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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神子和曲云飞闻言眉头有丝变动,似乎没料到有人会反驳!

    朱砂神情淡然的看着他们,也许是位置使然,她早已习惯遇事反击、让人臣服!

    曲云飞最先回神,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敢问姑娘怎与菩萨相提并论,论修行姑娘可有千年、论德行姑娘可能服人、论恩泽姑娘可够胸怀?如若不然,请姑娘一心向善,本人预祝姑娘早登极乐,远离人世。”

    春江直觉的上前:“放肆!竟敢——”

    朱砂神情平淡的扬手,看向丝毫没因春江的话有变动的人,看来此人也定是显贵:“既然不是,公子是承认刚才眼瞎轻浮神志不清了!看来公子该多积祖德、多做善事,别污了祖宗的名声,落得家门不幸的下场!”

    两人瞬间对上!彼此眼中的目光顷刻变的诡异,均看对方的言辞不顺眼!

    江神子的目光定然在对方的手上,佛珠虽然无光,却是上好的木材,再看此人的语气绝不是等闲之辈,恐怕此人也必是谁家的千金:“姑娘见谅,曲兄并没有冒犯之意,云飞,一把簪子而已赠于姑娘又如何。”

    朱砂的目光瞬间停住,曲云飞?他是……

    “怎么,姑娘听过在下?”曲云飞恢复他不在意的表情。

    朱砂收起诧异,心想原来他就是曲云飞,朱砂瞬间放弃刚才的成见,改为审视他入朝后的价值。

    以此人的德行显然并不适合审法寺的位置,可曲继盛的眼光怎么会错?曲继盛看中的人必定有过人之处,可,朱砂看了曲云飞很久,除了觉的此人言辞不够沉稳、神态不够庄重外看不出什么不一样:“不至于孤陋寡闻到连‘皇贵双绝’也没听说过。”

    曲云飞看着她淡然的态度,嘴角的笑容有丝揣摩的不羁:“那么恕在下孤陋寡闻,敢问姑娘是谁家?”

    朱砂微微皱眉,如此轻浮难道不是曲继盛老眼昏花,如果没才就是一般的浪荡子弟,如果有才定事傲之辈,即便入了朝廷也是匹脱缰的野马,朱砂在心里瞬间拍死了曲云飞,既然没了用处又何必废话!

    朱砂看也不看他的扭头离开,顺便带走了曲云飞付过钱的木簪,她看中的不习惯带不走。

    曲云飞瞬间皱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顷刻变冷:“觉的像谁家的女人?”

    江神子审视的道:“能认出你且不在意的,京城之内没有几家,看她对你的态度应该是卓家的女眷,或者是徐家女儿。”

    曲云飞却不认为:“或许是严家的人、也或许是曲家的旁系,只是这位姑娘单纯的看我不顺眼没有打招呼而已,嫉妒本少爷的大有人在,呵呵。”

    江神子无奈,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曲云飞在女人中的名声并不好,他与京城艺妓的那点事当初可没少让曲老爷子心:“即便是前宅以你的恶趣也定要研究透彻。”

    曲云飞也不避讳:“卓律虽然麻烦,但如果是他的女儿本少爷不介意喊他一声伯父。”曲云飞看眼刚刚放簪子的地方诡异的笑了:“拿了我的东西还能轻易的卓我赌她晚上一定到愿池放灯。”

    江神子懒得理他,用得着赌吗?如果不是为了愿池,谁家会出现在国寺山下。

    ……

    夏之紫远远在寺门眺望,看到母后回来时,眼睛瞬间一亮,他想跑过去问母后去了哪里,可想起自己的身份,只能缓慢的走过去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春江扶住主子的手,走在国寺的台阶上。

    朱砂恩了一声走过:“经书可读完了?”

    夏之紫转身跟上:“回母后的话,完了。”只是朱砂的脚步太快,他几乎是在疾走。

    朱砂并没有注意,只是满意的点头:“晚上的课业早点完成,我们去山下走走。”身为帝王焉能不解民生百态,这次庙会的规模刚好能让他见到几方显贵。能惊动曲云飞的想必他身边的人也非等闲之辈。

    夏之紫闻言眼睛顿时像孩子般明亮,只是又瞬间隐去:“儿臣谨遵母后的话!”夏之紫忍着心里的雀跃,一直目送母后离开,确定不会有人注意他后,才敢开心的向寝房跑去:“荣安,荣安快准备衣服我们今晚出去玩。”说着已经开始翻箱倒柜!

    荣安也是个孩子,听到能出去玩眼睛也亮了,甚至忘了把握与帝王说话的尺度“真的!”

    夏之紫谨慎的看看周围,确定没有母后的人,才露出孩子气的笑脸:“真的,母后亲自带我们去!”

    荣安顿时瞥嘴,太后跟着肯定不能玩,有太后在谁敢大声吭气,干爹那么凶的人见了太后都不敢说话何况自己,荣安的兴致瞬间少了一些。

    夏之紫依然高涨:“快给朕挑衣服!你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