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新 人”(2)(2/2)

只有几张纸。有些人会和他的员工们一起去完成某项任务,另一些人可能只需要一两个助手就搞定了。每一次旅行之后,赛·卡思卡特都会给我一张字条,说明委员会的印象。

    第一份名单提出后4年,有人退休、卸任或被淘汰,总之原来的23位候选人缩减为8位实打实的候选人。我们继续围绕着那份“理想的CEO”名单做工作,添加或者删除一些限制条件,但是看上去似乎只有超人才能满足这些条件。最后,我、比尔和查克于1998年制定了对我来讲非常有用的8个基本目标:

    1. 选择最强有力的领导。

    2. 寻求最优化公司行政管理者才能的方案。

    3. 在交接完成后,尽量留住所有的竞争者,使他们进入下一届行政管理工作。

    4. 将损害组织机能的竞争最小化。

    5. 在最后决定做出之前,创造机会更加深入地了解和评价每一位竞争者。

    6. 考虑到公司的规模和复杂性,我们需要给出必不可少的交接时间。

    7. 提前考虑在全体选举的公告中所需的条款并写出框架。

    8. 尽量让可选择的时间长一些,与第4和第5个目标保持一致。

    这只是个理想的列表,但这个列表还是相当不错的。我们没有实现所有这些目标。我后来也认为第3个想法是不现实的。我们不会留住所有的候选人,我后来认识到我们也不应该留下他们。基本目标中的第4个和第5个到头来证明是互相矛盾的。将他们召集到费尔菲尔德,然后更“深入”地了解和评估他们,已经冒了损害组织机能的竞争的风险。其他的目标都坚持了下去。

    我从选择继任者的过程中得到的一个最重要的教训就是,必须防止所有的内部官僚主义行为。这一点也许让人感到难以置信,但最后表现出来的情况就是这样。当整个过程结束之后,“决赛选手”们告诉我,他们也是这样看的。

    我们的价值观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任何一个候选人耍花招,就会遭到同伴们的唾弃。1998年年末,我们确定了最后的3位候选人,媒体开始大力施压,不过他们3人并没有做出任何损害他人名誉的事来。事实上,他们只会做相反的事情。

    我们让他们3人继续在各自的岗位上做他们当前的工作,使得他们除了自己的业务外,不用再费神在其他业务上—鲍勃· 纳代利在斯克内克塔迪,杰夫·伊梅尔特在辛辛那提,吉姆·麦克纳尼在密尔沃基。不搞政治,不对他们的朋友以前干的事“事后诸葛亮”,不用再对付组织中的新官僚阶层。他们各自的缺陷是很明显的。我不想像雷吉那样,把我们所有人都召集到费尔菲尔德,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地进行考察和评估。

    我不需要进行更深入的考察了。3年来我一直都跟这3个人打交道,不过我还是为更好的观察创造了机会,而不用将他们都叫到总部来。举个例子,1997年,我将他们都列入了GE金融服务集团董事会,在每月一次的例会后,我都会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在这些正式的宴会上,我尽量让气氛变得不那么正式。我们开玩笑,我还问他们对GE金融服务集团董事会实施的这些举措有些什么看法。这样做确实奏效了一段时间,不过到了后来,每个人都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我们就不再这么做了。

    我还做了另一件事情。这有点像雷吉那时的选择过程,不过这次是在办公室以外。1999年的春天,我邀请了11位主要部门的CEO,参加我举行的私人宴会。席间,我问他们对我们现有的业务有些什么想法,如:什么业务我们应该继续保留,什么业务我们应该抛弃,以及应该由谁来组成最高的领导团队。我请他们选择3个领导者,我不想强迫任何人陷入只许选择一个的踌躇中。

    这些会晤非常有助于组织一支团队,但对于选择一个公认的领导者却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