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0 什么是幸福(1/2)

    被李夸父用一个屁字总结了人生的李宝儿,终于忍不住从电脑前站了起来,精致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怒气,穿着一身格子连衣裙的初具规模的娇躯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李夸父的话逼急了,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击李夸父。

    最终李宝儿用最原始而直接的方法回击了李夸父,伸出芊芊玉手一把将李夸父从眼前推开,说了句:“你的人生才是屁!”

    李夸父也不恼怒,在他眼里这终究只是个毛还没长齐、世界观没形成的小丫头片子,真跟她生气那就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李夸父笑眯眯的来到已经在书桌前坐下的李宝儿身旁,微眯着双眼看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公主,不说话。

    被李夸父看了一会,李宝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一个她眼中的死奴才用打量的目光看自己,这是越位!

    “看什么看,死奴才。”李宝儿瞪了李夸父一眼。

    “宝儿,你说得对,我的人生就是个屁。”李夸父不再看李宝儿,抬头看了眼窗外夜幕降临的繁华上海,眼神朦胧,那没有聚焦的双眸仿佛也融入了黑夜。

    “知道就好,你的是,我的不是。”李宝儿继续小孩子气的说道,以为李夸父怕了她。

    “人生就像拉屎,当我已经足够努力,可最终出来的也只是个屁。”李夸父有点沙哑的说道。莫名其妙的他就想到了小天和奶奶居住的阴冷地下室,想到了东北小山村那两鬓已经花白的母亲。这一刻,李夸父很想抽烟,他强忍了下来,走到书房内的落地窗前,俯瞰了一下灯红酒绿的大上海,抬起经常夹烟的右手,轻嗅了一下。

    “呀,粗俗!”李宝儿听了李夸父将人生比作拉屎的话,忍不住说了一句,刚想转身瞪李夸父一眼,才发现李夸父已不在她的身后。

    李宝儿扭头看向正在窗前发呆的李夸父,刚想教训李夸父一下,但看着李夸父那佝偻中带着一丝落寞的背影,她忍住没有说话。

    简单却很干净的碎发,普通的黑色t恤,水洗了很多遍有点发白的牛仔裤,脚踩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黑布鞋,此时的李夸父的确有点符合李宝儿的称呼,卑微的奴才。但看着李夸父的背影,李宝儿却没有将‘死奴才’三个字说出来,此时的李宝儿用她平常很少出现的眼神看着李夸父。李夸父,东北小山村的一个普通青年,却能够已理综满分、数学满分的成绩考入复旦,而这样一个她眼中所谓的光知道死学习的家伙却能在第一次接触连连看时,就以摧枯拉朽般的实力将一个公认的高手打的稀里哗啦,这就不光光是努力就能做到的了,或许正如她的母亲所说,这个穿着寒碜但却还耐看的穷小子身上真的有很多值得她去学习的东西。

    李夸父俯瞰着繁华中透着奢靡的夜上海,想到了曾经在类似《心灵鸡汤》这种杂志上看到的一个关于幸福的定义。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个微笑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的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

    但这一刻,李夸父却渴望着权倾朝野、登高一呼的地位,因为他不仅要自己幸福,更要让自己关心的人幸福。此时的李夸父对权力和实力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渴望,不算伟岸的身躯里那深埋的野心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被李宝儿的一句话给激发了开来。哪怕是不择手段,他也要上位,为了自己,为了母亲,为了小天,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流芳百世也好,遗臭万年也罢,总好过默默无闻的像个屁一样随风飘散。

    “喂,死奴才,你想什么呢?”李宝儿见李夸父在窗前愣了很久,忍不住喊道,她总觉得这样的李夸父让她有点难以适应。

    李夸父俊朗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坚毅,将思绪和锋芒的眼神一同收回,仍是那副穷小子模样转身面对李宝儿,但机灵的宝儿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李夸父那稍纵即逝的锋芒,微微愣神,一个死奴才怎么能有这样的桀骜?

    “我的人生是个屁,宝儿你要是不努力的话,虽然现在是坨那个,但长大了就会跟我一样了。”李夸父笑着走向李宝儿说道。

    “死奴才!你好俗!”刚对李夸父产生点好感,李宝儿就被李夸父一句粗俗的话弄的荡然无存了。

    李夸父也不反驳,和李宝儿这种千金小姐相比,自己就是个穷山恶水里走出来的刁民,没必要伪装的多么深沉优雅。他不是那种整天像公孔雀一样炫耀开屏却同时将自己屁.眼也暴露了的大纨绔,也过了那种爱在小美女面前裸露胸膛秀胸肌的不羁年龄。他不在乎李宝儿怎么认为自己,只求李宝儿能安安稳稳的让他做家教,自己才对得起从江鱼雁那拿走的钱。

    “听说你成绩很好,理科无敌?”李宝儿有点怀疑的对李夸父问道。

    李夸父没有做出回答,来到书桌前拿出一本初中生数学竞赛题,然后又同时拿出两本物理和化学竞赛书,从中抽出了三套试卷。

    “三份,嗯,给我半个小时时间。”李夸父随口说道,然后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开始答卷。

    李宝儿有点怀疑的看着李夸父,半小时同时写三份不同类型的试卷?这牛吹大发了,李宝儿想好待会如何羞辱打肿脸充胖子的李夸父的同时,也决定李夸父只要三份试卷加起来达到一百分就饶过李夸父一次。

    李夸父握着笔在三份试卷上不断飞檐走壁,书写着李宝儿看不懂的各种符号,李宝儿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兴致,像一只专心逮老鼠的猫一样死死监督着李夸父,大概是怕李夸父跟他们一样会偷窥答案吧。

    一段时间之后,李夸父长出一口气,将签字笔往桌上一仍,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