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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2/2)

应该不会错。

    做了错事被发现,彭妖妖当然要转开话题,她想起那招贴纸上的告示,心里还颇有些气愤,於是立即讨伐:“老爹你是不是乱吃药把脑袋吃坏了,那个什麽雄风散会不会有什麽问题?”

    “瞎说!那是你爹我隐居这麽多年才做成的稀世奇药,你个臭丫头竟然敢咒它有问题!”

    “那你脑袋没坏,卖药就卖药吧,为什麽还把我搭上?人家谁谁不是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你把我嫁给底下有问题的人,我还怎麽给你生孙子孝顺你呢!”

    彭余恨满脸得意之色:“那是你不知道我这雄风散的好处,不管他是什麽人只要吃了不但包成猛男,连样子都能大变,一定能让你喜欢,生孙子这种事简直太容易,有什麽可担心。”

    彭妖妖打心里对彭余恨所说的雄风散就不是很放心,听了他的话当然有打消顾虑,更何况一向被放养长大,她本不习惯突然被人安排着做什麽事,而且还是关於她终身的大事。

    “老爹这是卖药卖闺女,太不厚道!”

    “你当我这药寻常人能买得起吗?能买得到的即使不是大富大贵也肯定有几分本事,嫁给那种人,你就可以天天在家数那些金山银山,不是正合你意。”彭余恨毫无改变念头的意思。

    说到嫁人,不知怎麽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夜梦中那体交缠、在极致欢愉中颤抖的香艳情境,心头便是一酥,当即道:“爹呀,你寂寞这麽多年,难道不明白银子虽然很重要,但是福更重要嘛!我才不要过尼姑生活!反正我绝对不会答应你!”说着转身跑出彭余恨的木屋。

    来到自己房间外,心头那点酥麻已经令她四肢百骸都虚软开来,差点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谢逐源似是听到动静,及时将门打开。

    彭妖妖看见谢逐源那张俊脸,心里的骚动就更大。昨夜那情景要不再想也不觉如何,可是一旦开始想,便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对着曾在梦里和她缠绵的谢逐源,她就愈发止不住回想。

    毫无疑问,虽然是梦,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感,要把这很美妙的感觉和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一处,她当然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把银子放在第一位,有些东西只有尝过了才知道究竟有多好。

    但是老爹那里怎麽办呢?她愣愣地站在门口想着,脸上一时火红,一时又皱起眉。

    “彭小弟怎麽不进来?当心着凉。”谢逐源说着伸手抓着她胳膊往门内带。

    瞬间有种被烫到的感觉!彭妖妖心头砰砰地跳开来,很陌生的感觉,有点儿不知所措。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啦,网这两天坏掉咯,很不稳定

    ☆、15另一种私奔

    瞬间有种被烫到的感觉!彭妖妖心头砰砰地跳开来,很陌生的感觉,有点儿不知所措。

    没经历过啊,怎麽突然变成这样?她心神恍惚地进了屋,突然问谢逐源:“那雄风散的事你真信吗?”

    谢逐源迟疑一下才谨慎回答:“我更相信狂医的名号,至於那药......”

    “你说的狂医就是我爹,我要说我都不信那个什麽雄风散,你还敢信吗?”

    谢逐源满脸诧异。

    “他是有那麽一种药没错,前几天我也见他吃过,确实有点效用,但是......”彭妖妖摇着头,颇疑惑的样子,“我就感觉他吃过之後人就变了,我觉得那药会害了他,现在说什麽他也不听。”

    “据说狂医有个独生女儿,还会把女儿嫁给买药之人,那彭小弟你?”

    咦?似乎露馅儿了?

    彭妖妖没想到自己竟然糊里糊涂说漏嘴,马上摇头否认:“他哪有女儿!所以我才说他不对劲,连闺女和儿子都分不清,这样的药就算给你,你也不敢吃吧!”

    谢逐源满脸惶惶然,跟着摇头。

    “所以啊,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我老爹把我当闺女给卖了才行。”

    “其实我看彭小弟画功了得,心思又独具一格,若是肯到外面多些见识,必然大有前途。”谢逐源适时奉上赞美。

    听到赞美,彭妖妖心情大好,立刻急於求证似的问:“真的?真的?果然你也觉得我画的不会委屈你吧,那你为什麽扭扭捏捏。”

    咳!话题又扯回自己身上,谢逐源有些尴尬的样子,随即又道:“自幼饱读圣贤之道,这方面我确实拘谨了些,不过若彭小弟对相貌出众的男子感兴趣,我到可以帮你引见,其中也不乏情爽朗、不拘小节之人,容貌更胜我不知多少。”

    哇!彭妖妖满脸艳羡,谢逐源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惦记到连春梦都做了。

    比谢逐源更好看的男人,那该什麽样儿啊?真是满心向往的都要流口水了。

    “所以彭小弟何不趁此机会出去游走一番,既能对抗你爹的计划,又可搜罗美男子,多画些可以流芳百世的画卷出来,岂不两全其美。”谢逐源看起来相当诚恳地给出建议。

    春图可以流芳百世?连彭妖妖听着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谢逐源的话到是很有道理。如果她老爹连人都找不到,又怎麽去开那什麽赏药大会。再退一步说,即便赏药大会的事如她所愿没传出去,她也可以像谢逐源说的那样大有收获,比窝在山头整天闭门造车要好得多。

    说到底花花世界总是比较诱人,何况花花世界里还有一群唾手可得的美男子!

    彭妖妖当即决定,听从谢逐源的建议,翘家了事。

    她火速收拾东西,打了大大的包袱,准备相机行事。

    一直挨到申时之後,等彭余恨上床补眠,两人才偷偷溜下山去。

    殊不知此时彭余恨冷冷一笑,只当不知,翻个身继续睡去。

    下得山,彭妖妖烦恼顿消,想到即将会见到众多美男,已经想到要画个江湖十二大**男的好办法。不过仔细一想又有点担忧,不得不问谢逐源:“你说要给我引见的美男子,不会也有.....隐疾吧?”

    “个个生猛如虎。”谢逐源如是答。

    彭妖妖大悦,豪气万丈地拍着脯道:“你这一路开销我都包了,有什麽想吃的想穿的尽管告诉我,将来如果图册大卖,我还可以分你些。”

    “那就多谢彭小弟照顾。”

    谢逐源斜眼瞥着她鼓鼓涨涨的脯,嘴角微抖,想说什麽却最终忍住没有出口。

    虽然天色已然不早,但两个人恐怕被彭余恨赶上,因此没敢在马石镇留宿,而是一路直奔到下个歇脚的小镇。

    连续奔走两个时辰,已过酉时,谢逐源到还好,彭妖妖明显体力不支,急需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就算没床随便找个草堆窝一宿她都愿意。

    “请给我们安排一间干净上房。”

    老板兼夥计的中年男人利落点头,拿了钥匙就要走。

    “等等!等等!”彭妖妖急喊。

    中年男人停下来,目光在谢逐源和彭妖妖身上扫个来回。

    “一间上房多少钱?”

    “十文”

    “两间下房呢?”

    “八文。”

    “嗯嗯,那就两间下房吧”

    鉴於昨夜那场春梦的缘故,彭妖妖理决定不能为了省钱而和谢逐源同床共枕。万一她忍不住又做什麽更过分的梦,骚扰到隐疾在身的谢逐源就不好了,她还指望靠他多拉拢些美男子;再鉴於省钱的目的,上房下房对她来说都没差,反正一觉到天亮就直接走人。

    “还是一间上房。”谢逐源淡定重复,又朝彭妖妖解释,“下房冷,我有些不适应。”

    中年男人目光又转向彭妖妖,心里大概在琢磨究竟谁是付账的那个。在他看来,论衣着自然高个子像主,矮个像仆;不过看矮个一脸自信本没什麽奴气,最重要是就那骨架和脯一看就是个女人,所以到底谁做主,凭他多年经验也不好分辨。

    唉!彭妖妖心道,你是真不知道我为你好啊!她一咬牙说道:“两间!两间上房!”

    中年男人面上显出做难神情:“这个,小店就一间上房,就请二位将就一晚,一样给二位照八文算。”

    至少达到了一样目的,彭妖妖累得打个哈欠,也不想再为这种问题耽误休息时间,便点了头。

    ☆、16同床(1)

    说是上房其实也十分简陋,没有生火,一床一桌一椅一套瓷茶具,床底下还塞着个扁嘴夜壶,好在被褥尚算干净。

    彭妖妖也不管那麽多,扒了靴子,只脱了厚重的外氅就窝进被子里准备睡觉。刚要闭眼,她想起自己比较担心的问题,好意提醒谢逐源:“要是夜里我有什麽奇怪动作,你可别在意,躲我远点就行,我绝对不是故意欺负你。”

    谢逐源坐在床边疑惑地打量着彭妖妖,颇为不解:“会有什麽奇怪动作,莫非是睡行之症,但昨夜我并没发现。”

    万一春梦发了,被当成梦游也好,彭妖妖索就承认了:“偶尔会有,不是每天,就提醒一下,我怕吓着你嘛。”

    “彭小弟毋须担心,各人多有隐疾,我不会介怀。”谢逐源一脸同情状。

    你才有隐疾!彭妖妖心里默默咒一句,转身朝内,大会周公去了。

    也不知睡到几时,彭妖妖朦朦胧胧中听到床板哼唧两下,身边躺下个人,分量不轻,存在感很强。

    她裹着被子往墙缩了缩,尽量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自己去骚扰他。

    谢逐源却一个劲儿朝她身边靠,最後索把自己那条被子扯起叠在她的被子上,人整个就将她抱进怀里,等於俩人用了一条被子。

    一阵混杂着男人独有气息的热意袭来,彭妖妖不免又脸红耳热,心旌荡漾,暗暗庆幸自己还醒着,要是做梦的话恐怕谢逐源就要遭遇她毒手。

    若是没有昨夜一场春梦,彭妖妖也不会有这麽奇怪的反应。偏偏梦中人现在和她贴身而卧,一只胳膊还绕到她前。

    她稍稍一动脯就有可能落进他手里,这境况实在不能不让她想起昨夜那只手抚揉捏她的情景,立时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让她当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还是身在春梦当中,有这反应也就罢了,反正梦嘛,都是假的。但现在她确定自己挺清醒,怎麽可能对着个有隐疾的男人有反应?

    两手捂着,她悄悄再往冰冷冷的墙挤过去。

    “别动了彭小弟,这样暖和,再挤你就穿到墙那边去了。”谢逐源的声音就在她头上盘旋,手往下滑到她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拢回自己怀里,忽然有些疑惑地自语:“彭小弟的腰这麽细,像个姑娘似的。”

    “说得好像你抱过姑娘似的。”彭妖妖被步步紧逼,忍不住回嘴讥讽。不过话一说完,她就察觉有些不对劲,为何臀後多个硬物顶着她?

    她拿手去了一把,更加狐疑,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又硬又热又长,好像还是连在谢逐源身上,到底是什麽东西,他不是不行吗?

    猛然一个念头跳出来,难道他弄了个角先生戴在身上?

    角先生这东西她在春上见过,也约略知道大致形状和用途,大体等同於男人命子,多是房中助兴或者女子自慰所用。有些玉石等硬质材料做的,硬则硬却不免冰冷,因此有一种可以加注热水的初生鹿茸所制成的角先生就格外稀有,不但软中带硬,还能传递一种热量。

    若真是,那大半夜床上躺两个男人,他戴个角先生要干什麽?

    猛然又有一个念头跳出来,莫非他因为隐疾的问题,所以改成喜欢男人了?天啊,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糟了!

    “谢逐源!”

    “嗯?”

    “你要干什麽,把你戴的那个东西拿下去,不许打我主意喔。”

    “......”身後人无语,良久翻个身与她背面相向。

    彭妖妖心里松下口气,这才安然入睡。

    然而睡梦中不知怎麽感觉渐渐清晰起来,神智却依旧混沌不清,似曾相识的样子。

    谢逐源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的进她衣衫内,将那温热的香软捞在手里仔细抚弄,指腹还刻意在蕾上左右摩挲,激得她身躯微抖。

    抵在臀後的长硬物事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此时随着手上抚弄动作开始抽动式的磨蹭,引得她身下蜜河泛滥。

    待两侧香软都被抚弄个遍,那大手便退出来,转去两人身下索,很快便除去衣物束缚。

    烫热的硬物直接贴在她大腿部,又逐渐往腿间移去。

    ☆、17同床(2)

    身後人把手从她颈下穿过,伸了一指塞进她口中,逗引她软舌跟着手指滑动,耳珠也被含在口中承受着他的**。

    彭妖妖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吮吻着口中长指,双腿紧紧闭在一起,夹着那硬挺不断扭动。

    “果然进步了,反应这麽快。”谢逐源在她耳际轻语,另一手硬挤进她腿间,往湿漉的花上了一把。

    彭妖妖听在耳里,却说不出话,整个人已经不能由自己掌控。

    大手将她叠在上面的腿抬了起来,一时腿间大空,花失去傍依,骚动难耐,彭妖妖身子扭得更厉害。

    下一刻,那烫热的硬铁忽然抵在花入口,只辗转磨弄两下便不客气地直接挺入,瞬间将空虚的花填得满满的。

    乍然的进入,包覆与被包覆的舒畅感,令两个人都惊呼出声。

    “好紧......”硬铁经受不住被夹紧的刺激,伴随着谢逐源的感慨声,开始不顾一切的挺送。

    花径中层层吸裹,将硬铁缠磨的无一丝遗漏,更兼重门叠户般的花仿佛迷令硬铁每一次闯入都有更新体验。

    “啊......这麽舒服......想不到你里面有这般好......真是少见的极品......”谢逐源的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激动,极是享受。

    彭妖妖的身子软如棉絮,听着谢逐源的话,除了无意识的呻吟和惊呼,却无力回答,所有感觉都迷失在硬铁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中。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美妙的体味,他的强硬与她的容纳仿佛天生便该如此契合的互相拥有。

    谢逐源许是弄的兴起,一下便将彭妖妖一侧香软抓住,随着下身用力的节奏,近乎暴的抓揉着。

    彭妖妖感觉里多了一丝疼痛,这疼痛却又带给她极大的刺激,以至另一侧反而显得寂寞了。她不自觉地伸手抓着谢逐源的手,将他引到被忽视的另一侧,想要承受同样的爱抚。

    谢逐源毫不吝啬地满足她,身下抽动越勇猛,抓揉两只香软的力道越大。

    此时的两人已经不甘於唇间低吟,几乎此起彼伏的都叫出声。

    持续的抽送愈发迷乱了彭妖妖的神智,她一次次在巅峰中失声惊叫,浑然已忘记所有真实。

    谢逐源忽然喘加重,硬铁抽弄越发快速,最终一声低吼,将硬铁深深埋进花径最深处,喷涌出灼热的浆。

    第二天醒来,彭妖妖满脸不解地望着帐顶发呆──竟然又做了春梦!难道宿草粉的药效还没过?

    上下衣物穿戴整齐,她甚至偷偷在被底花处,也是干干净净没那些春梦中湿漉漉的残留物。要让她说服自己昨夜不是梦似乎不大可能,最主要的问题是春梦对象就很不合理。

    她仔仔细细回想一切还记得起来的情景,似乎一开始清醒的时候对谢逐源提过角先生来着?难道因此才勾引出自己的一场春梦不成?

    啊啊!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彭妖妖拿眼去瞄正坐桌边在喝茶的谢逐源,见他一脸气定神闲,哪儿有半分春梦里的靡之色。

    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春梦也不能总这麽做下去,她终於决定不再回避,於是从床上爬起直奔谢逐源。

    她半蹲在谢逐源膝下,突然撩开他长袍下摆,往那命子的所在瞧去,左看右看都没什麽凸起迹象,定然不是藏在胯下了。

    站起来又将他从上到下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搜个遍,还是没什麽发现。而後把房间上上下下翻个遍,更无所得。

    她愈发不解,谢逐源随身没带包袱,那麽大支角先生到底藏在哪儿?

    谢逐源一直就坐在原处,除了目光随着彭妖妖在动,其他本没半点反应,好像看戏,任由她翻个够停下手来,才慢慢张口:“彭小弟这是做什麽?”

    彭妖妖两眼直盯盯看着谢逐源,脑袋想得快炸开,本没理他的问话。

    “我们来认真谈一谈吧。”实在想不通,索决定直接问,彭妖妖一脸严肃。

    谢逐源满脸诧异,谨慎点头。

    “你那个不行对不对?”

    谢逐源没回答,也没点头,但更没摇头,只是面色古怪些,彭妖妖就当他是承认了。

    “那你昨天夜里下面顶着我的那个角先生藏在哪儿,为什麽我翻遍整个房间都没找着?不要欺我不懂,这方面我什麽都知道!”

    谢逐源脸色从古怪瞬间转成云密布,俊眉微蹙,沈默半晌方道:“彭小弟,你昨夜扒在我身上已经过一遍,我在想,今日是不是需要给你请个大夫。”

    轰然一声炸雷,劈得彭妖妖脸都木了。

    “你是说我昨夜真的梦游了?”

    “方才看你这番样子,我便以为又犯一次。”

    难怪他刚才反应那麽淡定,原来是以为她犯了梦游症……可是梦游啊做梦啊什麽的也就算了,怎麽会有那麽香艳的情景出现!往日她捣鼓过那麽些春图也没见做丁点儿春梦啊……

    原来自以为清醒时候发生的事都是假的,彭妖妖泄气地蹲在地上懊恼地敲着头,万分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