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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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二师兄……不……阿……那边……别……。”

    红鸾帐内,是两具交迭的身影,女孩纤细的手腕双双被绑缚在床边的镂空木雕上,两双细腿儿被分的大开,背对着身后奋力不懈的俊男儿,腿间的粉嫩口被大狰狞的的啵啵响。

    “别怎样??阿?妳那小儿可是咬我那宝贝咬的死紧,还是二师兄怠慢了,要再更猛力**妳才行??

    俊男说着的当儿,一手鲁的拽起女孩一只,不大不小,适中的手感让他满意的一笑,便开始就着那点红搓揉起来。

    “二师兄……不……不要……欢儿的好痒……别再揉了……。”

    “痒??还真是**不够阿!妳这欠人**的小妖,师兄这就满足妳!”男子扬起好看的浓眉,邪邪一笑,倏地抬高女孩的翘臀,让那被他干的殷红的洞尽现眼前,又将她上半身压低,抵着床铺,将胀得通红的大棍子再次猛力了进去。

    这个姿势令男子的深深地抵着女孩的花心,瞬间就将女孩**得哀哀乱鸣,户水横流,啪嗒啪嗒的滴出一小片水渍。

    “欢儿……欢儿不行了……会被二师兄给**死的……。”

    “咱们的小欢儿可没这么不经干呢,从小师傅可是上好的补品养着呢,那儿的弹也是一等一的好,被咱几个师兄弟轮着**都**不烂,**不松!合着天生就是给**的小娃!!”

    “不要……。”

    女孩话一出,身后弄的动作瞬间停下。

    “二师兄……??”

    “怎么??欢儿不是说快给**死了,师兄心疼妳,咱不搞了。”说着就要拔出那棍。

    女孩却听了越发痒了,紧紧缩起了,箍着适才快**翻她的大,不给出。

    “嗯??欢儿这是……?”男子瞇起深邃的黑眸,状似不解地问道。

    “二师兄……不要……。”女孩弱弱的开口,”不要拔出去……。”

    “那……不要出去,那是要做啥呢??”男子心情愉悦的扬起薄唇,坏坏地又重重的顶了下女孩搔痒不堪的。

    “欢儿的儿好痒……二师兄……用二师兄的大我……拜托!!”知道不说些浑话是得不到解脱的女孩,只能热红了小脸,说着和清纯外表不相同的请求。

    “啧啧……不够荡呢!不过既然小欢儿都这么说了,二师兄再不好好的搞妳,就太过分了对吧!”说着男子便再次提枪上阵,再度抽动起丝毫没有软下来的硬棍。

    一时间,帐内再度出现女孩的低吟和男子得兴起时的声浪语。

    经过了一个时辰,帐内依旧持续着没有尽头的**干,男子力旺盛的搞着身下的小女人,怎么干都干不腻她的儿,又会吸又会抖的搅得他的棍子舒爽不已,就算内水再多,再加上他不停灌进去的浓,仍旧是怎么怎么爽,那小女人也早就被他**得泄身数次,浑身颤抖着,腿间一片狼藉,全是白稠起泡的。

    满室春色的内室突然走进一个男子,俊逸的外表搭着修长的体魄,虽没有床上那男子健壮,却也是足以带走众女子的芳心,此时他蹙起秀眉,一手覆上俊秀的鼻口,为了那扑面而来的靡之味。

    “二师兄,了一个时辰也够了吧,让欢儿休息下,你瞧,她都让你**成什么样了。”

    “清柳,你莫在欢儿面前当好人,嫌我搞她太久,怕轮不到你吧!想要就一起来,欢儿的后我今个儿还没玩呢!让给你。”

    男子不屑的瞧了眼如冠似玉的四师弟,却不停下**的动作,仍旧是打桩似的猛干着那让他深深着迷的,但也迅速翻过身,让女孩伏趴在自己前。

    床边的宿清柳听了却没厌恶的反应,还当真开始宽衣解带,上了床,手指向那两人的密合处探去,勾起两人的黏,就往女孩的后庭去。

    “清柳……不……。”被**得早已全身无力的女孩本无法阻止,那却因后庭的侵入,更加紧窄,咬得身下的男子更加狂猛的向上顶弄。

    “二师兄……太猛了……欢儿……欢儿又要去了……。”

    就在女孩再度到达的同时,清柳这时也撸着和外表不符的长,一下就干进女孩的后,那生生比身下男子在大上一圈的棍子**得她**不断,那余韵久久不歇。

    “清柳……清柳……你**得欢儿去个不停……会坏的阿……。”

    “哼,小欢儿就唤他的名,叫我便是二师兄,怎么清柳那天生就大的干得妳就这么舒服??让妳这小娃这么偏心??”忌妒让男子的再次迅速在内勃起,不知是否是不服输的内心作用,那棍子又胀大许多,又开始狠狠的干起来。

    “别……玄……欢儿受不住……要干死欢儿了”

    身下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狂猛的进出让女孩脑中一片混沌,这时哪还分得清哪个棍子,哪个长,谁是谁都已经模糊了,只能本能得死死抓着床被,张口却已叫不出声,只有鼻子偶尔发出轻哼。

    “欢儿,清柳干得妳不爽吗??怎么二师兄刚刚**妳**得大声叫,到我了却连得声也不发出,莫不是嫌弃清柳?清柳这就再努力点,把妳往死里**可好?”貌如谪仙的清柳一脸正经地问着令人脸红的话,还真就加快了摆弄的速度,令人发指的紫红壮棍子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大开大阖的**弄起来。

    “你们……你们……坏死了,真……真要干死我才甘心吗……欢儿的儿要被**死了!!”再次迎来一阵**的女孩绷紧了小身板,前后大震,差点就夹出前后两位的男,他们硬生生挺住,死死往里**,活生生将女孩给干晕了!

    见女孩晕了,两人却没停下动作,仍是挺动着腰身,不个百来下不罢休,口中喃喃念着,”欢儿,欢儿,怎么就**不腻妳呢?就这么一直**妳可好??把妳这贪吃却不烂的**松好不?就这样干死妳!干死妳!”两人看着昏迷的女孩,眼中有欲有爱,还有迷惘……。

    02

    清晨,天未亮,**未鸣,但是秦欢的生理时钟让她悠悠转醒,按了按酸涩的腰间,她瞧了眼两侧熟睡的师兄们,谁能想到,不管是高傲霸道的二师兄,还是宛若谪仙的四师兄,只要睡着了,就像两个大男孩,哪还有平日那股不易亲近的氛围在。

    不可抑制的,秦欢伸手上了穆清柳的眉眼,她仍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四师兄的情景----那天的天气异常的好,金灿灿的艳阳洒落在整个碧云庄,那时的师父极为宠溺她,为她在野生花园的一隅架了个秋千。

    当她在秋千上随风轻轻摆荡的时候,师父远远牵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走来,瞬间她便被小男孩空灵的双眸深深吸引住,小男孩的脸上虽没有表情,整个人却散发着柔和的感觉,他缓缓走到有些呆傻的她面前,轻柔干净的嗓音就这么从他红润的双唇流泻而出:”我叫穆清柳,妳呢?”

    那时七岁的秦欢并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清柳注视着她,开口和她说话时,她的脸颊会感到有些火热,她很快的洋溢起欢快的笑容,露出颊上的酒窝,”我叫秦欢!”

    秦欢甜美真诚的笑容牵起了清柳脸上淡淡的微笑,之后几天,她总喜欢跟着他绕东逛西。清柳像其它师兄一般,不爱说话,但她喜欢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就喜欢腻着他。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清柳在短短的几日之后,便开始疏离她。他的态度仍旧柔和,脸上仍会偶现淡淡的微笑,但秦欢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亲和却疏离,就如同现在一般……。

    十六岁时,当她第一次被清柳压在身下,她的心中总有股说不明,到不清的感受,对于清柳,她知道她是喜爱的,但当时的她早已失去初夜,饶是在山中长大,她仍记得娘亲在世时,在她一次因天热而将裙襬拿来搧风时,母女俩窝在房内好好的上了一课”道德经”,因此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清柳的仙人之姿,甚至,她在清柳的眸中,只见欲,不见爱。

    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在秦欢又喜又悲的情绪下进行着,之后,当清柳第一次加入其它师兄们的”亲密欺负”时,她再度震惊,甚至羞涩的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她的举动,却引来大师兄的严厉惩罚,伙同三师兄激烈的要了她一整晚,那是第一次她早上爬不起床,也因为工作没做而遭师父责罚,但后来只要是清柳有加入的”战局”,那天的她总可免于被力充沛的师兄们惨虐。

    手指的触碰让秦欢流连在回忆中,但清柳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吓得她倏地将手缩回,虽然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几个师兄平日是不愿与她有不必要的接触。

    见清柳的眉间舒展开后,秦欢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再轻轻地为他们盖好被子,往柴房走去。

    秦欢推开房门,不意外的,看到一落落已劈好的木头,她用一旁的麻绳捆了一捆木头,往澡间走去,澡间外的三大水缸,也已是满溢,她看了脸上不禁扬起笑脸。

    虽然她在这碧云庄,拥有小师妹的头衔,但是早在她十岁过后,就被喜怒无常的师父赶去做了丫鬟,喜静不喜生人的师父并不让庄内有小厮和丫鬟,全庄的杂事便落到她头上,但在她十一岁因挑水而差点溺死;在她十二岁因劈柴而误伤了脚背后,这些活总是在天亮前,便有人帮她完成。

    她从没去问过究竟是谁帮她做好这些的,她知道得到的只会是师兄们冷淡的态度和嘲笑的眼神,所以她宁愿默默地拥有这秘密的美好。

    人在心情愉悦时,做起事情来会特别有干劲,她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旋律,开始手脚麻利的准备烧水,因为二师兄是五人中最爱干净的,她得在师兄睡醒前将热水烧好,方便他清洗。

    忙碌的秦欢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身影,转身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中,她吃痛的揉了揉撞得不轻的鼻头,顶着红通通的鼻尖和有些湿润的眼眸,抬头望向来人。

    此时旭日早已东升,温暖的金光照在一张俊美非凡的俊颜上,剑眉微微上斜,深邃的一双棕眸中镶嵌着高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让他犹如天神下凡,但此刻这位”天神”似乎很不高兴!微薄的双唇此刻紧抿着。

    “大……大师兄?!”秦欢惊讶地望着耶律拓,她记得大师兄两个月前远去西域,照路程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妳是白痴吗?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身形高大的耶律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相较下娇小异常的她,浅色的棕眸转深,带着淡淡的棕红色,秦欢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手忙慌乱的按揉着耶律拓的膛,适才的撞击肯定激怒他了,怎么办?怎么办?大师兄是平日对她厌恶感最深的人了,他才刚回来,她马上又惹怒他了……。

    “唔!”一声闷哼让秦欢更加慌张了,不会是瘀青了吧!?忙乱中的她水眸中蓄上泪珠,放轻了手劲,专注地想要揉散瘀青。

    耶律拓望着怀中愚蠢的小女人,眼眸中的棕红色淡去,却染上更深的墨棕色,如果此刻秦欢抬头,便会知道此刻她该糟了,那是大师兄动**的征兆!

    03

    多么愚蠢的小东西,耶律拓心想,如果不是打小认识,他肯定会认为这女人就如同山下那群脑袋灌浆的花痴一般。

    “小东西,就这么急不可待?怎么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师弟们没有好好满足妳那骚吗?”

    说罢,在秦欢还未消化整句话之际,整个人便被推靠在澡间的外墙上,红艳艳的樱唇被紧紧吸住,耶律拓又轻咬了几下,后才以灵舌撬开她的唇齿,大肆搜略她口中的蜜津。

    秦欢被这狂肆的吻弄得晕忽忽的,大师兄每回总好像想从她那掠夺些什么,如同雄鹰掠食,如同猛虎出闸,那样的炽热,总有股……不顾一切的感觉。

    就在她晕头转向之时,耶律拓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一手伸入她的衣襟,三两下挑开那些盘扣,秦欢的外袍和里衣被脱拉在两肩侧,露出她漂亮的锁骨,肚兜被上推,两颗形状姣好的蜜桃跃入耶律拓的眼帘,他只觉呼吸一紧,胯下那昂扬翘首的巨硕硬得都有些痛了。

    耶律拓立即将秦欢举高,用暗哑的嗓音命令道:”用脚夹好我!”

    也不待秦欢回应,耶律拓以唇噙住一粒红梅,另一颗以指尖捻揉着,”啧啧”的水声让秦欢羞红了双颊,加上阵阵凉意让她全身紧绷着,微微有些颤抖。

    “嗯……大……大师兄……别……别在外面……会……唔……。”语未毕,耶律拓忽然放下她,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迅速的褪下她的亵裤,修长且因长年习武而带有厚茧的中指循着渗水的桃花源内了进去,次次对着内的软抽着。

    浑身染上**的秦欢轻声地呜咽着,一双小手不敢推拒,只能紧抓着耶律拓的衣襟,双腿发软的靠在他怀中,身下发出羞人的水声,身后还有柴火烧的”劈啪”作响,真真是一幅**的景象。

    “小东西,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骚欠人干了?嗯?还是……这里面还有昨天师弟们进去的东西?”耶律拓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听闻耶律拓的问话,秦欢的小脸瞬间艳红如血,昨天欢爱了一宿,她还未来的及打理自己呢!现在耶律拓正抠挖着她腿间的蜜源,她甚至能感觉到昨天清柳他们得满满的此时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昨天是谁**妳?嗯?洛玄?清柳?还是他们一起搞妳?”

    “大师兄……。”

    “说!昨天是谁**妳这骚的?”耶律拓的动作鲁起来,开始入两指,下下往她的敏感处去,同时厚的手掌邪恶的磨擦着她花外的小豆子,逗弄的她阵阵颤抖。

    “啊……是玄……啊……和……和清柳……嗯……那边……不……。”

    “不?!不什么?不要停?就这么欠人干吗?一天没人**这骚妳会死吗?妳说妳是不是下贱?!”耶律拓褪去**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冷酷无情,手下的动作越加狂放。

    “大师兄……不……求你……不要这样……。”腿间的花传来阵阵空虚感,正叫嚣着它需要被填满,但耳边那冷淡的声线浇灭了秦欢的热情,她知道大师兄又生气了,每当他们这样带着惩罚只为了羞辱她时,无力的悲哀感总是深深侵袭着她,如果她能知道原因就好了……如果她能知道为什么……

    耶律拓并没有放过秦欢,让她在他手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乌云满布的双眸紧紧盯着怀中的人儿,**让她裸露出的肌肤白中带粉,迷蒙的双眼缀着点点泪珠,下齿轻含着上唇,不停的发出压抑的轻哼。

    就在秦欢难受的认为这惩罚将会持续下去时,耶律拓倏地停下手指的抽动,快速的拉上她的外袍,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她。

    正当秦欢不明所以的望着耶律拓时,耳际传来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一个她不熟悉的男声响起,”拓兄,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去林园那逛了下……呃…...拓兄你在……。”

    这让秦欢脸上血色尽失,手指不住颤抖的紧抓住外袍的衣襟,她从没想过会被个陌生人撞见这不堪的画面,她闭上双眼,选择不去看,以逃避将面临的窘境。

    “解手。”相较于秦欢的慌张失措,耶律拓显得镇静自得,他一动不动的继续挡着身下的小人儿。

    “怎么不去茅房?莫不是……呵呵”男子发出揶揄的笑声,烧火中的大水桶挡住了秦欢的脚,他看着面壁不动的耶律拓,只觉他的回答让他惊讶。

    “来不及。”面对来人的努力不懈,耶律拓仍旧冷静的回答,只是他眼中浮现一抹不耐烦。

    “哈哈,拓兄也有这么不羁的一面啊,那小弟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前厅等你。”耶律拓的回答真的娱乐到他了,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一向冷静自持,从不曾显示过多情绪的耶律拓,会面临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尴尬的场面,甚至,他依旧还这么镇定,好似在澡间外墙解手是件自然的事。

    “嗯。”

    “拓兄你还真是惜字如金,真怀疑你有没有曾说过一句话超过十个字?”

    “废话太多。”

    “好好,我这就走。”

    直到脚步声远去,耶律拓这才低头看像秦欢,却见她紧闭着双眼,那惊慌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他走了。”耶律拓抚着秦欢毫无血色的双颊,心不可抑制的微疼着,却突然意识到,他应该要更冷酷的对待她才是啊!心这样想,嘴却快他一步,”放心,他没看到妳,我和水桶挡着妳呢。”

    “真的?”秦欢睁开惊慌的水眸,向耶律拓索求一个安心的答案。

    “真的。”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耶律拓不快的推开秦欢,看到她眼中受伤的神情,他压抑住想上前拥住她的**,冷冷抛下一句话,”那人是我的义弟楼笑凌,他会在山庄留段时间,戴上妳的面纱。”说罢便留下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秦欢离去。

    04

    秦欢听话的戴起了面纱,从小到大,每当山庄有客人,师父总要她带着面纱,并且得待在房中,不得随意走动,她曾问师父为何要这样做,师父总笑笑不回答,有次她缠问得师父烦了,得到的是瞬间变脸的师父,那怒气让她从此后再也不敢提起这问题。

    现在她得开始准备晚餐的食材了,既然大师兄回来了,她准备煮大师兄最爱的一道菜----翡翠鱼丁。

    犹记得小时候大师兄总是臭着一张脸吃着她准备的饭菜,为了讨好他,她便问起大师兄想要吃什么,那时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回答,却在她失望后欲转身离去之际,大师兄默默地说了这么一道菜,为了学这道菜,她还拜托师父帮她找食谱。在多次的尝试失败后,终于可以上桌了!而往后只要桌上有这道菜,大师兄那天的心情就会特别的好,她甚至觉得,大师兄在那之后,对她的厌恶感或许也稍微降低了那么一点……。

    菠菜只要去菜园采摘即可,有些麻烦的是那些凈鱼呢!秦欢懊恼地想着,竹林旁的深潭为了大师兄饲养着这些鱼,但牠们可不好惹,虽然跟着师父学过些手脚功夫,但是在缺乏练习和训练的情况下,偶尔唬唬不入流的小贼或许还可以,但她总觉得那深潭中搞不好有什么灵丹仙药,要不然那些臭鱼们怎么各个都这么贼灵活的!连她唯一能拿得出点成绩的轻功,在水中也是毫无建树,每每只能全身湿漉漉地在潭边兀自生气,非得大战个四五回,才能凯旋而归。

    来到潭边的秦欢,为了方便下潭抓鱼,将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身上穿着五师兄未发育前穿的锦裤和外衣,手持着一边削尖的竹棍,”扑通”一声便往潭中跳。

    独自一人闲逛的楼笑凌,远远便看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小童,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会蒙面,又这么一身奇怪打扮的,在宅中发现,大家称是窃贼,在山中发现,大家称是山贼,但这”山贼”不去抢人,倒蒙着面纱往水里跳?难不成这潭中有啥宝贝?

    好奇的楼笑凌为这有意思的一幕笑开了,那耶律拓还真不是普通的无趣,你说十句他回三句,你说三句,他还不一定回你!若不是耶律拓救过他,又多次帮他解决问题,通常这类型的面瘫人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成为拜把兄弟。而这趟山庄之旅,也是他好说歹多,死赖活求给挣来的,所以到了这,问他,”这有啥好玩的啊?”,人家两个字,”没有。”往你面上甩去,你又能怎样?也只能鼻子自找乐趣去呗。

    水中的秦欢此时正专注着找那些特聪明的凈鱼,受过多次教训的她知道这些小家伙可喜欢躲在暗处,哪里有藏身处,那里必定有牠们!

    这不,前方那大石头下就有两三只在那休息呢!秦欢放慢速度,尽量不去惊动牠们,缓慢的靠近,手举起竹棍,瞄准好其中最大的那只就要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她的屁股瞬时被个东西冲击了下,手失去准头,反而将猎物惊走了。

    她气愤的转头一看,只看到那该死的鱼尾巴悠然自得的朝着反方向游走。

    这是挑衅!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挑衅!!秦欢内心的小小宇宙爆发了,在山庄,她被欺负也就算了,但就这小东西也想欺负她?!没门!

    秦欢一个转身加速朝着那条臭鱼游去,眼见牠躲去一个岩石后头,她持着狡猾的笑容,换了个方向往那岩石后面靠近,果真就见那臭鱼原地背着她摆荡着牠的鱼尾,秦欢再次凝神一刺……中了!

    她得意一笑,迅速的往那游去,就在接近时,那小东西一个弹起,将刺中鱼鳍边的竹棍震开,秦欢来不及闪躲,被那死鱼和竹棍掀起的泥沙弄了个满脸!一时不察的她震惊的让水入了口,这时的她也顾不得抓什么鱼了,得呼吸啊!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哇!忿恨的赶紧转身朝潭边游去。

    这潭虽深,水却清澈,隐约还能见着潭底的一事一物呢,故将整起”战斗”场面看了个遍的楼笑凌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出戏彩啊!花多少钱都看不到!

    他看着水中那小童朝潭边游来,好奇地将脸凑过去,想一睹”奇人”的风采,哪知秦欢一个出水,”噗”的一声,扑面而来的竟是她喷出的潭水!

    这下,被喷的楼笑凌傻了,喷人的秦欢也傻了!

    05

    楼笑凌睁大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貌似比他还震惊的小童……呃……小姑娘……虽然被脏污和面纱挡去一部份,但从那眼眉他瞬间就知道那是个姑娘了。

    虽然楼笑凌被喷了满脸,但有鉴于适才她娱乐了他,他决定不跟这小姑娘一番见识。挂上他招牌的迷人笑容,他友善的伸出手,问道:”小姑娘,需要拉妳一把吗?”

    “呃……。”秦欢怔怔的看着眼前俊俏的陌生人,他的一双桃花眼正闪着担忧的光芒,而在他挺翘的丰鼻和微微上扬的薄唇上布满了水珠……那是……她的口水……天哪,她可以立刻往水底下钻吗?

    “小姑娘?回魂阿,小姑娘,来吧,别在水里待太久,会感冒的。”楼笑凌不甚在意她那呆傻的样子,他自得地想着自己的魅力果真是无法挡。

    “啊,喔!那就……麻烦你了。”仍对这一切感到震惊的秦欢并没有多想,听话的将小手递上去,楼笑凌轻轻使力一拉,轻松地将秦欢拉上岸,而就在她踏上潭边时,并没注意到那有一片青苔,瞬间脚下一滑,她反倒将楼笑凌往潭中拉去!

    就在那危急的一刻,楼笑凌反应灵活的以脚蹬地,使劲将秦欢拉入怀中,一个漂亮的起落回到岸边,却在落地时没注意到凹凸的地面,就这么搂着秦欢跌坐在地,为了降低冲击力,他反的以手撑地,而被放开的秦欢这就么被反力给弹飞,扑倒在不远的前方。

    这一切不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双双跌坐在地的两人尴尬的对看了眼,他看着她满脸脏污,头发凌乱;她看着他满脸口水,衣衫微乱。

    随后,楼笑凌”噗!”的一声笑了起来,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开怀的笑容也感染到本就爱笑的秦欢,也漾起甜甜的酒窝,傻傻地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就这么想着刚刚的愚蠢大笑了好一阵子。

    笑声方歇,楼笑凌兴起结识她的冲动,生在宰相世家的他,从小活在书堆和规矩中,造成他那哪有乐子便往那钻的习,为人也十分潇洒随,“姑娘,在下楼笑凌,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楼笑凌?那不是大师兄提及的义弟吗?也就是今早的……思及此秦欢的小脸不可抑制的染上红云,但见他笑脸吟吟的望着她,正等着她回答,她甩开那些思绪,大方地开口道:“楼公子,你好,我叫秦欢。”

    “妳看我刚刚也算救了妳一命,咱俩也算有缘,妳就别公子公子的叫,换个称呼吧,公子我听的别扭。”

    “呵呵,好,那你想唤我啥也随意吧。”

    两人再度相视一笑,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两人的友谊桥梁就在这奇妙的一天搭建了起来。

    “小欢儿,妳做啥要戴着面纱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游水戴面纱的呢。”

    听楼笑凌一说,秦欢这才猛的想起自己脸上纠结着的面纱,赶紧往潭中一照,便见一邋遢女的倒影,赶紧鞠了水往脸上清洗,却还是不敢将面纱拿掉,深怕大师兄责怪。

    “这是我大师兄让我戴着的,没他同意,我也不敢取下来。”

    “大师兄?妳莫不是碧云庄的人吧?”楼笑凌惊讶的看着她,这小东西跟那面瘫义兄可一点都不相似呀,而且她貌似还武功不高,但耶律拓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测的,这小东西究竟是碧云庄的什么人呢?

    “是啊!”

    “疑,我怎么没听耶律拓提起过妳?妳是他的小师妹?”

    听到楼笑凌的问话,秦欢的眼神黯淡了下,连提都不愿提起吗……,但她怕楼笑凌察觉她的落寞,还是马上提起神,”嗯,耶律拓是我的大师兄!可能只是忘记提起了吧,呵呵。”

    秦欢的转变虽快,却仍没有逃过楼笑凌的眼睛,但挖人疮疤的事他可不爱做,脑袋一转便转移了话题,“小欢儿啊,跟我说说你在水下抓什么吧?那小东西好厉害,可把妳耍得团团转呢,哈哈!”

    “唉,让你见笑了,那些是凈鱼,我准备抓来做晚餐用的,但每次我都得努力好久才能抓到牠们,可郁闷了!”

    “这也怪不得妳,我瞧那小东西贼机灵的,貌似和妳斗智呢,估计就是我下水也不一定抓的到呢,但我说,这鱼怎这么聪明,不对劲吧。”

    “是啊,我也纳闷,就这潭中的鱼特狡猾,各个都的成仙似的,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水中有啥古怪呢。”

    “照我看来这倒不无可能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来探险看看吧!搞不好可以发现些什么。”听到内有蹊跷的楼笑凌这下可来劲了,暗道,这趟果真没白来呀!

    “呵呵,楼哥哥,我现在可得想办法抓鱼,不然晚餐可就开天窗了,我看下回吧。”

    楼笑凌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弯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的腼腆的像个大男孩般,让秦欢倍感亲切。

    “说的也是,那不然这样,我帮妳抓吧!”

    “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