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冷漠。一个冷漠的秘书，就像一个麻风病人，你不愿意理人家，人家更不愿理你，而且离你越远越好。这样的人还能做秘书吗？”科长最后说。　　下班的时间到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玛丽，你知道怎样做一个可爱的女人吗？” 托尼开始跟玛丽瞎侃。“我可以教你秘诀。”　　“我不知道。”玛丽冷冰冰地说，“我也不想知道。”　　“托尼，你说说看。”珍妮挺有兴趣。　　“这个秘诀就是十九八七六五四这几个字。”托尼卖关子。　　“十九八七六五四，怎么理解？”珍妮问。　　“十就是十分热情，九就是九分独立；八就是八分智慧。”　　“为什么不能是十分智慧？”珍妮问。　　“这还不明白，因为太聪明的女人会让人感到害怕；女人最好是在聪明里带一点点傻气。”　　“瞎说。”珍妮接着问：“那么七呢？”　　“七就是七分灵气，六就是六分浪漫。五就是五个工作日，就是说女人必须有工作；如果女人没有工作，不管是做官太太还是被包二奶，都不会可爱。”　　“那么四呢？”　　“四嘛，”不知托尼是真的忘了，还是本来就在瞎编：“四就是有四个爱你的男人。”　　“哇，太幸福了。”珍妮被托尼逗乐了。　　“珍妮，别晕过去了，你还得挤公共汽车回家。”　　玛丽给珍妮头上泼了一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