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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题的时候,你能帮他解解忧吗还只是一天到晚待在家里,等着男人来疼爱你”简子溪轻笑一声,“没有共同话题的两个人,本不可能走得远,你想想,有一天你老了,不再年轻漂亮,你拿什么绑住周淮”

    简子溪的声音越来越轻柔,宁盼却被她一句一句地,说得脸色发白。

    她确实不了解周淮,对他的工作不熟悉,也毫无兴趣。如果周淮需要一个贤内助的话,毫无疑问,简子溪会更适合。

    简子溪看着宁盼愣神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你说的这些,她本无需了解。”

    简子溪一回头,看见周淮寒着一张脸,站在她身后。

    周淮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简小姐,我与贵公司的合作计划全部取消。”

    “这”简子溪的手无力地放下,脸上出现慌乱的神情,她如果因为私人的事情,将公司事项搞砸,那要承担的责任,简直难以想象,“周总,我也是一时冲动”

    宁盼微微仰着脸,不躲不闪,因为她看见周淮站在后面好一会儿了。

    她说的那些话,不仅仅是说给简子溪听的,更是让舅舅听到,盼盼有多么在乎他。有时候占有欲不是单方面的,男女双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要求爱人忠于自己,永远不被诱惑。她是舅舅的,舅舅也是她一个人的。

    但舅舅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必然也听到了简子溪的反驳。

    也看到她被简子溪反驳得毫无还口之力的模样。

    “走吧。”周淮过去,牵起宁盼的手,丢下呆若木的简子溪站在原地。

    两人的步伐很缓慢,在温暖的秋日时光里,踩着枫叶,脚下沙沙作响,散散步,聊聊天。

    “舅舅,你的烂桃花真多。”宁盼嘟囔着嘴,小声道,“不过她说的都对,舅舅,以后你也要把一些你的事情跟我说说。”

    周淮嘴角一勾,眼角边显露出一些细纹。他下午换了套衣服,整洁的白衬衫外面套着咖啡色的v领毛衣,搭配着一条黑裤,显得腿修长,人笔挺。

    他回答道:“盼盼,不必在意。我不会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但我这样太自私了。”宁盼有些内疚。她总觉得是舅舅爱她多一点,她甚至连舅舅具体是什么工作的都不知道,这样的“女朋友”、“未婚妻”,未免太失职了。

    周淮了宁盼的头,“我昨天看你画画的时候,也看不太懂你为什么那样画。当时我想着,枫叶就是枫叶,怎么被你画得奇奇怪怪。”

    宁盼扑哧一声笑出来。

    “所以,你有你擅长的领域,我有我专注的事情。你不懂商业,就像我不会画画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别多想。”周淮温声安慰道。

    靶场在半山腰上,他站在边缘处,眼前是群山绵延欺负。被包围在自然的天地里,日光格外透彻命令。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在宁盼光亮如瀑的发丝上,有一个个形状不规则的光斑出现。

    宁盼忍不住伸出双手,怀着周淮的腰,脸贴在他结实可靠的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扑通扑通,稳定、有力,安全感十足。

    这就是跟比你年纪大的人谈恋爱的好处,他会包容你、谅解你,是个像父亲的情人,用他比你多出来的那些经验,告诉你处理事情的正确方式。

    和他在一起,你永远不必担心,只要做个快乐的小姑娘就好。

    这样多好,宁盼在他怀里,身子温软,抱着他,完完全全是依赖的姿势。周淮满足地想着,如果一辈子都这样,那他,死而无憾。

    周淮低头去吻她,不急不缓地,嘴唇先贴上她的,缠绵一会儿,在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齿间,慢慢扫荡一圈。

    宁盼踮着脚,勾着他的脖子,努力地回应他。

    站在台阶边缘,这个简单的吻,几乎不带任何情.欲的,就是单纯地去亲亲喜欢的人,和他贴得近一些,更近一些,最好是两人的血,都融为一体。

    在他的嘴唇离开之时,宁盼没有气喘吁吁,只是面色稍红。一片枫叶落下来,刚好掉在她发间,动静很小,周淮看见了,也没取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他想着,盼盼真美。

    尤其是脸上的红晕,跟枫叶的红相映衬,更美。

    爬到半山腰,又下山,宁盼这个四肢不全的人累得不轻。

    傍晚回到酒店时腿脚酸疼,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直到周淮来叫,说可以吃晚饭了。运动量一大,饭量也大,宁盼吃了一碗米饭之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再来一碗粥”周淮问,见宁盼点头之后,拿过她的碗,给她添了一碗粥,“多吃点,身体养好,胖些可爱。”

    宁盼没有犹豫,接过粥,一会儿就喝完了。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饭量,喝完粥之后,撑着了。肚子,打了个饱嗝,形象全无。

    “出去走走,再泡个温泉。”周淮拉起赖在椅子上的宁盼,向外走去。

    酒店的温泉被分割成块,之间还有假山做屏障,保证客人无忧无虑地享受。

    周淮先下水,宁盼裹着浴巾,坐在温泉池旁,嫩嫩的小脚丫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水温偏高,水面上雾气蒸腾。

    “下来”周淮在下面看着她。宁盼脸一红,此刻的舅舅,真是特别诱人。裸着的膛一半露在水面上,头发湿漉漉的,额前有几贴在额头上,水珠滴落,划过他轮廓分明的、刚硬的脸庞,在慢慢划过前,最终融回池水中。

    宁盼的视线随着水滴滑落的痕迹一路向下,她怔怔地盯着水面的雾气,不禁神游,想着舅舅的腰、腿

    周淮趁她不注意,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下水池来,刚好扑入他怀中。

    俗话说,饱暖思.欲。周淮早就被这小妮子的眼光看得浑身火热了。

    他的手游走在宁盼的身体上,水流加强了润滑效果,她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滑的几乎握不住。

    水温高,加上她的燥热是从内里发出来的,宁盼浑身很快变成粉色。她觉得自己现在想一只虾,或一条鱼,被放在锅里,任由他烹煮。

    热气熏得她脑子迷蒙,但身体上的感觉十分舒服,她眯上眼享受。

    手缠上周淮的脖子,脚也勾上去,轻轻地触碰他。宁盼等了好一会儿,周淮还没动静,这不像他的个啊,明明已经抵住她下面了,一触即发,为什么还忍着

    “舅舅”宁盼哼了一声,睁开眼,雾气蒙蒙的大眼睛看得周淮浑身一紧,这绝对是赤.裸裸的邀请啊

    “那么急”周淮轻笑一声,抱起宁盼,走上岸。捡起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和宁盼随意一裹,快步回到房间里。

    宁盼被一股大力抛到床上,软软的床垫震动了两下,宁盼的身子颠了几下,头晕眼花。大床的被单凉丝丝的,衬得她的身体更加火热。她看着周淮随即上床,将自己压住。

    周淮握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再施力,将腰身提起,细腰圆臀展露在他眼前。宁盼被迫调整成跪姿,脑子稍微清醒了之后,很不乐意,挣扎着要换个姿势。

    “盼盼,乖,医生说这样容易受孕。”周淮喘着气,在宁盼耳边道。他刚刚就想在池子里将宁盼就地正法,压在池岸边。但不行,那样不利于她受孕。

    一句话让宁盼定住,不再挣扎,任随周淮摆弄。

    周淮谨遵医嘱,晚上点,后入式,在她排卵期,是最容易受孕的。他想着,次次都努力,总会有点希望吧。

    宁盼这次分外隐忍,就算他入得深了些也没抗议。

    一股热流涌入之后,周淮没有像以前一样,抱她去擦洗,反而将她的身体摆平,“躺一会儿,那些会流入子中。”

    “嗯。”宁盼应了一声,她尽全力配合周淮。

    尽管周淮那晚说了没关系,但他终究是很在乎的啊

    被周淮感染了似的,宁盼也对完全没影儿的“孩子”渴望起来。但心里又怕,那么努力了,她还是生不出,该怎么办

    放在古代的话,她会被休,或者主动给丈夫纳小妾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想什么呢宁盼一拍脑袋,恢复清醒。

    “盼盼,放轻松。”周淮安慰她,“尽人事,听天命。”

    宁盼想起廖一梅的一句话,上天会厚待那些勇敢的、善良的、多情的人。可是她不是那么好的人,能不能厚着脸皮,要求老天爷,也善待自己一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是有一些剧情的。

    这阵子好歪腻呀

    、第60章3.28

    听完周淮这句话,宁盼将未说出的语句默默咽回去,她说:“舅舅,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她低着头,有些沮丧的样子。

    刚才的雀跃全无,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她想过尽力去说服舅舅但这样,让她觉得自己特别自私。而另一方面,这次机会又如此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能跟着古川大师学习,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她咬咬唇,回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深夜。她心里乱的很,两边都是无法割舍的事情,完全做不出选择。

    周淮也不好受,他和宁盼之间的情路,总是如此坎坷。好不容易快到了最后的地步,却又有事打岔。他也想理解宁盼,支持她的事业,放她去国外学习又不是不回来,对吧

    周淮几乎要这样说服了自己。反正他对宁盼的妥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周淮在半夜时才进房,宁盼听到轻微的动静,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先是周淮的脱衣服声,再感到他温柔地将她扶起,外套脱去,利落地给她套上柔软的睡衣。

    最后他钻入被窝,将宁盼搂进怀来。周淮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抚着宁盼的长发,慢慢睡着。

    身后贴着热热的膛,宁盼心里有了决定。这一次,算是她为舅舅做出的牺牲吧。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过窗帘见的细缝照入房中。宁盼先醒了,静静地看了周淮一会儿。周淮在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温和,平日里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消失。

    想起舅舅平时对下属挺严厉,连最好的兄弟秦晟铭,也常不给好脸色看,唯独对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宁盼心湖中,泛起阵阵甜蜜的涟漪。

    周淮这一晚睡得沉沉,睁开眼睛之后,看见宁盼一张小脸在自己眼前,红唇一开一合,对他说:“舅舅,我想好了。我放弃这次机会。”

    他们贴得很近很近,宁盼呼出的热气扑在周淮的下巴上。这一点点温暖渗透皮肤,延伸到了心里。

    周淮设想过,宁盼会跟自己据理力争,告诉他这次机会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或者流着眼泪求他,让他心软。绝对不会是这样轻易的妥协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他真的不想放宁盼出国,而且一去就是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总是希望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但宁盼这样妥协她会不会觉得遗憾

    在以后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周淮听了她的决定,沉默了两秒,然后突然笑起来:“盼盼,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支持你去”

    他说:“我只是想看看,在你心中,是舅舅重要,还是漫画重要罢了。”

    “讨厌”宁盼没想到,自己苦苦纠结了一夜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周淮的一句玩笑话他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要这样来试探她

    宁盼狠狠推开他,跳下床,套上拖鞋,气冲冲地跑出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周淮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一声。心想,终究是小孩子脾气。

    不过能让她遂心如愿就好。

    宁盼有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感,早饭都只做了两份自己一份,安安一份,舅舅吃空气去吧

    “妈妈妈妈我要尿尿。”安安像阵小旋风一样从卧室里出来,一边喊着一边跑进卫生间。

    宁盼赶紧过去帮忙,安安穿的可是连体睡衣呢,他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

    飞狗跳的一天又这么开始。

    在宁盼帮着安安刷牙洗脸换衣服,拾掇干净之后到餐厅,周淮已经坐在那里边吃早饭边看报纸了,见孩子过来,打一声招呼:“安安早上好。”

    “爸爸早上好。”安安见到周淮之后,也不那么闹腾,乖乖爬上凳子,拿起属于自己的小杯牛喝一口,唇上留了一圈白胡子。

    宁盼看着那圈白胡子发呆嘿,怎么成她没早饭吃了

    今天周日,周淮不去上班,留在家中陪妻儿。

    宁盼跟安安两个人坐在儿童房里搭积木,似乎刻意形成一个小圈子似的,将周淮排除在外。

    周淮也不生气,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

    中午阿姨过来烧饭,吃完饭之后安安困了,要睡午觉。宁盼哄着安安睡觉,给他盖好被子,等到他睡着之后才走出儿童房,发现周淮倚在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生气”

    宁盼不理他,径直往书房走去。

    经过门时,周淮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扯,宁盼就落入他怀中,“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

    他的鼻尖碰着宁盼的,两人的姿势亲昵得很。

    宁盼怕安安没睡熟,他们在门口的动静会吵醒孩子,便任由周淮抱着,回了主卧室。

    家里暖气开得挺足,宁盼穿着一身棉质的家居服,薄薄的,衣料很舒适。她的前贴在周淮的膛上,走动间摩擦很大。

    周淮的手托着她臀部,到了房间之后,并未离开,反而停留,慢慢揉动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上衣下摆伸进去,向上探去。

    “停下,白天呢。”宁盼骨子里还是有点儿保守的,她觉得这种事情,必须在晚上,最好是在床上,盖层被子,连在浴室中,她都别扭不已。她扭动着身体,抗拒周淮。

    “谁规定的白天不能做”周淮不听她的,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理直气壮道:“你下个月就要出国了,那你不在的两个月,我怎么办我得先提前要点福利,不然太亏了。”接着,他双手掀起宁盼的套衫,替她脱掉。

    饱满的两团裹在浅色衣里,周淮情动不已,将头埋下,一连串湿吻落在她前。前的触感让宁盼要烧起来了,心中的羞耻感更甚。

    伸手推了推周淮的脑袋,他岿然不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嘴角的笑容有些戏谑的味道,“好香。”

    怪不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盼脸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却一眼瞄到主卧室门还没关,催促他:“先把门关了。”万一安安醒来,闯进来怎么办

    周淮却不以为意,他一刻都不想离开,说些别的转移宁盼的注意力,“盼盼,你得感谢我。”

    宁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周淮视线落在宁盼前,宁盼顺着他的视线看,脸瞬间爆红,这老男人恬不知耻地继续说:“要不是我,你能长那么大嗯”

    最后一个字带着些尾音,周淮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此刻听来得很。

    他在上一向尊崇简单直接的原则,也不顾及什么,有些下流话说出来让宁盼浑身发紧。

    简直比前戏还有用。

    他知道宁盼脸皮薄的很,偶尔胆子大一些,也是三分钟热度的事。她主动凑上来求.欢,更是千载难逢的事情。

    周淮隔着衣蹂躏宁盼的,隔靴搔痒不能浇灭内心被勾出的火焰,但成功转移了宁盼的注意力,她不再关注门关没关的问题,转眼望向周淮,恶狠狠道:“要做就快点。”

    “你不想”周淮反问她。

    “哼。”宁盼避开他的目光,并不作答。

    这时周淮倒是不急了,慢吞吞地一点一点挑.逗她,在她身体上到处点火,一个缠.绵的热.吻将宁盼吻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明明已经坚.硬.如.铁地抵在身下,偏偏在洞口处磨着,不肯进来。宁盼知道他在想什么,等着自己去求他呢她偏不看谁先败下阵来。

    宁盼硬气地一声不啃,对峙了半分钟左右,使劲儿一推他,周淮一个不注意,竟被她推到在床上。

    宁盼脱离控制之后,弯腰去捡被丢在床边的内衣和套衫。

    周淮一把捞回她,狠狠压回身下,手指直接探入下方,沾了点透明的粘上来,亮晶晶的,在她眼前晃着,“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宁盼,你最擅长的就是死鸭子嘴硬。”他说完,觉得挺解气,“要不要”

    宁盼不回答。

    周淮两指直接.入她下方,抽.动起来,另一只手揉.捏的力度也加大了许多,打定主意非叫她求饶不可。

    宁盼败在像暴风雨般扑面而来的快.感之下,咬紧牙关,却仍有一丝呻.吟泄露出来,“嗯”

    “要不要”周淮咬着牙,继续问,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宁盼眼里已经含着泪水了,她再也扛不住,浑身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的感觉入骨,痒得不行,每一处都在叫嚣要缓解这种空虚感,她的理智崩溃了,“舅舅,舅舅要”

    听到这个字之后,周淮满意地沉下腰,送入她的身体内。

    一个被充实,一个被包裹。

    皆得到满足。

    周淮额前的汗滑落,滴下来,刚好落在宁盼粉嫩的脸颊上。宁盼微微躬身向上,双手如藤蔓一般,缠住周淮的脖颈,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她拼命压抑着呻.吟,怕传出去,吵醒了安安。

    殊不知这样的压抑更加刺激周淮,他红着眼,看着她隐忍的样子,更是发狠进进出出。

    两人被情.欲席卷,堕入这片海洋中。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安安揉揉惺忪的睡眼,他刚才突然醒来,看到妈妈不在身边,就想自己过去找她玩。想不到却看到奇怪的一幕,爸爸压着妈妈,是在欺负她吗

    两人浑身一颤,周淮的反应快一些,迅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的身体,呵斥安安,“转过去,不准看,立刻”

    安安刚睡醒,被周淮这么一呵斥,几乎是吓傻了。不敢再看,却委屈万分,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吗他惹爸爸生气了,会不会被送回福利院安安越想越可怕,哇得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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