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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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寒夜盼良人

    寒星伴月夜如墨,琵琶吟酒笑良宵。

    墨国大兴皇帝十五年,皇帝颁下旨意,纳皇太后侄孙女韩莲莲为太子妃。

    是夜,太子大婚之夜。皇内,宴请文武百官,喜气洋洋。

    玉凤轩,太子妃寝殿,红色灯笼,嵌金喜字,龙凤花烛,一派吉祥喜庆。

    寝殿内室,韩莲莲静坐在沉香木雕花床边,重重红色帷幔遮掩着她的身躯更显娇小。头盖着喜帕,四周一片昏暗,韩莲莲手指拧着礼服袖子,牙齿紧咬嘴唇,确定这不是在作梦。一切发生的太快,太不真实。今夜,新婚之夜,她,即将成为太子妃。

    女子大婚之夜,人生之大事。韩莲莲心如捣鼓,越夜越紧张。

    “那从未见面的夫君长得什麽样?”交拜天地时,她透过喜帕缝隙,曾窥见太子着一袭深红华服,身形修长,举止贵气。

    “皇族子弟必定尊贵不凡,会不会嫌弃我这样的平凡女子? ”胡思乱想间,终於屋外传来声音,十指更加紧握,手心渗出丝丝冷汗。

    乘着夜色,墨君阳缓步行来,随行於後是东总管王公公及带刀贴身侍卫墨云。

    墨君阳挥手对门前一众躬身行礼的女説:“全都退下去。王公公、墨云门前当差,其馀未经传唤谁也不准靠近。”语毕,举步进屋。进到屋内,对屋内侍女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一遍。

    一旁喜娘原本要张罗一对新人喝交杯酒,挑喜帕,被墨君阳严厉的目光一瞪,赶紧噤声关门退去。

    内室里红烛摇曳,新娘端坐于罗帐间,宽大的新娘礼服下,娇小的身躯如石雕一动不动。墨君阳掀开罗帐,俯视着女子,眼眸尽是冷。自己虽贵为太子,立妃之事却任凭韩氏外姓摆布,心中恼火,无处可发,着实郁结好久。

    “今夜,倒要叫这韩氏女子知晓太子妃岂是容易当的。”墨君阳剑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邪肆,伸手掀去喜帕。

    “抬起头来。”墨君阳眸带冷笑命令着。

    韩莲莲略带娇羞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容颜,五官雕刻如画,彷如谪仙再世。韩莲莲自幼所见多为乡野村夫,家中两位哥哥也是浓眉大眼的犷壮汉,从未见过如此容貌致的美男子,瞬间失了魂魄,目光直直盯着眼前人。

    这样失魂落魄痴痴看着自己的目光,墨君阳见得多了。暗暗冷笑,心想,又是一只庸脂俗粉。

    “**一刻,明白现在要做什麽吧?”墨君阳脸孔贴近韩莲莲,吐出阵阵酒气。

    彷佛明白又有些不太明白,韩莲莲愣愣地看着太子不知如何回应。

    “愣着干什麽?脱衣服上床。”墨君阳命令着,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温柔。

    “太子……”韩莲莲回过神来,心下一惊,向後退缩。

    “太子妃是想本殿为你宽衣?”墨君阳满脸邪佞,欺身上前。

    就着酒意,一把将韩莲莲砰的一声摔在床上。一只手反扣韩莲莲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韩莲莲的大红嫁衣,肆意在亵衣内游走。

    “太子,快放开我。”韩莲莲又羞又急,扭动身躯想推开太子。但双手被扣,用尽力气也推不动太子半分。

    “太子,求求你,放开我…”

    “放开你?储秀嬷嬷没教你该如何侍奉本殿?嗯?”墨君阳将莲莲压在身下,一只手迳自往她双腿间攻去。

    “啊…不要…我不要当太子妃了…放开我…”

    “上了本太子的床,由得你说不要?”怒挺着身下坚硬,对准位置就用力抵了上去。

    莲莲自懂事以来,那受过这样的欺侮,一时气极攻心,不顾一切,放声大喊:

    “太子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来人啊,来人啊…”

    不料她会尖声狂叫,墨君阳骤然坐起身,沉声斥喝:“大胆,这是什麽地方,你是什麽身份?成何体统?”一双魅眸寒光冷冽,不怒而威。

    “我…我…”莲莲自觉十分委曲,但太子这样质问,彷佛错的是自己,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抬眼看见红烛将尽,昏黄烛光摇曳着满室凄凉。这深内殿,举目无亲,谁来为她作主?心中一阵酸苦,无声呼唤着:爹…娘…哥哥…

    寝殿外,夜寒料峭月孤寂,秋风萧飒入闱。

    寝殿内,妾心殷殷盼君来,无奈盼来非良人。

    灰白月光,穿透窗棂斜斜照进玉凤轩,映照着床边女子衣衫凌乱,散发披肩。

    女子双眼水雾笼罩不停眨动,强忍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珠。

    男子不发一语,面色冰冷,两道寒光逼视着她。

    韩莲莲感觉墨君阳目光锐利似箭,迫得她喘不过气。一咬牙,开口説道:“臣妾失态,请太子恕罪…”边説着,泪水,终是不争气的滑落脸颊。

    “新婚之夜,太子为何……为何……”想问太子为何行为暴如市井无赖,话到嘴边又觉不妥,轻咬唇瓣,怔怔的说不下去。

    墨君阳嘴角微扬,倾身向前,大手一揽,将莲莲拦腰抱住,邪气的问道:“新婚之夜,本太子要与太子妃行鱼水之欢,太子妃有何异议?”

    缩着身子,韩莲莲颤抖如受惊白兔,脑中一片空白。

    “本太子要你,你敢不从?”墨君阳唇带嘲意,在她耳边肆意厮磨,手掌从她腰际向下抚。

    陈莲莲清楚的看见墨君阳眼里的侵占气息,顿时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是羊入虎口,只能任凭宰割。

    不奈她的沉默,墨君阳再度顺势将她压倒在床,硬生生褪去她身下衣物。结实有力的双手狠狠的按在她的肩头,想到她是皇祖母指派的妃子,眼底寒而残忍,一挺腰,暴的侵入她的身体。

    见胯下女子汗珠夹杂着泪水,唇色泛白,目光逐渐涣散,彷佛是享受着她的凄苦与挣扎,墨君阳更加凌虐的如野兽般在她的下体驰骋,不带一丝情意。。。。

    作家的话:

    为什麽写古代?

    这种虐身虐心的事发生在现代微媚无法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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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栏被删原因不明微媚重新开栏旧文重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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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奈何君心如铁石

    翌日清晨,皇太后寝,寿宁。

    寿宁今日热闹非常,正殿里太后高居上座,皇后和众嫔妃们也列座两旁。

    太子墨君阳一早便偕同莲太子妃,至寿宁拜见皇太后、皇后。

    墨君阳一袭白色镶金丝锦袍,愈发显得斯文白净,玉树临风,俊美无比。

    韩莲莲身着淡青色丝绸装,五官清秀可人,温柔婉约。只是眉眼之间略显憔悴,看得出刻意多施脂粉加以掩饰。

    一对壁人行礼如仪,皇后貌似亲切地拉着莲妃,关心的询问着,“太子妃可是昨日太过劳累,脸色苍白,是否应传御医前来。”

    莲莲神情一变,她的手腕上一片青紫,勉强用袖子藏着,若是传御医来看,怕是遮掩不住。

    “皇后娘娘,我一切都好,我……”话说的结结巴巴,手指紧紧拽着袖子。

    皇后心想,看来太子和太子妃间,有些什麽事。墨君阳虽非皇后所出,但由皇后一手带大,皇后深知这看似温文儒雅的太子,内心沉,深不可测。韩太后以为逼着皇上颁一道旨意,就可以让韩氏宗女稳坐东太子妃之位,那是大错特错。

    脸上是却不动声色,轻捻小指端起茶杯,似笑非笑道:“进了可不能说什麽我啊我的,那是村夫野妇的用词,进到中要自称臣儿才是。”

    莲莲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侧眼偷看墨君阳,他却是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

    韩太后高坐於凤椅上,一身雍容华贵,虽满头白发仍是威严不减当年。当下只是满眼含笑的开口说:“好了,好了,莲莲,快过来让皇祖母瞧瞧。”

    莲莲闻言上前至太后跟前,小手被太后一把握住,轻轻抚着。“唉呀,这小手怎麽这麽冰冷啊……”,不经意间太后掀起她的袖子一角。莲莲一惊急忙抽手,但是那一片青紫已经落入太后眼中。

    “好了,礼行过了,茶喝过了,大家散了吧。莲莲,扶皇祖母进去……”

    太后懿旨一下,众人皆起身告退。

    墨君阳一双凤眼,凝视着扶着太后往内殿去的莲妃。方才太后的举动没逃过他的眼睛,只见他目光鹜,无人知晓此刻他心里想些什麽。

    又是一轮明月照孤寒。

    太子寝,朝阳殿。莲莲立於朝阳殿入口,眼前一道宏伟雕花朱色大门。

    早先王公公传太子口谕要她至太子寝殿用晚膳。到得门前,一干随行女全被挡在殿门外,只准莲妃一人进殿。

    心生不祥预感,但後无退路,莲莲只好举步入殿。

    “莲妃叩见太子殿下。”低垂着头,小小的身子,细细的声音,柔弱得如一缕轻风。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内室传来。莲莲身子一抖,抿着嘴,脚步迟疑。

    “我说……进来……”不耐的声音夹杂着暴戾,让人不寒而栗。

    莲莲只好站起身来,进到内室。一张大床上,太子身披一袭白袍,前襟大开,跨下巨大的分身**裸的挺立在空气中。莲莲顿时停下脚步,惊惶失措地低下头。

    “抬头。”

    “殿下……”她的声音颤抖,头垂得更低。

    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向她逼近,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下颔忽地一阵剧痛。

    她被迫仰起头看他。

    似乎是方沐浴完毕,他的身上隐隐飘散一阵清香。裸露的膛,肌实分明,细碎的汗珠沿着额际滚落前,几缕青丝湿濡的贴在肌肤上。莲莲心想,如此面如冠玉之男子,内心却是无比邪佞。

    他凭什麽欺凌于她?心中忽然有了怒气,眼睛直直盯着男子的眸子。

    “你敢违抗我?”唇角勾起轻蔑的笑容,目光寒。

    “我不敢……”她没有自称臣妾,嘴里说是不敢,其实已经语带挑衅。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野兽的光芒,双眸血红般美丽。

    “哼,不敢!”极度清冷的声音,黑暗中听来声如鬼魅,彷佛从地底深处升起的邪魔。

    话声方落,“刷!”一声划破空气的清亮响声,回荡在室内。

    定眼一看,男人手中,握着一只软鞭。

    一个冷颤,莲莲心生惧怕……“臣妾……”

    “莲妃,本太子今晚教你一件事,你听清楚。”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柄割破丝帛的利刃。

    “啪!”一记皮鞭抽在她的身上,她猛地一僵,皮肤上一阵火辣。

    “本太子的命令只说一次。”

    “啪!”又一记鞭抽下来,细致的皮上瞬间拱起一道鲜红的血痕。莲莲忍不住闷哼一声,压抑着痛楚,倔强的咬着下唇。

    “让我说第二次……”

    “啪!”第三鞭下来,她的长发散乱,手上,身上,皮开绽,鲜血渗出肌肤,眸子泛着泪水,一滴滴无声滑落在地上。

    “就是这种下场……”

    “啪!”四鞭下来,莲莲一声凄厉的惨叫,伏在地上,娇弱的身躯一阵阵抽搐着。。。。

    作家的话:

    说是没有剧情还是得稍做铺陈

    没想太多剧情

    很老梗没新意

    千万别拍微媚啊

    送礼物投票留言的朋友们

    微媚真的只能一直说感谢

    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所有追文的朋友们

    你们是微媚的动力

    微媚?U

    ☆、03妾心凄戚声声慢

    静寂的夜,漫漫长空,只闻寒风萧萧。

    朝阳内殿寝室的雕花沉木大床上,躺着一个半身**的女人。

    女人身上横竖交叉的青紫的血痕,尚未乾透。长及腰际的头发披在紊乱的被褥上,卷曲成团。

    一个实修长的男人,挺着巨大凶器凌驾於女人的身上,无情地抽着。身下的**并不急於释放,深深浅浅的玩弄着她,像一只伸着利爪的猫,残酷地挑弄着一只垂死的老鼠。

    体拍打声……低泣呻吟声……沉重喘息声……床帷间的嘎吱嘎吱声……

    交织出一室的腥甜靡气息……

    女人的眼神痛苦而绝望,紧咬着的牙关止不住哀哀悲鸣,徒然咬破嫩薄的唇瓣。

    月光照进窗纱,透出一股幽暗的银光,映在男人迷魅的脸上。一双噬血的黑眸,欣赏着女人嘴角淌出的鲜红血丝。血滴沾在他的白色长袍上,开出暗紫色的花朵。

    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滑过她的唇边,嘴角勾起一道邪美的弯弧,缓缓舔着指尖上沾着的血迹。

    “爱妃……可喜欢本殿下如此宠爱着爱妃?”邪邪一笑,身下一个挺身,他用力抽着那已被蹂躏得湿肿的蜜。

    空洞的眼神,望着窗纱上的一道白光。是什麽时辰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仿佛不再属於自己。究竟这个邪魔还要凌虐她多久?

    模糊的意识里,想起今晨皇祖母对她说的话。

    皇祖母问她,一驹桀骜不驯的汗血宝马,当如何服之?她回答,驯汗血宝马,需不卑不亢,不躁进不退缩,不屈不挠,最忌以蛮力硬碰硬,以心服之方为上策。

    当时,皇祖母点头称许,说她回答得甚好。而後皇祖母又说,驯夫君如同驯汗血宝马。你若不驯他,就只能被他践踏而亡。一入门深似海,非生即死,皇祖母要她好自为之……

    他,怎麽会是汗血宝马呢?分明是地狱冥门里的鬼魅……

    “啊……”忽然身体内的巨物,猛地向前入更深处,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本殿下问话,你敢不答?”他的手指钳着她的下颚,冷地问着。

    目光望向眼前男子,他是她的夫君,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

    恍忽中,这暗恐怖的寝室,犹如妖魔的大口,将要她吞噬,感觉身体将要被撞裂碎散成片,她想她就要死了。

    一颗泪珠滑落脸颊,“求殿下……”微弱的求饶声,由苍白无血色的唇中逸出,她不想死。

    “什麽?”一直咬紧牙关的她,忽然开口求他?墨君阳一双凤眸冷冷地瞅着她。

    “唔……求殿下放过臣妾……”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痛苦,她开始抽搐起来。

    弓着的小腹不段痉挛着,痛苦扭曲的表情,取悦了他。

    目光一沉,大手一把扶起她的臀,跪坐於她的腰下,巨大壮的分身绪势待发,紧紧抵在她腿间。“求我什麽?”

    一挺腰,毫无怜惜的长趋直入,尽埋深。

    “啊……殿下……不要……求殿下放过臣妾……”她压抑着的哭泣声,听在他的耳里,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欢愉的邀请。

    “不要?咬得这麽紧,还说不要……”他半眯着眼,加速冲撞着,如狂风暴雨般,在她身上恣意地肆虐。

    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她虚弱地不断求他放过她,别再折磨她。终於在她的声声哀求中,他噙着满意的笑容,一阵快速的抽送,在攀登高峰的瞬间,他退出她的身体,将所有的灼热,释放在她汗湿的**上......

    作家的话:

    写得太虐微媚十分不忍ing

    但是这是一篇虐文啊

    会不会被微媚写成一篇甜文???

    ☆、04独自黄昏憔悴损

    黑暗冥夜,无声而冷寂。

    玉凤轩太子妃寝殿内,昏黄的灯烛摇摇曳曳,映照着一张苍白的脸庞。

    莲莲从半梦半醒之间惊醒过来,仰着脸,卧在自己一身的冷汗之中,一阵阵寒气穿透窗檑缝细扑面而来。

    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她孤寂地等待着天明。

    连指尖都是寒凉的!

    将被褥紧紧包覆在身上,仍褪不去身上的彻骨的寒意。

    漫漫长夜,没有人能够安慰她。那个她曾经以为要终身依靠的男人,不曾给过她一丝温暖。

    吱呀一声,寝殿外室彷佛有轻微声响,倾耳细听,一片静寂,是寒风吹动树梢的声音吧!

    也是,这夜半时分,怎麽会有人?

    自上次被传唤到朝阳至今,已有月馀,再不曾见到过太子。

    连一句信息也没有。

    唯一的一道旨意,以东向来简朴为由,将皇太后派遣给玉凤轩的一干女内侍,全数撤去。仅留两名女,心儿,秋儿及一太监,小石子,随侍。

    莲莲自幼於家中凡事皆亲力亲为,撤去人她并无异议,也容不得她有异议。

    这玉凤轩,冷冷清清,彷如被封了印的千年古刹,了无生意。

    她成为一只被囚禁的孤灵,悄无声息地自生自灭,自在自凋零。

    不知自己做错了什麽,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心里一酸,一层雾气浮上眼眸。闭上眼睛,但愿一切只是恶梦。但愿她不曾嫁入门,只是韩莲莲,不是太子妃。但愿再醒来时,黑暗已经过去,她又重回爹娘兄长身边……

    忽然,听见脚步声由外而内走来,抬眼望去,昏暗中见一身形修长的男子,往床榻方向缓步行来。

    寝内室,寻常男子怎能擅进?莫非是……

    莲莲急忙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拉开床帐,凝神一看,果真是墨君阳。

    一瞬间他已经站立在床边,俊美如神祗的面容,凝望着她。

    心下一惊,莲莲慌忙地起身要跪迎太子。脚方落地,蓦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一软便向前倒去。

    晕眩前,最後看到的是他一双深黑明亮如潭水的眸子里,流光转动荡漾的彷佛是一缕柔情。

    墨君阳及时将倒下的女人接入怀里。

    低头看她,苍白的脸孔没有一丝血色。乾裂的双唇泛着惨淡的暗青色。一双小手,瘦骨嶙嶙。纤弱的身躯缩成一团。如此冰冷的手,如此单薄的身子,如此憔悴的模样,这是他墨君阳的新婚妃子吗?

    不知今晚为何要来。

    夜半梦醒,忽然想找一个可以取暖的地方,不自觉就往这里走来……

    从来未曾有过,这般不明所以的情绪,墨君阳忽觉心中一阵焦躁。

    轻轻地,将怀中女子放在床上,默默转身离去。

    在他转身的同时,背後一双水雾般的眼眸,清醒地眨动着。

    纤纤细手,伸在空中,无力地抖颤着。欲出声挽留,却怕,妾有心,君无意。

    徐徐地,一滴晶莹的水珠垂落在寂静的夜里,漫延出一室的凄沧……

    早朝过後,墨君阳冰寒着脸回到朝阳,眉间满布愠怒之色。

    父皇卧病多年,近半年来越加病重,太子以监国身份代理朝政。朝堂之上,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视他如无物,当着他的面,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将他墨国的民生大事,当作韩李两家争权的筹码,让墨君阳好生气恼。

    书案上堆积如山待批的摺子,但此时他心绪不宁,本无心批阅奏章。

    正心烦意乱间,王公公躬身来报,“殿下,莲妃娘娘在殿外求见。”

    “王公公,任何人未经传唤,不得进朝阳,这规矩你难道忘了?”

    被太子锐利的眼光一扫,王公公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向门外退了出去。

    “回来……”退到门边却被叫住。

    “传莲妃进来。”

    收拾起未批完的奏章,墨君阳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意。正好,满腹怒火无处可发,有人送上门来帮他灭火……

    作家的话:

    微媚练笔之时心中没有文案

    只是随心所至写了许多片段

    现在要将这些片段 串成一个故事。。。

    微媚为什麽挖坑给自己跳啊???

    微媚心里的OS---有人愿意看再辛苦都是值得滴

    ☆、05暗凝香纤纤伊人

    莲莲缓步从殿外行来,明显地,心梳妆打扮过。

    昨晚夜里那憔悴残破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乌黑的秀发,致地用一支浅蓝簪子挽住,优雅地盘成发髻,发梢掐着一朵雪白寒梅玉扣。脸颊两旁各垂一缕青丝曳曳流向前。

    粉嫩小脸薄施脂粉,虽无惊为天人之倾城颜貌,却有空谷幽兰的清雅脱俗。

    一双水眸尤其清澈,彷佛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埃。

    墨君阳深邃黝暗如幽冥般的目光,从她进门开始,就凝驻在她的身上,不曾移开。

    “臣妾叩见太子殿下。”她盈盈跪地叩首。

    浅啜一口清茶,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莲莲,他暗哑慵懒的声音,缓缓由口中流出:“莲妃,未经传唤你敢擅自进朝阳?胆子不小!”

    抬起头来,明亮而清澈的目光,望向墨君阳,莲莲幽幽说道:“昨夜臣妾不知太子会来,未及迎驾,臣妾有罪,请殿下降罪於臣妾。求殿下勿怪罪於秋儿,心儿。”

    一声冷笑,竟是为两名女而来?两名女凌晨时分已因侍奉太子妃不力,以失职罪名,杖刑之後,发为军妓。

    “为了两名小小女,擅进朝阳?是该夸爱妃大胆呢?还是笑爱妃愚蠢?”墨君阳暗笑眼前女子不自量力,唇边勾起一抹明显的嘲讽。

    “千错万错是臣妾的错。秋儿,心儿是无辜的。臣妾求太子,开恩。”

    神色冷漠,不带一丝温度,墨君阳不为所动,“中自有中的规矩……”语气一顿,“爱妃擅进朝阳……本太子……该怎麽罚你?”修长的丹凤眼,透出不可测的意味,直视着她。

    他的目光,向莲妃纱裙里透出的粉色抹,那粉嫩的颜色,随着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