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6章(1/2)

    虽然积极地参加了卫小光对林大可一家的作恶,但我和嘎柳子只不过是给卫小光充当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后,卫小光再不提一个字,林大可一家当然也不敢向人说起,于是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象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嘎柳子的六六六造反战斗队如昙花一现般解体了,我的红宝书和红袖标也被收回,我还是一个专政的对象,一个四类分子的狗崽子。

    又一个坏消息传来,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要让我当“可教子女”的魏副政委,在一次制止武斗的行动中牺牲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妈妈好几天不想说话,我也不开心。不管怎么样,自从这个坏蛋来公社蹲点认识妈妈后,在这段全公社阶级斗争最残酷的时间,恰恰我的妈妈却是整个文革期间挨斗频率最少也最轻的时间。

    魏政委死了,我和妈妈都知道,以前该怎么挨斗又要怎么挨斗了,甚至极有可能会比前更残酷。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回事的…让我怎么说呀。”“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

    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操你了?”“不要…啊…好大…噢…”“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

    “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批斗林大可的大会进入排练阶段。

    怎么还有排练呀?是的,有排练,就象演戏有排练一样,那年头要开好开成功一次重要的批斗大会,也要有排练。批斗林大可当然是顶重要的大会,自然要排练。

    排练不是公开的,是秘密进行的,参加排练的革命者不过三五人,全是“从头越”造反派的骨干,排练的场地也不在村子里,而是在公社一处地下室里。

    准备在大会上接受批斗的林大可一伙,和准备上台发言的几个人,也不是全部,而只是他们认为有必要进行预演的几个人,但这其中就有我,有妈妈。

    “现在排练破鞋郑小婉揭发批判同样是破鞋的鹿一兰的内容。”排练总导演卫小光布置着。

    于是,林大可一家三口、鹿一兰,还有几个坏蛋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来。

    “错了错了,不是告诉你们要揪着这几个破鞋的头发吗?怎么按着肩膀就上来了,重来重来。”卫小光不满地纠正。

    于是一串挨批斗的又重新被押下去。

    “今天我先充当一下主持人,到时会有别人主持”卫小光说着,加大了嗓门吼道,”对反革命分子林大可一伙的批斗大会现在开始,把反革命分子押上来。”这一串捆成粽子一样的几个人又一次被押上来。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的鹿一兰的长发是被两个粗壮的民兵紧紧揪住的,揪的很紧,连那可怜的小脸蛋都给揪的朝了天。其他几个女人也差不多。

    “不行不行”卫小光又一次纠正道“不是这样的揪法,脑袋要紧紧地揪起来,但身体不能直着,要弯着,就这样,你们看”说着,卫小光亲自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上身按成一个角度,于是这鹿一兰的上身虽然向前弯着,而头则被揪得向上扬着。

    于是又重新来,可这次揪的动作满意了,捆的形状却让郭二麻子不满意了。

    “他妈的你们谁捆的这娘们?不是跟你们说了怎么捆的吗?”光说不过瘾,郭二麻子还要亲自示范“给她松开。”郭二麻子接过长长麻绳,走到鹿一兰的身后亲自示范,先按一般的动作要领将她的胳膊一道一道勒了,后又在背后将两个手腕捆死,这本来已经是捆好了,但郭二麻子没有住手,又用多余的绳子,在那两个大**上面和下面各勒了两圈,又将这一上一下的两圈绳子在中间相连,然后再呈“V”字向两肩部引出,在脖子后捆好。在高大魁梧的郭二麻子面前,鹿一兰显得更加地娇小,象个小猫似的连呼吸也不敢地任那双大手捆绑,只是在勒的疼痛难忍时,才不自禁地发出”嗯”、“啊”、“哎哟”的轻声呻吟。

    “看到没有,郭主任就是不一样,捆女人怎么能和捆男人一个样呢?”卫小光坏笑着说道。的确,所有被捆绑的男人,都没有胸前这两道。

    “接下来,排练郑小婉揭发那一段”卫小光说着,朝着低头站立在一旁的妈妈人与人之间道,”臭破鞋,过来,按照稿子上的读。”妈妈走到他们规定的位置,双手捧着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稿,念起来:“反革命破鞋分子鹿一兰,为了讨好林大可,逼迫我和她一起脱光了给林大可跳舞,还在奶头上系上铜铃…还教唆我和她一起表演同性恋给林大可观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质问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妈妈的气势基本没有,并不象革命闯将那般凌厉,而纯粹象是念出来的。

    “不行,臭婊子,不是告诉过你要揪着她的头发问的吗,重来。”卫小光纠正着。

    妈妈只好重新来一遍,在到这一段结束时,便上前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将那可怜的小脸揪得朝上扬起,按照要求问道:“你说,是不是你干的?”鹿一兰也按照要求回答着“是我干的,我有罪。”“不行”卫小光又走过来,对着鹿一兰说:“你他妈的还是戏子呢,说的太假了。要显着极不情愿的样子,要支支吾吾,第一遍问不能回答,要等她打你两个耳光后再回答。他妈的,重来一遍。”

    然后妈妈便松开手,继续捧起了稿子。

    “念什么念,回答完了该怎么办了。”卫小光提示妈妈。妈妈便又一次走到鹿一兰身边,将低头弯腰的鹿一兰两次揪起来质问,鹿一兰按照要求,作戏地支吾着:”我…我没有。”

    “该你了。”卫小光指挥着妈妈。

    妈妈扬起手,照着她的脸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抽了两个嘴巴,重复地问道:

    “说,是不是你干的?”

    然后鹿一兰也走着规定的程序说道:“是我干的,我有罪。”妈妈回过头,看着卫小光,意在请求是否通过。

    “妈的贱货,装你妈逼什么劲,挠痒痒也比你这劲大呀。再想想,自己想,还有什么”半晌又命令“重来。”

    妈妈又一次质问,又是两个耳光,比上次明显加重了,然后又揪住那玩具一般的鹿一兰的小脸“呸”的一下,把一口唾沫吐到脸上。

    “哎!这回还他妈的差不多,继续,继续说你们两个怎么搞同性恋的。”妈妈继续发言:“林大可要我和破鞋鹿一兰表演亲嘴…用手摸逼…亲逼,还亲脚…每次…”

    “什么什么?”郭二麻子打断妈妈的话,问道,”亲脚?怎么亲?”不等妈妈回答,卫小光便命令妈妈“你,把鞋脱了,让这破鞋亲一个给主任看看。”又踢了一脚在一旁撅着的鹿一兰“跪那。”鹿一兰跪下了,妈妈害羞地看着卫小光,没有动。

    “他妈的真是**,不打你就不不肯乖乖做”卫小光说着,揪住妈妈的头发,抡起手,”啪啪”两个耳光,然后继续命令“脱了,妈的不老实一会就不仅仅是让你脱鞋了。”

    妈妈挨了嘴巴,无奈而又羞涩地脱去鞋袜,当着我的面,当着几个革命者与专政对象的面,露出雪白娇嫩的脚丫,向着鹿一兰的脸上举过去。鹿一兰也不敢有什么反抗,双膝跪在地上,将身体向前倾着,歪过头,将如花般美丽的脸蛋对准妈妈粉红色的嫩嫩的脚底,亲吻起来。

    卫小光看着,两个眼睛象要钉在那脸蛋与脚丫上,这还不算,这变态的家伙竟然还蹲下去,用手按住鹿一兰的头“把脚趾含嘴里。对,对对,他妈的嘴张大点。”

    “我说卫指导员,你他妈蹲那么近,不是他妈的你想亲吧?”郭二麻子戏谑道。

    卫小光无耻地笑着,说道:“给美人亲脚丫也是艳福呢,不信你问问林大可,他就每次都给这俩破鞋亲臭脚。”说完又怕郭二麻子不信,还揪住林大可稀疏的几缕头发,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后问道“他妈的给主任说,是不是这样?”林大可当然不敢抗拒,便老实交待“是…我…我变态,我有罪。”郭二麻子说话了“他妈的你还有这爱好,舔娘们的臭脚不如给爷爷我舔舔脚”说着竟然真的来了劲,”妈的过来。”

    林大可被揪着来到了郭二麻子面前,后膝盖又被踢了一脚,便冲着二麻子跪下了。坐在木制的罗圈椅子上的郭二麻子二话不说,将那没穿袜子的脚从胶鞋里取出,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妈的你不是喜欢亲吗,给老子亲亲。”一股恶臭弥漫着全屋子,连站在距他有七八米远的我都暗暗地屏住了呼吸。

    卫小光等人起哄:“嗨!好好闻闻,香不香呀?”林大可在一帮流氓的逼迫下,把嘴唇凑近郭二麻子的脚底,强忍住那剧烈的脚臭,亲闻起来。

    郭二麻子的脚不仅臭,还脏,因为不穿袜子,脚底、特别是脚趾缝处都有黑黑的脚垢。

    “妈的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子我舔干净,回家省的洗脚了,哈哈!”林大可屈辱的伸出了舌头…

    舔了一阵子,郭二麻子一脚蹬在林大可的脸上“**的,让个男人舔脚有什么意思”说着冲着妈妈吼道“你,郑小婉,过来。”郭二麻子将那只林大可舔过的脚踩到鞋里,又冲着妈妈晃动着另一只脚。

    卫小光凑过来,嘻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