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可恶的乌梅人!”孤夜绝攥紧了拳头,恶狠狠道,凌厉的目光扫过梅廿九的面颊,让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梅廿九自然不会忘记,她借用的这个躯干是一个乌梅公主的。
“这毒这蛊如何消解?”孤夜绝追问。
“不知何毒,不知何蛊,如何消解?”杜蘅耸了耸肩膀。
“什么!”孤夜绝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我回去再翻翻药典,或许可以找得到法子!”杜蘅淡淡地道。他转身朝外走去,自然要去他在紫竹林的茅屋。他的药典都在那里,离宫这么长时间,不知一切是否安然无恙。
梅廿九上前,去为赫连寂穿上衣服,在她为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神有说不出的炽热。
待赫连寂的衣服穿好,孤夜绝挥手为他解开了道。赫连寂一下从榻上跳起道:“绝,你这是做什么!”说完这句,又转头去看梅廿九,道:“阿九,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呀!”
“我自然是想你的。”梅廿九垂着眼睑说。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赫连寂极痞的一笑,上来摸了摸梅廿九的脸蛋,又急不可耐地去剥她的衣服。
“寂!”梅廿九恼怒的大叫。可是赫连寂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手上动作不停。梅廿九气急,扬手给了赫连寂一个巴掌。
这一个力道极狠的巴掌,令赫连寂愣怔了一刻。很快,他的俊颜变得狰狞起来:“臭女人,居然敢打我!”说着竟要伸手去打梅廿九。
孤夜绝适时地重新点了赫连寂的,留他卧在干瞪眼。梅廿九俯下什么,用的手,抚着赫连寂脸上的掌痕,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杜蘅回到紫竹林的竹屋,发现一切安然无恙,竟比原来还要整洁,显然是有人常来收拾,又猜不出是谁。也没继续多想,踱到书架前,开始翻找医术。
倒是有几本书对南疆的炼药术和种蛊术有描述,但都不符合赫连寂表现出来的情状,一时蹙紧了眉头。
这个时候,竹门“嘎吱”一响,有人推门进来。杜蘅转头一看,低呼道:“琉璃!”“杜太医!”琉璃亦是惊喜无比。
“这房间可是你一直在打扫!”杜蘅问道。
琉璃点点头,笑道:“杜太医,奴婢原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也以为我再也不用回这里了!”杜蘅苦笑。
“你都回来了,我们娘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呢?”琉璃叹了一口气。
“她已经回来了。”杜蘅微笑道。
“真的!”琉璃惊呼出声,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叫:“我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琳琅姐姐,她一定会高兴疯的!”
竹屋重新恢复了岑寂,杜蘅却不想再翻看药书一眼,其实翻也没用,赫连寂体内的蛊和毒,他实实在在是第一次见到。
负着手,信步向竹林外面走去,在竹林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很快便看到一个隆起的土包,心情变得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