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我就是力量(2)(1/2)

    牺牲品病毒

    某些人受到我称为“牺牲品病毒”的传染。也许你已经见过这种病毒。传染了这种病毒的人们相信每个人都对他们怀有恶意,世界欠了他们什么……而情况完全不是这样。我喜欢作家马克·吐温(Mark Twain)说的:“别到处去抱怨世界欠你们的,世界不欠你们什么。世界可比你们先来。”

    我在大学打橄榄球的一个伙伴就不幸染上了这种病毒。他的话真让我受不了:

    “我应当首发,但是教练对我有成见。”

    “我正要拦截那个球,有个人挡住了我。”

    “我40码冲刺的成绩本来可以更好,但是我的鞋子松了。”

    每次我都想说:“当然啦,如果我父亲不秃顶的话,我就能成为总统啦。”对我来说,他从未上场比赛的事实毫不足奇。在他的头脑里问题永远都在身外某个地方。他从未考虑过,也许问题就在他自己的态度。

    芝加哥来的荣誉学生阿德丽娜在一个传染了“牺牲品病毒”的家庭中长大。

    我是黑人,而且为此而自豪。肤色并没挡我的道儿;而且我从学校的老师和辅导员那里——无论是白人或黑人——同样学到好多东西。但在我自己家里,情况却完全不同。我老妈在家里主宰一切,她来自南方,今年50岁了,但行为举止却好像奴隶制刚刚废除似的。她把我在学校的良好表现看作是个危险信号,就好像我正在参与“白人联盟”似的。她至今仍然使用“他们不让我们参加这个,不让我们参与那个,他们要困住我们,不让我们做任何事情”这类语言。

    我总是反驳:没人不让你做任何事情,只有你不让自己做任何事情,因为你总是这么想来着。甚至我男朋友也抱着“白人总在限制我”的态度。当他近来试图买车而买卖最后没成时,他也沮丧地抱怨“白人不愿意我们得到任何东西”。我几乎要发火,告诉他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