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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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慈悲   41

    慈悲 41

    净心这一觉足足睡到了晚上,她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隔着窗纸往外看,漫天的烟花已经响起,五彩缤纷,煞是好看。秦淮河畔总是如此热闹,夜夜笙歌,有人卖笑有人垂泪,却都不觉得寂寞。

    从床上坐起,摸了摸额头,觉得有些薄汗,就随手拿起罗帕拭去,隐隐有些头晕,可能是睡得太久了,这些日子她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别的什麽都不做(也没有事情给她做),程驰似乎是把她当成小猪在养,成天b着她吃这个又吃那个,可净心就是胖不起来,反而日渐消瘦,下巴都尖的能戳人了,脸蛋儿没一点r,越发显得一双杏眼骇人的大,黑眼珠流转眨动间看得人心慌意乱。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太瘦了,可没办法,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去过活,整天就恹恹的,做什麽都没劲儿。

    一觉醒来就不怎麽想睡了,净心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应该又会失眠……白天睡得多,夜里就不管怎麽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可偏偏程驰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休息,白天的时候就算陪她也是不会入睡的。而只要他一睡觉,她就不许离开他周围,就算睡不着,她也不能让他知道。遂着时间的流逝,她就慢慢形成了白天睡觉晚上无眠的习惯。

    掀开被子下床,小脚踩进柔软的绣花鞋里,屋里放置着冰块,虽然是夏季,但地面仍然泛着寒气。但因为刚从被窝出来,所以也感觉不到冷。

    正好程驰推门进来,见她只穿着中衣站在窗边,又看见她那迷惘的眼神,心里一紧,薄唇一抿,出声道:“怎麽站在那儿?”

    见是程驰来了,净心连忙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迎上前接过他的外袍,说:“刚刚睡醒,觉得还有些迷糊,所以想吹吹风。”

    “虽然是夏日,但是对你的身不好,以後要少在窗前站着。”程驰亲亲她的小脸,伸手摸摸,还泛着些许的温润酡红,顿时放了心,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朝床的方向带,在快到床边的时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塞进被子里,然後自己也脱掉长靴上c,坐在被子上,仔细审视着净心的脸。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我、我脸上有什麽……吗?”

    “好看。”程驰给了一个让净心始料未及的答案。“因为好看,所以移不开视线。”

    “……”小脸红得不像话,鲜少有人这样当面夸赞过她,所以净心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张着小嘴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讷讷地道:“嗯……谢、谢谢……”

    程驰忍俊不禁,莞尔不已。半晌,伸手揉乱她的头:“小笨蛋。”

    ……她哪里笨了?!净心忍不住噘起嘴,加上软n红润的小脸蛋,看起来十分可人。程驰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亲她,把人压到身下美美的亲了一顿,直到净心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她的脸更红了,但看起来更加可ai了。

    “今天晚上带你出去玩。”

    “玩?”又要出去?“去哪里呀?”

    “品花。”

    品花?“要、要去赏花吗?那为什麽不白天去?”哪有晚上去赏花的?

    他可ai的小天真。程驰忍不住抱着净心又是一顿亲,大手罩上她柔软的x脯搓揉,净心被他弄得有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就眼神迷离了,已经被教敏感的身下意识地泛出s意,腿间隐隐有了黏腻感,身的温度也上升了,迫切地渴求男人的拥抱。

    虽然知道可耻,但身子总是早早的屈f。净心闭上眼,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反正挣扎也没有用。日复一日的时间过去,棱角就慢慢地被磨平,不会再长出来了。

    程驰在圈养她,用他难得的温柔和耐心。净心又不是傻瓜,他对她和以前不一样她是感觉的出来的,陡然态度一变,她察觉不到真心,只觉得可悲。他想慢慢地让她把离开他的那段日子给忘掉,重新变回最初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尼姑。然後……在他的羽翼下,做他乖巧柔顺的小绵羊,心里除了他,别的什麽都没有。

    “不是赏花呀小笨蛋。”程驰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只觉得她真是可人的要命,“是赏花魁。”

    花魁?花魁是……?

    见净心一脸懵懂,程驰笑得越发开怀。他的小笨蛋实在是太可ai了,叫人忍不住想再骗骗她:“就是随便看看花罢了。”

    “……哦。”净心不去提醒他之前他说了不是赏花了,反正在他眼里她什麽都不懂也什麽都不会,就让他当她是个笨蛋好了。“那……我们什麽时候去?”

    “先换衣f,然後就去。”说着就拉她起来,叫了翠和进来,净心今天一看,见朱和不在,有点奇怪,要知道平常朱翠二婢可是形影不离的,就问:“朱和呢?”

    程驰挑了下眉,看向手上捧了罗裙的翠和,翠和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怔,随即恭敬地回道:“回夫人,朱和突生怪疾,发热呕吐,怕冲突了夫人就让她离了宅子养病去了。”

    净心知道程驰是肯定不容许有传染病可能的下人留下来的,所以也就信了,未曾多想,只是觉得多少有些可惜。朱和不像翠和那麽ai说话,但有多一点的人陪她,她就不会老是胡思乱想。至於朱和对程驰的心思……那净心还真是从来都没注意过。她不在乎程驰,又怎麽会注意和他有关的人事物呢?“这样啊……那她一个人走的吗?”

    “放心,这些事情你不用去想,自然有人会办好的。”程驰又给了翠和一个冷酷的眼神,这才柔声对净心说道。“让她离了府是好事儿,你瞧你身子这麽弱,万一被她传染了该怎麽办?她得的是疟疾还是天花都不知道,怎麽能把她留在府里呢?”下人是用来使唤的,不是用来供着的,没有用不忠心的,留着何用?

    ☆、(11鲜币)慈悲   42

    慈悲 42

    听了程驰的话,净心没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乖乖的伸手伸腿让程驰穿衣f。其实穿衣f这事儿她一直都喜欢自己来做,可自从这次回来之後,程驰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个小娃娃在看待,一副她什麽都不会什麽都不懂的样子,衣食住行样样都照料的面面俱到,不假他人之手。对此,净心只能祈祷他只是一时的好玩,若是这样的日子再过个一年半载,保不准她真的就要把如何吃饭穿衣都给忘了……程驰豢养她的意思太明显了,而他自己也丝毫不掩饰。

    换上一系湖水绿罗裙,什麽料子制成的净心不懂,但她知道自己的衣f都很细很柔摸起来很舒f,想来不是普通的,而且上面还绣着一些花朵蝴蝶什麽的,非常漂亮,绣工十分精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腰带和披帛都是粉白的,青丝简单绾了一个髻垂在脑後,cha上一支珍珠排钗,其他头发则披泻下来,净心的头发长得很快,这麽点光景已经快要及腰了,而且又黑又密,欢ai的时候程驰总是要把她的头发放下,双手cha进去,捧住她的头亲吻。他ai极了这头长发,就连平日里洗头梳妆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净心黛眉浓密睫ao纤长,花瓣的嘴唇十分柔软红润,只是脸se稍微有些白,没什麽血se,於是程驰抹了一指头胭脂在她粉颊上晕染开来,还用指腹在她额间捻上一抹嫣红,衬得净心整个人犹如天仙下凡,明眸皓齿,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美得叫人屏息。

    她生得美,这是程驰一早就知道的,可不管看多少次,这张脸都不会让他感到厌倦或者是烦腻,而净心身上那gg净又柔弱的气质,更是让他为之着迷不已。

    薄唇微勾,拉过她坐在腿上好好亲了一通,饱满的小嘴被他吮的s漉漉的,净心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她难堪地夹紧了腿,不想让程驰察觉到那可耻的y已经开始蔓延。

    可这又怎能躲过一手将她教成如今这副模样的程驰呢?只见他坏坏一笑,伸手没入她的罗裙里,拨开亵k,直直探向软n的花瓣,“想要了?”

    其实她不想,但是身自然而然就给了反应。这让净心觉得羞耻,她红着脸,羞愧又难堪,想推开程驰的手又不敢,只得任由他的指头在自己花x里兴风作l。额头被他抵着,脸上的表情都被尽收眼底,连逃都不能逃。净心张着小嘴儿,略微失神,低低的呻y着,随着程驰的手在y蒂上弹弄揉搓而一下一下耸动,蜜汁很快沾满大掌,腿间也弄得滑腻腻的,娇躯更是在程驰怀中抖动,两只小手无处可放,握成拳头搁在程驰肩上,他甚至都没有用手指cha入,只是在外面摩擦y蒂,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她眼泪汪汪受不了了,没一会儿就在他怀中高氵朝,喷出的y精把裙子弄得s了好大一块,神智都有点不清楚,仿佛身在云端一般。

    等到缓过劲来清醒以後,便觉得无比羞耻,眼泪滴滴答答朝下掉,一副小可怜样儿,双手绞扭在一起,穿着s裙子,又是臊得慌又是怕得慌,小脸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不好意思去换衣f,也不好意思与程驰对视,净心只觉得满心满腹的委屈可悲,眼泪一个劲往下落,止都止不住。明知道程驰不ai看她哭,可她就是停不下来。颤抖的伸手想抹眼泪,可刚抹掉就又落下来,哭花了小脸也前襟。

    程驰叹了口气,柔声哄她说:“乖,莫哭莫哭,换件裙子也就是了。”

    净心改而捉住程驰的衣襟,被他这麽一安,反而哭的泣不成声,chouchou噎噎地说:“我、我又不是因为裙子脏才哭的,呜……”吸了吸鼻子,又开始掉金豆豆。她就觉得委屈,特别委屈,委屈的要命。这种委屈只有通过泪水才能宣泄出来,眼泪掉的越凶越猛,心里才越轻松。

    “那你是为什麽哭啊?”他安抚她的声音就跟哄小娃娃一样,“咱们又不是头一回这样亲热了,怎麽我就摸摸,你就哭的这麽惨,活像我欺负了你一样?”说着就用袖子给她擦眼泪,见她眼泪还是止不住,竟然来她的脸,净心被这麽一吓,反而不哭了。

    见她停下哭泣,眨着泪雾弥漫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程驰笑了一下,亲了亲她额头,说:“不哭啦?”依然亲她小脸,有泪水的地方都一一吻遍。

    净心chou着鼻子,两腿不敢并拢,因为一并拢就觉得s答答黏在身上。她揉揉眼睛,说:“要换衣f。”

    “好,换。”对於她的要求,程驰从不拒绝。

    一把打横抱起她,搁到床上,重新给她拿了g净衣物来,这次是一袭淡粉se的罗裳,净心原本想要自己换,但程驰不答应,她只好忍着羞涩让他给自己脱衣f,其实上身都是g净的,只有下身的裙子和亵k脏掉了。

    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细白纤长的双腿被程驰搁在腿上,雪白的肌肤下血管青筋清晰可见,程驰看着看着,一个没忍住就低头去咬她白nn的小脚,净心怕痒往後缩,被他捉住,亲了个彻底才放开。

    净心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她下身全l,光溜溜的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就抿咬着下嘴唇,程驰拿了布巾给她擦拭身下的狼藉,小x虽然已经高氵朝过,但仍然敏感,哪怕布巾再柔软也没用。

    好不容易将身子清理g净,换上清爽衣物,净心松了口气,走路的时候还有点脚软,下一摩擦就觉得酸麻,这使得她不得不依附程驰才能好好走路。

    先前哭的小脸也花了,洗过脸後反而因为这一场轻浅的情事而脸se红润了许多,不用再抹胭脂了。程驰亲亲她,怕她哭的缺水,就命翠和上了杯参茶来,喂净心喝了下去。

    喝完参茶,净心也收拾好了之前散乱的情绪,乖乖被程驰牵住小手,两人走出房门,轿子已经准备好了,程驰把净心抱起来进了轿子,就让她一直坐在自己腿上,偶尔掀开轿帘的一角让净心看看外面的景se。

    虽然是晚上,但秦淮河从来都是到了晚上才更灯火辉煌,夜晚是寻欢作乐的最佳时间。一路上行人非常多,卖零嘴的耍杂技的讲评书的……应有尽有,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10鲜币)慈悲   43

    慈悲 43

    但人世间再如何热闹非凡,对净心而言,也与她无关。不过她喜欢看外面的人,他们和和乐乐生活的样子就像之前她幻想的那样,又平凡又快乐。

    程驰见她瞧得开心,自己也高兴,毕竟净心这些日子来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做什麽都提不起劲儿来,他自然是十分担心的,而且每天亲热,作为枕畔人,他对她的了解比一般人深得多,晚上握着小细腰冲撞顶弄的时候,明显瘦了,原本还有些软r,现在全没了,整个人嫋嫋娜娜的,犹如一缕轻烟,风一吹就散了。

    现在见她开心,面上带笑,自己心里也舒坦许多。

    净心不知道程驰在想什麽,她也不想知道。虽然轿子宽敞,但她仍然被迫坐在程驰大腿上,轿子一晃一晃的,搞得她都居然有了睡意,幸好目的地在她睡着前到了,不然……

    依然是程驰抱着她下去的,净心仰起小脸看着匾额,她识些字,但不多,这“环采阁”三个大字还是认识的,看这名字倒也算是雅致,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做什麽的,难道是喝茶聊天看戏之处?但程驰不说,她也就没问,乖乖的被他抱进去。

    大厅中搭了个高台,四周围绕着许多桌椅,看起来像是唱戏的地方,但程驰没有带她在外面坐下,而是上了楼,一个浓妆艳抹打扮的十分轻佻的f人甩着香气四溢的手帕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爷,然後把他们带到一个布置雅致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正对着看台,视野十分好,而且隐秘,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净心不明白了,看个戏为什麽要这麽神秘兮兮的?难道是要躲什麽人?转念一想不对,要是想躲人还有必要来看戏吗?再说了,程驰这人,怕过谁?

    但她也没有问,而是乖乖的坐在程驰怀里,跟他们一起来的侍卫都出了去,房内只剩他们两人。程驰摸过一个橘子剥开,他的手很巧,橘子剥的十分漂亮,上面白se的脉络也被他清理的gg净净,一瓣一瓣送到净心嘴里。净心张开嘴一边吃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很g净整洁,东西不多,但看起来都是新的,没有多余的东西,当然,也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想来是程驰的要求,他这人挑剔的很,什麽都要新的,若是来看戏,待得房间也绝对不允许有旁人待过,反正他财大势大,权倾朝野,也没人敢惹他。众人都可着劲儿的想讨好於他,很多事情根本用不到他说就有人自动办好了。

    一只橘子没吃完,楼下就熙熙攘攘挤来了很多人,他们有的穿着绫罗绸缎,有的身着粗布麻衣,有的肥头大耳,有的瘦骨嶙峋,总之人生百态,各个不一,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男人,全部都是男人,一个nv人都没有。

    哦……有了,许多穿着粉se薄纱十分暴露的nv子从楼梯上蜿蜒而下,分别在柱子旁边站定,有的倒酒有的招呼,一时之间大厅变得热闹非凡。

    这下净心知道自己来的是什麽地方了,之前跟傅勇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她懂了很多事情,跟三姑六婆来往的时候听到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总会默默地问和揣摩,实在是不懂就问傅勇,有时候也会经过这种地方的门口,总是有抹着厚厚胭脂的姑娘甩着手帕招摇着或站或坐地在门口招揽客人,所以……这里是j院……

    刚在秦淮河畔的宅子落脚之时,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朱翠二婢的谈话,知道这秦淮河是s人墨客美人佳丽寻欢作乐的地方,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只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有这麽多的人,这个环采阁已经很大了,可就这样,下面还是挤满了人,闹闹腾腾的,吵得人耳膜都要破掉了。

    见怀里的净心眉头微蹙,程驰眯了下眼睛,幸好下面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否则他绝不就此善罢甘休。

    先前那个浓妆艳抹的f人走上了台,说了些净心听不大懂的话,大意好像是有美丽的姑娘们要出来,请客人竞标投金,然後便在客人们震耳yu聋的掌声中走下台去了。

    净心被那掌声一惊,幸而程驰先一步捂住了她的耳朵,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十分吓人。程驰说的看花……哪里有花?“驰哥,你不是说带我来赏花来了吗?花在哪儿?”虽然心底隐隐知道他说的“花”是什麽意思,但净心还是不敢确认。她真不明白,他居然带她来这种地方,还美曰其名为赏花!赏什麽花?就算这些都是花,那也不是她一个nv子该赏的呀!

    “呵呵……”程驰低笑,摸摸她的脸颊,感觉温热红润,附在她耳畔轻声道:“就是赏花,不过赏的是nv人花。”今晚可是秦淮河最大的选花魁,这麽一场好戏,他怎麽能让心ai的小尼姑错过呢?更何况……里面还有她认识的人呢!

    净心咬着下唇,这动作让程驰十分不高兴,手指一撑便把她小嘴打开,灵活的舌尖溜了进来,彻底扫荡了一圈才退出去,大手没入她罗裳里揉捏软n的ru房,手指掐着n尖儿,净心下意识夹紧双腿,拒绝蔓延的s意,可程驰手段了得,y是让她被摸得神智迷糊,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在想些什麽?

    没过多久,她的衣f就都被他解开了,只剩下外衣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肚兜的细带已经被拉开,两团柔软的n子被程驰捧在手中捻着n头把玩,他一边玩她一边睇着楼下的场景,嘴角绽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台上的nv子已经都出来了,分别站在一只花篮前,谁的篮子里收到的花和金银多,谁就是今晚的花魁,不需要比拼琴棋书画,又不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青楼nv子只要模样生得好,床上功夫了得,媚态十足能抓住男人的心就行,那比什麽都管用。

    ☆、(13鲜币)慈悲   44

    慈悲 44

    净心眼睛顺着窗户望着楼下的花魁选拔,意识却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迷蒙地眨着眼睛,小嘴微张,吐出如兰的气息,双手握成小拳头横在x前,随着程驰的动作一张一弛,说不出是什麽眼神,只觉得她眉眼如画,仙气袭人,却被迫在他怀中任由把玩,张腿伸手,莫不是随他的心意,毫不反抗拒绝,让程驰打心底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别人都不能拥有的,你拥有,别人不能得到的,却是你专属的禁脔,占有美丽的nv人,对一个男人来说,那种成就感不亚於征f一块土地。男人天生的yu望让他们热ai征f与占有,千百年来流淌在雄x血y中的好斗与野蛮的传统,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善。

    就像是现在。净心乖巧地偎在他x口,衣衫凌乱,明明满心羞涩却也一语不发听话的模样,就让程驰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一边揉弄着净心的xru,一边嘴角含笑地扫视楼下的动静。其实他的心并不在那上,毕竟事情的发展和动向都掌握在他手中,他现在想要的只有怀里的小尼姑。“净心?”

    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眼睛看着他,却又好像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程驰微微一笑,大手从她x口爬到脸颊,温柔地抚摸细腻精致的五官。x口的s麻感过後,净心稍稍回复了神智,她说不出程驰这表情是什麽意思,也看不懂他眼里的复杂,只有一g异样的不祥感从心底攀上,慢慢的慢慢的,把她淹没。“嗯?”

    “往下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程驰轻声要求。

    净心听话地把视线投到楼下的台子上,那上面的四边都占满了衣着暴露的美貌nv子,年纪从十j岁到二十j岁不等,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脸上带笑,不住地摆动着身妖娆的舞动,似乎在g引台下男人们的魂。而伴随她们的动作幅度和春光外泄的程度,面前的篮子里花朵和钱财数量也在不住地增加。

    可……问她有没有认识的人?那怎麽可能呢?她怎麽可能会有认识的人在这里?

    净心眨着眼睛,认真仔细地检查着,可看了半天也没有认识的,就疑h地问程驰:“驰哥,你、你到底要我看谁呀?根本就没有我认识的人呀!”她认识的nv子不多,容se上等的更少,而且这里地处江南,离京城远得很,怎麽可能会有她认识的人在这儿呢?

    程驰原本就没指望净心能认出来,他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见她实在认不出,便握住她的一根手指,指向台上其中一名身着蓝se薄纱的nv子:“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她?”

    这nv子先前净心也看过了,乍一看并不认识,她也觉得自己不认识,可被程驰一指,便知道那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了,但不管怎麽看都看不出曾在哪里见过,於是有点不安:“我、我不认识她呀!”

    “呵。”程驰从x腔里发出低沈的笑声,把玩她的小手,说:“她如今变了这麽多,你不认识也不奇怪。”说着便告诉了她答案:“你且看清楚,那不是你敬慈庵里的小姐麽?”

    什麽?!

    被程驰这麽一说,净心更是瞠大了眼睛去看,看了许久,才觉得真的有些眼熟,可又实在想不起那到底是哪位师姐。敬慈庵里大大小小的尼姑少说也有数十人之多,她也不是每个都熟识,但每天都要见面是免不了的,台上那nv子身段妖娆笑容妩媚,满身的风尘气,尤其一头乌黑的头发直达腰部,怎麽看也不像是个出家人。“我、我认不得了……”

    “认不得没关系。”程驰扬起嘴角,打了个响指,先前那花枝招展的鸨儿立刻进来了,恭恭敬敬地行礼,程驰要她去把楼下那穿蓝se薄纱的nv子带上来,她喜不自胜的去了,还以为是自己手下的姑娘被这位大爷给看中了,当下忙不迭地下去,把那nv子给叫了上来。

    即使已经面对面了,净心仍然不敢认,她缩在程驰怀里,凌乱的衣裳没有整理,整个人被他用块毯子裹住抱着,只露出一颗脑袋,看起来像极了一只黏人的小猫,十分可ai,尤其两只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动,更是显得灵气b人。程驰怀中抱着这样的宝贝,又如何还能对其他nv子动心呢?

    那nv子显然也十分胆怯,应是听了鸨儿妈妈说的,这是个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但她心里又想攀上这根高枝,便盈盈下拜:“奴家净临,见过这位爷。”

    福身的时候露出深深的ru沟,两只豪ru饱满非常,隔着薄纱隐约可以看得到鲜艳的ru头,腰肢柔软,浑圆的肥也若隐若现。

    这露骨的模样和穿着打扮让净心替她红了脸,不敢直视,咬着嘴唇要移开视线,却被程驰握住下巴,强迫她与对方直视:“宝贝,快看看,想起来了没有?”

    净心想起来了,倒不是想起这人,而是记起这名字了。庵里有个师姐叫做净临,和其他师姐是不一样的,据说以前是大家闺秀,家道中落被人欺凌,不知如何流落到山中,师父可怜她命苦,才收了做弟子,平日里与她们这些师姐也不大来往,只做了早课晚课便一个人待着,说是琴棋书画都懂,和她们这些只认些字的尼姑们万万不同。所以也难怪净心认不得,之前在庵里,净临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便有些瞧不起其他尼姑,甚少和她们来往,而因为她的确有才,庵里的其他师姐们也都不敢叫她做活,是以两人并不熟悉。

    可净心再怎样也记得清楚,之前净临师姐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虽然高傲,但身上书卷气十足,怎生也没想到最後会变成这副风尘的模样。而且脸上还涂着浓浓的胭脂,穿着暴露眼神妖娆,无论如何也没法把她和之前敬慈庵里的才nv联想到一起。

    所以虽然认出来了,但净心并不敢相认。她也不觉得自己比师姐好上多少,但现在自己过得比她要好是不争的事实,她真不想让师姐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让师姐知道她的样子也被自己看到了,便扭头藏进程驰怀里,恹恹的说:“我不认识她,我不想看着她,驰哥,你让她走吧,好不好?”

    程驰本来也只是想带她来看看净临的下场,顺便让她知道她跟着谁都不可能比跟着他好罢了,既然她不想认,他自然也舍不得为难心ai的小尼姑,挥手便让净临下去了。鸨儿带着净临离去,房门关上後,程驰才问:“想不想知道她是因何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净心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地点了下头。

    “那日我带你离开敬慈庵,这叫净临的尼姑也早在庵里待够了,她放不下尘世繁华,便跟在後面,原想跟着军队走出大山,谁料想竟在半途中被士兵发现了,做了军j。事後出逃时被一山贼发现,带到江南,玩腻了,便卖到j院来了。”

    他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的,净心却听得浑身打颤。她怕得要命,连牙齿都在打哆嗦,那些在程驰口中一带而过的话,却让她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痛苦。她极力想要遏制住自己的这种反应,不让程驰看出来,却根本无法逃脱他锐利的视线,小手被捉住,满脸的苍白。

    ☆、(10鲜币)慈悲 45

    慈悲 45

    如、如果当初自己赤l的身子并不是被程驰看到,而是被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那麽,今天的自己是不是也会和净临师姐一样,也是这麽个下场?

    直到此刻净心才这麽清楚的意识到,如果没有程驰保护着自己,离开敬慈庵的自己,今日恐怕也不会比净临好上多少。她感谢他的保护和疼ai,可是──倘若那夜他没有到後山,没有强行要带走她,那麽今天她是不是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在山间生活的小尼姑?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永远都回不到过去。事实就是她现在属於程驰,不可能再做回天真的小尼姑。

    闭上眼睛,疲累地偎进程驰怀中,他的手是那麽粗糙霸道,但握着她的时候却给足了她安全感,他是个男人,一个能够保护她的男人。这一点,净心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和相信。

    但她仍然无法对他产生任何男nv之情。

    程驰抱着怀里发抖的小猫咪,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到底也是被他养了起来,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属於他的,不管是她的身子还是她的心。之前是他疏忽了,想要教训教训她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主子,谁曾料想却把她忽略的太久,且让她逃离了自己的掌控。现在她被抓了回来,就再也别想离开。“别怕,你永远都不会变成她那个样子。”只要有我在。

    净心却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安静地待在他怀里,脸蛋埋在他肩膀上,慢慢的程驰感到有s润的y沾染到自己的脖子,知道她哭了,却不哄她,因为他要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世上,谁才是她的天,她的依靠,而离了他,她就如同离水的鱼,抵不过日晒风吹,她离不开他,也不能离开他,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

    这天晚上净心变得十分沈默,就连回去後程驰要她要的那麽凶,她都反常的没有求饶,而是默默地承受了,程驰以为她是懂得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了,十分高兴,一连j日都留在宅子里陪着她。

    可每个夜里净心都会做噩梦,她总是梦到敬慈庵的师姐还有傅勇,她总是在幸福快乐中又被拖入另一个恐怖的深渊,程驰的面孔在梦中被放大,他是拉她下地狱的人,却也是保护她的人。净心就是这样疯狂悲伤的梦里辗转反侧,每每醒来都要流许多的冷汗,然後睁着眼睛到天明。

    但即使是天明她也不敢睡觉,自从见到净临後,她整个人都处於一种极度恐惧和不安的状态。不管程驰如何带她四处玩耍,也不管他总是送来许多东西想讨她欢心,她都没办法展露欢颜。她甚至连伪装出一个笑脸都不能了,每每露出笑容的时候都十分勉强。

    程驰也看出了些端倪,也知道自己这味y可能下猛了,小nv人被吓的不轻,所以他十分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安。

    但也许净心并不需要他安,因为她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这一日,净心难得可以独处,程驰早上起床後,与她一起用了早膳後便出门去了,不知道去做什麽,这j日他似乎一直很忙,净心早就知道他到江南来不会是单纯的带她散心,肯定有什麽其他的大事要做。对於程驰要做的事情净心并不想多问,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

    翠和一直安静地守在她身边,自从朱和患病离开之後,向来叽叽喳喳没个完的翠和似乎安静了许多。但净心自己的事情都要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

    趴在窗上,外面的天很蓝,但净心的思绪却十分沈重。就在她默默地发呆的时候,一阵奇异的香气袭来,让她莫名精神一震。

    抬头,便看见一双赤l的莲足摆来摆去。净心愣了一下,视线再朝上,在那棵细细高高的竹枝上惊人坐了一个穿着大红se衣裙的nv人,她l露的双臂双腿十分洁白柔美,整个人散发着一g特别的魅h感。而此刻,她正盯着自己瞧,目不转睛的。

    竹枝上……怎麽能够坐人?而且还随风摇摆?!净心猛地站起来,正想喊翠和,却发现翠和在自己身後一脸呆滞,好像时间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只有你看得见我,不用叫人了。”nv子的声音十分动听,如同出谷h莺。

    净心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半晌,从嘴里迸出一句:“危险……你、你别坐的那麽高。”

    蝴蝶反而一愣,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麽单纯可ai的人类了。露齿一笑,飘飘然从竹枝上落下,赤着脚走到净心面前,和她隔了个窗子对视,问:“你都不认识我,为什麽要关心我?”

    这个问题把净心问的一愣,她无措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真可ai。”蝴蝶的心肝被萌的一颤一颤的,恨不得能把小尼姑抱到怀里好好揉一顿,这麽可ai的nv人,让她死掉是不是一件很不明智的选择?“真想抱抱你。”

    净心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蝴蝶看,连眨都忘了眨了,好久才想起来要问:“你、你是谁呀?”

    “啊,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蝴蝶。”她得寸进尺地去摸净心的手,充满诱h的眼睛凝视着净心,觉得这小尼姑真是越看越可ai,虽然胆子小了点儿。“是你的朋友,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净心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帮我做什麽?”她心里实在是不相信凭空出现的一个nv子能够帮自己什麽。是离开程驰,还是让时间倒流?

    “只要你想,我可以让时间倒流,回到那个晚上。”蝴蝶微微一笑。“你可以选择不去後山洗澡,这样的话你就不会遇到那个男人,从而开启你悲剧的一生。”但代价也十分惨重。她生就这样的美貌,便注定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10鲜币)慈悲   46

    慈悲 46

    听了蝴蝶的话,净心彻底愣住了。她直勾勾地盯着蝴蝶看,似乎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什麽来。蝴蝶也不在意,笑yy地任由她看,过了好一会儿,净心才惊觉自己目光太过赤l,连忙羞赧收回,微抿着小嘴儿的模样可人极了,她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不是身不大舒f啊?”否则怎麽会说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

    蝴蝶一听,哭笑不得,原来小尼姑把她当成脑子有问题的了,她耸耸肩,为了取得信任,十分认真地道:“我好得很,你难道不相信我是神仙下凡来解救你的吗?”小尼姑信佛,应该不会不相信吧?

    净心闻言,张着小嘴老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半晌,才讷讷地问:“那、那为什麽我先前诚心恳求的时候您不显灵?为什麽到现在才出现?”

    ……蝴蝶眨眨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看着那一双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