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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逆》01 H(2/2)

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恆:「?」

    「别浪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

    苏砌恆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恆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入具,倾首咬齧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膛,唐湘昔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恆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恆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幺?」唐湘昔蹙眉。

    苏砌恆:「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后来苏砌恆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于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后下毒手,一招杀**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恆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恆紧揪床被,即使不愿意,还是在频繁的爱及刺激下挺立,过度的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两粒小巧尖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后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恆总能把疼与爽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恆肛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棍,整个人受慾望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荡,伴随男人的频率乾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恆血管细,一被情慾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恆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给彼此痛快,自然格外老实:「嗯……舒服……」

    他轻哼,高高竖起的器伴随抽频率摆晃,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东西色泽粉豔,如同本人緻,这漂亮的娃娃……是他唐湘昔的所有物。

    至少,在他腻味之前。

    时间差不多,唐湘昔没打算耽误他太多──他不屑爱情,却不看低亲情,何况当初包养协议里早讲好了,不能影响苏砌恆与苏沐熙相处,身为金主却被搁至第二顺位,这条件亏苏砌恆开得出来,而自己居然会答应。

    奇也怪哉。

    「啊!啊!啊!」

    唐湘昔加大冲刺力度,苏砌恆叫到叫不出,只能哈哈乾喘,唐湘昔手压他肩膀,青年体内物胀大,在肠紧缠下喷出水,一道一道,悉数浇灌在青年体腔内。

    昨晚太多次,今早再,浓度便差了一点,里头咕啾咕啾的,像吸饱了水,温润宜人。

    「哈……哈……哈……」男人感低喘,他具尚未疲歇,遂慢慢着,伸手去抚弄苏砌恆无人闻问的。

    「嗯~~」苏砌恆尚不习惯这般对待,除了最开始第一次,唐湘昔出于新鲜念头帮他撸出来外,后面几乎不大管他,堪称渣攻中的战斗机。

    直到有回,苏砌恆在厕所自行解决被发现……唐湘昔当下表情複杂,后来才固定帮他用出来,甚至不知又产生啥奇异念头,不许他自个儿来,简直够极端的了。

    「呀──」苏砌恆尖叫着,与其说是,不如说是水,丸囊内空蕩蕩的,堪称空无一物。睡不够,好累,可是不行……「小熙……」

    唐湘昔哭笑不得。「敢在我床上喊别的男人名字的,你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苏砌恆勉强挪出力气盻他。「那是我外甥!」

    「他不是公的?」

    「……」

    唯独提到那小鬼,苏砌恆才比较有个人气,唐湘昔坏坏勾唇,亲他嘴角。「现在,再下床走三步试试?」

    苏砌恆:「……」

    他不是真傻,倘若他真走得动三步,估计唐湘昔又得把他折磨一回了。

    他无可奈何,拿起手机,向丁哥发出告假讯息,不一会儿彼端回来:「昨晚总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会面全部延迟一天。」

    苏砌恆:「……」

    丁哥是他经纪人,见过风浪,经验丰富,嘴实人可靠。他原名叫丁郡,因他体型瘦削,格明会打算,暱称丁满,妙的是老婆姓彭且福态,夫妻俩活似「狮子王」里头的澎澎与丁满。

    唐湘昔不睬他,逕自抽**,无情甩着去浴室净身。

    苏砌恆赶时间,只得简要拿床头卫生纸擦拭,有时候……不,他永远搞不懂唐湘昔这个人。

    说他完全不为人想吧,好像也不是,可又确实极端自我主义。苏砌恆叹了口气,罢了,这不是他该深入了解的,他跟唐湘昔关係简单──至少明面上:一个待出头的艺人,跟手握霉体大权,演艺公司的挂名总监实际总裁,搞在一起,说白了就是潜规则。

    就跟电脑游戏创建人物一样,这是他给彼此的设定。

    一个界线。

    苏砌恆望着窗帘,薄光渐现,他手指不觉上方才遭亲吻的唇角:分明前一夜不论哪儿皆被男人彻底翻弄过,可唯独此处,分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令他耿耿于怀。

    热度炙烫,久久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