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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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是羞得面红耳赤,连忙掩饰地说:“我……只是想为殿下盖好丝被,深秋时节天气转冷,怕殿下受寒。”

    呵呵!她仍旧是能言善辩啊!淡淡笑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指尖冰凉的小手,伸手拉起丝被将她盖好,两只手掌紧紧将她的手捂在前。

    定定地相互看着,昏暗的房间里两对明亮的眼睛,四目对视。

    “莲莲……”轻轻唤她。“会永远陪着我,直到地老天荒?”他的眼神里一抹期求,语气里一丝犹豫,让她心痛。

    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就觉得他是个需要安慰的孩子,她的心,瞬间就融化了……或许,他就是看准了她的心软?

    她轻抚着他的手臂,彷佛安慰稚子一般,“臣妾会陪殿下到地老天荒,只恐怕地尚未老,天尚未荒,殿下就已经厌倦臣妾。”

    “墨君阳只要莲莲一人。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地老天荒,此生不变!”如此坚决的语气让人不能不信。

    她将脸颊轻轻依偎在他的前。

    低头吻着她的乌黑长发,一颗心里满满都是她,身体,再度热意盎然地想要她,很想。

    动作开始放肆起来,手直接探向她的双腿之间。

    激得她嗲声高低起伏,“唔……不要……啊……嗯啊……”

    满盈了欲念的身体热火燃燃,他不管不顾地,手覆上了她的柔软蜜地,指间一用力,她的喉咙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蜜地径口缓缓泛出水泽。

    邪邪笑着他牵起她的手,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弯弧,“方才看了那麽许久,爱妃可看出些什麽?”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那一处坚挺之上。

    “殿下……”惊呼一声,她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抓着。

    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他挑衅她,“你和我是夫妻,不敢碰我吗?”

    被他一激,她倔强地噘着嘴,手便停在他身下按兵不动。微微抖着,觉出手中的它从柔软,逐渐地变硬,胀大,发热,像是沉睡中被唤醒的巨龙,将要破栏而出,飞腾冲天。

    眯着眼,他略为扭曲的面孔开始冒出汗珠,一阵阵酥麻向上延伸,他想要更多……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拇指和食指握成环状一上一下套弄着,“嗯……别停……这样很好……快……再快一些……”

    加快的抽动下,手中的巨龙愈发大,她羞怯的脸上有着些许好奇,“殿下喜欢这样?”

    呵!觉得他的莲莲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懂男人!

    凑上前去用湿润含混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喜欢,很喜欢,我想你这样,很久了。”

    然後,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唇儿,一波强过一波地吮吸着,嘴上和身下都沉醉於无边的快乐……

    “吼……”逐渐沉重的喘息声,在静室里漫延开来,她忽然有些害怕他那地老天荒的誓言。

    这个永不餍足的男人,真的要,做到地老天荒……

    作家的话:

    H到此为止後续请大家发挥想像力自行脑补吧!!

    ☆、37缘份原是命中定

    昏沉中睡去,昏沉中醒来,月降日升,明亮的阳光穿过轻纱薄帐映入室内,照在莲莲略显疲倦困顿的纤瘦脸庞。

    身旁良人已去。

    五更一过,墨君阳立即晨起漱洗,着装上朝。

    她渐渐地发觉,他算得上是一个勤奋的储君。

    **鸣必起,日落方归。朝纲政事,奏章文表,钜细靡遗,他必定亲阅亲批。

    在中这麽些时日,莲莲虽无意探听,但偶尔女内侍言语间,谈起太子总是惧怕多於尊敬。墨君阳律己甚严,待人更是严厉苛刻,令出必行,稍有出错,严惩不贷。

    莲莲的心底希望太子不只是勤政,还能够爱民。

    她不想她的夫君是一个残暴不仁的纣君。

    现时他如此疼她,或许她说的话他会听进去一些?不过自古後不可干政,劝谏的话要如何说,她要细细地思量。

    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撩开纱幔起身下榻,披起一件丝袍走向窗边,伸出手将微微光晕握在掌中,思潮起伏。

    想她原本是个知足无忧,随心而为的山间女子。入得来,短短时日却历经磨难,如今那个心思单纯的韩莲莲恐怕是消失不复返了……

    许久许久,缓过一口气来,平凡的生活终究已经离她而去。

    从今而後,她每天都要打起神。

    吹起陶笛,她唤女入内为她梳洗穿衣。今日照例要至寿宁向皇太后请安。

    东位於皇东侧,而太后的寿宁位於皇西侧。从东向西若是徒步而行,约要大半个时晨,莲莲大多是乘着銮驾前往。

    行到半途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觉得奇怪,掀起帘幔,见两顶华轿朝着皇大殿而去,众多侍从随行,前呼後拥,好不威风。而她的銮驾则退缩在一旁让其先行。

    招来侍官小石子,低声问着,“这是那位大臣的轿子,怎会行过内廊道?”

    “娘娘,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其实以娘娘的身份,未必要让道,只是,他们人多势众,来势汹汹……”小石子一脸的不满。

    “无妨,继续走吧。”正要放下布幔,心中一动她又挥手招回小石子,“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谁都不许多言,尤其不可在殿下面前说。”

    小石子点头称是,转身领着凤轿往前行。

    端坐轿中,看着缀於轿帘上的珠花左左右右,摇摇晃晃,莲莲心中上上下下地嘀咕着。

    早朝时辰已过许久,两位皇子这麽晚才上朝,皇近在咫尺却大张旗鼓乘轿入殿,摆这气派是要给谁看呢?

    进到寿宁中,皇祖母正坐於内厅软榻上,慈祥和蔼地对她频频招着手,让她坐在身旁。

    曾经,她对太后强招她入,心中有些许埋怨。

    但是,远离家乡,身边举目无亲。不知不觉,已经将这老人家当作是亲人一般对待。

    “哀家等你好久,怎麽这麽晚才来?”拉着莲莲的手,韩太后越看越喜欢。最喜欢她的一双眼睛闪亮灵动,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有她在,这孤寂的厅堂瞬间有了生气。

    这些年,韩太后己经远离了皇政务,隐居寿宁内礼佛修心。当年的呼风唤雨,气势凌人,已成往事。她其实很想放下一切,就此深居简出,颐养天年。

    无奈,韩氏一门,俱荣俱辱,抛不开也放不下,是韩太后一辈子的包袱。

    细细地打量着莲莲,看得她赧然低了头,才笑着说:“乖孙女儿,你终於是驯了那匹汗血烈马,是不?”脸上表情掩不住地得意,“当年你的爹爹坚持要带你离开皇城,哀家就对他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怎麽也躲不过……”

    作家的话:

    要进些剧情一直我爱你你不爱我有些腻......

    ☆、38深深念美人怀抱

    韩太后脸上掩不住地得意,“当年你的爹爹坚持要带你离开皇城,哀家就对他说过,命中注定的事,怎麽也躲不过……”

    命中注定?当年?莲莲眨着满是疑惑的眼睛望着韩太后,“皇祖母说的当年是什麽时候呢?儿臣曾经来过这皇城之内吗?”

    韩太后唇角带着笑正要接话,忽闻外厅脚步声趴趴作响,寿宁总管太监穆公公神色慌乱地闯了进来,“太后……”,看见莲妃坐在一旁,躬身行礼,欲言又止。

    “究竟什麽事慌慌张张?”沉着声,太后缓声问着。

    “太后,太子殿下在大殿之上,命禁卫军将大皇子,二皇子绑了押入天牢,大殿上此时乱成一团啦。镇国公李将军领着一干大臣,跪在朝堂之上不肯离去,说是不放两位皇子,便要率众朝臣进面圣。”

    韩太后的眼神顿时凝重起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知道是因为什麽事吗?”

    “是……是……”穆公公眼角馀光瞟着莲妃,吞吞吐吐。

    “小穆子,叫你说你就快说,和谁借了胆子敢在哀家面前这样回话?”太后神情一敛,威严懔懔。

    穆公公战战兢兢地,将听来的事仔仔细细从头说起……

    原来墨君阳自监国以来,朝臣们早朝总是三三两两散漫而至,墨君阳对此心中甚为恼火。

    近日他立下规矩,早朝时刻,钟鸣一响,朝臣入殿。钟鸣二响,禁卫军列队封殿,钟鸣三响,太子登上朝堂。三响之後,未经传唤,任何人不可进入皇大殿。

    大皇子墨庭及二皇子墨宇奉旨辅政,理应日日早朝,与太子同朝共议国事。

    但是两位皇子自恃年纪最长,又是父皇最宠爱的雪贵妃所出,向来不把这出身低微的小皇弟放在眼里。

    如今要向他俯首称臣,心中憋屈气不打一处来!隔三叉五就称病不上朝堂,朝堂之上也是掣肘的多,建树甚少。

    今日钟鸣三响已过,两位皇子才姗姗来迟,即刻被禁卫军挡在殿外。

    仗着皇子尊贵的身份,料想无人敢伤他们分毫,两人硬是一路从殿外闯入议事殿堂。

    显然是不把太子立的规矩放在心上。

    当着满朝文武,墨君阳怎容得他们如此藐视他。

    君威不立,号令不达。

    一张凝肃的脸上目光锐利,冷然斥喝着,“胆敢扰乱朝堂,还不快快退出去。”

    墨庭本是个火爆脾气,不信太子敢奈他何,兀自亢声高喊,“本皇子奉旨辅政,你阻我上朝,是何居心?凭的又是那一条?”

    墨君阳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黑青如铁,一字一字,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上来回荡着,“历朝先皇典章明训,朝堂之上八大罪,迟入朝堂为一,衣冠不正为二,窃窃私语为三,吵闹喧哗为四,中断议事为五,议事不力为六,私带兵器为七,顶撞犯上为八,乃最大罪,死罪!你认为本太子该凭那一条?”

    墨庭没料到太子将一篇墨氏祖训背得滚瓜烂熟,直训得他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中灵光一闪,未多思索张口就言,“先皇明训?那好,敢问皇弟,祖有明训,後嫔妃各有其所,与君王分室而居,以免因专宠而惑乱朝纲。你贪欢美色,竟然将妃子迁入寝同住,若论违悖祖训,应先将你那妖媚妃子绑来论罪才对。”语毕,一对大眼还虎目耀耀直盯着太子。

    是可忍熟不可忍?,墨君阳目光森冷如剑,沉声对肃立身旁的墨云说,“给本太子拿下,溅血伤一律无罪。”

    口喻一出,只见墨云击掌为号,一群黑衣劲装的东侍卫兵由殿後拥出,手执长刀,毫不犹豫刀光闪闪全往两个皇子身上招呼,丝毫不像廷禁卫军那样畏首畏尾。

    不出片刻,两个色厉内荏口中破骂不停的皇子,被五花大绑个结实,送入了天牢。

    文武百官经此巨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皇子的亲舅,雪贵妃的长兄,镇国大将军李鼎。

    双膝下跪,他伏地为皇子求情。一干与大将军相亲近的大臣亦纷纷下跪,求情声此起彼落。

    宰相韩龄,韩太后的侄子,论辈份是莲妃的堂叔父,则是冷眼旁观,不置一词。於是属韩龄一派的官员们皆按兵不动,见机行事。

    墨君阳看着殿下一群人官服楚楚,除了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其馀跪的跪,呆立的呆立,一个个缩头缩脑,懦懦无底气。

    心中一阵气,一阵心寒。

    朝政被韩李两家把持太久了!

    养出一群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米虫。就连身负守护君王重责大任的禁卫军,都不堪一用!

    父皇啊父皇!百姓都赞扬父皇是仁君,不兴战事不增赋税,无为而治。殊不知这看似兴隆的大墨国,已经腐朽地空无一物,随时会砰然倒塌。

    力挽狂澜的重担在他身上,墨君阳觉得口沉闷如巨石压身,蓦地很想念寝中那张安静美好的脸庞,恨不能立即飞奔回去,投入温香柔软的美人怀抱。

    想跪的跪,想退的退,随他们去!这些无用的庸臣他连多看一眼都徒惹心烦。

    “退朝。”袍袖飞扬,潇洒回身,他往後殿扬长而去。

    作家的话:

    呵呵难得的净化文连一个’爱’字都没出现

    O.S.读者会不会无聊得睡着了?

    ☆、39书中自有颜如玉

    静谧的深秋夜晚,更漏声远远传来,亥时已过,清蒙星空下,两条人影默然地漫步碎石径上,太子行於前,墨云追随於後,一路无话。

    行至太子寝门前。

    转过身来,墨君阳两道目光亮如寒星,凝视着曾经亲如手足而今垂手立於前的墨云。纵有千言万语,难以说明,话到嘴边化为一声叹息,仅只淡淡说了句,“去歇着吧!明日肯定会有一场硬仗。”

    墨云亦不多言,躬身行礼如仪,“殿下也早些歇息,墨云恭送殿下。”

    沉沉的夜色中太子缓步行入寝,墨云随即转身迈步离去。

    兄弟情谊,君臣恩义,帝王权谋,江山大业,何该取何该舍弃?

    两人心中皆有一道无解的难题。

    一踏入寝殿,王全立即迎了上来,还来不及张口,太子抢先问道:“莲妃睡下了吗?”

    “娘娘尚未就寝,此时在偏厅读书。”

    “读书?”轻嗤一声,夜如此深不就寝还读什麽书!

    “奴才去禀报娘娘殿下已回殿?”

    “不必。你下去歇着吧,不需侍候了。”墨君阳长袖一挥,负手於後便往殿内而去。

    偏厅内此时烛已熄去大半,厅内一片幽暗,书案边一盏灯昏黄烛光柔柔散散,晕在莲莲低垂的半边侧脸上。此时她一手执书於烛光下,一手轻抚额头,细眉微蹙,深深沉入书卷之中。

    墨君阳立於门边静静看着她。

    面颊略显消瘦,小身板也太纤细了,好像轻得可以飘起来。

    却就是有一份楚楚可怜动人的韵致,让他不得不爱。

    轻踩步伐行入屋内,想要不动声色地走近她,忽然脚下不知踩上了什麽,喀吱的一声。

    虽是很细微的声响,暗夜之中听得份外清楚。

    莲莲闻声抬起头来,昏暗里看不清来人面容,但是那修长挺拔的身形,已经在黑暗中看过无数多次,一眼就辨出是太子,莲莲立刻就要站起身来。

    “爱妃不必起来,坐着别动。”出声阻住欲起身迎驾的女人,墨君阳鸣起陶笛唤人进来。

    烛即刻被全数点亮,屋内顿时灯火通明。细看方才踩着的地方,数条柳枝儿七横八竖散落一地。

    “这是怎麽回事?”墨君阳沉着脸,斥问着两个簌簌发抖不敢抬头,脸色灰白的太监。

    “殿下息怒,柳枝条儿是莲莲摘的,收拾的时候落下了几枝,不关他们的事。”

    大大的眼睛对着太子无辜地浅笑着,“要罚就罚臣妾好了,夜已深,让他们下去了吧。”

    墨君阳眼眸低垂,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枝条只觉碍眼。他一向要求寝殿内要井井有条不可杂沓,怎地莲妃才搬进来事情就乱了套了。

    偏过头去,见莲莲穿了件珍珠白色的长衫裙,乌黑的长发随意盘个简单的发髻,乍看上去,毫无装扮,但是她对着他浅浅地笑着,那笑容明媚如阳光,十分耀眼,竟然是绝美的。

    心神一乱,顾不得其他,闷闷丢下一句,“收拾乾净把烛火熄了。”然後,拉起莲莲的手向内殿走去。

    不一会儿,寝殿内室,笛声又响,气急吁吁的值夜太监再次火速速地往里奔。

    而後一群太监女们在沐浴池进进出出忙呼了好一会儿,鱼贯退出时,个个挥汗如雨想着这真是个多事之夜。

    水烟袅绕的沐浴池中。

    墨君阳褪去衣衫泡在热热的池水里,实的背脊靠在翠绿玉石砌的池壁上,舒适地张开四肢,长长吐着气。

    一整日的紧绷,到此刻才能够完全的放松。

    最最愉悦,有美人相伴。

    望着站在不远处垂着眼帘的女子,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笑容,伸出手朝向她想拉她过来。

    她看着他伸出的手却是不动。

    靠坐在池壁上的他,修长的身材一半以上露出於池面,结实的膛**裸地展现於她面前。

    十足的俊美,只看一眼便脸红心跳。

    长睫不停地眨着彷佛狂舞的粉蝶,紧张写在水眸中。

    “莲莲,这麽晚还在偏厅读书,不就是在等我回殿吗?现时我就在你眼前,何故要如此矫情?”笑容里充满着邪气与挑逗,明显地在取笑她。

    莲莲霎时又气又羞得红了脸。

    “殿下莫要乱说!”愤愤不平地争辨着,“古人说,一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臣妾每日睡前必读书,从未入前还在家乡时就是如此。”

    这个女人,很喜欢拿古人说事啊!玩味地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也一样好看!

    长臂使力向前,将她捞入怀中。

    “莲莲,本太子的古人是这样说的,一日不见美人,如隔三秋,三日不见美人,思之若狂。本太子思美人成狂,睡前一定要有爱妃才行!”

    揽住她纤柔的肩膀,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舌头柔柔软软地在她的嘴里摩挲,深深吸吮,相濡以沫……

    作家的话:

    周末仍在工作的微媚奋力把文赶出来了

    呵呵觉得很有成就感啊

    大家先看吧

    微媚晚些再来修稿

    ☆、40最是难舍温柔乡

    他深深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舌头柔柔软软地在她的嘴里摩挲,相濡以沫……

    怀中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他蠢蠢欲动的热情瞬间高涨。

    “殿下,唔……”莲莲的小手微微地推抵着,尽管不是很明显,他感觉到她的抗拒。

    双手霸道地箍着她绵软的身体往池边靠近,“莲莲,今晚别拒绝我……”口中却是温言软语地央求着。

    莲莲拒也不行迎也不是,满脸难色,“殿下,臣妾……臣妾不能任由殿下……纵欲无度……”最後数字说地极轻,却是清楚地传入了太子的耳中。

    微微愣了片刻,清冷如墨君阳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莲莲,这又是那个古人告诉你的?”

    背靠着池壁坐下,将莲莲转身面朝着自己紧抱在怀里,强打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腰间,黏腻腻地在她耳边说着:“爱妃可知,欲求不满更伤身?”

    莲莲听见他十足轻薄调戏的语气,又被他摆成一个妖娆暧昧的姿态,小脸气得桃红却动弹不得。

    他却更加故意地用身下的坚挺磨擦着她的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莲莲,以後不许你再读书!我可不想和一个食古不化的学究相守一生!”

    说话间,腰身一抬巨物强挺而入。

    急速的侵入顶得她高高地拱起腰身,“啊……”忍不住轻呓出声。

    头往後仰开,长发如瀑布般泻散在颈後,一道美丽的弯弧沿着锁骨画向前,氤氲水雾中绽放出一朵媚而不艳的出水芙蓉,如诗如画般的景致,墨君阳秉着气息看得呆了!

    他喘着气不停地吻她,“莲莲,你是我的,是不是?”莲莲……莲莲……无法停止地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殿下……”被他一声接着一声急切切的呼唤,喊得失了心绪。何故他的呼喊中总是透着孤寂与痛苦,直叫她的心也一阵阵地绞痛。她用双手拢着他的头靠向自己前,轻拍复轻拍,轻柔地抚慰着。

    暖意融融得令人心醉。

    心底深处,某个被伤痛腐蚀得失去了知觉的缺口,得到补偿,得到满足。

    将她举高起来悬在半空,分身再一次狠狠撞入,她窄小紧窒的甬道吸吮着它,一点一点地为它而开放,一点一点地将它包容。

    开放是为他,包容亦是为他,她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莲莲,我要你……”想要她的**,再也忍耐不住。

    半眯着眼,冲撞得愈发肆意凶猛??起来,几度翻腾水花四溅,在莲莲娇喘长吟声声求饶中,他终於眉目一紧,一个挺身,一声狂吼,在她的花深处重重释出他的狂情热欲!

    沐浴後,欢爱过後的疲惫袭来,两人相拥斜倚在舒适的大床上。

    揽过莲莲,他将她的脸靠在他结实的前。

    昏暗中仍可见她浓密的长睫眨个不停。

    每当此时,她若不是紧张,就是心中有话想说。

    “莲莲,有话想说何不直言?这不是你的个。”

    沉默了半响,莲莲坐起来直视太子,“殿下说过可以给臣妾任何臣妾想要之物?”

    定定看着莲莲,想读出她心中所想,眼神幽光闪烁不定沉吟片刻之後,方低低地说道:“我说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之物。本太子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原本应是一句充满爱意的甜言蜜语,但从他过於决绝的口中说出,直直泛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莲莲禁不住心底一颤,想说的话到了嘴边来回犹豫,静静然说不出口。

    房中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

    莲莲抿了抿唇,似是下了决心,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臣妾希望殿下许臣妾一个大墨国未来的明君,仁民爱物,不以权谋治国,而以恩义服众,得万民之景仰,传千秋之美名。”

    长长一串话,莲莲说得殷殷切切,发自肺腑。

    话已出口,太子却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惊惊颤颤中……

    墨君阳终於开口,眼神比夜色还要暗沉,“爱妃应该知道,後不可干政。”

    淡淡一笑,莲莲毫无惧色,“臣妾不敢干政,臣妾只是向殿下求一英明圣君,殿下愿意应允,臣妾自是感激涕零。殿下不愿意,臣妾也无话可说。”

    冷眼瞅着她一脸的义正言辞,怎觉得这神情似曾相识?啊!是了,早先在楼台上墨云劝他放下旧日仇恨之时,也是这样的正气懔然。

    他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妃子,一个是他的手足,言辞之间都彷佛他墨君阳是妖魔小人,邪魅魍魉。

    心伤莫过於此,心寒莫过於此。

    中气闷,他猛地坐直身子,掀起罗帐双腿落地就要站起身来。

    突然,袍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

    “夜如此深,殿下要弃莲莲而去吗?那还说的什麽地老天荒至死不变呢?”

    回过头来,看见莲莲一双澄澈明眸凝视着她,目光流转盈满了安祥与温柔。

    “莲莲求殿下别走,殿下可愿为莲莲留下?”

    一阵暖意盎然流淌过心田,脚下顿时像是绑了巨石,移不动半分。

    拉着他的小手又轻轻扯了两下。

    带着薄怒的唇角不自觉地放松开来浅浅弯向上,缓缓地他回身放下轻纱罗幔。

    漫漫夜色被深深埋入柔软的被缛中。

    几番风雨红楼灯残,最是难舍温柔梦乡……

    作家的话:

    这篇文写得辛苦要表达许多的意念一只钝笔写不出微媚要的感觉

    脑袋里一片空白时很纠结脑袋里思潮汹涌却写不出来时一样纠结

    几度修稿微媚目前脑死ing

    就这麽po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