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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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常在外应酬,外食吃得很腻,我喜欢在家煮饭吃饭,你知道的。再说,只煮一个人的分量很难抓,你就当帮我消耗一些剩菜……当然,这些都只是借口。”瞎扯了长长一串后,他很诚实地说着:“我在讨好你,感觉不出来吗?这是爱夫便当,满心感谢地吃吧。”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太直接,意图太明显,方宁真蹙眉,道:“廷亨,有些事,我想跟你说……”

    演练过很多次的,趔分手的话到了嘴爆还是变得艰涩。

    想象过很多次的,当她提分手,自己会霸道挽留,还是一贯的耍无赖……可一旦到了这关头,马廷亨不说话。他说不出话。

    生日那夜,她的吻、她的体温让他明白了她仍爱。若不爱了,离去是必然。离去很容易,但在仍爱求去,那是被伤害到多深才会有的举动?

    霸道与耍无赖都是手段,手段背后的真心如何,现在的宁真只会选择不看不听,只会说服彼此长痛不如短痛。

    所以马廷亨说不出话。

    沉默持续着,身边客户、同事不时经过,方宁真知道他们看不见廷亨的表情,但她看得清楚。

    “如果你想要搬回来,”他还是开了口,再迟一秒,就怕她真能下定决心。“家里暂时不大方便。”

    方宁真看着他。

    “过一阵子吧,宁真,”他倾身上前,拥了拥她。“再过一阵子吧,好吗?”无计可施,所以用上了最狡猾的招数。

    那低哑的声音染了一丝涩意,证忡着,方宁真轻轻勾上他肩后。

    当马廷亨将她抱满怀,埋进那微香发间,身侧传来一声唤,怯懦的声音说着:

    “方方方总……庄到了,”沈家豪被马总瞪得有点口吃,干笑道:“她说上回的事聊到一半,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方总现在方不方便,你自己没有判断力吗?”手还搭在她腰间,马廷亨轻笑问着。

    方宁真不着痕迹地从廷亨怀里退开,不理会他总是多一句的话,朝助理点点头。“休息室的置物柜里有我的公事包,里面的文件夹是要给庄的企画书,你请服务生帮你开门,我马上过来。”

    “收到。”沈家豪逃之天天。

    “你去过庄店里吗?”宁真正要跟去,马廷亨踏了一步,挡在她前头问道。“庄有间牛郎俱乐部,社交圈里众所周知,我听说她给了你一张贵宾卡。”

    那语气像在捉奸……方宁真微微叹了口气。“还没去过,不过答应了思佳会去看看。廷亨,她的店是不是牛郎店,宇霏也去过几回了。”

    “我会放任宇霏做的事,你就能做?宁真,你以为我是用同一种标准吗?”马廷亨轻轻问着。可能,这女人真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去工作。”同一标准或不同标准,这些根本不是重点。如果爱情也有标准化流程,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