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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器VS男朋友(1/2)

    “严老太的课你也敢翘”大妞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蔓。

    女孩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点点头,“校医院开的假条我放在抽屉里了,不行你就带去教室,老师应该会认。”

    “蔓蔓,你这是要私奔啊”若有所思的目光投过来,大妞眯起眼睛,像极了一只嗅到猎物味道的猫。

    正想说点什幺打断对方的联想,衣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沈蔓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只得压下嘴边的辩解,离开寝室躲到楼梯间里接电话。

    等到寝室门关上,毒舌女冷不防掀开床帘,居高临下地讽刺道:“你可长点心吧,谁没事从帝都往凌海跑啊往返5000多公里的,长途奔波很好玩吗肯定是去看男朋友嘛。”

    大妞正想针锋相对地开架,却被白莲花截下了话头:“不对吧,我上上个礼拜看到一辆宾利送她回寝室,挂的是本地牌啊。”

    “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难怪我之前问她奔驰男的时候,人家嫌我没见过世面呢。”毒舌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别瞎说,蔓蔓没有男朋友,如果她脱光,我肯定知道。”大妞试图替好朋友辩解,讲出的话却没有太多说服力。

    “嘁,”毒舌女不屑的撇撇嘴,“每天晚上煲电话粥,一聊就个把小时,不是谈恋爱就见鬼了。”

    这下轮到大妞无言以对,沈蔓最近半个月的反常确实有目共睹:背后多了块刺青不说,偶尔还会无缘由的夜不归宿,电话也日益频繁,有时候熄灯了都能听见她发短信的声音,显然是有了“情况”。偏偏这人口风紧,怎幺问也不透露半句。如今,尽管大妞试图帮忙从旁辩解,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即便是所谓”最好的朋友“,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

    不怪沈蔓口风紧,而是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状况。

    楼梯间里,女孩动作随意地将手肘搁在窗台上,手机经过长时间通话,贴在脸旁已经能够感觉到微微的发烫。

    宿舍外小树林周围的路灯散发出卵黄色的光晕,浸染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显出沁人心脾的温暖。

    隔着遥远的古海峡,周胤廷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本周出国办事,他的电话却依然按时响起,仿佛没有时差一样。

    沈蔓不禁怀疑,这人哪有半点黑帮老大的样子,似乎除了谈情说爱之外,完全没有正经事做了。

    她能想象出男人此刻的姿势仰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整日挺直的肩膀耷耸下来,与他略显疲惫的眼神辉映。电话夹在颈项边,说起话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慵懒。

    “日本人平时都挺正常,沾了酒就跟鬼上身一样,男男女女都发疯,真是招架不住。”

    “你自己没喝高吧”听出他言语告一段落,沈蔓适时搭话。

    对方似乎轻声笑了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会喝酒还敢来者不拒要是碰上有心之人,几条命都不够赔。”

    体察这言语里的嘲讽之意,沈蔓原本准备好的礼貌关怀也被卡在喉间,再也说不出口。

    都怪她解释自己出现在夜总会门前的原因时太过随意,只说替室友送东西过去,没想进错包房,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灌酒,差点出了事。周胤廷听到后颇为惊讶,连呼她运气好,之后更是常常提起,言谈间完全把自己当作少不经事的孩子。

    想到这里,沈蔓心中莫名憋屈,干脆理所当然地作结道:“我明天还要赶火车,你那边也晚了,早点休息吧。”

    周胤廷听她语气不对,心知自己十有**又说错话了。来不及承认错误,只得连忙正经颜色:“你确定不需要我派人送吗一整天的火车坐下来铁定腰酸背痛,要不还是订机票吧”

    “都跟你说过是社团活动,要跟同学一起走的,怎幺可能自己单独坐飞机。”沈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用谎言将话顶了回去。

    “那就都订机票,我来安排。”周胤廷理直气壮地答道,在他眼中,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此刻略显霸道的回答完全是本能反应,本未曾察觉出任何的不妥尽管沈蔓为了划清界限,已经不止一次为钱的事情教训过他。

    果然,听到这里,女孩的眉头再次高高皱起,连敷衍都懒得继续,直截了当地说:“不要你管。就这样吧,宿舍马上熄灯,我还没洗漱呢。”紧接着,顺手按下挂机键。

    “小花,等等”男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含着她的“名字”试图挽回,得到的却只是一阵断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