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19(1/2)

    ☆、11你威胁我?

    第二天滕萝醒来时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不晚,也不能判断时间。睁开眼,滕萝不过意图想起身,却刚动了一下就瘫软下来。疼,全身疼。简直像是被砸碎的瓷娃娃,然後用胶水粘了起来,身体都是零星的碎片,每一个拼接的裂缝处都在叫嚣着!

    躺在床上,眼睛肿痛滕萝张开眼睛适应了很久才感觉自己的眼睛从一条缝的宽度慢慢恢复正常。眼睛不再酸涩,滕萝第一反应就是转过头看床边放DV的小桌子。空了!桌子都没了!

    “在找什麽?”

    变态!滕萝像木乃伊一样艰难的抬起头,入目的就是商朔那个死变态裸着走了出来。商朔颇为优雅的撩起额前湿漉漉的头发,只是他裸奔着做这个动作怎麽看怎麽像是猥琐的中年大叔。

    滕萝挺着死尸躺在床上,身上光光的,本想扯过被单挡住,可想想实在够矫情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现在挡也没什麽用!以上只是滕萝的自我安慰。实则是她真的很痛,挣扎着坐起来再躺下,一番下来她的脸完全可以紫了。可她实在不想便宜商朔的狗眼!多一秒都不想让他多看!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欺欺人安慰自己。“DV在哪儿?”

    “哼。”商朔嘲讽的轻哼一声。从床头旁小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

    “你干什麽!”

    商朔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悠悠的走过来,一只手分开妄图合拢的双腿。“欠干。”薄唇中轻飘飘的吐出两字,滕萝气结红着脸想开口争吵。却对上商朔笑意盈盈的脸,没有鄙夷只有调笑。不知出於何种原因,滕萝到嘴边的话全消失了,张了张口,滕萝到底是没说什麽。

    手到滕萝的大腿,手中滑嫩的触感让商朔心思涌动。低头看着自己腿间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商朔简直欲哭无泪。昨晚纵欲过度,今日已经红肿小解都丝丝的痛。

    挖出药膏,先细细的在红肿的头上涂上一层。滕萝见是消肿的药膏,松了一口气。在滕萝腿间拨弄两下,手每碰一下身下的人身体就僵硬一下。娇嫩的阜现红肿如桃,儿口外翻,大腿、屁股和腰间都是掐痕,是昨晚激情时商朔握着时所致。“疼吗?”

    废话!滕萝白了商朔一眼,闭着眼睛不看他在自己腿间忙活。看着滕萝身上红紫遍布,商朔一时间心情大好,手流连在滕萝的四肢和腰身上,滕萝猛然睁开眼,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商朔。商朔悻悻的放开手,他自知是把滕萝彻底惹恼了,才会接受她眼神的‘凌迟’。挖出药膏,涂在滕萝腿间、掐痕和严重的吻痕上。做完一切,商朔把药膏扔在一边,躺在滕萝身侧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滕萝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挪着身子远离。腿间被上了药,清凉凉的很舒服,可身体挪动了一下还是疼的滕萝冷汗涔涔。

    “你讨厌我?”商朔蹭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是。”

    “为什麽?”商朔一挑眉,显然很震惊。他以为自己是万人迷不成?

    滕萝一噎,她反抗他和他置气简直成了条件反,有自尊心、好胜心作祟。

    “因为我强奸你?”商朔反问道。

    “是恨!”滕萝看着商朔,眼神中仇恨满溢恨不得亲手杀了他。这个处女膜不是多重要,也许在蹦蹦跳跳中就没了,可商朔却强奸了她,“是你让我背叛了崇言。”

    商朔被滕萝的眼神刺的一下跳起来,“你!”手举了举却是放下,没有一巴掌打过去。“哼。”下床,扯过薄被围在腰间,商朔居高临下的看着滕萝,不久前满眼的笑意像不存在一般。“把自己收拾干净,今晚出门。”

    “我不会去。”

    商朔冷笑一声,“你会去。”

    滕萝挣扎着坐起来,拽着被单挡住自己。“你威胁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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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码字去~

    ☆、12商嗀会替你做主?

    滕萝挣扎着坐起来,拽着被单挡住自己。“你威胁我。”

    似笑非笑的看着滕萝,没有答话。

    那若有似无的笑意让滕萝忐忑,抿抿唇,滕萝冷脸看着商朔压下心头的慌乱。“我不会去。”这次叫板,商朔冷静的可怕,这不像他!商朔看着她,那种自信让滕萝心惊,他看着她,那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滕萝,她逃不掉!耳边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声音大到振聋发聩,耳边嗡嗡作响,滕萝看着商朔的嘴型,呼吸急促。仿佛他张口,便会判了她的死刑!

    听到回答,商朔突然笑开了,走到床边扯着滕萝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左右打量着滕萝的脸。“你果真不怕我了。”他笑着说完,脸却突然黑下来整个人沈的可怕。

    滕萝两手掰开他拉扯自己头发的手,却被一个巴掌打的趴在床上。

    “我以为你变乖了。”扯着头发把滕萝提起来,滕萝看着他狰狞的脸,指甲深入到他抓着自己手臂的里。“昨晚的表演很彩,你想让谁看?爸?妈?大哥?或者……姓许的?”

    滕萝喘着,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去。”对於他的威胁,她不怕。爸妈知道,滕萝求之不得,爸妈怎麽可能会允许他为所欲为!?而大哥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至於,崇言……

    手紧了三分,滕萝被他拽的头皮火辣辣的发麻。商朔扯起滕萝的头,愠怒的眸子看着滕萝,黑白分明的眼中酝酿着怒火。滕萝咬牙和他对视着,却不想商朔突然放了手假笑着看了她一眼。“今晚我来接你。”说完了这一句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滕萝蓄势待发紧绷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一下软倒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向窗外,滕萝终是呜咽着哭出声。

    哭过了,哭累了,滕萝走回了自己房间。扔掉裹在身上的床单,滕萝泄愤的踹了两脚却疼的白着脸疼在床上。折腾了这麽久,身体一直疼,滕萝倒在床上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滕萝是被一声巨响吵醒的,半睁着眼滕萝看到自己房间门前站了一个人,虽然眼睛模糊看不清但滕萝也知道是谁。自己睡前把房门反锁了,他是踹门而入。

    商朔走进来,看着滕萝躺在床上松了口气。“换上,跟我走。”扔下一个包装美的大盒子,商朔抱臂站在床头。

    刚醒来全身都软绵绵的,滕萝没力气和他争吵,喉咙很干想喝水。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锺,已经18:48了,她睡了快五个小时。滕萝撑着身体坐起来,却一阵头晕眼前一花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才恢复。又渴又饿的滋味真难受!

    商朔看她撑着头一动不动的坐着,坐到滕萝身後把她半抱在怀里,滕萝一动挣开。“出去。”

    商朔被滕萝的态度弄得烦躁不已,她软硬不吃让商朔很是火大。滕萝一动不动,商朔站起身撕开盒子的包装,里面整齐的放着一套衣服,有内衣和一条西瓜红的连衣裙还放有一双米色的高跟凉鞋。商朔抓住滕萝的胳膊,拿过文给滕萝穿上。

    “放开我!”滕萝手一缩,两手推开商朔。

    “你闹够没有!”商朔後退一步,气的把文甩在滕萝身上。“快点给我穿上,不然我叫你好看!穿!”

    “我不!”抓过衣服和鞋子,滕萝全摔到商朔身上。“你凭什麽命令我?滚出去!你滚!”抓过床头的台灯、照片,床上的枕头、玩偶,一切能仍的东西滕萝都砸到商朔身上。“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易碎品劈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商朔伸手接过飞过来的枕头。滕萝没什麽可砸终於停了下来,气呼呼的跪在床上,两眼红红的瞪着商朔。

    “大哥?你还惦记着和他!我早把光盘送过去了,他有什麽反应!”商朔怒吼着气的脸红脖子,“他会替你做主?呸!要不是我阻止,你的骚早被他干(g!n)了!”

    “你以为大哥会和你一样?不要拿你肮脏思想恶心别人!”

    “肮脏?”冷笑一声,商朔将滕萝压下,高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圣洁的大哥是怎样的肮脏!”

    作家的话:

    ==表示标题无能党

    唉,又要H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这频率太高了,表示已经尽==】你太让人误导了,闭嘴!

    ☆、4打架

    终於把商朔的毛捋顺了,滕萝当真‘恬不知耻’的找来米尺抱着商朔的长腿开始认真地测量!

    砰!把人一脚踹在地上。

    “你干什麽!”一声怒吼。滕萝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拿着米尺的手抖了抖。商朔虎目怒睁,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一双漂亮的手捂着裆部。

    在动物界,当领土被侵犯时,你要竖起毛誓死抵抗!哪怕实力相差悬殊,也不可胆怯。第一次你殊死反抗,第二次敌人便对你有所忌惮!时隔六年,商朔再次回来,站在滕萝的立场,她应该在第一次不公平待遇时誓死反抗他,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自由民主,摆脱以往被压迫的命运。可第一次已经怯场,这是第二次应该把握住。可,这事着实是自己理亏。滕萝砸吧砸吧嘴,最後决定无视这次,这次算不得第二次也就不需要反抗。扔下手中的米尺,滕萝磨蹭到商傕旁边。

    “说话啊!你哑巴了?”

    滕萝白了他一眼,依旧无视。商朔刚回来的这几天是关键,直接和她的家庭地位挂钩!刚刚经过震惊无所反应後,滕萝现在已经可以冷静的思考。遥想当年商朔刚出国,那段时间她真的是恨不得狂欢七天七夜。商朔不在意味着滕萝从奴隶地位一跃上升到奴隶主的位置!虽然没人可奴役。现在让自由高大的她,再过那没人权的日子,滕萝想她已经接受不了了。

    “朔!”商傕一惊,滕萝已经被商朔强硬的扯走。

    “你干什麽?”试着挣扎却挣扎不开,商朔一手掐着滕萝的下巴,下巴火辣辣的疼。“你真的很不听话。”商朔掌控欲很强,他不喜欢别人反驳他,尤其是滕萝这个被他常年奴役的妹妹!忍着痛,滕萝睁大眼睛狠狠的看着他,做出凶狠和无畏的姿态。

    对商朔来说,也许只为了一口气教训自己。可对自己来说,这是一场战争!滕萝惦着脚稳住身体,一掌挥掉掐着下巴的手。二哥用力太大,一巴掌下去没什麽反应滕萝配合着用力一甩头才睁开。只是代价有点惨重,感觉下巴已经肿的变成两个了。真TM疼!

    “你怎麽下手这麽重!”商傕挥开商朔伸过来的手,将人拉到身後。

    “我……”商朔还想说点什麽,大哥已经转过身将滕萝拉到远一点的沙发上。

    “坐着别乱动,我去拿冰。”滕萝点头答应,商傕又看了商朔一眼。“别再碰萝儿。”

    “有时间警告我,倒不如让她听话点。”商朔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滕萝,说话时还不屑的用下巴指向她。滕萝突然感觉完了,他没有一点知错之心!硬抗下去,被他打废也改变不了现状,自己要做点什麽,嗯!可做什麽?

    ……完全没办法……

    “你!”商傕完全被商朔噎的说不出话来。“萝儿,过来。”

    滕萝看了二哥一眼,他还是不可一世的姿态。这一瞬间她承认自己有点後悔了,她刚刚听话点,大哥和二哥就不会吵起来。不行!自己绝不要被二哥掌控着过日子,那种出门都要他点头同意的生活她受不了!为了崇言,也为了自己她一定要持续抗战!

    下巴冰敷上药後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不能碰。唉,爸妈什麽时候回来!滕萝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妈妈了,不,准确的来说自从老妈改嫁後,她见到妈妈的频率也就变成了一年一次或一年两次。真是不称职的母亲!

    说起滕萝妈妈和爸爸的爱情故事,也算的上是一段佳话。在爸爸遇到妈妈时,他是一个带着两个儿子的单身汉,而妈妈时带着滕萝的一个婚姻不幸福的女人。滕萝的亲生父亲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在遇到爸爸的那段时间,妈妈正在和滕萝的父亲商议离婚。那时,滕萝不过一周岁,刚有孩子的人却吵得面红耳赤的要离婚,其中原因滕萝不知道!滕萝知道的只有结果,在爸爸和妈妈的这段恋情里,爸爸扮演的是拆散别人美好家庭的‘小三’,妈妈是见钱眼开的‘拜金女’,然後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让人无奈的故事。

    说来可笑,妈妈和爸爸结婚後感情迅速升温,持续到现在已经有十六年的光也没见减退。可是,在这段婚姻中受苦受难的却是滕萝!刚结婚,妈妈就抛弃了咿咿呀呀口齿不清滕萝,和爸爸天南地北的旅游。

    胡思乱想间商傕打电话叫滕萝下去吃饭,都这个时间了爸妈还没有踪影,看来是要食言了。餐厅的桌子是长方形,滕萝下去的时候商傕和商朔对坐着。看到滕萝下来商朔嘲讽的看了一眼,拉开他右手边的椅子。“坐这。”

    看到滕萝没动,商傕瞪了商朔一眼拉开他手边的椅子。“萝儿,过来吧。”

    滕萝自然是选坐在大哥旁边,走过去还没坐下小腿就一阵刺痛,滕萝痛的叫一声爬倒在餐桌上。“疼……”商朔用了很大的力气,他一脚踢过来滕萝身後的椅子都被他踢得後移了几分。痛,真的好痛!勾着身子趴在餐桌上,被踢的地方火辣辣的滕萝都不敢动手揉。

    “萝儿,怎麽了?”商傕没看到商朔一脚踢过来,他匆忙的掰过滕萝的身子看着捂着的腿,把滕萝放在椅子上,弯腰扯裤脚。“别……别碰……”推开商傕的手,“好痛……”眼泪掉下来,商傕吓了一跳,匆慌收回了手。“你坐着被乱动,我去拿剪刀。”

    滕萝点点头,商傕才走了出去。

    “坐这边。”拍拍手边的位置,商朔抬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脸痛的皱成苦瓜的滕萝。

    抱着腿,被踢的地方一阵一阵的麻,还发烫。滕萝抓起手边的筷子劈头盖脸砸在商朔脸上!欺人太甚!“你凭什麽踢我!”

    筷子砸在商朔脸上,他的脸完全黑了。“你找打是不是!”

    “是又怎麽样!”抬起没受伤的脚,一脚踹在餐桌上。制造出比他拍桌子更大的噪音!

    商朔没再说话,站起身向滕萝走去。滕萝现在一个伤残人士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战斗力,匆忙单脚从椅子上跳下来,滕萝蹦跳着後退两步抓过桌子上的一个碟子向他的头砸去。

    他偏头侧开,碟子砸在墙上发出一声碎裂的声响。商傕听到声音快步跑了过来,这时商朔一手提着滕萝,而滕萝的左脸已经被他打了一巴掌。“找打我就赏你。”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商傕一向宠滕萝,现在滕萝的倔脾气完全被商朔压迫了出来,说实话她的格和商朔很像,虽然滕萝没他那麽强的掌控欲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倔脾气那是一模一样。

    “朔,你放手!”

    “大哥,你不要手!”滕萝推开商傕,用受伤抬着的那只脚踹了桌子一下,身子朝着商朔反扑。滕萝用力很大又是趁着商朔不备,商朔直接被撞的後退两步。滕萝趁他重心不稳,跳起来一推把他推倒,然後坐在他身上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你……”滕萝趁机左手又勾了一拳。

    “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成什麽样子!”商傕气的在一旁跺脚,也是,滕萝都18了,商朔更是已经21了,两人竟然还能扑到地上搏!

    滕萝只打了商朔两拳,就被翻身压在地上。她瘦小的身板压不住商朔,可商朔却能把她压得死死的。滕萝在地上用力挣扎却发现丝毫动不了,妈的!这麽重,简直就是个猪!滕萝一个瞪眼只酝酿到一半就被商朔一个拳头打散了。

    在挨了拳头的三秒锺之内,滕萝一直处於晕眩的状态,而且感觉到鼻子热热的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萝儿。”好像有人在叫。商傕晃了滕萝一下,滕萝晕乎乎的身体没有反应。“混蛋!”商傕一拳打在商朔脸上,商朔倒在一边滕萝的身体终於能动了。“萝儿,说话。”

    滕萝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脸,半边脸高肿着,鼻血横流到脖子,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悲!如果她看得到自己的脸,滕萝现在就不会在想,为什麽人和人的一拳差别那麽的大!自己好了一定要练哑铃!以及另外一个可笑的念头,为什麽商朔那个王八蛋总是打自己的左脸!

    作家的话:

    ==修改前几章,搞得各种怪,在後台打开竟然出错了,好无奈重新发一遍

    ☆、13让大哥看著做(1)

    “肮脏?”冷笑一声,商朔将滕萝压下,高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圣洁的大哥是怎样的肮脏!”

    “你干什麽?又发什麽疯!”滕萝挣扎着却被商朔提着两个胳膊站起来。一手攥住滕萝的两只手腕,抬脚踹在滕萝小腿,滕萝身体不稳跪在床上。商朔抓着滕萝的手腕向上提,另一只手在滕萝後腰一推,滕萝挺着上身直直的跪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吊着跪在床上。

    “真漂亮,”手抚上滕萝怒瞪的双眼,滕萝的眼睛是标准的狐狸眼,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现在对着商朔怒目而视,双眼泪水氤氲,看着你时含娇带媚,尤其是她现在未做寸缕纵欲过度的样子,更是看得商朔酥了半边身。“这个眼神让我忍不住想要征服你!”

    “滚!商朔你这个疯子,疯子!”滕萝咬着牙,柳眉倒竖。娇媚的脸上带着丝丝凶狠!

    “是疯子也是你逼的!”跪在床上,商朔将滕萝的双手反抓到滕萝背後,抬起滕萝的右腿扛在肩上。

    “瑜伽没白练,身体果然够软。”语气中讽刺的话语较多。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洒在室内,未入夜室内便是一片靡。身材火爆的女人一腿跪在床上,一腿搭在男人宽肩上,两手被男人反抓在身後,身子後仰高挺,硬起的尖在女人嘤咛呻吟时不时抖动。男人宽肩窄腰,大腿上的肌紧绷,一张俊脸埋在女人腿间,舌头舔着女人腿间的花瓣,不时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啊……不要……”女人的呻吟微弱像是啜泣,头後仰,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莹白的身体上一层薄汗,细腰扭动放荡的令人咋舌。

    舌尖一阵快速的进出,女人身体紧绷哆嗦一下,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流下。

    商朔吞下口中的水,放下扛在肩上的腿,两手大大分开女人跪着两腿,大手罩在滕萝腿间。跪起来,商朔低下头含住一颗头,手在滕萝腿间爱抚,两指分开闭合的花瓣,中指上下滑动,滕萝的腰摆了摆,尖被重重一吸上挺送到男人口中。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滕萝有气无力的抗拒,她已经被商朔把玩了半个小时,手、舌交替,把她一次次送上**,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中指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上画圈,湿湿黏黏的湿了自己的右手。放开口中的头,湿吻一个个落在滕萝锁骨和脖子上,每一下都留下一个红红的吻痕。“现在求饶太早了,我们慢慢来,大哥快回来了。”两指入儿中,**的壁一圈圈的紧咬着两手指,甬道一收一缩将手指吸入。商朔又将滕萝的手高高抓起,两指在打开的腿间快速抽,一下一下又快又狠。

    “不要……啊啊……啊……二哥……不要……玩我了……”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剧烈的快感让滕萝无处可逃,无措的胡乱扭着腰,食髓知味的快感驱使着滕萝不断耸动着下体蹲起坐下的迎合。

    “太快了……不要……不要了……”再加一指,三指抠挖戳弄,‘噗噗噗’一阵水声,滕萝腿一软身体重重坐在商朔手上。“啊……”滕萝哆嗦着竟在商朔手上失禁了。

    **後的麻痒游走过全身,商朔松开手,滕萝失去支撑直接趴在床上。

    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商朔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大哥,回来了?”

    对方回了一个简短的‘嗯’,商朔手着滕萝的头,麽指擦过滕萝水润的唇。“我去找你。”说完挂了电话。

    “宝宝,大哥回来了,我们去找他。”慢动作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商朔两手在滕萝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作家的话:

    ==马不停蹄啊!没时间了,明天该错别字!

    谢谢greensmall大大的金元宝麽麽哒~┌(┘3└)┐

    ☆、14给大哥破处

    “宝宝,大哥回来了,我们去找他。”慢动作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商朔两手在滕萝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商朔抱着滕萝走到门前,将人抵在门上。後背撞在门上,滕萝闷哼一声,两腿被大大分开。

    “竟然肿成这样。”商朔嘀咕一声,两声撑开口,身子一矮挺翘的缓慢的挤了进去。

    “啊……疼……疼……”花红肿不堪,被强硬进入,滕萝痛的冷汗涔涔。“不要了……放开我……”捶打着商朔的肩,商朔却硬下心来,一口气尽没入。

    滕萝抖着腿被商朔抱着,大腿内侧的肌紧绷痛的一跳一跳。

    商朔看她疼的厉害,埋在滕萝体内不动,一只手滑到两人的结合处揉搓。“很疼?”

    滕萝白着脸,视线移到别处不愿看他。什麽时候二哥竟然变成了这样?他是魔鬼,十恶不赦的魔鬼!

    “把头转过来!”

    “怎麽?不愿意看我?”高大的身子将滕萝围困在房门和他的膛之间,掐着滕萝的下巴把人转了过来。滕萝瞪着他,突然就哭了出来。“二哥,你不要这样。我们为什麽不能好好的?你这样我好怕……好怕……”她怕了,真的怕了。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他怎麽敢?强暴她,威胁她。大哥真的知道了吗?知道了,为什麽不来救她?不知道,大哥又在哪里?她好难过,好怕!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看到藤萝的眼泪商朔疯狂的举动停了下来,温柔的吻去藤萝眼角的泪珠,双手捧着藤萝的脸,神色复杂的看着滕萝。“我们一直好好的。可你为什麽背叛我?为什麽和姓许的在一起?!”提到许崇言他的话语再次激动起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商朔抱着滕萝吻在滕萝肩上。“和姓许的分手,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会一样吗?不可能了。“二哥,你知道不可能。我不会和崇言分手的。”

    “哪怕你已经被**了。”商朔放开滕萝,抓着她的双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滕萝躲开他的视线,“不可能。”

    “好,好,很好。”一连三句‘好’,商朔膛起伏看着滕萝,恨不得撕了她!手掌收收合合,抑制住打死这个贱人的举动。抓过滕萝的两腿环在腰上,一手托在腰上,商朔打开卧室的大门。

    “你又要干什麽?”滕萝瑟缩一下,双手一惊抓住商朔的双肩。摔上房门,商朔将滕萝抵在二楼的防护栏上。“啊!”滕萝惊叫一声,後腰抵在栏杆上,滕萝被压的後仰,头一转就看见一楼的大厅,这个高度让滕萝一阵头晕,吓的手脚发麻。匆慌两手环在商朔脖子上,两腿也紧紧缠上商朔的腰。

    “咬的倒是紧?怕了?”

    “不……不要……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干什麽?给大哥破处啊!”

    大哥!滕萝一震,恍惚的转过眼看着商朔。大哥?泪湿的羽睫扑闪,不可否认滕萝很美,极美!

    “不愿意?大哥已经回来了,正在等着你。”讥笑一声,商朔将滕萝抱了起来。“不过,在被他之前,先喂饱我。”将人按爬在墙上,商朔提高滕萝的臀,大大分开纤细的双腿,握着狰狞的巨物凶狠的入。

    “干死你这个荡妇!”几个凶猛的抽後,商朔停下来抬高滕萝的一条腿。“贱人!姓许的**巴大能满足你,我喂不饱你?说!我的**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你!”

    “呜呜……不要……不要……”头发零散的跳跃,滕萝无力的趴在墙上,猛烈的力道撞击的她骨骼仿佛要错位了一般。商朔揉搓着女人的屁股,抓着臀一前一後的套弄自己的。体的撞击声劈里啪啦不断夹杂着进出水的噗唧声,靡的声响充盈着滕萝的耳廓。“不要……大哥救我……”

    “叫大声点,说不定大哥正听着你的叫手呢!拿出你的骚浪劲,给大哥助兴!”

    作家的话:

    商朔就是个疯子!我都脑抽了==

    ☆、15二哥,我什麽都听你的

    “叫大声点,说不定大哥正听着你的叫手呢!拿出你的骚浪劲,给大哥助兴!”

    “呜呜……不要……好疼……好疼……”低泣着呜咽出声,一脚站立时间过长,脚踝阵阵发痛。

    两手托着滕萝的屁股抬高,压下滕萝撑在墙上的上半身按在地上,掰开两片臀瓣。湿漉漉的缝紧绷着咬着狰狞的巨物,杂乱的毛从腿间蔓延到菊,大手从交合处转移到致紧皱的菊,拉扯着菊周围的几毛发。用力一扯,身下的人儿便是一个哆嗦。

    指腹沾染过水在菊上按摩湿润,待菊入口软下来,商朔探进一个指节。紧,很紧!不用想那滋味定是**。

    “啊……不……二哥,求你……放过我吧呜呜……真的好疼……”一手按在膝盖上,一手撑着墙。上狰狞的青筋每每摩擦过口,口都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过,滕萝哆嗦着看去大腿处一股水夹杂着丝丝红色的血流下来。蜿蜒留下的红色刺痛了滕萝的眼,神经慢半拍的传来疼痛,滕萝腿一软瘫软在地上。哆嗦着合拢双腿,滕萝靠在墙上一把推开商朔伸来的手。“二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神色痛苦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