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深深扎根(1)(1/2)

    第二章家庭、价值观和美德

    我深深扎根于美利坚

    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我出生在印第安纳州一个叫霍尔的小地方。那时世纪之交刚过,二十世纪仅过了10年,也就是说,我出生于1910年10月14日。

    父母在印第安纳州中南部的一个小农场养育我和我的三个兄弟。之后,因为生活困苦,我们举家迁到了附近的马丁斯维尔镇。

    我早年在印第安纳州的这座小镇学到的东西,一直伴随着我的一生。

    任何东西都不及和善仁慈强壮有力

    我的父亲乔舒亚·伍顿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个强壮的人,但他同时又是一个和善仁慈的人。尽管他能够举起比他年轻一半的小伙子都举不起来的重物,但在白天忙完地里的农活(种玉米、牧草、小麦、西红柿和西瓜)之后,他每晚都会给我们读诗。

    我们的农场里有两头骡子,分别名为杰克和凯蒂。凯蒂时常桀骜不驯,在我犁地的时候躺倒在我的身上。无论我怎样粗暴地对待它,我总是不能让它从我身上起来。爸爸看到我陷入困境,就会从田的另一端走到离我和凯蒂足够近的地方,然后叫一声“凯蒂”。凯蒂听后会迅速起身并开始重新干活。爸爸从不怒气冲冲地对待凯蒂。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理解这一点,那就是甚至连一头桀骜不驯的骡子也会对和善仁慈作出善意的回应。

    我的母亲是伟大的榜样

    我的母亲罗克西·安娜一直过着艰辛的生活,为了养家,她在我们位于马丁斯维尔附近的白色小农舍里成天终日劳作。她洗洗涮涮、熨衣服、做饭、缝缝补补。她都是在没有如今这些方便的现代家用电器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做所有这些事的,除此之外,她还帮着干农活并把我们四个无法无天的小子——莫里斯、我、丹尼尔和威廉——带大。

    在印第安纳州收割季节炎热的晚上,每当我们做在前门廊仰望天上的星星时,母亲就会递给我们切好的冰凉的西瓜。

    她给了我第一个“篮球”,她把卷起来的碎布塞进一些黑色的棉质长筒袜里,然后缝成了那个别别扭扭、一点儿也不圆的所谓“篮球”。爸爸则把一个旧的装西红柿的篮子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