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拥有最高国家权力,我的话就是法律,所有人不得违背。至于国王和反对者,Go to hell!”
克伦威尔又失算了,即使关闭了上院,审判国王的提案仍旧没有通过。
1648年12月6日,军队再次将下院反对审判国王的议员赶出了议院,终于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的事情,不再是革命,而是闹剧:在缺席一半法官的法庭上,得出了一个处死国王的判决,罪名是国王投靠苏格兰(虽然这事儿新军自己也常干,而且更离谱)。
“如果不让我说话,别人还指望能有什么公道?”
——查理一世法庭陈词
这场审判最根本的理由是:克伦威尔需要国王的脑袋。
无论怎么审判,克伦威尔都知道,查理一世始终是英国国王。只需逃离伦敦,随便到一个乡村,振臂一呼就能纠集起一批效忠于王室的骑士。
到那时,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叛国者。
国王,必须死。
1649年1 月30日,查理一世在白厅断头台上留下了自己的遗言:“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们能够宽恕将吾送至此的那些人,因为他们的声音并不属于他们自己。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继续享受作为一个英国国民所能享受到的自由,但愿这不是奢求。宽恕是君王的特权,现在——我将它留给了你们”。
历史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先进,也没有绝对的反动,所有的对或错都是某种程度。说到底,先进和反动之争不过是反动势力赚的钱少点,先进势力赚的钱多点(先进生产力和落后的生产关系枷锁)。
如果靠鲜血解决江湖纷争,甚至动用暴力战争,民族将为之付出停滞甚至倒退的代价。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双方都必须让步,政治的精髓恰恰就是一种利益对另一种利益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