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让你diǎn击的，是不同的链接，也就是说你一溜儿自动diǎn下来，和你只diǎn一个，并没有多大的成本差异，这时候你还收我这么多，太不仗义了吧？”
顾莫杰略微沉下脸色，直接把问题的根源diǎn破了。
让10台电脑，diǎn击同一个网页上的同一个链接。和让1台电脑，diǎn击同一个网页上的10个不同链接，对于操纵僵尸网络的人来说，成本是大不一样的，前者需要调动的肉鸡资源，也是后者的10倍数量。
要知道，僵尸网络里的肉鸡不是随便说调动就调动的，肉鸡里面的灰鸽子病毒，在蛰伏的时候，和动作的时候，被杀毒软件发现并灭杀的概率是不同的。虽然被发展为肉鸡的电脑往往是没有安装杀毒软件的，但也难保不会有用户越来越重视安全问题，然后升级杀软。
僵尸网络的运作，也不是无本生意，每一次行动，如果调动10万肉鸡，就有可能导致其中几百台或者几千台肉鸡暴露，然后被灭杀，需要黑客不停地散播灰鸽子病毒，补充新鲜血液。
而顾莫杰让盛伟做的事情，其实危险性成本，比那些调用很多机器完成少量diǎn击的任务来说，要低十几倍。在已经激活了一台肉鸡里的灰鸽子，操纵其打开百度、搜索“拼音输入法”之后，diǎn一下也是diǎn，diǎn十下也是diǎn。
这里头的道理，外行人很难说得清楚，但是圈子里的人，只要网络技术还算懂一些，那只要是想到了之后，diǎn到即止就行，谁都不用把话说的太透。
盛伟听了顾莫杰的反驳，就知道他也是个懂行的，既然如此，当下也就不为己甚，同意了顾莫杰砍价的请求。
一般黑客是很讨厌讨价还价的，尤其是如果对手和菜『∴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但是，“不能和黑客讨价还价”这一diǎn，也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如果你在技术上指出了他算法的错误，折服了他，他会很欣然地和你讨论，并且大度接受你的还价。
黑客痛恨巧言令色之人，但是佩服技术懂行的人。巧言令色之人，就算你口才再好，在黑客面前不过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罢了。
一番激烈地还价，盛伟破天荒地同意了按照每鸡每天一毛钱的价位，帮顾莫杰diǎn迅捷科技在百度上的全部广告链接——也就是说，diǎn击12个广告，只收diǎn2个的钱。比刚才的第一口报价，足足降低了六分之五。虽然比每一个单击的5分钱还是贵了一倍，但顾莫杰也认了。他知道不能把盛伟逼得太急，还是要给对方留下面子。
达成意向之后，盛伟喝完咖啡，吃了一块华夫饼，然后略带不忍地提醒了顾莫杰一句：“黑客的圈子很小，等到迅捷科技的人中招之后，他们迟早会发现有人买通了肉鸡群来恶意diǎn他们的推广链接、烧他们的广告费。到时候，你就不怕引来他们的报复么？如果到时候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