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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证明管用但也没证明没用,只要合理搭配,保证将来皇家枝繁叶茂。”

    荣安总算放心了,原来是这样,吓死他了,他以为会……嘿嘿,荣安谄媚的把干爹请进里面:“干爹休息,儿子这就识相的退下。”

    万福叫住他:“跑什么,过来把新药方拿去。”

    “是,干爹。”

    ……

    荣安急急忙忙的跑回帝寝殿。

    疏桐还在地上跪着。

    夏之紫见荣安回来,故作没事的放下茶杯:“说!”

    荣安一五一十的重复了干爹的话,小心的查看皇上的脸色,发现皇上并无大碍后,深深的松口气,还好还好。

    夏之紫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并不是让他成年准备的药物,害他白担心一场!骸一帮不中用的奴才!一点小事也要惊动太后!

    荣安、疏桐赶紧垂下头,不知皇上突来的怒火为哪般。

    夏之紫站起来:“服侍朕沐浴吧。”

    “是。”

    夏之紫融入五龙吐水的浴池中,金幔低垂的十二屏障庄重威严,九条悬挂的人工瀑布因长久不用早已干揭,本来摆放夜明珠的地方放上了一株翠竹,屋顶上金碧辉煌的天顶早已被隐藏,如今的帝浴只留下威严庄重。

    夏之紫靠在水爆看着习惯了的景致,突然想起十年前母后在这里大发脾气,十年?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而她已经高高在上,十年后他依然是个孩子,而她依旧是大夏国最尊贵的女人。只是触手所及的绝不是他敢奢盼的。

    早晚有一天,她会为他选妃,她会为他讲伦常人理,无论他在这里呆多久,都不可能再触碰那一缕青丝……也永远没有资格肆意的跟她说笑,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敢反抗!为什么他甚至怕牵她的衣袖!他是帝王不是吗!

    夏之紫突然想抗争什么,突然讨厌她强加给他的所有不合理:“来人!立即让池中的九龙吐水!”

    喜公公闻言顿时傻了,为什么?!

    荣安也愣住,皇上这是怎么了!

    夏之紫见他们不动没来由的想发脾气,难道他的话不是话:“愣着干嘛!九龙吐水!”没道理他的所有事都是她说了算,为什么要听她的!为什么他想反抗的标准也不过是九龙吐水,他为何不敢让天顶打开、九瀑循环!为什么要怕她!

    夏之紫靠在天池爆泄气的没有任何心情,何时他能超过她!什么时候他才能不惧她!

    夏之紫心烦的看着金黄色的药液在身边流淌,手掌突然翻起,猛然拍在平静无波的池中,冲天巨浪陡然翻起直冲天顶金龙!

    帝池殿瞬间跪满了太监。

    呆冲击平息,九条龙的嘴里安详的吐着温水,夏之紫如常的靠在池爆发丝未湿。

    荣安双腿的跪着,不知哪里又惹到了帝王。

    夏之紫突然没了看九龙的心情:“关了,今日的事谁敢说出去别怪朕不念多年情面!”

    荣安吓的已经趴在地上,给他十颗脑袋他也不敢告诉干爹,九龙吐水的事他们会咽进肚子里,成为不触碰的禁忌。

    ……

    翌日早朝,夏之紫依然是夏之紫,不管昨夜梦中的身影让他惊醒时多么的手足无措,此刻他是大夏国的帝王,神情肃穆神态谦和威仪。

    朱砂上撵向乾德殿走去,中途看眼身侧跟着走的夏之紫问:“怎么,昨夜没睡好?”

    夏之紫恭敬的俯身,看不出任何异样:“让母后挂心了,只是昨夜看折子晚了一些。”

    朱砂点点头,凤冠在阴暗的晨光中闪烁夺目:“注意龙体。”

    夏之紫拱手,面容依然平静:“是,母后,儿臣谨记于心。”

    早朝之上,夏之紫毅然颁布了高进为这次春试主考的决议,否决了余展提出的南木开采计划和上调南木官员为南木县员的决议。

    曲云飞低着头,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朱砂昨日才与他谈了春试的事,今日为什么是高进,虽然他不在意谁是这次的主考,但是朱砂不会出尔反尔才是?曲云飞偷看眼朱砂?

    朱砂示意他稍安勿躁,手里的佛珠慢慢的拨弄,她虽然同意夏之紫可以自行安排春试主考官,但不曾想他真的心意已决,但高进依然是曲家的门生并不算紫儿想打压曲家的手段,那么紫儿是纯粹看不惯曲云飞在朝廷上的地位?

    夏之紫偷偷观察着母后的反应,如果朱砂手里佛珠过快他会立即转开话题,如果朱砂手中的佛珠一个频率转动,他则对自己的话有七分把握,母后应该没有生气?

    夏之紫松口气,随即心里冷笑自己瞻前顾后,他错了吗!即便是母后也不会同意南木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