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奶油和婊子养(1/2)

    我竟然敢称自己是婊子养的,胆子真是大啊!

    已经去世的母亲、父亲会怎么想呢?

    我想他们一定会哈哈大笑,一定会很欣赏我这么做,尤其是我的母亲。

    她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早早就守了寡,并且自己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她以自己的方式与残酷的现实生活搏斗,并且让我制订自己的规则,走自己的路。

    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就是个制造恶作剧的高手,长大成人以后,我是胡闹与马基雅维利主义的混合物。

    作为《今日美国》的创始人和加内特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成为众人眼中行为乖僻的媒体大鳄。

    人们经常称我为“婊子养的”,有些人当着我的面这么骂,一边骂还一边微笑。另外一些人则背着我骂,一边骂一边傻笑。

    他们的意思无非有两种:一是我成为他们的肉中刺、眼中钉,整天让他们屁股疼;二是我赢得了他们的赞赏、喜欢甚至嫉妒。

    在今日世界里,被人称作“婊子养的”并不是件坏事,因为它已经被赋予了多种意思,你想怎么理解就可以怎么去理解。字典里对它的解释要么含混不清要么有很多种,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词。

    “婊子养的”全称是贱女人之子,1712年在英国有定义。那是个不雅的词,影射一个人的母亲行为不轨。

    但是,“婊子养的”却与贱女人之子没有任何关系。

    在我的书中,“婊子养的”这个词指利用一切技巧完成一个任务,或者爬到顶层的人,尽可能冠冕堂皇,必要的时候也来点下作手段。

    要让这个世界转动下去,需要各种各样的“婊子养的”。大部分这样的人都是可爱的,许多人介乎两者之间,还有一些人是坏蛋。

    大家读《一个婊子养的自白》这本书的时候,应该能够判断出这一称号对我适用与否,也应该能够判断出这个词是否适合你的朋友和敌人──甚至是否适合你自己。

    只要你带着微笑,你可以称任何人是“婊子养的”。

    奶油和婊子养的都会浮到顶层

    艾伦是个可爱的小婊子养的。

    ──我的两位前妻

    圣诞节到了,是好好快乐一把的日子。

    时值1982年12月,对我创办才3个月的全国性报纸《今日美国》来说,那却是斗争和挣扎的季节。

    我按自己的方式向人们送去季节的问候。

    给家人和朋友寄去充满温情和挚爱的贺卡,或者打类似的电话,对事业上的伙伴表达真挚的感谢并送上节日的良好祝愿。

    以下这些特别的话语是送给我的两位关键同仁约翰·克雷和约翰·奎因的:

    这里到底谁他妈说了算?

    一切都得由我亲自动手吗?

    今天早晨的《今日美国》第一版真他妈臭极了。

    故事枯燥!愚蠢的编辑!

    1、头版新闻没有能抓住读者的真家伙。

    2、没有对读者有益的故事。

    3、没有反映妇女生活和少数团体生活的照片,只有那些常见的男性白人。

    4、蓝色的天空变成了紫色的。

    ……

    我的老天!也许你们几位应该向《华盛顿邮报》递求职申请了。照这么干下去,《今日美国》见不到新年了。

    呸!胡扯!星期一一定要解决好。

    艾·纽

    附笔:这个星期也不是全都浪费了。回头去看看昨天的报纸。昨天第一版就有很多的好例子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去办报纸。如果每天都照那么干下去,把这个新宝贝销售给读者和广告商就轻而易举了。圣诞快乐!

    我承认那就是一个婊子养的寄的口信,但是,我称它为一封“情书”。我把自己所有的字条都称为情书,多年以来我已经写了很多诸如此类的情书了。

    有时候,这些情书口气生硬,有时候又比较温柔,有时候甚至是两者的结合,不过我从来都不委婉其词。

    我最亲密的两位同事,是克雷和奎因,那时是《今日美国》新闻组的两名高级主管,他们明白我那个字条里每一个字的意思,他们也知道我希望他们如何处理那件事情。

    这一类的“情书”是《今日美国报》在5年之内由零发展到阅读面最广的全国性报纸的原因之一。

    它们也是我成为一名爬到顶层的、成为成功的婊子养的原因之一。

    人生最残酷的一个现实在于,没有哪个人能靠站在原地不动或不出声地排队而升到顶层,除非你生来就在那里。

    如果你出身贵族家庭,通往顶层的道路是用家族的黄金铺就的,那么我的故事可能对你一无用处,除非你想战胜无聊,想自己找些乐趣。

    如果你出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