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2/2)

上天堂,只能生生世世作为一个妓女苟活在世上,就算你死了烙印也不会消失,它将永远永远刻印在你的灵魂里!”

    “不可能的……不会有那种东西……”芙蕾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当真不会吗?”男人蛇一样的眼瞳幽幽地盯着她,“你最初与教团为敌的时候,也不曾想到会有超出凡人认知的天使军出现,如今阶下之囚的你又有什么自信来否认我的话呢?”

    “你想摧毁我的意志,我不会上当……就算真的被刻下诅咒的印记,我也要……扭转命运……”

    阿勒贡斯歎了口气:“真是不可爱的傢伙,女人呢,这种时候就该撒撒娇温顺一点,自然也就不会受太多的痛苦。来吧,你来选选看,要我烙在哪裡,部?臀部?部?脸?快选呀,不选的话我就把每一处都烙上印记!”

    “你早就决定好了,又何必问我!”她冷冷地看着他,像他一样的变态又怎么会真的给她留下选择的余地?从被送到监狱的那一刻起,她便已别无选择。

    “哎呀,别这么说,真的是很难决定的呢!”滚烫的烙铁在她的身前身后逡巡来去,“部吗?白白嫩嫩的印上去一定很好看!只是已经给你上了两隻环,再加个烙印似乎有点拥挤啊,不符合我的美学。臀部吗?虽然这样一来感又荡,但是烙得坑坑洼洼以后拍打起来手感会不会不好呢?部吗?部是不行的,要是感染烂掉以后还怎么享用啊……果然,果然还是要印在脸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疯狂地大笑,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了她的脸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妓女了!”

    芙蕾莎已经不记得典狱长是什么时候走掉的了,也没有听到那骤然响起的奇怪的哨音。她只知道黑色的玫瑰已在她的脸庞绽放,火辣辣的钻心刺骨的疼。耳畔突然传来了混乱的夹杂着脏字的说话声,听起来不像典狱长和他的那群狱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人!快看,这裡有一个光着身子待的女人!”一个全身**的男囚指着她兴奋地大喊大叫,他们被关进来很久很久才得到了今天的“放风”,谁知惊喜不仅仅如此,这监狱的走廊里还有一份为他们准备的大礼。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力充沛身强力壮的男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关进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也很久很久没有干过了。如今,芙蕾莎就被绑缚着悬挂在他们的眼前,正好是大多数男人的高度,她香艳无比,双腿大开,露出还在淌着的洞……这样他们还能忍住的话就不叫男人。

    最高大最凶恶的那个囚犯嘿嘿笑着就把送了进去:“听说有些监狱为了防止犯人暴动,常会送些女人进来做狱妓,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嘿嘿嘿!”

    其他囚犯当然不会让他独佔娈,儘管一个洞被佔据了,但还是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用。一个囚犯准备将塞进她口中的时候,突然像发现了金矿一样大叫了起来:“黑玫瑰烙印!她是妓女啊,她本来就是最下贱的妓女啊,大家随便玩,这样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扯着她的头髮将巨物嗞嘣一声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差点得她昏厥过去。

    “啧啧,居然还穿了环,你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本来想干她房的男人有些不爽,挂了那种碍事的东西只能干她的手了。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刚想争辩,硕大的又将她的嘴巴堵上。

    “荡妇,握好了,服侍我们就是你的工作!”随着话音落下又有两送进了她的左右双手。

    她扭动呜咽,拼命地反抗,但越是反抗,男人们就更加兴奋,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加惨痛的殴打,在她道里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她,那感觉就像骑在马身上一样,整个人都要爽得飞起来。

    他是他们之中第一个进来的人,也将第一个在她体内的人,至于她会不会怀孕,谁在乎!

    “求你,求你了,别在裡面,我不是妓女,我是芙蕾莎!”她苦苦地哀求,男人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邪残忍。

    “芙蕾莎?若你真是芙蕾莎我们更要狠狠地你!如果不是因为信了那个贱女人,我们又怎会被关进这永无天日的监狱!你好好地含着我们的吧,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我们有多痛苦多愤怒!”

    “不,不要,不要在裡面,求求你们了,就只有这个不行,求……”

    哀求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完,滚烫的便在子裡喷溅炸开。与此同时,另外三个男人也将白浊腥臭的东西在了她的嘴里和手上。

    然而,这场残酷的遊戏还远远没有停止,前一个囚犯刚把拔出她的道,后一个囚犯就握着早就硬的不行的补了上来,甚至还为她的顺序发生了不小的争执。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甚至连润滑也不必考虑,只要就着前一个男人的,便可以轻轻松松顶到子口。

    “违背了神的教诲,活该被如此对待!”他们一边着一边嘲讽她,路过的囚犯们也纷纷加入进来,不管长得多么丑身份多么卑贱,只要有一便可以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无法明白。

    如果说是曾经信仰过她的人,那么一定是她救治过他们亲友的缘故吧。

    只是,救人的时候是虔诚信仰的神,受难的时候就是施虐发泄的玩具。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这世界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黑暗百倍千倍……

    索耶……你在哪裡……做着什么……

    我好想你…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索耶……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呼喊,魔鬼也在她的耳边轻笑:“你的索耶早就不在了,不在了啊!你受苦的时候,他正和别的女人甜蜜地交合呢……他早就忘记你了,忘记你了,咿哈哈哈!”

    深牢大狱之中,没有光亮,没有风声,没有希望,被凌辱被侵犯被玩弄日復一日,她已经记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她也记不清这具身体被多少进又拔出,每一天每一天都只能得到微少的食物和水,剩下的事情便唯有被男人玷污了一次又一次……

    她已经被彻底玩臟了,就连有些挑食的嫖客也未必愿意光临了,但是索耶还是没有来,连隻言片语都没有给过她。

    他真的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他真的已经忘记她了吗?

    索耶,我们约好了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绝不分开,生死同心。

    可是你……没有来……

    见她泪如雨下,男人们发出了荡的大笑:“看呐,圣女被我们的干哭了!”

    等待,等待过后还是等待。

    绝望,绝望过后还是绝望。

    该来的人始终没有来,而受难的人已经支持不住了。

    恍惚之中,芙蕾莎为自己歎息。

    如果她天生就是个荡的女人,是个以和男人交媾为乐的女人,是不是就不必如此痛苦了?

    脑海深处一个无比妖冶的声音突然说道:“对,你就是这样的女人,不必再痛苦,也不必再挣扎,一切会变得很轻松~”

    来,把你自己交给我吧!

    无需害怕。

    因为……我……就是你……

    ……

    乱莺之中灯火辉煌,即使是黑夜也亮如白昼。

    这座华丽巍峨的殿是教团的私产,也是开展各种盛大社交活动的地方。中央大厅里正在举办庆祝教团胜利的舞会,佳乐名酒,鲜衣华服,翡翠珠宝,淑女佳人,应有尽有。西边的智慧女神之庁里藏书万卷,是教团子弟们研读圣书的地方。

    “神看光是好的,便把光与暗分开了,祂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是为善恶的两极。神看世界空寂,便令大地孕育,是以有了人。那些善的,神令他们掌管权柄,飞鸟走兽都须听他们的号令。那些恶的,便打进地狱,与灵的折磨是他们应得的罚……”

    如同冰块敲击酒杯般的声音在优美的建筑中迴荡,只要听过一次便永生难忘。正在诵读圣书的不是别人,而是教团尊贵而英俊的继承人。他的表情本该像设置好的那样,慈悲、高洁、平静,符合圣职者救赎一切的形象。然而,不知是什么缘故,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楚和悲哀佔据了他的整颗心,让那好看的眉毛也微微地蹙了起来。

    似乎有个人,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深深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会是谁呢?

    尤利西斯合上了有些泛黄的书卷,瞥了一眼圆桌上緻绝伦的沙漏。不知为什么,他感到今天的时间走得很慢很慢,细而软的沙粒缓缓落下,堆了才不到一指的厚度。

    这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就连时间的流逝也因为魔力的扭曲而变得缓慢,他只是为父亲诵读了一段圣书,现实世界中已经过去了十多天。而这十多天的日子,足够令一个人变得绝望。

    “怎么停了?”主教手握权杖瞥了他一眼,面容尽是不满与责备。

    莫非,他察觉了?

    “父亲,很抱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烦躁,我想出去走走。”他轻轻拉开了智慧女神庁的大门,每一处细节都优雅得无可挑剔。

    “既然你沉不住气,那也并无不可,米哈伊尔小姐正在中央大厅,你去和她跳上一曲。”

    听到这番话,尤利西斯微微躬了躬身体,驯顺地关上了门,然后穿过了华美得近乎虚伪的大厅,没有看那位小姐一眼径直地走掉了。

    ……

    “小姐,他这样对你,你真的不在意吗?”乱莺之中雍容富态的老嬷嬷一声长叹,就算找遍了整个圣都也没有比小姐更漂亮的女人,这个高贵冷艳的三世祖居然不知道珍惜!

    “神说,好的妻子要顺从忍耐,他要去我总不能拦着,只是去了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吗?我可不这样想呢,嘻嘻~”

    声音无比甜美,却又无比残忍:

    “当他亲眼看见那情景之后,自然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你是妓女(所以才会屈服在别的男人身下)(慎入)(慎入)内容

    高贵的身份无人可以阻拦,尤利西斯就这么走到了监狱的门口。心臟在冰冷的膛里“砰砰”地跳着,呼吸也因为烦乱的思绪而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到这种地方来,这裡本不该有任何他在意的东西,也不该有任何他在意的人。这裡的一切都充满了异端的腐朽,对于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主教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他终归还是进去了,似乎被什麽未知的魔力所牵引。

    做工良的皮靴在冷死寂的甬道中踏出有气势的声响,纹有教团徽章的大披风也随着他的步伐飘荡。当他在狱卒的指引下推开了关着那人的牢门,映入眼中的又是怎样一副景象。

    黑暗的洞窟之中,海缠绵起伏,贪婪的男人们多少次挺进拔出,但堕落的魔女仍是未能满足。无数种玩法一一尝遍,乱的女体仍躺在白浊的海洋中渴望,扭动肢体,浪声叫,迎合着男人们的慾望。柔嫩的小舌舔舐裹卷,纤长的双手殷勤套弄,光滑细腻的肌肤早已被污物覆满,温暖湿润的洞正同时夹着两。

    两颜色不一形状各异,蛮地纠缠在狭小的孔隙里,以不同的频率抽着,干得壁外翻,不时带出和的混合物。

    尤利西斯的口就像遭到了一记沉闷的重击。特别是那个被干着的女人竟没有丝毫的反抗,带着兴奋和满足接受了所有的肮脏。手脚之上明明没有绳索束缚,身体周围明明没有摆放任何刑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便是她天生就是这么的卑贱荡……

    芙蕾莎听见他的脚步,以为是有新人加入,便对着他伸出了手,一边嘶溜嘶溜地舔弄黑的一边对他邀请般地说道:“一起来嘛~~~~~芙蕾莎会好好服侍你的大的~~~~~~~”

    她身上原本淡淡的体香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囚徒们浓烈的臭。长久的奸污和绝望的等待早就撕裂了她的灵魂,如今的她已是欲支配下的俘虏,再也无需任何强迫和捆绑。

    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破碎,血也凝成了寒冷的冰霜。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尤利西斯也无法明白。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荡妇,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他原本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她成了这般样对于教团也是有利无害。在虔诚的信徒眼前撕开她圣洁的伪装,玩臟她玩烂她再公开处死,从此便再没有反抗教团的黑羊。

    这本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为什麽,此时此刻他的腔之中涌动着的唯有愤怒和失望。

    典狱长阿勒贡斯在一旁挑拨:“她什么也不认得了,就只认得男人的,无论是谁来她,她都会张开大腿欢迎。”

    “是么……你圆满地完成了教团赋予的使命,值得称讚。”尤利西斯没有看他,只是用余光瞥了芙蕾莎一眼便拂袖而去。轻易地就屈服在别的男人的下,她也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

    沉重的大门再度合上,隔绝了囚室之中微弱的声响。

    索耶……救我……

    救救我……

    然而那个人早已听不到了……

    ……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乱莺之中,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方。出身高贵的少女却提着裙襬迎面而来,美得令这殿都相形见绌。

    “尤利西斯大人,您忧伤的面容令天上的星辰都失却了颜色。”她以最优雅的步伐走到尤利西斯面前,为他轻轻繫好前襟松动了的纽扣,宛如最贤良温柔的妻子一样。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一间用于品评下午茶的茶室之中,这裡没有任何人,只有被父亲们立下婚约的她和他。她面对着他将緻繁复的衣衫首饰一件件褪下,让没有任何男人窥伺过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尤利西斯的眼前。

    她知道他已经去过了异端监狱,见到了令他悲伤绝望的景象,那么现在,便是她抓住他的绝好机会。

    “请您不要为不值得的人而难过,您还拥有我。我的身体是干净的,没有被您以外的任何男人碰触过,这具身体永远永远,永远永远,只爲尤利西斯大人一个人而存在,和那些乱放荡的女人不一样。”

    她有着一具近乎于完美的躯体,高贵、洁白、无暇,每一条曲綫,每一丝弧度都是心计算过,用大量的财富和时间培养出来的,她坚信没有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可以抗拒。

    “米哈伊尔小姐,订下婚约是父亲的专断,我对你可是一点喜欢都没有。”尤利西斯冷冷地说着。

    “就算您不喜欢我,也是我命中注定的丈夫。请和我在一起,尤利西斯大人……”她温驯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掏出了他大的,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地舔弄了起来。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是爲了能让尊贵的他感到舒服和快乐,她早就在家中练习过很多遍了。那灵巧的舌尖和嫺熟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也确实是尤利西斯从未体验过的。

    他的慾望之物在她的手中滚烫涨大,但没过多久便立刻冷却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尤利西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并将那殷勤动作着的女人推开。

    “为什麽,只要把我想成她不就可以继续了?”她抓住了他的手,不敢相信他竟然对着如此美貌的自己软掉了。

    “那种事,我办不到!”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她感到了生平未有的莫大屈辱。从很久很久以前,她的父亲就告诉她,她将来一定会嫁给尤利西斯大人,成为两个家族的纽带,让米哈伊尔这个姓氏变得更加强大。爲了成为一个足够配得上他的女人,她阅读了大量的典籍,学习了各种繁琐的礼仪,将体保持得完美无瑕,甚至连伺候他的技术也一一掌握。多少男人哭着喊着求着她嫁给他们,她却放弃了高傲和尊严,裸着身子主动服侍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甚至连干她一下都不愿意?为什麽在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乱之后,他的心裡还忘不了她!?

    “就算她是个异端,是个荡妇,但是我在意的人便只有她一个,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取代的……”他将一件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扭头就要离去。

    米哈伊尔小姐心有不甘地大声哭喊:“你是最高贵的教团继承人,而她却是最肮脏的便器,你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有好结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诅咒你们的结合!”

    尤利西斯难得地笑了笑,那笑容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一样。

    “那就让我们一同毁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