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丫头疗伤。”
“她的小指呢?”始休一字一字说的极是淡漠,那语气简直就和在问张德海吃了没有一样。
但是张德海却不知怎的,只觉得浑身都是一个寒战,双膝不由自主地就是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始休面前,忙地道:“四皇子明鉴,这丫头的小指并不是奴才剁下的,奴才也是今儿入了慎刑司才知道这丫头的小指断了的,许是那两个不长眼的行刑嬷嬷下的狠手。”
“果真不是你剁的?”始休冷冷地牵了牵唇。
这断痕新鲜血红,断指时间不出一个时辰,按着时间,莫约就是自己前脚进了景仁宫,就有人后脚进了慎刑司剁了轻许的小指,太后又是一大清早地就派了张德海过来,这期间还能有谁敢慎刑司当着太后心腹剁人手指?
即便有,必定也是得到张德海的允许。
而张德海的身后又是谁呢?
还会是谁?
还能是谁?
始休笑的越发森然,蓦地想起了那一日在慈宁宫,也是淋漓的鲜血,也是猝不及防的锥心刺骨,大瓜的头就丢在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他所在意的、所珍惜的、所愿意拼了命去保护的,却都是这样的结局?
而且都这样血淋淋地摆在自己的面前。
而他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