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意外的葬礼(1/2)

    位于北纬48度52分0秒,东经2度19分59秒的巴黎,是法国最大的城市,也是法国的政治,文化教育中心,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它有着迷人的气候,以及最时尚的潮流。有着著名的巴士底广场,香榭丽舍大街,方尖碑,更有着众多的国际一线名品。这里,是很多人的dreacity。

    但是这样一座极具浪漫时尚与文化的城市,却无法让安水多做停留,它对她来说,仅仅就是一个城市而已。一个充满着黄色头发白色肌肤人的城市。所以时隔四年后,安水出现在了h市的机场。

    “水水”苏忆芝朝安水挥着手臂,脸上是兴奋的笑容。

    “妈,你怎么来了”安水问道。h市不是安水家所居住的城市c市,她这次回国,除了家人,没有他人知道。而且,她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也不打算回c市。可以说,她这次是悄然回国。

    “还不是太想念你了。”苏忆芝笑着提过安水手中的包,“你孙叔叔把车停在外面,咱们得赶紧点。”

    “你怎么把孙叔叔也弄来了”安水有些无奈的望着她妈,“都不要工作了”

    “可不是我要他来的,他自己硬要来的。”苏忆芝挽住安水的手,“所以你要怪怪他去呢,在那呢。”

    安水热络的同孙浩成打着招呼,然后钻进车子里。

    透过车窗望向天空,一样都是蔚蓝色,为什么突然就让她的心暖暖的,满满的似乎有流泪的冲动

    她终于,又回到中国的土地上了。

    “水水,真的要留在这里么”孙浩成边开车边问。安水这次回来,却告诉他们不回c市,着实让苏忆芝失望好久。

    “嗯,我想留在h市。”安水轻柔的回答,“孙叔叔,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

    “你这孩子什么拜托不拜托的,都老夫老妻了,自然会互相照顾。”孙浩成笑着开着玩笑。

    “浩成”苏忆芝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他,表示不满。

    安水咯咯笑着,鼓励的拍了拍孙浩成的肩,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两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苏忆芝揉揉眼睛,湿了眼眶。

    苏忆芝在h市陪了安水几天便匆匆回了c市,毕竟公司的事实在太多了。而孙浩成更是在接安水的那天晚上就赶了回去。

    此刻安水坐在电脑前,整理着她的画稿。一张一张灵动的画画稿在她电脑显示屏里出现。

    刚刚收到杂志社编辑来的催图eail,安水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画着图。在国外四年,她闲来无事便给杂志社投了画稿,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竟以此赚了不少钱。如今回国,她也想过过悠闲的日子,于是打算先放着自己的专业,做个自由画家。

    这样时间便空闲了很多,她也可以做其他事情。

    比如,去h大做个代课老师,教法文。

    安水不会忘记,h大是木格最想去的大学,那时候她们聊着各自的梦想,木格就格外兴奋的说道:

    “安水,我以后,一定要上h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是想去那里”

    她记得当初木格是这样豪气冲天的说着。很久很久后,她才知道,原来h大,是她父母相遇的地方。

    只是现在的木格,不知在何方,不知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壮志雄心。

    安水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弄她的图。最后一张了

    突然,手机猛烈的震动起来,伴着一首jay的世界末日。别人很难想象,像她这样子的人,会喜欢jay这种类型的歌星,而且是真的很喜欢。

    安水拿起手机,屏幕上闪耀着“妈妈”这个词。她摁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开口:

    “喂”

    都说秋天还会有二十四个秋老虎,九月的天气也还是很热的。可是今天倒是来了个好天气,太阳只是暖暖的洒在地上,偶尔一阵微风吹过,也可以感受到一丝凉气,秋高气爽就是形容今天这样的感觉吧。

    安水走下出租车,缓缓的走进面前这座房子。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平稳。往里面没走多久,就听见了音量大小不一的哭声,安水的心脏突地揪紧。她努力让自己不颤抖,然后迈着步子走进了灵堂。

    灵堂外,还放着她托店家送来的花圈。她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安水刚踏进去便怔怔的望着灵堂的墙上挂着的照片。那照片里是一个笑得面若桃花的女子,弯弯的眉眼,笑得那样开心,对着你,笑得那样无忧无虑。

    她真的不敢相信,那照片中的女子竟是木格。木格,竟然在她生命里消失四年后,死了。

    当她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参加葬礼时,她就已经傻愣了。她才知道,她,再也见不到那个有着张扬格的木格了。

    直到有人悄声提醒,安水才回过神来,继续往灵堂中央走去。她先对着遗像鞠了个躬,双眼噙着泪水,却死死也不肯掉下来。然后走到家属面前,对着他们鞠了鞠躬,并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她都不知道她那些话是怎样就说出了口。

    而她,也终于见到了木格的父母,虽然他们几乎就没有管过木格,可是,此时的他们看上去也远远比实际年龄老了好几岁。而木格的,拖着年迈的身子,早已泣不成声。

    安水心里堵得慌,也十分的不安,却也还是待到了中午。

    按规矩,来的客人主人家是要招待饭的,于是安水又只好跟着一起去了摆白事的饭店,吃饭的大厅里,顿时挤满了人。安水找了个席位坐下,没什么胃口,倒是同桌的其他人吃得很欢。

    一个中年妇女吃着吃着饭,就突然说起了木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