心理健康问题。”我开始上课了,“人的健康分为身体健康与心理健康,这心理健康要远比身体健康重要得多。如果一个人心理不健康,不仅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也会损害自己的身体??????”

    说到这,我的脑子忽然空白了起来。

    我是不是自己心里也不健康呢?要是健康的话,为什么我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有那种念头呢?

    随着我这一停顿,教室里的学生们,就交头接耳了起来。

    我一愣,看到底下那些学生疑惑的目光。

    “接下来,接下来。”我低下头,但课桌上并没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