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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不战而屈人之兵(1/2)

    向对方摆明利害关系

    在对局斗争中固然要动硬的,由此而获胜也是有胆有识的表现,但这还不算是最上策,正像孙子所说的,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上策。在直奉、直皖纷争中,张作霖可算是深得其妙的。

    当时的局面是龙争虎斗,各展神通,除了比武力之外,还比计谋。最为显眼的是吴佩孚、张作霖、冯玉祥了,三个人表面上关系都不错,彼此之间也不公开地针锋相对,但暗地里却相互窥测,或旁敲侧击,或声东击西,或指桑骂槐,无所不用。由此三人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些小纠葛,而最终都是张大帅占了上风。

    1922年,直奉两系的明争暗斗日趋激烈,直系想凭借自己的鼎盛势力,推翻徐世昌为总统的政府,以便建立以自己的势力为核心的权力中枢。因此直系对当时的梁士诒内阁恣意地加以指责和攻击,尤其以吴佩孚最为突出。他抓住梁内阁的盐余借款大造攻击舆论,揭发电报连珠炮地发,报纸上发的“吴秀才”的文章也长篇累牍,叫骂不休。梁士诒是张作霖推荐组阁的。当时的北京政府由张作霖和曹锟操纵,张作霖还被称为北京政府的“顶头上司”。

    面对吴佩孚咄咄逼人的挑战,张作霖本想用武力加以反击,但一想三年前当吴佩孚猛攻龚心湛内阁的时候,也正是直系对皖系发出作战的先声的时候。这一次,吴佩孚猛攻梁士诒内阁,看来是故技重演了,不过这次针对不再是皖系而是奉系了。所以张作霖又不得不谨慎起来,惟恐上了吴佩孚所设的圈套。再说,他自己的兵力相对直系而言,还比较弱小,靠自己单独作战,肯定会吃亏。因此张作霖决定采取不应战的态度,任由吴佩孚随意地骂去。他仅以个人名义劝梁士诒鼓起勇气不要灰心,并电请北京政府公布外交真相以明是非。

    这时,北京查账大员董康提出了一件大案,查出盐余借款中有各种各样的假公济私的不法行为。吴佩孚抓到了这个题目,又大做文章,称赞董康为“包公再世”,并要挟北京政府立刻下令将财政总长张弧撤职查办。张弧是张作霖为控制北京政府的财政而推荐入内阁的。这样一来,张作霖也觉得吴佩孚欺人太甚,他忍无可忍,声色俱厉地质问曹氏兄弟究竟有无约束吴佩孚的能力,如果没有,他就要代替他们兄弟重重地教训吴佩孚一下。在张作霖的盛怒之下,曹锐胆战心惊地赶回保定,要求曹锟以重大压力制止吴佩孚乱说乱动。

    曹锟于是电召吴佩孚到保定面商大事,吴借口忙于军务,不能分身而未应召前往。曹锟一听更是火气大发,表示如果吴敢于一意孤行,他们兄弟将在张吴两人之间宣布中立。吴佩孚一听吓了一跳,这样不是把自己推到孤立无援的地步上去了吗?于是,不得不软下来,讨好地表示一切问题请“老帅”作主,自己绝对服从。

    苏垣有石某者,谑而善骗。尝至一旅馆,见后有小楼,甚清洁,询之寓仆,知为僧所据。石登楼窥之,僧方掩窗昼寝。忽见对楼有一少妇,临窗刺绣。石恍然有悟,借得僧衣帽一袭,穿之俨然一僧。启窗向妇微笑。妇怒以告其夫,夫寻寓主诘责,寓主讽僧迁移,石因得之内安处焉。

    曹锟见张作霖口气冲,怕会出事,在得到吴佩孚的答复后,就代吴拟就电稿,立即发出,向张解释说,“佩孚反对梁氏乃反对其媚外政策,根本不牵涉他方。佩孚服从曹使,对于张使按同一之观念,既服从矣,其不反对也明甚。”最后要求张作霖不要听信谣言,以免上挑拨者的当。张作霖看后,甚为满意,也就不再追究了。

    在这个故事里,张作霖没有动一兵一卒,只靠着利用各方势力的关系和自己的计谋,只说不动,不仅挫了一下吴佩孚的锐气,而且避免了兵戎相见。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巧妙运用。当然,运用此计,一种情况是有实力做基础,战前就能使敌人屈服;另一种情况是实力不如敌人,就只能周旋了。诸葛亮唱“空城计”,其实不正是不战而胜的经典例子吗?

    商场如战场,场合尽管不同,道理却是相同的,讲的都是以最小的成本获取最大的成功,也就是成本效益原则。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退伍回家的希尔顿,在德克萨斯州寻求发财门路。他买下莫希利旅馆,从此翻开了希尔顿饭店王国的第一页。刚刚起步时,资金缺乏,举步维艰。在修建达拉斯的希尔顿饭店时,他十分困难,饭店建筑费需要100万美元!希尔顿灵机一动,他找到卖地皮给他的房地产商人杜德,威胁利诱,说服了杜德按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