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错药了！”张强牙咬切齿地回敬我。

    随后他说明了理由，我因为韩涛的事到处搞调查，现在佛牌店生意没人管了，光靠刘媚一个人守不住那么大的佛牌店，新招来的店员他也不放心，只想快点把这些破事搞定让生意回到正轨。

    我笑说，“那好，明天我约了陈虎见面，你跟我一块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警局附近的早餐店，陈虎进来时一脸郁闷，“小叶，你这么快就转行做私家侦探了？韩涛杀人的事铁证如山，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我说，“韩涛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看他被人冤枉，警方现在把人收监了，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很多细节搞不明白，只能多麻烦你几躺了。”

    陈虎骂骂咧咧地说，“就你屁事最多，搞得我现在好像是替你打工的一样，你还有什么问题，能不能一次问清楚。”

    我想得知关于方大勇背景的更多细节，陈虎说方大勇一直没结过婚，情妇倒有不少，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一套，对付女人很有手段，他不仅骗色还能骗财，方大勇的发迹史离不开一堆女人的帮助。

    这家伙是个风流债主，被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过自从方大勇死后，这些女人基本都散了，警方找过不少和他有染的女人文化，她们不承认曾经和方大勇有过一腿，只有一个叫李兰香的女人对他恋恋不忘。

    我问这个李兰香又是怎么回事？

    陈虎说道，“李兰香是方大勇早期的情妇，跟了方大勇不少年，甚至在方大勇最落魄的时候靠卖身养了他一段时间，两人算半个夫妻了。”

    他说这个李兰香至今还在帮方大勇打理产业，不过很有可能是为了得到他的遗产，方大勇名下有几套房子和门面是通过合法手段购买的，他没有亲戚朋友，所以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李兰香。

    陈虎总结道，“如果你们想调查方大勇得罪过谁，就只能从李兰香身上下手，不过我劝你们最好别去了，白费功夫而已，现在韩涛杀人罪证确凿，凭你就像替他翻案，太可笑了！”

    我不理会陈虎的冷嘲热讽，吃完早饭便去了方大勇留下的娱乐城，娱乐城果然被关门，门口贴着一张大字条——招租。

    我们又去了另外几个地方，发现方大勇名下的所有门面都在招租，招租信息上留着电话，张强按照号码拨打过去，电话一下就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个声音细细的女人，她说自己就是李兰香，是所有商铺的代理人。

    张强说他想接手娱乐城，约李香出来面谈。

    李兰香不作他想，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约好下午两点在一家餐厅见面。

    见面后我才发现李兰香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没有身为大老板情妇那种矫揉造作，一点架子都没有，穿着打扮也十分简朴，面向和善，很好说话，看起来好像个普通家庭的中年妇女。

    张强陪她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李兰香说娱乐城转租是迫于无奈，老板还在的时候生意爆红，每天数不完的流水，要不是老板出了意外她压根没想过把门面转手。

    谈话进入主题，张强假装为难道，“可我听说娱乐城上一个老板是被人谋杀的，大姐，你能不能把情况告诉我们？不搞情况情况我们也不敢投资啊，毕竟要冒很大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