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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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论媒体的报导是否属实,就连两位身在其中的当事人也感觉到,自从桂林一行后,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有了质的飞跃。

    白羽从来就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无论六年前,还是现在。六年前为那个人痛过,哭过,疯过,也死过,六年后再见到那个人,更多的不是怨恨,而是心灰。前段时间与那个人莫名其妙的纠缠,她归结于自己心太软,而非自己还爱他。伤她如此之深,还谈什么爱与不爱呢

    西门清云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身边将近六年,如果说她对他没有一丁点心动,那是假的。若对他的感情中没有心动的成分,那么以她的格,肯定早就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他们之间不可能。

    但是,她没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这种质的飞跃为什么出现在六年之后,而非这六年中的任何一天,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她可以拍脯保证,她绝对不是利用他来忘记那个人。虽说爱情不是等价交换,但她经常都鞭策自己要付出与他同等的努力和心意,这样才不辜负他六年的守候和等待。

    这天,西门清云邀她一起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地点在希尔顿酒店,主办人是威廉夫人,她讨厌应酬,但还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还让他比平时提前一小时来接她下班。她心里清楚,能请得动西门少爷出席的宴会,肯定非盛大即隆重,她这位女伴,自然要空出充分的时间雕细琢妆容,还要在着装上下一番功夫。

    当两人坐进车里,避开了旁人的注视,西门清云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焕然一新的白羽。他打心底佩服造型师那双神奇的手,极具创造,不到一小时的捣拾,就给他送来一位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大美人。白羽原本带着几分蓬松凌乱美的短发在脑后变成一个美的髻,古色古香的簪横贯其中;修长的颈脖在外,上面唯一的装饰就是细致如白瓷的肌肤;旗袍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与她婀娜的身线契合得一丝不苟,淡紫的底色微微发亮,大朵大朵的百合开在上面,烘托出她华美而高洁的气韵。

    这是西门清云第一次见她穿旗袍,古典与现代两种美同时出现在她身上,非但不冲突,反而相得益彰。情不自禁探身过去,他拿指尖轻挑起她巧的下巴,似陶醉在某种曼妙的情绪中,“你真的已经属于我了吗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朦胧,好看的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

    白羽哭笑不得地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西门少爷,你不是一向以成熟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