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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英司便起身走出房间。

    约莫两分钟后,他回房时手上多了一瓶药膏,来到床边弯下身执起她的脚,替她轻轻抹上。

    她敢肯定就算她的脚没有肿得像猪脚,但她此刻的脸铁定红得像煮过的虾头……

    英司边替她搽药边交代道:「刚冻伤时不能马上热敷,两个小时之后就可以热敷了,先抹上冻伤膏,一会儿后你就会舒服一点。」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

    英司笑笑。「已经差不多了,以后你就照这样子涂上薄薄一层。」

    她点点头。「这药是……」

    「我随身行李有,就先给你用,每天都要搽一点。」

    「喔……你也住这栋楼?」不然哪能几分钟就回来?

    「嗯,就在你隔壁房。」

    啥?童希晚瞪大眼。有没有那么巧的啊?

    英司突然抬起头来笑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吧。」

    童希晚一愣,然后点点头。「我请你——」

    毕竟人家千辛万苦把她抱回房,说什么都该请他吃一顿。

    「你请我得改天,因为我没力气为了让你请我吃饭再抱你出去了,在房间里煮吧!这个小厨房不用白不用,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煮——我本来今天晚上就打算这样过的,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说。」

    她哪能有什么意见?一个大帅哥突然凭空出现,对她照顾有加,还要煮饭给她吃……

    只是,这实在一点都不像是真实的事件,是她在作梦吗?

    这个问题在她酒足饭饱之后,更让她迷惑了。

    是啊,今夜,他带来一瓶超市买来的韩国有名的酒,味道很好,她本来只打算喝几口,却不小心多喝了好几口。

    酒气淡淡,可她却有些晕了。

    见她如此,他替她倒了杯热茶。

    这一晚,她和他聊得很开心,与其说聊,不如说都是她在听他说。他告诉她怎么滑雪才不会一直跌倒,还亲自示范了正确的滑雪姿势给她瞧。

    她点头再点头,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样,还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不住地举手发问,让这个很帅很帅的男人没心机地足足当了她快半个多小时的「儿」,当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才惊觉方才竟被这看起来清纯无比的小女人给耍了……

    这样的情况于英司而言,是多少年都不曾发生过的事?

    打从母亲去世后,他战战兢兢地过了二十来年的日子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何曾如此对人不设防?与其说是这女人的害羞纯真迷惑了他,还不如说是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松懈了……是因为身处这个没有人认识他的陌生之地?还是单单纯纯因为跟这女人在一起之故?这着实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英司的眸沈了,突然伸手摸向她的脸——

    她呆住了,敛了笑,心扑通扑通地乱七八糟跳,目光幽幽地盯住他。

    他的目光又灼又热,几要把她整个人都烫伤了。

    「以后别喝酒了,至少,不要在男人面前喝酒。嗯?」他低哑的嗓音轻轻地在她耳畔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