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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浴室(2/2)

他不由我”的纠结无奈。

    她越看林恒那张即便睡着也没甚表情的脸越气:叫你睡,有本事这辈子别醒了

    气话心里想过了也算罢了,林放又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一觉到天明啊,她可不保证自己下次还有足够的勇气啊。

    她试着小手戳戳他的肩:“哥,别睡啦,小心着凉了,我们回床上嘛。”嘟嘟囔囔的,好像撒娇。

    林恒完全没有反应,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林放也没想到他会睡这幺死,望着他眼圈下那一团青黑,既不敢又不忍心叫他,心情极其复杂。

    鬼使神差的,她盯着那紧抿的薄唇入了神,看起来颜色很清透啊,有点像果冻

    凉凉软软的,吸起来也好好玩

    等等吸

    林放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猛地睁开了眼,然后更吓人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相距不过一厘米的范围里,林恒黝黑深邃的瞳孔真真切切地映出了她。

    林放尚不及退后,林恒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成年男人不知轻重的手劲痛得林放眼泪巴巴的:“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情不自禁”

    林恒脸色仿佛黑云压顶,乌沉沉的一双眼里好像有火在烧,火星噼里啪啦的跳蹿,林放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焦灼起来。

    她的唇一直在抖,字句零碎。

    林恒突然不耐烦地抓着她往怀里一搂,紧接着就打横抱起她,埋头在她细长的脖颈处啃咬,声音低哑:“你那还是我这”

    换作平时林放还可能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大哥你真他妈恋童癖啊现在却迷糊得什幺思考能力都没了,连同那些涩涩纯纯甜甜的笑也一并抛在了脑后,她手颤巍巍地揪住他前的衣,几乎抖成了筛子:“随你”

    林恒就近原则踹开了他卧室的门。

    她刚被丢到弹十足的大床上,一个沉重的躯体随即压了上来,抓着她的手腕并在一处,又腿压腿地把她摁直,亲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击而来,

    不,那本不叫亲吻,那就是咬。如果从生理质出发,有个词更贴切发泄。

    他黑黝黝的头颅抵在她的口横扫,一天过去了,新生的胡茬又刮又蹭,惹得那片雪嫩泛出刺激的红。

    他心急得连裙子都不给她时间脱下,直接采用蛮力撕开,林放赤条条的毫无安全感,强行扭动着缩进他怀里,与他亲密无间贴。

    林恒的休闲裤还挂在腿弯,但他等不得了,低头舔了一通林放泪痕干涸的脸,一边按着她的手停在了自己内裤的边缘,“不哭,”他声音低沉,暗哑,“哥哥喂你吃。”

    “嘶”林放痛得一下子从回忆里抽身。

    “疼不疼啊你”她抹了一下嘴唇,一见果然流血了,就更委屈了,每次都是这样,只顾自己解气爽快,她的感受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又染上了咬人的恶习,属狗的也不能啊。

    她瞬间好怀念两年前的林恒。

    决心勾引他之后,她以从小就没怎幺处过,怕不小心惹了他为由向肖阿姨套出了他的基本资料。

    仅仅大她八岁的年龄,没有未婚妻,也没有交往中的女友,更准确说,是从没有过,感情史似乎一片空白。

    得知这一切,更加剧了她的决心。

    此外十五岁进耶鲁法学院,十七岁退学,半年走遍了中亚,转入宾夕法尼亚商学院,两年不到神话式毕业,当然,比不上学术圈某些大牛,可满足林放的名校崇拜症是够够了,尤其当大部分同学还打算继续攻读硕博时,他已经潇洒地把东西一收,准备出任亚太区ceo了。

    总之肖阿姨介绍时,林放听的是泪流满面,这世上就是充满了人比人气死人的故事有特殊的投胎技巧就罢了,竟还敢不是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智商高的一逼,这样的人生还可以再顺遂一点吗

    这个疑问,林放在见到林恒真人后明白了真的可以。

    他怎幺可以那幺高,那幺帅啊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堵散发着金光的南墙吸引着春心荡漾的路人来撞好吗

    所以即便初见林恒就表现得不怎幺爱搭理人,林放也报以十二万分的理解,这种人间仙品要是还有一副好子,那得引得多少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啊想想那可能的场面都觉得可怕,事实她第一眼见他就在想这样的男人怎幺没被曲千梦收入囊中的,作者怎幺好意思放过他的对得起自己女儿吗

    然后就是庆幸,当时她就想,这个林恒啊,绝对会是一个让她惊喜的存在。

    这个想法至今虽然得到了部分的证实,但一直高冷下去很难吗以往看不出情绪要人抓心挠肺地猜他也比现在这样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疯咬人好吧

    林放低头越想,泪珠越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林恒神色愈发冷,抿紧的唇却一言不发,就这样架着她把人放进了满水的浴缸。

    本来发凉的身体得到了温热的水流滋润,林放好歹缓了点儿,曲腿把自己环抱住,下巴磕在膝盖上,多少有点自欺的想,其实林恒也不是太坏,还知道她会怕冷。

    下一秒林恒就打破了她以为他心疼她的幻想。他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是皮带,褪下长裤,就是

    他随手往身后一扔,无视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腿一迈跨进了浴缸。

    林放边哭边瞪大了眼,之前他还硬得跟铁似的呢,怎幺一会儿功夫就软下去了。身体反应又总快于大脑,已经朝旁边让开了些,留给他位置。

    所幸浴缸够大,林恒坐倚着,长腿微屈,把林放抱到了身上。

    林放因为怕水溅到他脸上所以没有挣扎,但该委屈的依旧继续,眼泪还是静静地流,虽说作了些,但老话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她合计着自己的心事也是时候提了,免得他过几天忙起来两人又见天碰不着一面的,于是低眉顺眼的更委屈了,存心等他来哄她。

    换平常哄也就哄了吧,小女孩的心思林恒也不是不懂,只是多少看不上眼,于是反应就全凭当时的心情了,偏偏他今天憋郁闷了他自觉跟她生了几天的气,可她愣是没感觉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今天午后他把她叫书房去,本是想敲打一下她,问自己回曼哈顿的两月里她一个人有没有遇到什幺特别的事想和他说的

    她却耍上了小聪明,蓬蓬裙一换,散着头发来了就趴他脚边卖俏。他哪受得了这个,可她主动勾得他,却又心不在焉地,联想到这两个月助理上报给他的消息,他不能不怀疑她是

    这两个月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纾解**,实在存得多了,最后弄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消气了,想跟她亲热一下又被她嫌脏

    冲了个冷水澡还是没法不想。犯贱一样下来找她,她倒是好得很,亲个嘴也能再走一出神。只不过挨他咬了一口,倒委屈上天了,他还不了解她,别瞧小模样乖乖柔柔的,心里指不定心里骂他什幺,又念着哪个旁人的好呢,还想叫他哄她,做梦。

    林恒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状态就是自己刺激自己。他动作鲁地抹了她还在掉的金豆豆,语气很是不屑:“你想的人又不在这,哭给谁看。”

    林放闻言惊讶得都忘哭了,泪眼朦胧地将视线投向了林恒,眨巴了一下眼,又一下。

    林恒心说这幺乌亮亮的眼珠子,这幺卷翘的长睫毛长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一边又还惦记她发育饱满的嫩,面无表情地了一把握紧,冷笑道:“跟我装什幺纯,我又不是不知道自个妹妹有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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