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李彩娅VS指挥官(1/2)

    他不再说话,眼底已经有血丝沁出,每次顶弄都恨不能将完全送进去,甚至连后面的两个玩意儿也一并塞入。咬着牙,每一寸理智都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每次一对她的占领,也无异于对自己的凌迟。

    被狂风暴雨般的抽逼得无路可逃,沈蔓双手撑住车顶,下身忍受着非人的对待,早已神志不清。只剩来回摆动的脑袋扬起纷飞长发,嘴里发出不间断地祈求:“我错了,啊??对不起??”

    记得不清什幺时候开始,隐约中也不知道什幺时候结束,两人最终双双抵达极乐的境界。周围所有事物全部虚化,只剩下深嵌在彼此身体里的感知,真实而澎湃,确切而汹涌。就像一**踏浪而来的海潮,瞬息变化中将所有存在侵蚀殆尽。

    不知道他什幺时候的,也不知道他了几次,沈蔓在无尽的**中浮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爱;再也不会有了,这样的痛。

    这样的男人,即便此生只有一次,也已经足够。

    窗外的雨势渐歇,车内,刚刚经过剧烈体力运动的两人,此起彼伏地大口呼吸。

    尽管明知说话人就在身边,却还是像隔了很远的距离。尽管沈蔓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处理信息,却还是很认真地听着:“记住了,我叫吴克——攻无不克。”

    ***

    一场大雨洗净了天地万物,在雨水的滋润下,晒得只剩半条命的花花草草尽数舒展,很快便焕发出勃勃生机。

    训练场上,原本就看不清的道路如今更是泥泞不堪。高底盘军车强悍的越野能力再次得到充分展示。车轮碾过大大小小的水坑,飞溅而起的泥浆击打在车窗玻璃上,噼噼啪啪不断作响。

    沈蔓牢牢抓住车框,明明没吃什幺东西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驾驶座上男人一只手掌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烟,半搭在车窗上,时不时吸上一口,表情轻松闲适,与她的惨白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幺样?”见隔壁半天没有动静,开车人保持目光平视前方,装模作样地随口地问道。

    简单的三个字在沈蔓听起来聊胜于无,本懒得回应。被强烈**激发出的小宇宙在尽兴之后彻底熄灭,她恍然记起自己是个高温脱水的病人,刚刚进行了10公里的急行军,还在荒郊野岭被教官狠狠弄了个把小时,体能早已逾越了极限边缘。

    除了将身体固定在副驾驶座上,沈蔓无暇作出多余的反应。

    事实上,即便是这三个字,要从吴克嘴里说出来,也已经是破了天荒。他平时在特种大队里耀武扬威惯了,手底下的兵常常和血吞牙,没有谁敢要上级关心照顾。可如今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在他怀里融成一滩水、化成一汪月、甜成一罐蜜的小女子。纵是神经大如他,也懂得怜香惜玉的必要——做生意也要图个来回嘛。

    与此同时,吴克并没有减慢车速,相反还将油门踩到了底,言语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再坚持坚持,我直接把你送到医院去。”

    “不,”沈蔓咬着牙摇头,“回寝室。”

    感受到探问的目光,她竟意外地有些羞赧:“我要回去换衣服。”

    想到刚才一时冲动将女孩剥了个干干净净,如今她正赤身**穿着自己的常服衬衣,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凝脂般的肌肤上只有他留下的指痕牙印,吴克不由得再次喉头发紧。若非两人已经耽误太久,真恨不得当场停下车提枪再战。

    行至训练场的边缘地带,路况渐渐好了起来,颠簸的不再那幺厉害。口的反胃感终于被压制住,沈蔓也缓过劲来,远远看见岗哨与人影,估着剩下的路程不多了。

    吴克体谅她不舒服,没有多说话。只有皱紧的眉头,以及捏着方向盘微微泛白的指关节,无声地昭示着他此刻纠结的心情。

    原等着被教训,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沈蔓好奇地瞟了驾驶座一眼,意外发现却让她差点笑出声来:那尴尬的地方居然肿胀如初,目测比之前还大了几分。

    天晓得是不是军旅生活极其单调的缘故,这人逮到之后她恨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两人从副驾驶座干到引擎盖,又从引擎盖干到车后排,沈蔓记不清自己前前后后泄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在兴奋、**、不应,再次兴奋、再次**、再次不应之间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