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甘堕落。

    时过境迁，孙婵娟已经没有立场说这些。

    “原来是孙小姐，对不住。”孟馥雅冲她微微点头，算是客气的打招呼。

    孙婵娟同样还之。

    孟馥雅便又对她致歉，说刚才马儿不知为何受惊，导致车子不稳撞了过来，又问孙婵娟有没有伤着什么的，总之，态度诚恳，姿态放的也低，让人十分受用。

    今时不同往日，她孙婵娟早对宜安侯府的人恨之入骨，而孟馥雅也把周和曦视为眼中钉，至少周和曦的存在是她孟馥雅的耻辱，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许是这点缘故，方才的摩擦很快不见。

    “孙小姐是去宜安侯府了么？可有见到周大小姐？”孟馥雅显得一点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听说，昨晚周大小姐忽然发病，连住在晟王府的颜神医都惊动了，不知现在如何？”

    孟馥雅早知道一切，却故意这般问，孙婵娟当即黑了脸，就在这时，孟馥雅轻轻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死没？”

    孙婵娟：“……”

    就知道孟馥雅心中盼望和她一模一样，可惜，天不遂人愿。

    “谢孟三小姐关心，我曦表妹已无大碍。”

    她用正常的声调说完，也轻轻靠近孟馥雅回道：“可惜。”

    随后两人相视一眼，露出只有对方明白的笑容。

    不一会儿，孟馥雅的好友林静姝到了，孙婵娟对林静姝略略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立刻回马车上，双方就此告别。

    林静姝望着离去的马车，问孟馥雅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孙婵娟，孟馥雅点头。

    “那个破落女人，为什么要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