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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时代(公元168—189年)(2/2)

时,叛乱往往已逐步升级,或者已给各郡的官军以重创。可是,朝廷又怕把指挥着大军而有潜势力的校尉们留在地方上,因此从一开始就只搞一些权宜之计。公元179年曾经让一位朝廷官员长期当地方军的指挥官,但已证明它并不成功。在那以后的几年当中他们也设想过其他办法,但在公元188年朝廷采取了一个重要的、回顾起来却是致命的步骤。它给被叛乱蹂躏了的州任命了州牧。②这些州牧常驻在他们辖境内;他们拥有正式的九卿官阶,地位在所有其他地方官员之上。换句话说,相当独立的地方政权中心已经形成。其中有一个地方政权就发展成了完全独立的帝国,使自己承受了汉朝的天命,并且自称是它唯一的合法的继承者。

    灵帝在弥留之际发表了两项任命;这两项任命都与州牧有关。他把信使派往北方一个地方,给刘虞(死于公元193年)这个很成功的州牧加封为太尉。这只是第二次任命京师以外的人为三公。③与此同时,他还派使节去西方,使赍州牧玺书给一个拒命解散自己军队的将军。这位抗命的将军正领兵向京师进发,所以任命他为州牧就是想迫使他回师自己原驻地的最后一着。①不管朝廷有什么理由,此事未能如愿。这个将军就是董卓,他虽然有了加封,但仍然统兵向京城进发,如上所述,当灵帝在公元189年5月13日停止呼吸时,他已行进至距洛阳西北80英里处。

    叛乱与战争

    四种战争困扰着灵帝的统治:外族对中国领土的侵袭;中国领土内的外族的起事;使汉族互相斗争的叛乱兵变,它们通常是由于物质困苦所致;以及带有宗教的、反王朝意义的叛乱。

    外族的侵袭并不是新奇的事情,也不是朝廷无力保卫自己免受北方游牧民的侵扰,后者对买不起的东西就实行抢掠。有一个历史学家说道:鲜卑犯幽州,杀略吏民。“自此(灵帝建宁元年)以后,无岁不犯塞。”②这特别是指东北边地一带的形势。乌桓和鲜卑这两个游牧民族每年冬天都要南下牧马,骚扰比较富庶的汉民城镇,只是在公元177年朝廷才派过一次大军讨伐他们。③这次讨伐军的部分军队不是汉民,而是另一异族的骑兵,以此实践了中国的政治格言——“以夷制夷”——的策略。这支讨伐军被打败,从此以后战争就交给地方官员去进行;当然他们是不能胜任愉快的。

    如果我们放眼看看北部边疆的西线,汉民和卜居于此的其他外族之间的情况就更加复杂了。公元50年,后汉的第一位皇帝曾经允许一支匈奴人居住在长城里面。50000439_0357_3④这事实上意味着他把一片领土让给了他们,但在汉人的眼光里这片地方仍然是帝国的一部分。灵帝在位的时候这一安排并未引起麻烦,反而事实上是这些匈奴人的骑兵在公元177年帮忙皇帝攻打了鲜卑人和乌桓人。可是,快到灵帝统治的末年,匈奴内部发生了争夺汗位续承权的斗争,其中争权失败的一个领袖向皇帝乞援,竟然大失所望。他在感到灰心失望之余便参与了汉人的地方叛军,而在灵帝死时这两股势力就合流了。

    再往西边和一直到南方的一片地区则由汉人和另一外族羌人居住。虽然羌族此时并不住在西藏,但在西方文籍中通常称他们为“原始藏人”。①羌人在灵帝时期比匈奴人更好斗。公元184年紧接在黄巾叛乱之后,羌人和许多汉人都起来反对汉帝国。这次叛乱波及甚广,并且有两次威胁到旧都长安(在公元185年和187年)。

    有一个时候局势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以致司徒建议请皇帝放弃整个战乱地区,但在公元189年3月,即在灵帝临死之前两个月,朝廷对羌汉联军勉强赢得了一次胜利。②不幸的是,这次胜利的结果仅仅是使叛军分裂成了三股;其中有一个汉人自己称了王,到30年后才把他赶走。

    在南方各地,汉民与通常笼统地称为“蛮”的几个外族杂居在一起。跟“蛮”族的关系也很紧张,经常是剑拔弩张的。从公元178至181年,战争连年不断,最后才由朝廷获胜。在灵帝的其余年代中,麻烦之事此伏彼起,但在他死的时候局势还算是相当平静的。③

    不常见的是,汉民农夫和士兵仅仅由于处境绝望就揭竿起事。在公元170年、186年和187年共有三次起事,但是甚至在这些事件中,人们也不能够确定叛乱是否别有用心。①别有用心的叛乱对汉帝国最具破坏性。这种叛乱有时被称为“宗教性叛乱”,因为叛乱者的目的不仅是政治的,它也是宗教性的。在当时中国人的思想中,虽然实际上君临天下的皇帝不总是代表宇宙的力量,但王朝却是它的代表。在这里,宇宙力量究竟意味着什么倒无所谓:对有些人来说,汉王朝是“火”德的活的体现,只要“火”德不衰,王朝的统治就是无可争议的。对另一些人来说,汉王朝体现着早已在奇异的、秘教式的书中写下了的古老的预兆。难道孔子本人不就曾预见到他死后三个世纪汉朝会掌权吗?②甚至对于更刻板的人来说,汉王朝的存在本身就证明是天意所属,因而只要没有人相信天命已改,他们就得容忍汉王室的存在。

    中国人的最高政治格言与法国的一句古话——“我们不应该对皇帝凯觎非分”有所不同。——中国人另有自己的一套说法:“夫废立大事,非常人所及。”③不管一位将军和一位大臣有多大权势,只要没有可见的天象足资进行冒险,这权势是无助于建立一个新王朝的。个人的成就可以看成是上天的嘉许,但其含义是模棱两可的;因为它可以说是上天对他本人的赞许,也可以像有些人认为的那样,是上天对他给王朝的服务所表示的嘉许。如果上天确实表示要建立新王朝,得显示更多的证据。

    对有些人来说,这种证据包括着象征和奇迹;对另一些人来说,则包括着新的预言;对再有一些人来说,它就是能够提供证据的理论和数术。总而言之,谁要想建立一个新王朝,谁就应该拥有(或编造)上天的支持,即以某种方式证明汉王朝气数已尽。相反地,当一个新王朝确实宣布建立以后,人们应该确实知道上天已有支持的表示。正是在后一种情况下,所谓的“宗教叛乱”才引起人们的注意。

    “宗教叛乱”是我们对“妖贼”一词的译法,此字初见于中国史书是在公元132年。①它的直译应为“有法术的叛乱者”,但从我们仅有的一点资料看,它实际上是意味着“利用象征和奇迹来支持其事业的叛乱者”。那些象征和奇迹究竟所指何事,历史学家从来不屑于深究,但是,叛乱者究以何种名义起事,我们却掌握了大量的事实。“妖贼”所想要的是这样的一个新皇帝:其人绝非汉室的皇帝,而是出自自己的队伍。换句话说,他们需要改朝换代。这一点在公元144年以后变得越来越明显,因为那时洛阳的王位继承问题是被大将军梁冀(死于公元159年)公开地操纵的。梁冀毒死了一个汉帝,又另立了一个汉帝,即桓帝。或许是对此作出的反应,我们在公元145年就看到了三位叛乱皇帝,而且在公元147、148、150、154、165、166、172、187和188年又有九人称帝,通常他们都有很多支持者。②

    我们还知道有几件心怀反侧的大阴谋——它们分别发生在公元147年、161年、178年和188年。从这些叛乱皇帝的头衔看,他们把自己看做是新时代的创建者,或看做是一个宇宙-宗教过程的完成者。我们看到有两个黄帝:一个是在公元145年,一个是在148年,因此我们可以假定这两个自称黄帝的叛乱者认为,以红色为尚的火德之治已成为过去,而一个新的世纪,即尚黄色的土德之治已经到来。③公元145年我们见到有一位黑帝,他或许是要建立水德之治,色尚黑。另外,我们发现在公元154年有一位“太初皇帝”;165年有一位“太上皇帝”;166年有一位“太上皇”:172年有一位“阳明皇帝”(其意似为“太阳之光的皇帝”)。

    产生这后一位皇帝的叛乱是灵帝时期的第一起“妖贼”之乱。我们不知道这些叛乱者有何理论;我们只知道朝廷花了三年时间来镇压这次暴发户式的对手。可是,宗教很难用武器根除,而正在这个时期当这次叛乱爆发于中国南方的时候(公元172—175年),一个医生之家却在华北以奇迹治病给当地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告诉人们,疾病是罪恶之果,因而人们如果忏悔了罪过,就会恢复健康。这个治病教派的领袖人物名叫张角(死于公元184年);在他活动的某些时间中他主张应由他及身取代汉室。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开始把追随者组成一个一个单位,鼓动他们相信可以期望一个美好的、太平的世界即将到来。他预言:“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因此他在公元184年起事,按照传统的算法,那一年就是这个甲子开始之年。50000439_0361_0①这种阴谋并无秘密可言,而且早在公元181年,大司徒已经给皇帝上书,明言有某种运动正在进行之中,因此他想用和平方法驱散张角的徒众,因为不然的话,他们是会闹事的。可是,这封奏疏写后不久就遇上皇宫后宫失火,司徒免职以消弭上天愤怒之象,此事就被搁置了起来。②

    张角能够实行他的计划了;起事日期定于公元184年4月3日——于这日在各地同时首事。刚在起义的前一天,张角的一名追随者因为怕事而向皇帝泄漏了机密及其细节。当皇帝下令作进一步调查时,张角认为他已不能等到约定之日再起事了。①

    当朝廷的调查牵涉到了成百计的人(其中包括信奉张角教义的宫廷卫士在内)的时候,可能引起一些惊动;但当传来的消息说叛乱已同时在不下于16个郡起事并且逼近京畿之南、东和东北一带的时候,这才真正使人们大吃一惊。这就是黄巾叛乱。各郡的政府军纷纷败北,重要城池被攻占,汉宗室诸王被绑架,许多帝国官员则自逃生路去了。

    颇为奇怪的是,我们并不知道叛乱究竟是在何时爆发的。我们只知道它必定爆发于公元184年3月的某日,因为朝廷的第一次反应是记在184年4月1日。皇后的异母兄何进(死于公元189年)名副其实地被封为大将军。皇宫的卫队和常备军都暂归何进节制,“以镇京师”②在畿辅地方,第一道防线设在京师之南,置八关都尉官以防守战略要地。最后,朝廷选派三名官员下乡讨伐,其一往北,余二人往南。

    对于这几个战役,我们知之甚详。可是,这里只要说明黄巾是在公元185年2月被击败就够了。但是,朝廷并未长期得到这次胜利的好处。在两个月时间内,黄巾运动像下蛋那样又接二连三地复制了新叛乱,虽然这些叛乱不一定就是以黄巾教义为基础。有些叛乱取些古怪的名字(如“黑山”、“白波”等),有些叛乱径称自己为黄巾。③最后,对于朝廷来说,叛乱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而使自己疲于奔命,黑山叛军被任命当了地方官,准许他们可以推荐人员担任官吏。当弄清楚了仅仅这还不够时,朝廷便派了一个军阀统带他自己的亲兵进行讨伐,因为朝廷自己的军队显然已无能为力了。

    黄巾叛乱对于军事和行政两方面的影响已如上所述。公元188年在今四川境内又爆发了一次群众起事,但是,虽然它的领袖自称黄巾,并且自封天子,西边的这一起叛乱同华东真正的黄巾军似无任何关联。①西川的叛乱也是靠私人军队去对付的,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才促使朝廷改变地方行政,而任命有全权资格的州牧。

    如果不是这一次叛乱,那也是北方另一次更长的叛乱使得朝廷下决心任命州牧。公元187年,一名汉人卸职官员使乌桓族几个头目相信汉人对待他们态度恶劣,因此劝他们起来造反,而让他本人来充当其领袖。这个前官员也自称天子,这时就是一位州牧在公元189年4月平息了事件,其时至灵帝之死只有几个星期。②

    汉灵帝时代的文化和学术

    灵帝时期还有许多细情可谈。那时有地震、水旱之灾、蝗患、虫灾、疫疠以及雹灾。朝廷的对策就是实行大赦,减征税项,施药以及下令祈雨。天上出现了日、月蚀和彗星,地上出现了一系列非常变异:一匹马下了一个人婴;一名少女生了一个两头四臂的幼儿;植物忽然变为动物形象;雏鸡变成了公鸡;蛇、老虎和疯子潜身出入宫门。③在围绕着汉朝灭亡而出现的民间故事中,这些非常变异都当做汉王朝即将倾覆的预兆而被一一列举出来。

    建筑活动也不乏记载,虽然我们也同样经常地听到大火烧了宫殿,宫墙陡然倒塌。建了观象台;铸了四个铜人和四个铜钟;发行了新的钱币。令人高兴的事情是奇菌生,凤凰至,在黄巾叛乱爆发的前一年有材科说曾获得大丰收。有几个周边的外国来向中国的天子朝贡,以此证明他的教化对世界的影响。①可是,据说皇帝本人却沉溺于戎狄之俗:他喜爱他们衣食、音乐、舞蹈和陈设。

    灵帝朝最重要的学者或许就是蔡邕(公元133—192年),而最重要的学术事件就是在京师刻成和竖立了石经。这工程于公元175年下令实施,183年完成,蔡邕是这一大项目的主要执行人。汉石经的残片至今仍然存在。②

    如果我们是比较地注意灵帝的世界,那是因为他的统治是汉朝治下最后的稳定时期。就是灵帝的这个世界,人们对它尚有所留恋并想重建它或它的一部分;但在此同时这个世界又拒不起死回生。当灵帝在公元189年5月13日闭上眼睛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整个传统帝国与他一起死了,虽然此事还不能立刻豁然。

    ① 《后汉书》卷十下,第449页;《后汉纪》卷二四,第10叶(第290页)。 ② 《后汉书》卷十下,第450页。 ① 关于何进和何苗,见《后汉书》卷八,第348、354、358页;《后汉书》卷十下,第447页;《后汉书》卷六九,第2246页以下。 ② 《后汉书》卷九,第370页;《后汉书》卷七四上,第2374页;《资治通鉴》卷五九,第1903页(雷夫·德克雷斯皮尼:《汉朝的末年: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卷58—68所载公元181—220年间的大事记》,[堪培拉,1969],第55页)。 ③ 《后汉书》卷八,第334、354、356页;《后汉纪》卷二四,第4叶(第285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48页以下。 ② 《后汉书》卷八,第354、356—357页。关于各种将军的封赠和任命,见毕汉斯:《汉代的官僚制度》(剑桥,1980),第121页以下。 ① 见下面第8章的《文官的征募》的有关部分。 ② 《后汉书》卷八,第356页;《资治通鉴》卷五九,第1890—1891页(德克雷斯皮尼:《汉朝的末年》,第40页,并见第385页注13)记述了这西园八校尉的建立;关于蹇硕,见《后汉书》卷五八,第1882页,《后汉书》卷六九,第2247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56页;《后汉纪》卷二五,第9叶(第303页)。 ② 《后汉书》卷七二,第2322页;《资治通鉴》卷五九,第1897页以下。(德克雷斯皮尼:《汉朝的末年》,第48页以下) ① 关于宦官的早期历史,见上面第3章《宦官的作用》。 ② 关于这些宦官,可看《后汉书》卷三四,第1186页;《后汉书》卷四五,第1523页;《后汉书》卷七八,第2522—2538页。 ③ 《后汉书》卷七八,第2525、2534—2535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37页;《后汉书》(志)卷二六,第3590页以下;见本书第8章《中央政府》的有关部分。 ② 《后汉书》卷八,第330—331页;《后汉书》卷六七,第2183页以下。 ① 《后汉书》卷八,第338、343页;《后汉书》卷六七,第2189页。 ② 关于这些事件,见《后汉书》卷七八,特别是第2534页以下。 ① 《后汉书》卷八,第333页;《后汉书》卷五五,第1798页;《后汉书》卷六四,第2109页。 ② 《后汉纪》卷二五,第12叶(第305页);《资治通鉴》卷五九,第1894页(德克里斯皮尼:《汉朝的末年》,第44页)。 ③ 《后汉书》卷八,第345、347页;毕汉斯:《东汉的洛阳》,第81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29、332、333页。 ② 《后汉书》卷八,第342页;毕汉斯:《汉代的官僚制度》,第141页;毕汉斯:《东汉的洛阳》,第78页。 ③ 关于这些事情及其与政治和其他发展的关系的记载,见《后汉书》(志)卷十二——十八。关于把这些事情作为批评之用的讨论,见毕汉斯:《〈前汉书〉各种凶兆的解释》,载《远东古文物博物馆通报》,22(1950),第127—143页;以及毕汉斯:《汉代的中兴》第2卷,载《远东古文物博物馆通报》,31(1959),第237页以下。 ① 郡守花的钱从洛阳南宫发生灾难性的火灾后开始,有时能数达3000万钱;毕汉斯:《洛阳》第31页以下。 ② 《后汉书》卷八,第355页;《后汉书》卷五二,第1731页;《资治通鉴》卷五八,第1878页(德克雷斯皮尼:《汉朝的末年》,第261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51—352页;《后汉书》卷七一,第2300页;《后汉书》卷七八,第2535页。关于“礼钱”问题,见《后汉书集解》卷八,第8叶,最后脚注所引。 ② 《后汉书》卷五二,第1731页;《后汉书》卷七八,第2519页。 ③ 关于这些规定,见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第2卷,《秦汉地方行政制度》(台北,1961),第345页以下。 ① 《后汉书》卷八,第333、338—340页;《后汉书》卷七八,第2525页;毕汉斯:《汉代的官僚制度》,第141页;以及本书第8章《文官的征募》中的有关部分。 ② 《后汉书》卷七五,第2431页;《后汉书》卷八二下,第2734页。 ③ 《后汉书》卷八,第357页;《后汉书》卷九,第368页;《后汉书》卷七三,第2353页以下。关于第一次这样的任命,见《后汉书》卷七二,第2321页。 ① 《后汉书》卷七二,第2322页。 ② 《后汉纪》卷二三,第5叶(第271页)。此一说法不见于《后汉书》内。 ③ 《后汉书》卷八,第339页;《后汉书》卷**,第2964页。 ④ 见本书第3章《边境和邻邦》;以及第6章《匈奴》的有关部分。 ① 见下面第6章《羌族》。 ② 《后汉书》卷八,第350、352页;《后汉书》卷七二,第2320页;《后汉书》卷八七,第2898页。 ③ 《后汉书》卷八,第340、345页;《后汉书》卷八六,第2839页。 ① 《后汉书》卷八,第332、352、354页。 ② 关于这些理论及其意义,见上面第3章《王莽的崛起》中有关的部分。关于孔子的这个引喻,见《后汉书》卷三十下,第1067页;以及张朝孙(音):《白虎通》(莱顿,1949,1952)卷1,第113、115—117页。 ③ 《后汉书》卷74上,第2375页(德克雷斯皮尼:《汉朝的末年》,第60页)。 ① 《后汉书》卷六,第260页。 ② 关于桓帝即位的问题,见本书上面第3章《光武帝死后的朋党》。关于那些自己称帝的人,见《后汉书》卷七,第277、279、291、293、296、300、316页;《后汉书》卷八,第334、354,356页。 ③ 见本章《王朝与形而上学》。 ① 《后汉书》卷七一,第2299页。这一段话讲的是“大吉”,即指新的一轮甲子。《资治通鉴》卷五八,第1864页则用了“太平”二字;这也见于《三国志·魏书》卷八),第264页注1。关于“大平”的概念及其意义,见安娜·K·塞德尔:《初期道教救世主义至善统治者的形象》,载《宗教史》,9∶2—3(1969—1970),第217页以下;以及下面第16章《汉末的民间道教》的有关部分。 ① 《后汉书》卷七一,第2300页。 ② 《后汉书》卷八,第348页;《后汉书》卷六九,第2246页。 ③ 《后汉书》卷八,第351页;《后汉书》卷九,第383—384页;《后汉书》卷七一,第2310页以下。 ① 《后汉书》卷八,第356页;《后汉书》卷七五,第2432页。 ② 《后汉书》卷八,第354—357页;《后汉书》卷七三,第2353页;《后汉书》卷**,第2964页;《后汉书》卷九十,第2984页。 ③ 例如见《后汉书》卷八,第352、354页。关于这些事件的其他记载,见《后汉书》(志)卷十二和十三——十八。 ① 《后汉书》卷八,第347、353页;《后汉书》卷七八,第2537页。 ② 关于蔡邕,见《后汉书》卷六十下,第1979页以下;《后汉书》卷七八,第2533页;《后汉书》卷79上,第2558页。钱存训:《竹书和帛书;中国书籍和铭文的开始》(芝加哥与伦敦,1962),第74页以下;马衡:《汉石经集存》(北京,1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