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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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国王返都

    雷昂几乎是从我的怀抱中离开的。一整夜,我们紧紧相拥,清晨时,我送他到城堡门前的广场。我站在台阶上,默默给他系上披风的肩扣。他身穿铠甲,抱着头盔,站的比我低了一阶,却仍比我高出些。他垂头,看着我泫然欲泣的脸孔,和我那双微微颤抖的、一直扣不上扣子的玉白色小手,仅一瞬间,惊鸿的一刻,他刚毅的眼神崩塌,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我吓一跳的抬起眼,同时,一滴眼泪从睫毛上滚落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拥抱我,不能亲吻我,他紧握我的手,贴在他的铠上,正在心脏处。他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传导给我,我的眼泪越发控制不住,大滴大滴往下落。雷昂俯下头,嘴唇几乎贴到我的头发,低低的对我说:

    “我会和父王说的,等我回来,我就娶你。”

    我大吃一惊,霎时如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我张张嘴,想说什么,想阻止他这疯狂的念头,可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借着高大的身躯遮挡了他人的视线,把我的手拉起,用力压在他的唇上,然后毅然松开我,大步走下台阶。

    “哥哥……”我急,唤了一声,又噎住。

    我能说什么?说不能告诉乌瑟他和我的关系?说他不可能娶我?说,我不能嫁给他?

    暮色晨曦之中,他暗金的短发和盔甲仿佛蒙着灰色,我眼睁睁看着他上了马,最后望我一眼,带着骑兵们离去了。

    他最后这句话成了一刺,在我心里扎了好几天。然而我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得过且过,反正再多想也没用,我索就把这些烦恼都丢开,只要大难还未临头,能舒服多活一天,都是赚了。

    没了雷昂,我每天的日子忽空闲下来,开始很不习惯,好在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和药浴很有效,极大缓解了我体内媚药的效果。到药效顶峰期时,靠她给我的那个“银箱子”,倒也胡乱应付过去了。

    有意思的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和葛黛瓦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起来。我俩都是贵族中的异类,一个杂种公主,一个杀夫黑寡妇,凑在一起几乎该是理所当然的事。越和她接触,我就越发现这女人非常有趣。她很有气度,思想也很开明,且毫不虚伪。我问她关于她的那些传言,而她的回答也相当坦承,将真相毫无掩饰的告诉了我。

    和乌瑟密谋杀害了她丈夫,是真的。

    城堡里养着男宠和女宠,是真的。葛黛瓦是双恋。

    沉迷于黑魔法,假的。只是她对医学和制药的热爱被人扭曲了而已。

    格血腥残暴,酷爱用处女血沐浴,以保持青春什么的,就更是胡说八道了。从这里就能看出,这个时代对女人到底有多不公。葛黛瓦不过是执着于医学,还治愈了很多人,却仍被外界抹黑成了这个样子。

    慢慢了解了她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葛黛瓦几乎每天下午都会来拜访我,我们最爱一起研究美容养颜,我拥有来自于现代的美容知识,再加上她的巧手和研究热情,简直是绝配。我们制造出了各种美容保养品,经我亲身试验,使我本来就绝世的容貌更上了一个等级,几乎到了只要看到我,就逃不脱我的魅力的地步了。

    我如今正值豆蔻年华,虽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亭亭玉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可我的美,却非常矛盾。我的相貌明明极其清纯又无辜,楚楚动人,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致命的媚态,像是散发着超强力的费洛蒙,让所有见到我的人都情动难耐。我的心态也似乎变了,我喜欢别人用饱含欲的眼神看我,能给我一种很下流的满足感。我开始故意增加室外活动的时间,像是想要迷住更多的人一样。有个夜晚,我在中庭里赏月,分明知道在暗的角落里,有个贵族男人在看着我自慰,而我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满脸纯真,故意装作要看花,转身弯下腰,把自己细腰翘臀的线条对着那个角落,加剧他的欲……

    那天晚上,我拿出那些假**,自慰了大半夜,满脑子荡的幻想,想象自己被强奸,被**,男人们大的接连进我的小里,一撤出,另一就顶进来,让我在快感顶峰上蝉联不去,永不停息……

    我知道,这些都是那该死的媚药的影响。这东西已经把我改造成彻头彻尾的妇了。

    雷昂走了才一个多月,我就已经饱受煎熬,光靠玩具和外用药,越来越满足不了我的饥渴。我真害怕这欲再继续累积下去,我会不顾一切找人求欢。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我试着向葛黛瓦求助,她努力为我调配新的药膏压抑媚药,效果却不尽人意。

    我几乎是咬着牙将最难熬那几天忍耐过去的,然后媚药效力慢慢减弱,终于我的月事又来了,我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雷昂前往战场后,乌瑟王命令公爵戈亚和龙枪骑士团团长路加协助雷昂,而乌瑟自己则立即返回哥摩拉王都,再有个一两天,就该到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顿时把我震傻了。

    怎么办,那个变态后爹要回来了,怎么办!

    我和他已经八年没见了,我已经不再是孩童的样子,他若真是恋童癖,现在会不会厌恶我?若他不是恋童,那,他会对我怎么样?若他发现了我已不是处子,又会怎么样?他如果知道,我和他的儿子……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会不会失去在这廷中立足的靠山,又会不会多出一个在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

    我忐忑之及,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而该来的还是要来,那日清晨,乌瑟终于带领亲卫骑士们进入了王都。哥摩拉的人民们早早就准备好了,在道路两边夹道欢迎,无数鲜花抛向他们英明的君王,和勇敢的战士们。他们还未到殿,一干贵族和大臣们就已经候在大厅中,等待迎接国王。按礼节,王后伊格兰本该站在这些人最前面迎接乌瑟的,可是伊格兰现在已经成了全国,乃至全天下的笑柄,本来地位就名存实亡,现在自己的丈夫还准备吞灭自己国家,谁都清楚,她王后的称号早已是形同虚设了。她自然不会来自取其辱。

    结果,她不来,我就成了这群等待着国王的人之中最尴尬的一个。我努力想把自己埋在人群中,不引人注意,可我太出众的外表实在无法掩盖,广阔的大厅里,一多半的人都在偷偷的看我,眼神或痴迷,或惊艳,甚至还有不少下流的。我低着头,努力忽视那些视线,可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我的神经越绷越紧,手都快控制不住发抖了,就在这时,高大沉重的大厅门被仆人们打开,宏亮的通报声回荡在了大厅之中:

    “国王陛下到!”

    第62章又见父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门那里,随着通报声,一群人鱼贯而入。领头那人宽肩长腿,龙骧虎步,正是国王乌瑟。厅里爆发出一阵喜悦的欢呼声,离他近些的人已急急上前,将他围住,向他行礼。

    我站的位置在大厅里侧,又藏一堆人中,一时轮不上我前去致礼。我穿过人群,悄悄打量乌瑟。八年过去,他现在34岁了,而他容貌和八年前并无多少变化,只是消瘦了些,那脸就像被利刀雕刻过似的。这么多年戎马征战,把他的气势磨砺的更加凌厉,可又没消去他任何一分优雅,他就像一把大师倾力铸造的剑,锋利,冰冷,又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我有些被惊艳了,实在无法想象,这样英武冷峻的男人,在八年前曾无比靡的玩弄过我,现在看来,那些回忆仿佛就像一场梦境。

    贵族们纷纷上前,向他们的君主致敬,他也遵循礼节一一接受,可他的眼神却含着冷淡,微扬的嘴角显出一丝敷衍。我不禁有些可怜他,作为一名国王,可并不代表着能随心所欲,相反地,要承担极多责任,做太多不想做的事务。他历经八年风霜,终于归家,还来不及休息一刻,就马上要应付这些繁琐杂事了。

    我满心复杂,看他看的有些出神。不想,他在人们的簇拥下慢慢向前行进着,利目一扫,忽然与我的眼撞了个正着。

    我颤,慌乱的垂眼躲避,好像不与他对视,我就能从这里消失一般。我抱着这种鸵鸟心态,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希望他能忽略掉我。毕竟,那么多王公大臣待他接见,我这小小的后家眷,混在外围充个人数,实在没必要再占用他的时间和力。

    然而,事与愿违,我低着头,耳边清楚的听见人群的吵杂离我越来越近。我又不能躲避,只能硬起头皮,逼自己站着别动。那一刻终于来了,他穿越众人,来到我面前,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靴子在我视线里停下,他周围的喧闹在一瞬间似都平息了。

    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讽刺的一个场面。我这来自索多玛的人,被私自带到哥摩拉的拖油瓶杂种公主,现在,站在即将灭掉我祖国的男人面前,要向他致敬。我只觉得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后背像扎了刺一样难受。箭在弦上的处境,我不得不得屈膝下去,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屈膝礼,小声唤:“父……父王……”

    几秒的时间而已,在我看来却过了好久似的。我屈着身子,不敢抬头,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不同于对他人的冷漠,而是带着隐约的笑意。

    “长大了。”

    八年了,他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比以前似乎还低了一些。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莫名的脸红,以前那些记忆,他在我耳边的言语,重被挑逗起来。我更不敢抬头,循礼地站直身体。而他也没在我面前久留,迈步走开了。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程式化,接见完成后就是庆功宴会。许久未归的王主人终于回来了,殿中喜气洋洋,贵族群聚,仆从穿梭,无比喧闹繁盛。一片歌舞升平中,我这杂牌公主和国王陛下再没机会接触,盛宴中,我把自己努力藏在人群里,不想引人注意,乌瑟则坐在宽广大厅里最尊贵而醒目的位置上,面色冷静,眼中带着玩味,扫视众人百态,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过他锐利的目光。我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明明没看向我,我却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仿佛都是一群渺小的鼠蚁,正被他玩弄于鼓掌,勿自犹然不知。

    各种宴会,庆典,持续了数日,所有人都沉醉在欢乐之中。我似乎是他们中的异类,是唯一提心吊胆的人。从乌瑟回来后的第一夜,我就满心恐惧,害怕会发生什么。被这忧虑影响,让我几乎连体内的媚药都忽略了,当然,也是因为我的月事刚完,药效还未重现。几天过去了,欲在我体内不断攀升,可我连自慰都不敢,生怕哪个晚上,乌瑟会突然出现,就像我小时那样。我苦撑着越来越强的**,勉强靠葛黛瓦给我的药膏去缓解,然而药膏的效果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到了如今,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乌瑟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夜晚,白日,都没有。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我都快神经病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时,忽然传来消息,乌瑟又离开了廷,前往他地处理事务去了。

    得到这消息,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又是松一口气,又是有些失落发苦。不管怎样,他不在了,我总算能放心大胆地缓解欲。当天晚上,我就用假**弄了自己几乎一夜,久旱逢霖,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床单都被弄湿了。

    此时,我对情况彻底失去了掌握。乌瑟到底在想什么?他对我,是否还有兴趣?他是否见过了雷昂,他是否知道了我和雷昂的事?他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当烦恼累积的太多时,我的处理方式就是,全都丢开。反正现在乌瑟又走了,我能多活一日,就是一日吧。

    我又浑浑噩噩过了几日,眼见就要到每月中欲的顶峰期,晚上我洗了药浴,却几乎没什么效果。我烦躁不堪,生怕现在用了药膏,半夜药效退化,**升起,又要被春梦折磨。离睡觉还有些时间,我又沐浴过了不想到室外去散步,稍想了想后,我出了房间,想在里稍走走,分散注意力。

    熟悉的走廊中静悄悄的,我慢慢走着,到雷昂的房间门口,想了想,没有进去,继续前行,拐了几弯后,我站在一道门前。

    这里,是我小时的房间。我十岁后,雷昂就把我搬去现在住的宽敞的套间,而这间小小的卧室就一直空置着了。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家具摆设都还在,不过是都蒙上了遮尘用的白布,把满屋的粉色盖住。也许是我真的长大了吧,现在看来,这房间比我印象中小了好多,尤其那张床,只有我现在床的一半大。真想象不到,当年乌瑟那高大的身躯,曾在那样的床上玩弄过我……

    触景生情,让我想起当年的种种,还有被他拥抱亵玩的感觉,体内的欲猛然翻起。我深吸口气,吃力的压下**,眼皮一抬,正好看到床后掩藏在帷幕后的暗门。

    鬼使神差地,我上前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第63章爹地验身

    脚下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往前走,走廊尽头,就是乌瑟的卧室。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那边的暗门应该被封住了,没想到当我站在那道门前,伸手一推,门居然无声的开了。

    我楞一下,还是没管住自己,迈步进了乌瑟的卧室。

    我已经多年没踏入过这里。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仿佛房间的主人从未离开过。我走到床前,抚上面致的天鹅绒被单,愣愣出神。就在这张床上,我不光和乌瑟,还和他的弟弟行过,回忆着那些场景,又被体内欲夹击,让我面浮红潮,心跳加速,我不由自主提起睡袍,触自己腿间,那里已湿的不像样子了。

    我不敢坐在床上,怕弄脏床单,又管不住自己,便站在床侧,一手扶着床柱,一手伸在下面安抚自己。只是看着乌瑟的床,我就如此兴奋,目光迷蒙,粉唇轻喘,手指抚着腿间娇嫩之地,激出更多春水。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我,我正在心焦之中,无从缓解,忽然,从盥洗室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我就像被雷劈了一般,霎时脸色惨白。还不容我多想,盥洗室的门已被拉开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只来得及往下一蹲,先靠床藏住自己。我本想钻入床下,没想到抓起床罩,下面竟然是全木的,没一丝缝隙,我心中暗暗叫苦,窝在床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他从另一侧直接上床,不要过来。

    脚步声从盥洗室中走出,在房间的另一边回荡着,忽地,戛然止住。

    我心一提,本能地悄悄抬眼,视线落在了那扇大开的暗门上。霎时全身冰凉。

    完了,这下真是彻头彻尾的完蛋了!

    那边的脚步再响了起来,却不想刚才那般,而是缓慢了许多,带着玩味,慢慢向床这边靠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缩着身体蹲在床侧,手紧紧攥住床罩。这短暂数秒似乎天长地久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终于绕过大床,在不远处停止。

    我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脸埋在手臂中,本不敢抬,而那边,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像落入猫眼中的一只小老鼠。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而那边,他没再继续靠近,反而退后几步,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壁炉前的椅子上。

    “站起来。”

    他命令,声音中毫无怒色,稍抹去了一些我的惧意。我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过去,他姿态放松的坐着,神色从容,似笑非笑的。我磨蹭少刻,毕竟无法,慢慢站起身来。

    我穿着宽松的睡袍,浓密的金发卷曲披散,直垂到腰后,站直身体后,我就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我紧张的拧着手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而他也不说话。我越来越不安,周围的沉默简直成了一种刑罚,在局促的逼迫下,我没头没脑的开了口:“我……”

    我的声音打破沉默,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开了口,现在不说什么,反而更不自然。我犹犹豫豫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我……我没听说……我不知道父王回来了……”

    他那边仍然没有反应。我尴尬地站着,不知所从,不知不觉间红了眼圈。我委屈的小模样映入他眼里,他唇角扬起的线条似是深刻了些,终于说话了。

    “过来,让我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响,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我往前蹭了几步,从床边的影里走出,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走入火光下,我仿佛无所遁形,纯白而宽松的睡袍被光线映透,像雾般笼罩我的**,朦胧出卖了下面玲珑的曲线,而前的轻薄布料不足遮掩早已凸硬的两枚珠,透过纤维,隐约可见迷人的浅粉颜色。

    “靠近些。”他显然对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满意,声音失了平稳,带了些催促。

    我无可奈何,硬着头皮继续向前,直到了椅子边上。他既是坐着,就比站着的我低些,视线位置正对我的口。我不禁微微发抖了,似乎从皮肤都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打量,那眼神,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在喷泉见到稚幼而**的我,满满的侵略。我莫名的害怕起来,大眼睛中浮出水意,终于与他对视,软弱地唤:“父王……”

    下一刻,他的手进入我的睡袍下,抚上了我光滑的大腿。我一抖,感觉他的手好热,温度简直要映入我的骨头去。

    “叫什么?”他低道:“忘记了吗?”

    我脸上顿时滚烫,咬咬唇,小小的叫出:“爹地……”

    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装纯无底线的小娃娃了,十五岁的少女亭亭玉立,红着脸叫出这个字眼,激起莫名的靡之感。他似是很满意,轻笑出声,糙的大掌在我大腿处上下滑动,享受我肌肤的柔嫩。而我正在欲攀高期,被他抚两下,心里迫切的几乎失控。我更怕了,咬住嘴唇,竭力压抑自己。他的抚极是从容,大手细细的向下,又慢慢重向上攀,然后一直不停,直到罩住我的翘臀。

    “长大了不少。”他揉捏着我丰满的臀,一语双关的笑道。

    “啊……别……”

    我的臀浑圆而丰满,乎乎的,皮肤又细又滑,他又是又是捏,大把抓搓弹软的臀,与此同时,他锐利的眼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令我无比羞怯,腹内又反差的燃起一团火来。我的呼吸凌乱,小小的呻吟着,而下一刻,他的手忽滑入我大腿内侧,上那道细嫩的软缝。

    “呀……”我被他的挑逗弄得一颤,叫出声来。

    那里早已湿的不像样了,蜜水从缝隙中淌落,染上大腿,沿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滑。他在那里挑了一下,立刻染了满指。他眉头微微一挑,粝的指肚探入缝内,细藏在里面那娇嫩的蕊,又把它们拨开,探寻水润紧致的蜜入口。

    “啊……不……不行呀……”

    体内欲的升腾,让我经不起任何刺激,被他得双腿发软,正在意乱情迷之时,他的手指借着丰盈的蜜水,猛然往里进去,一次就是两指同入。

    “啊!啊啊啊!”

    正饥渴难耐的媚突然被入,欣喜若狂,立刻把两修长火热的手指紧绞上,蠕动吸吮,我的腿差点瘫软,勉强才能站住。他的手指在我里缓慢的抽,激出更多水,每个细微的抽动,都引发我的一阵颤抖。我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满足,还是更加紧迫,脑中正一片迷蒙,耳边却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好像一道惊雷:

    “小东西,真的不是处女了?”

    第64章爹地的训斥

    这句话立时把我打入冰窟之中,从头直冷到脚,我脸色惨白,身子因恐惧而紧绷,腿间的也随之一缩,紧紧把他的手指吸住。

    出乎意料地,乌瑟没有发怒,甚至,那隐约的笑意还更深了些。

    “给了谁?雷昂吗?”

    他语气清淡的问,两指仍缓缓在我紧致的水里抽着,不愠不火,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突出的指节,在我娇嫰内壁的紧箍中极慢的滑动。

    我全然不知该怎么办了,或该如何回应。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正被他侵犯着,让我害怕极了。而更让我恐惧的,是他的反应。他面无怒色,神态平静,我全然不清他的底。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信息都获取不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了他的可怕。

    他可是一国之君,是从幼年就历经凶险,从血腥与谋中夺得了王位的胜利者,是将分裂的大陆一统,完成了史无前例的壮举的王!而曾经那幼小的我,竟然自以为把他纵于掌心之中,还为此而沾沾自喜?

    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这些小聪明,是否早已被他识破,反而成了他玩弄我的手段?!

    我心脏激跳,身体战抖,眼中也涌出恐惧的泪水,连带眼角都泛出一片潮红。他看着我,瞳孔一缩,手指兀然从我体内抽出,引得我一颤,而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糙火热的大掌重拍上我的臀。

    “呀!”我本就正慌着,又毫无防备的挨了打,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爹地!爹地!”我乱了阵脚,泪流满面,惊恐的求:“饶过糖糖,饶了糖糖呀!”

    听到我惶恐软糯的求饶声,他眼神一柔,口中却语气强硬,似笑非笑的道:“小**,勾引了爹地和叔叔还不够?连哥哥都不放过?”

    “不是的!”我伏在他脚前,盈着泪,试图辩驳:“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微眯起眼,注视着我,在那锐利的视线下,我不禁冷汗淋漓,越缩越小。就在我几乎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之际,忽然听到他的命令:“把衣服脱掉。”

    我僵,一时没敢动。而他的语气加重了些:“脱!”

    就像严厉的父亲正在管教不听话的女儿,却又下了这样色情的命令,给我们之间染上一种诡异的靡。我战战兢兢,无奈的抓住宽松的睡袍下摆,慢慢从头顶脱掉。

    初初长成的少女眼泪汪汪,**的跪坐在他双腿间,肌肤雪白,细如凝脂,隆起的脯尚在发育,比之前稍大了一点,但仍不够肥硕,反而是另一种柔嫩可爱。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腹,下面两条修长的**夹紧,把其间肥软的丘掩藏住,在那交汇的地带,挤出几道引人遐想的曲线。

    如果我此时抬头,就会看到,乌瑟的冷静在一刹间破碎了。他盯着我的躯体,面色流露出不可压抑的惊艳,仿佛被我晶莹绝美的体映亮了一般,深邃的蓝眼中,熊熊燃起了炽烈的欲火。然而,我只顾着恐惧和羞耻,徒劳的以手臂环住身体,妄想能遮掩一点自己雪腻的肌肤。

    “瞧这荡的身子,还说没勾引人?”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彷如恶魔在享受着给猎物的折磨,缓慢的说着:“小时候就缠着爹地和王叔发骚,现在长大了,学的比以前还放荡,连哥哥的床都爬上去了?说,你是不是个小**?”

    我本能的摇头,甩落数滴泪珠:“不……我,我不……”

    “还不承认?”他语气忽厉:“还想被打屁股?”

    听到这训斥,我一颤,心中莫名升起怪异的感觉,不由抬起泪眼,望向他。

    他仍是从容的坐着,喜怒不形于色,冷利的蓝眼被影渲染,颜色几乎成了透明,读不出任何思绪。而这一刻,我才后知后觉地,朦胧意识到了什么。

    他并没有发怒!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察觉到他有一丝真正的怒意!

    要知道,我是不是处女先抛开不谈,我“勾引”了他的儿子,这国家未来的君王,这可是弥天大罪,在这个猎杀女巫极为盛行的时代,我这样的“妖女”早该被拖出去活活烧死了。可是,他现在仍坐在这里,盯着我**的身躯,而对我的所谓的惩罚,就是打我的屁股?

    心中的异样感越来越清晰,相应地,我的恐慌感稍稍平复,恢复了一些理智。然而,我对这念头还不敢全然确定,仍是缩着身体,眼中噙泪,一付楚楚可怜的姿态。

    “认不认错?嗯?”

    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比刚才软化了些,我便又笃定了一分,不再愚蠢的痛哭求饶,而是咬住唇瓣,微微点了点头。

    “说,你是不是个小**?”他再开口时,声音里,便带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的小脸上浮出浅浅的胭脂色,再次极微的点点头。而他显然不满意,逼迫我:“说出来!”

    紧急时刻,我许久未现的演技全面爆发,一付挣扎许久的模样,终于,委委屈屈的,含着眼泪,细声说:“糖糖……是……是小**……”

    晶莹的泪珠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滑过脸颊,从线条玲珑的下巴上坠下,在雪白的大腿上撞碎。水灵灵的少女**的跪在他脚边,随他教训,场面如此色情,让他终于无法按捺,他声音低沉下来,说:“这么骚,是不是该被罚?”

    “是……糖糖是小**……爹地,罚糖糖……”

    我怯懦的垂着头,声音细软柔顺,真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等着爹地的惩戒。他嘴角扬起,终于露出了个浅笑,沉声说:“该怎么做?还记不记得?”

    我心襟一动,睫毛忽闪,向上偷瞄一眼,他只是垂着视线看着我,嘴角仍是挂着那抹若隐若现的笑。我犹豫着,伸出小手,攀上了他的膝盖。再偷看一眼,见他并无不悦之色,便大着胆子,双手柔弱无骨的,缓慢沿着他结实的大腿向上滑,故意经由他的腹沟处,再向上,直到抓住他的裤腰,拉了下来。

    巨大的从裤中被释放,又又长,经络暴露,气势汹汹的立着。我看到这宏伟的勃起,确认了他对我的“趣”,倐地松了口气,清楚自己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而与此同时地,也难免生出些气恼。

    刚才我一直吓得不轻,而他不动声色的,居然早就硬成这样了!这么久不见,他果然还是个死变态!

    我心里愤然,眼中则闪着震惊,直盯着眼前的巨——已经八年没见过这大家伙,本来以为自己长大了,不会再觉得这东西大的吓人,可现在,雄壮的挺硬在我眼前,仍让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真的能纳进来吗!

    第65章爹地的大子

    “小**,想不想爹地的大子?”乌瑟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低低笑道。

    我脸一红,不去答他,而我的眼睛胶着在那巨大的上,挪移不开。真的好厉害呢……又又长,硬似铁铸,上面的头也好大,两翼突出,形成鲜明的棱。这么凶猛且极具侵略的物,本该让我害怕的,可我却好像被蛊惑了一样,小脸慢慢凑上前去,边看着,边忍不住嘴馋的舔了舔唇。

    丁香小舌从唇间探出个粉尖,滑一下又缩入。我抬眼,见他居高临下,利目没放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明明都硬成这样了,他居然还一副从容之态,鲜明的对比下,显得尤其**。我心中顿生激痒,忍耐不住,螓首偏过,伸出粉舌,湿湿软软的舔上了那硬挺的。

    头顶,传来他一声低叹,我好似得了鼓舞般,越发卖力,粉润的舌沿着身上下滑舔,好像在舔食最喜爱的糖果,没有一会儿,嘴唇也忍不住凑上去,吸吮他巨的每个角落,我又舔又吸,从下面的两只巨袋到上面突出的菇头都不放过,不断发出“啧啧”的吻声,把整都涂满了晶亮的涎。

    “嗯……”乌瑟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发出赞许的低吟。他垂目欣赏着我的侍奉,低笑道:“小东西,越来越会弄了,就是这么勾引哥哥的?”

    我正手握着他的棍,头偏在下面吸吻他的两个袋,闻言,忽想起与雷昂的各种靡。想到自己曾和雷昂夜夜纵欲,现在,口里又把他亲爹的子孙袋含着乱舔,霎时羞得后背发麻。与此同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居然从没给雷昂**过。

    “呜……糖糖……没给哥哥做过啦……”

    我含糊不清的辩驳,舌又滑了上来,在他身上湿舔。

    “没给哥哥做过?那是跟谁学的?嗯?小妖,吃过多少个男人的子了?”

    他说着侮辱的言语,语气却毫无怒意,反而透着隐隐的情动。就好像我若是和别的男人做了,他反而会更加兴奋一样。我忽然想到曾和他还有戈亚3P的那些记忆,直到这时,才终于明白过来。

    乌瑟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女,他完全没有让我成为他私人禁脔的打算!他这变态的趣,我不是在跟他们3P的时候就知道了吗!

    “没有……糖糖没有……呜呜……糖糖只吃过爹地的,和叔叔的……”

    此时我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演技全面迸发。我脸上挂着泪,备受凌辱的模样,同时却更敬业的服侍他的大子,唇舌滑到上面,专注攻克顶端的大头,先吸舔两侧凸起的棱,然后接着往上,舌尖找到菇头上敏感的眼儿,快速拨弄,好像试图要探舌进去似的,刺激的那小孔又缩又放,汩汩渗出透明的汁。忽然,我张启粉唇,将整个巨头吞入,吸般的吮个不停,同时,小舌还在口腔里持续翻转,抵着那大菇头又蹭又弄。

    哪怕是乌瑟,在我如此卓越的技术下,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他身体后靠,喘息重起来,大手伸出,抓住我脑后的头发,一下下把我的头往下按,巨大的柱越发往我喉咙深处顶去。

    “妈的,果然是个小**……这么多年,竟然比以前还会干了……”他被弄的兴起,从容的表象即刻被撕裂,口吻野蛮起来:“嘴张大!给我都吞进去!”

    “唔!唔!唔唔唔!”

    才塞进来一半,硕大的头就抵在了我的喉间。我这身体还十分娇嫩,没受过深喉的训练,此时被他塞得满满,大头一下下撞击我的喉咙,激发出生理的泪水。我被干的痛苦不堪,口腔的容纳度已经到了极限,他却还有一小半没塞进来。我已经受不了,呜呜的闷声哭叫,开始挣扎推拒,而我的喉咽反地收缩,竟在他每次捅上来时,把那顶端吸住,引爆他更多的疯狂,更不遗余力的冲撞进来。

    不,好大!不能再进来了,不要,不要!

    太过难受,让我的挣扎越发剧烈,眼泪汹涌落下。乌瑟却毫不怜香惜玉,按着我直往深里又顶了好几下,在我因快窒息而强挣时,终于挣开他的箍制,我一下子扑到在地上,使劲咳嗽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扑簌簌落在地毯上。

    混蛋!这跟强奸我有什么区别!

    我秀发被他抓的凌乱,小脸泛出激烈的红潮,狼狈伏在地下,委屈的哭。我这段时间已被雷昂惯坏了,而我小时,也没被乌瑟和戈亚如此暴的对待过,现在遭受这种待遇,心里真是万般苦楚。感觉自己就像个工具,像个低等妓女,我的意愿已完全被忽略了,只为了他的感官而存在。

    “呜呜呜……”

    房间里回荡着我时断时续的哭泣声,好不可怜。我的气都还没喘匀呢,上面,又传来他的声音。

    “过来。”

    我很想装成没听见,很想耍脾气不理睬他,可是我不敢。这不是雷昂,不是那个爱我疼我的、宁可压抑自己也不想伤害我的哥哥。对乌瑟来说,我不过是个宠物,是让他开心的玩意儿。我必须抛弃自己的所有去讨他的欢心,去奉承求欢,这样,才能换来我的生存。

    我抹一把眼泪,不情不愿地又爬回他的脚下。这次我有点怵了,不敢再往他膝盖上攀。而他唇角一挑,说:“上来。”

    我一僵,抬起满是眼泪的小脸看他。他已不复刚才的野,又回到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只是,他胯间的那巨龙仍然雄伟的挺硬着,似乎比刚才还更大了一圈,因为染满了我的津而**的,显得凶恶之极。

    “到爹地这来。”他声音低沉柔和,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我。

    我心中升起极为不祥的预感。他现在这幅慈父的假象可骗不了我,若我真上去了,显然就是送上门让他蹂躏。可是,我又有什么选择呢?

    我心中激烈挣扎着,磨磨蹭蹭的,却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慢慢站起,爬上他的膝盖,骑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绝美的少女**着温软玉白的身体,眼泪涟涟的骑在他腰间,直对着他高耸硬的具,浑圆柔腻的双巍巍挺在他眼前,粉红小巧的珠仿佛在邀他品尝。他近距离欣赏着我惊人的美丽,大手忽然伸来,箍住我的两肋,我“呀”了一声,被他拉了过去,娇嫩的尖立即被他吃入口中。

    第66章被打屁股了

    与刚才对我的暴不同,他的唇舌十分温存,吞含我软软的,大手握住我另一边,指肚捻按那一粒粉红,我的珠极其敏感,被他这般玩弄,酥麻感顿如浪潮翻涌,往四方扩散,我呜呜咽咽的,边掉眼泪边哼哼,小手推在他的肩膀,欲迎还拒,逗得他笑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我细腻的皮肤上。

    “真是长成大姑娘了……”他一口口吸吮娇嫩的尖,口吻里色情满溢:“以前这里还平平的,现在长的这么漂亮……”

    “啊……不,不能舔……”

    湿润的舌尖缠着我硬立的小豆豆绕圈圈,来回拨动,持续的麻痒激的我一阵乱颤,差点**。我本能想退后躲避,可他的大手撑住我的背,逼着我把酥挺去给他。我无处可逃,被欺负的光会哭,两团柔软颤巍巍的,变成了他的一顿美餐。

    “呜呜……不行……爹地……呀啊……”

    “小家伙,小时候乖乖的,可爱的不行,现在倒不想给爹地吃了?”他大手一收,把我两团软聚拢,头低下去,大口的享用,我“呀啊啊”的叫起来,感觉又酥,又痒,又疼,上被他吮出无数嫣红的痕迹,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极其香艳。

    “痒,痒呀……爹地……不要了……呜呜……好难受……”

    “怎么?”他的脸仍埋在我的口,声音低闷:“这里没给哥哥吃过?”

    我正陷在**迷离之中,闻言,脑海中忽浮出了雷昂的面容,犹如当头浇了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