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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不理她,只是又送了她一记白眼。
轻许咬着牙,一手捏着一个瓷片,她怕小孩儿受不了,索性想着一次将那两片黑陶片都拔个干净。
轻许深吸了两口气,然后蓦地双手一提……
“啊!”
下一秒,轻许仰天尖叫。
“你咬我做什么?!”轻许瞪着死死咬着自己小腿的小孩儿,气得脸都白了。
“疼,”小孩儿这才松开口,喘着气,看了看轻许鲜血淋漓的小腿肚,又抬头看了看轻许,然后难为情地朝轻许身上拱了拱,“真疼。”
轻许气得跳脚:“刚才谁说的,老子是男子汉大丈夫?是谁说的才不像我是个丫头片子?到底是哪个说的?”
“是它!”小孩儿面不变色心不跳直接指向了大狗。
大狗无辜地摇了摇尾巴。
轻许无语,看着小孩儿又朝自己身上拱了拱,轻许想生气,但是却憋着生不出来,只好虚张声势,嫌恶地对小孩儿道:“你以为你是小狗儿啊,摇摇尾巴我就不生气了?”
“疼,真疼。”小孩儿蹭着轻许的膝盖,一双幽绿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轻许。
轻许拿他没辙,黑着脸继续给小孩儿清洗伤口,小孩儿扭股糖似的抱着轻许的小腿,轻许警告道:“再敢咬我,我就往死里摁你伤口。”
“不咬不咬再不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