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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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北齐朝亲王高日向因勾结西赵,意图谋反,于瀚皇殿门前遭擒下狱,一干从犯皆同为受戮,其女银凤郡主永拘静水庵,其所属藩地尽收国有,回归高壑掌中。

    而在稍起波澜,连动荡二字也称不上的这场小小“谋反”之乱后,高壑终于暗中归返皇城,于是在七日前已然抵达帝都的南齐送亲队伍,终于得以自驿搂起程前往宫中“送嫁”。

    气度恢宏、古朴壮阔的瀚皇殿内宫中,高壑膝坐于黑檀木龙案前,如刀刻那般的英朗脸庞透着一抹沉思,在那卷魏国皇帝元拓亲书的“要战便战”的国书上批回了大大的“宰完收兵”四个墨字后,接着对面前摊开的南齐国书恍若视而不。因为他心着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整整思索十八天了,可至今仍未有半点解答的头绪。

    垂手恭立在不远处的内侍监统领伢小心翼翼地瞅着自家君王,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决定听大宗师戎的劝告——主公近日心绪烦躁,为仆下宅还是多听少问为妙。

    没错,正所谓“不痴不聋,不做公公”啊!

    “伢。”高壑忽然沉声唤道。

    “奴下在。”伢心惊跳了下,却半点不敢耽搁地急忙忙躬身上前。

    “你觉得孤……”他犹豫了一下,神情生硬地问;“可是个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男人?”

    伢下巴掉了下来。

    “嗯?”高壑脸色阴了阴,极不是滋味地道:“难道连你也觉得,孤是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主公,您这么的问题,不去问后苑宫妃,反问我这个宦官内侍真的合情合理合适吗?

    伢偷抹一把汗,忙陪笑道:“回主公的话,您乃北齐威猛无匹、英明神武的绝代君王,自然是天下女子争相倾慕的真男子、大英雄,这一点绝绝对对是无庸置疑的。”

    “一听就是巧言令色,搀了水的。”高壑先是愉悦地扬眉,可一想到独孤旦最后那个“滚”字,俊酷的脸庞瞬间又沉了下来,微愠地道:“这天下明明就有个女子视孤如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倒像孤就要把她怎么了似的,骸”

    “是哪个胆大包天出门不带眼珠子的,竟敢嫌弃我家主公?”伢听得目瞪口呆,有些气急败坏道:“主公,您暂且放心,奴下这就找三五百个人把她给您抓——”

    “多事!”他虎隈厉然射来。

    伢一抖,重重跪伏了下来。“奴、奴下知罪!”

    隐于暗处,素来面无表情的飞白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般没眼色,真真活该。

    “罢了罢了。”高壑越看越心烦,挥了挥手。“孤真是问道于盲了,退下!”伢虽欲哭无泪,却也是如获大赦地急急忙忙磕头,完了后连忙退到大殿角落呈装死状态。

    高壑倏然起身,玄色流金龙袍将修长的体魄衬得越发高大尊贵霸气,负着手沉稳步向殿外。

    这瀚皇殿太气闷,困得人难受!

    烦闷又穷极无聊的高壑先是在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