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6-20(2/2)

口气,他的喘息就在我的耳边,搔弄的我的心里痒痒。他微俯下身,用他那好听又邪恶的声音低问我:“糖宝宝想吃什么?”

    我咬了咬唇,声音小的像蚊子叫:“要吃油……”

    他笑了,气息吹拂我的耳畔:“那爹地让厨房给你送来,好不好?”

    说完,他竟然真撑起身体,离开我,我一急,不顾身子还软着,向他扑去,上身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爹地!”我叫出一声。然后就不好意思再开口了。我现在的位置,他硬挺的家伙就在我眼前。说实话,我真的有点被他这巨给迷住了。乌瑟身材高大,这东西也长得魁伟,一硬起来又又长,身暗红,筋络鲜明,头颜色倒浅一些,红润诱人,两棱突出,铃口尚挂着刚的白浊。我前世可说阅人无数了,却也极少能见到这样刚硬雄伟的男,越看,就越想去抓,去舔。我的腹中像小猫在挠一样,一脸馋猫的样子,盯着那雄壮的器,和顶端小眼前的白体,鼻腔中撒娇的小声哼哼着。

    “糖宝宝想要什么?”他低笑。

    我脸上滚烫,哼哼唧唧不肯开口。难道让我直白的说我想吸他的大**巴?

    “乖宝宝,说给爹地听……”他继续蛊惑我。

    他的声音能把我催眠,我羞得不敢抬头,却也知道他一定正微笑着俯视我,俯视这个纯洁又荡的我。我的后脊涌上麻感,神智似乎飘离身体般,无法左右我的身体。我着迷地盯着眼前昂然的巨,他明明硬成这个样子,上面的筋络都凸出来了,却仍能一派从容,不紧不慢地逗我,这隐忍压抑的靡感简直像强烈春药,弥散在气氛之中。我的身心全然臣服了,此时感觉自己真成了他的一只宠物,供他取乐,并因此而欣喜着。

    我一直不肯开口,他也不说话了,而是在我近在咫尺的注视下,伸手握住自己的巨,开始上下地慢慢撸动。他这样在我眼皮底下自慰,却毫无低下之感,反而好像是在凌辱我一样。我细细看着他每一个动作,看着那硬的身在手掌中摩擦,巨大润红的菇头时隐时现。我终于忍不住了,装出好奇的样子,冲他伸出了小手……

    我的手在半空被他抓住,拉到那巨柱上,让我握着。他好,我的一只手本握不住,我两只手都伸上去,将他抓在手心中,直接感受到他的坚硬,温度,和血脉的搏动。

    啊啊,怎么办,现在好想让他捅我啊……又大又硬的,还会跳,进身体里,就算不动,也一定爽死了……

    我两条小嫩腿不自觉地扭动夹紧,只觉得腿心处酸酸痒痒,好想被人弄上一弄。我现在上半身都横趴在他大腿上,两腿一不老实,小腰也就乱扭起来。这些动作出卖了我,我听见乌瑟的笑声,然后他的大手抚上我光滑的后背,沿着我的曲线向下滑动,越过我的小屁股,手指就触上了我的花心。

    “嗯嗯……”我满足地哼出来,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敏感处的每一线条游走,把我那处了个遍。我的蜜水染满他的指肚,营造出绝佳的润滑。我撅起小屁股去迎合他,嘴里还撒娇着:“啊啊……爹地……爹地得糖糖好舒服……”

    “糖宝宝的小逼水嫩水嫩的……爹地喜欢死了……”他估计也情迷了,话说的越发下流,那手指开始往我里面探,弄得我直叫。此时他的大**巴在我手里握着,我的小嫩逼在他手指下按着,我们一个叫着“爹地”,一个叫着“乖宝宝”,两个人已经完全没廉耻了。

    与他相比,我还是嫩了太多,没有一会儿就被他弄上**,还不止一次。而他依然金枪不倒。虽说我的技术超群,奈何此时必须得装天真纯洁,一身技艺不能施展。结果搞得我好像他的玩具一样,被他搞得泄了数次,想逃都被按住接着弄。最后我被玩的心生狠意,一看见他的铃口开始吐露汁,便“啊呜”的一口,把他的大菇头含入嘴里。

    “唔……”他显然措手不及,闷哼一声,手的动作松懈了一下。我趁这机会对他猛攻,吮住那巨大的顶端,去嘬他上面的小眼。同时,我的舌抵着他的头,撩拨扫弄,舌尖还似乎要往铃口里钻。我又吸又舔地,发出吸溜溜的声音,在空隙间还声气的说着:“爹地,糖糖还要油,这一点点不够吃啦……”

    被我这么弄上,哪怕是铁打的汉子,腰也得软了!

    果然,乌瑟被我“干掉”了,他向后仰去,靠手肘半撑着身体,估计他现在的感觉都该飘起来了。他的喘息和呻吟显示出他已沉入**,能俘虏住这样强大的男人,令我心中无比激动满足。我带着孩童纯真无邪的表情,给他**,向他要更多的“油”。而他被我搞得欲仙欲死,又一会儿后,他终于在我嘴中喷发,浓烈的充斥我的口腔,而我无比娴熟地,把他吸得一干二净,当着他的面,将所有的全都吞下了肚子……

    第19章甜腻晚餐

    被后爹陛下关在卧室里玩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靡的游戏总算告一段落,我**地瘫软在小床上,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乌瑟则衣冠整齐,长身站立在我打开的衣柜前,翻拣着满满一排才为我定制了不久的华丽裙。

    妈的,这后爹大人力真好,一下午了三次,现在竟还能神采奕奕的站着,好像此时让他骑马出征都不在话下的样子……

    在我暗暗吐槽时,乌瑟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火红镶金的大裙摆天鹅绒裙,露出满意的神色,向我走来。我一丝力气也无,被他像玩娃娃一样地给我把裙子穿上。然后把我抱起来。

    “……爹地……糖糖不行了啦……”

    我声音微弱地求饶。希望他能放过我,不然我真的要被他玩死了。乌瑟一听却笑起,温柔的把我抱在臂弯,让我的头靠上他的肩膀。

    “乖宝宝,该吃饭了,爹地抱你去。”

    我这才觉得的确饿了,便乖乖地趴在他怀里,让他抱着我走出房间,直到宽敞奢华的餐厅。仆人早对国王对我的宠爱见怪不怪,看到今天我也是被国王抱进来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为国王拉开了椅子。

    宽敞的餐厅,长长地摆满装饰的餐桌,却只有乌瑟坐在餐桌首端,把我抱在他膝上。今天本该是每周一次的王室共进晚餐的日子,但是伊格兰看不得乌瑟宠爱我,以各种借口缺席了数次。也许她还盼望乌瑟会去哄她吧?不过乌瑟明显不把她放在心上,竟然就由着她去,使她王后的名头更加名存实亡。

    据我对伊格兰的理解,她现在一定恨得要吐血了。

    我现在可再没功夫去想伊格兰,光应付我这个变态爹地,就几乎要耗光我的力。他对待我,像情人,像女儿,又像宠物,宠溺的不像话。别人无比羡慕我能得到国王如此的厚爱,可只有我明白这是多大的工作量……三种身份,我这***就是打着三份工啊……

    这不,乌瑟又像喂小猫小狗一样,抱着我喂我吃饭。就算忽略掉我灵魂的年纪,我现在也已经快8岁了,被人喂饭实在难受,可是我也只能忍耐着,还要装出一份可爱的模样,乖乖吃掉他手指中的面包和水果,时不时还要含一下他的手指,或舔一下他的指尖。

    乌瑟的手撕开面包,有时喂给我,有时送入自己口中。他的手指成了个媒介,我舔过后,又到了他嘴里,本就是在间接的接吻。再加上他一直眼中带笑地看着我,有时还故意舔我刚舔过的地方。我的脸慢慢又红了起来。这后爹陛下真是个**高手,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他都能做的让人心猿意马。连我这风月老手都要甘拜下风。我们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晚餐,慢慢地,我的大腿下,又感觉到了硬硬的抵触。

    爹地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壮阳的药材……?这刚多久,怎么又生龙活虎的站起来了呢……再说了,仆人们还都一板一眼地站在我们后面,就算现在我的裙子能挡住你的中心部位,你一会儿打算怎么站起来?

    我的脸越来越红了,迎着乌瑟玩味的表情,硬着头皮悄悄说:“爹地……棍子顶糖糖了……”

    乌瑟轻笑着,手向下身躯,探入我蓬松的大裙摆下面,悉悉索索地动作着。我开始不知道他在干嘛,直到他的手伸入我的大腿间,微扳开些缝隙,然后,一硬的东西挤了进来。

    我措手不及的微喘一声,大腿一并,就把他夹住了。乌瑟神色一变,显然十分舒爽,另一只在明处的大手贴着我的后背,宠爱地抚。

    “宝宝真乖。”他意有所指地笑道。我的脸瞬间烫的能烧水了。

    神啊……现在我们周围站了将近10名仆人,他居然就把裤子解开,把**的塞到我大腿中来了?!我不自觉低下头去看,我的裙摆层层叠叠地,确实遮住了他的胯部,可是他长得长,若仔细看,就能看出那突起的顶端高过我的大腿,在我裙子顶起一个小帐篷,好在这里褶皱够多,而且也没人敢直视我的那里……

    在这种公开的地方被他如此亵玩,我真的不知道是害怕,羞惭,还是刺激。我柔腻的大腿把他硬的大**巴夹住,因不安而微微摩擦,我的大腿内侧和贝都紧贴着他磨蹭,这对我和他都是极强的挑逗。我的裙下行着如此下流的事,表面上,我们却是一幅温馨和谐的“父女”图。这对比太激烈了。在他的逼视下,我羞的不行,最后只得把脸往他怀里一埋。

    “乖糖糖,抬起头来,多吃点。”他语调毫无变化,满是宠爱地轻拍我的后背,还在哄我吃饭。

    啊啊啊……太荡了,我真的要不行了啦……我朦胧地想着,同时腰极微的扭摆,嫩在他硬子上微微的蹭。

    “不要……嗯……不要啦……”我虽蹭着,嘴里朦朦胧胧地,吐露着拒绝的话。

    乌瑟深吸了口气,显然他现在意识到自己玩火**了。他两只手都上来,不着痕迹地把我按着,找到角度让我去伺候他的大。他没有动,却能享受到我带给他的快感。他满意地开口,一语双关:“还说不要,你看,小嘴里水都流下来,把父王都弄湿了。”

    陛下啊,你怎么能这么变态的……

    仆人们并未察觉我裙下的龌龊事,他们恐怕还以为是我口水流在衣服上了。我羞得大脑发麻,没想到这时,乌瑟居然招手,召唤后面的男仆过来送手帕!

    仆人恭敬而面无表情,走到我们身边,弯腰行礼,并递上手帕。现在仆人的脸直对上我们体贴合的地方,只有裙子的布料挡住他的视线。我的心差点要跳出腔了,乌瑟居然还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接过手帕,不着急让仆人退下,就在他的面前,用手帕给我擦嘴。

    看着仆人的脸直对着我们“那个”之地,我由于紧张,大腿不自觉地并拢着微扭,夹在中间的硬似乎激动起来,竟然在我大腿之间搏动。我看到自己裙上的褶皱滑动了,生怕被仆人看出端倪,惊慌之余,手忙下去,把那个小帐篷捂住。

    唔……手下坚硬的触感,温度透过布料传给我,我腹中一酸,下面似乎又涌出蜜了,染上了他的。

    “真是个小馋猫呢。”乌瑟语含影的笑我道。

    第20章王子驾到

    我脸烧得要命。用手掩盖着我俩的“罪行”,而乌瑟的动作和表情都从容冷静,手帕拭我过的唇角,轻柔,缓慢,我的心打鼓一样,只盼着他快点,把面前的仆人支使开。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感觉好像过了好久。他终于把手帕递回给身旁的仆人,一挥手,那人退后,站回到几步之外。

    我松了口气,不禁有些委屈,咬着嘴唇控诉地瞪他。乌瑟却还恬不知耻地勾出微笑,大手覆盖在我的臀后,把我往他怀里又移了移,让我们下面的私密处变得更加紧合,我感到他的硬微陷入我柔软湿润的细缝中,我一紧张,就会收紧大腿和那处,把他的一口口吮着。乌瑟懒洋洋地靠在椅背,端起酒杯饮酒,下面秘密享受着我的“服侍”,他的目光好似酒般炽热,盯着我看,让我也醺醉不能自已。我的心里和小腹内就像有只小猫咪在乱抓,茸茸痒痒……

    想要,真的好想要……这段时间里,他给了我太多甜头,让我尝到灵统一的快乐,现在我被养大了胃口,总是迫切想要的更多。我越来越沦陷在他的魅力,体上和**上都是。而他对此心知肚明。此时在他的注视下,我如坐针毡,激动地开始战抖。终于,我无法控制,忽然一下扎入他怀抱里,手臂上去,攀住他的脖子。

    “爹地!爹地呀!”

    在仆人面前,我本该叫他父王,可现在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几乎不再在乎有仆从在侧,紧紧抱住他,腰臀微摆,夹着他乱蹭,下面一吸一松地吮他的身。其实在旁人看来,我这就是女儿对父亲撒娇的模样,不会引起怀疑。而我已不考虑什么怀疑不怀疑的,我只想向他求欢,我好难受,不能再忍耐了!

    我突然爆发的热情取悦了他。他把我紧紧抱住,低沉悦耳的笑声轻轻响在我的头顶,无比宠溺,也无比靡:“宝宝真可爱,”他轻声说:“爹地怎么疼你都觉得不够呢……”

    “唔……爹地,爹地……”我不断地主动蹭弄他,口里除了唤他,什么也说不出了。他下面的子好硬,紧贴我的柔软,被我下面的小嘴吸着,又泄出蜜来把他打湿……我的腹内好空虚,他什么时候才肯我啦……难道真的要等我长大,可是,我现在就觉得忍不了了,怎么办嘛……

    在真正的交中,女人究竟会得到怎样的感受,我好渴望知道……要知道这渴望,已经跟随了我几十年……

    我这不管不顾地冲他撒着娇,不停地喊着“爹地”,全然没听到餐厅的门打开,门外的仆人报了一声“王子殿下到”。然后,金发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雷昂第一眼看到我们这样子就楞住了。我虽朦胧意识到屋里多了个人,却没注意他,我的感官全都聚集在腿心处,扎在乌瑟的怀里撒娇耍赖。乌瑟比我强太多(真***不愿意承认这点),见到自己的儿子进来了,他手拍拍我的背,语含双关地笑我:“乖糖糖,别撒娇了,你看哥哥都进来了,再闹,哥哥要笑话你的。”

    我的意识慢慢清醒些,脑中极缓慢地处理他的话,直到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我心中突地一蹦,顿时汗毛倒竖,直想找个缝隙钻下去。

    我慢慢地,小心地回头,偷偷望向后面,果然,雷昂站在那里,直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直令我不寒而栗。

    也许他只是因为我是伊格兰的女儿而厌恶我,或因我夺去了他父亲的宠爱而嫉恨我。可是在我的心中,情况可比这复杂得多!就是现在,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他亲爹靡地贴合在一起,而我的亲妈又嫁给了现在我怀里的这个男人。也就是说,我的身份,既是他的妹妹,又是他后妈的小三,或者说是他的准后妈……

    我瞬间有点晕。如果说在仆人面前和乌瑟暗自合的羞耻感是8分,那么,现在在雷昂的注视下,我的羞耻和负罪感瞬间飙升为12分!这已经爆表了啊!

    我不敢迎上雷昂的目光,鸵鸟一样的转回头来,埋入乌瑟的口。当然,腰也不敢再乱动了,乖乖夹着爹地的坐好。

    “父王。”雷昂顿了一会儿后,才对乌瑟行低头礼,转身坐在餐桌侧面。

    乌瑟和雷昂的关系比表现出的要亲密。只不过乌瑟忙于国事,而雷昂从1年前起开始了骑士训练,所以父子俩见面不多。有时雷昂连一周一次的王室晚餐都无法出席。才导致今天的我忘了他也会来……

    说实话,就算我现在没夹着我俩父王的大,我对这个王子哥哥也一直怀有畏惧。记得在我的公主加冕仪式上,他一直用十分沉的目光盯着我,那目光满是敌意和怀疑,完全不像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后来,我们也一起用过一次晚餐,他都不屑于看我一眼。我自然之道他对我有多厌恶,所以从不自讨没趣,总是尽量躲他远远地。

    现在我坐在乌瑟腿上,头埋在他口,听着乌瑟问雷昂有关训练的事。从这些细节看,乌瑟是个不差的父亲,如果忽略他正对我做的龌龊事的话。他慢慢喝着酒,和雷昂交谈着,这对父子倒是一派融洽,只是苦了尴尬的我,腿间夹着危险的凶器,腹内窜着欲火,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我早该料到,这尴尬不会持续太久。雷昂吃着东西,横我一眼,说道:“康蒂丝,别缠着父王,下来坐好。”

    我心底苦笑——我倒是想下来,可是我的裙子下面,你老爸裤子都敞着呢。

    我没敢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满心希望变态父王能替我俩解围,没想到这死变态真的胆大包天,一句话不说,满脸玩味的等着我的反应。

    杂种公主竟敢无视本国正统的王子,雷昂的脸更加沉,他语气加重了:“康蒂丝,不要不知轻重,这里和索多玛不一样,王室要有王室的仪态!像你这样不分场合的胡闹,简直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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