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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安觉得胸腔内仿佛有一股无名怒火在烧,但转眼间,他突然笑着放开了玖月。
退后一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装腔作势般地问:“我想你你现在应该恨透了薄慕言?”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玖月慢慢恢复了理智,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如炬。
角落里,黑色宾利的后座,男人一手撑在窗沿上,轻吐烟圈,迷离的昏暗灯光下,半眯着眼睛,嘴筋异地扬着一丝笑意,不知在想什么。
……
玖月三天没有去黎园,薄慕言找上了门。
他把她堵在傅宅门口,剑眉微微挑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罢工?”
玖月垂着眉眼,神情异常平淡,“薄慕言,科达总裁的位置这些年坐的并不舒坦吧?”
薄慕言皱了皱眉,眼前的女子如果找他吵闹质问一番,他或许还心安理得一些,可玖月不哭不闹,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玖月,我有苦衷。”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情原来脆弱地这么不堪一击,是啊,在金钱地位面前,无关紧要的友谊又算的了什么,其实没有什么是可以一定不能被出卖的吧?友情也是,爱情也是,反正到最后都能用手段再要回来,是吗?”
玖月轻慢地打断他,如果连薄慕言对她的好都是有所目的的话,那还有什么是真心实意的呢?
“傅氏那个时候早已经穷途末路,即使苦苦撑着也只是亡羊补牢而已,你爷爷早就清楚,就算没有杜天安,傅氏败落也只是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