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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20章(1/2)

    事情发生在去年的秋季,一个客户请我吃饭,因为是我们公司的配合厂商,所以非常客气,目的其实很明显,就是希望能够多给他些订单。提供我远道由香港回我的老家,福田。

    晚上7点左右,我和李老板先到了一家海鲜酒楼,福田是个小城市,海鲜算是高档的了,我们点了很多海鲜,外加2瓶红酒,因为就我和李老板还有他的司机,他的司机又不能喝酒,所以酒点的不多,主要是为了吃些海鲜,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

    饭桌上我们除了工作什么都聊,因为大家都明白其中的目的,所以也不必那么直白。饭吃了有2个多小时,我们的酒也喝的也有点泛红,李老板说,时间还早,再找个夜总会继续,要喝的尽兴,不醉不归,我说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可是李老板坚决不同意,说这还不到10点,怎么就回家,再说又是难得抽空聚聚,一定要尽兴。

    我看实在没有办法推脱,也就提议酒不要再喝了,要不找个足浴,泡泡脚,放松一下好了,听我这么说,李老板说干脆去桑拿吧,服务好,又可以休息,我也只好同意。

    司机开车到了豪门桑拿,司机在楼下停车,我们便上了2楼。李老板叫来了他们的主管,说开两间贵宾房,快去安排吧,显然李老板常来这里。我也去过几家桑拿,也鉴可这家到是头一会来,从里面的装修能看的出来,很有档次。

    李老板说他是常客,一个星期会来两三次,最爱很儿的熟女服务,因為成熟女人有韵味又风情,也着我好好享受一下。

    我们拿了房间牌,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了相应的房间。我的房间是贵宾26号,这个房间很大,一张吊桿大红床,恭贞一张大沙发,地上铺着松软的地毯,中间还有一个充气的健身球,墙壁靠床的一侧是一面大镜子,另一边有一个30寸的壁挂电视,里面一间是淋浴房,里面空间也很大,有一张单人充气床,和很多不同的沐浴露,简单看了一下环境,还算满意,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服务生安排。

    一会服务生进来了问到,先生请问需要贵宾服务还是单项服务,我想来了这里当然要贵宾服务,再说又不是我买单,服务生说好的,一会会有您的私人服务小姐,如果不满意或有什么要求,可以电话通知我们,边说边顺势指了一下墙壁上面的部电话,我明白的点点头,问到:你们这里的小姐都有什么样的类型的?

    服务生回答到,有青春可爱的,成熟高雅的?

    我说:给我安排个成熟高雅的吧,要有气质的。服务生点了点头,马上出去了。

    我等待了大概3分钟,听见有人敲门,接着进来了一位约40多岁上下的熟妇,可能是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身高有5尺3吋左右。我定神一看,吓了一跳,她看见我也吃了一惊,真是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我的亲妈妈。

    我说:妈妈,怎么是你,你不是在百货公司工作吗?怎么会??

    妈妈显然很羞愧,说道:现在百货公司效益不好,工资不能按时发,就来了这里,这个事谁都不知道,我也是刚来没多久,你可千万别……

    我们聊了约5分钟,她问到: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说:是和几个朋友来的,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这么巧。

    妈妈看我有点结巴,便问:那要怎么做呀,来都来了,你现在是我的客人呀,还是你换别人?

    我心想,正好偿偿妈妈的技术,便说:换人就不要了,不然你就没有收入了,我按你们的常规就好了,谁让上天这么安排的。

    妈妈对着我笑了笑,吻了一下我的脸,站起了身,我这才看清她的着装,她穿着深灰色衬衫,和深灰色齐膝短裙,还有极薄的黑色丝袜,以及约4吋的黑色尖头高跟鞋,真是气质非凡。

    我说:妈妈,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性感,好会穿着呀。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这是这里的制服,有客人喜欢我们穿制服。边说边慢慢的揭开衬衫,我便慢慢的欣赏,妈妈里面穿了一件深紫色胸围,脱掉裙子,陋出黑色连裤袜和深紫色内裤,真是性感极致,好像是a片里面的空姐着装,我的弟弟也一下子硬了,妈妈说:你怎么不脱衣服呀?

    我这才想到,很快的脱掉了衣服,只剩内裤,妈妈这时在浴室里调水,说道:进来吧,先给你洗洗,推下油。

    我走进浴室,看见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里面,真是好兴奋,他的身材保持的真不错,虽说两个奶子微有点下垂,但依然丰满,淫臀也是很紧,很翘,她走过来,帮我脱掉了内裤,我的弟弟一下子弹了出来,妈妈用她那细小的手握住,说:好硬,好大呀,比你爸的还大。

    我笑笑说:没准技术还比爸爸好呢。

    妈妈风骚的垂了我一下,说:我先给你冲洗一下,一会才知道你会不会比你爸爸好。水会热吗?妈妈看来也很期待很种乱伦的缘份。而且妈妈看来非常专业,应是在此做了一段时日。

    我说:可以,不会热。

    妈妈先给我冲洗干净身子,然后让我躺在床上,我躺了上去,她在我身上倒了些润滑油,整个身子趴在了我的身上,开始上下蠕动,当蠕动到我的弟弟时,她用咪咪夹住了我的弟弟,真的好舒服,开始给我做胸推。

    我说:妈妈,真没想到,你的咪咪好大呀,好舒服呀。

    妈妈说:真讨厌,老实躺着,这么话多。

    我说:你这样弄我,我能老实的下来吗?妈妈风骚的笑了笑。

    推了大约10分钟,妈妈给我冲掉了身上的油,给我擦干身子,叫我到床上等她。我躺在了床上,弟弟已经是一柱冲天,等待着享受妈妈,妈妈裹着浴巾,可能是见到我不太好意思吧。

    妈妈拿了条红布,一端系在了床上面的横梁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腰上,她让我躺平,说完,一个纵身,整个人倒挂了起来,她伸过头,用嘴叼住了我的弟弟,边吸,边不停的旋转,弄的我舒服极了。

    我问到:妈妈,你还会这个呀?

    妈妈说:这个叫红绳,又叫空中飞人,是在这里教的。

    我说:爸爸享受过吗?

    妈妈说:他可没有你这么幸福。

    做完红绳后,妈妈端来一杯热水和一杯冰水,她说:好好享受一下妈妈的冰火吧。接着含了一口冰水,口住了我的弟弟,还不停的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那种感觉爽极了,冰凉透心,含了有半分钟,她吐掉了冰水,含了口热水,继续给我口弟弟,这么冷热交替,别提多舒服了,整个人都上天了。

    享受完冰火后,妈妈摸了摸我硬的发涨的弟弟,问到:舒服吗?

    我说:太舒服了,在外招妓顶多给舔一下,没想到妈妈就是妈妈,真厉害。

    妈妈笑了笑,说:厉害的来了。说完,她坐在我身上,来了个观音坐莲,用一双白滑大腿夹住了我的弟弟,做了起来,我好享受,突然想到忘了点什么,问到:妈妈,我还没戴套子呢?

    妈妈说:你我信得过,不用戴了,这样不是更舒服吗。

    我会心的一笑,妈妈的技术真是不错,上下抽动,还带着摇摆,做了一会,妈妈说:我躺下,你在上面插吧,我有点累了。

    我说:好呀,我替爸爸好好插插你。

    我和妈妈开心的插着,换了好多姿势,她不停的发出淫叫声,这声音,比我老婆的更加刺耳,更加诱惑??我们边做边不时的看镜子里面的我们,简直太刺激了,因为现在我的胯下是我的亲妈妈。

    我突然看见了地毯上的充气健身球,问到:那个球是干什么的?

    妈妈说:有的客人喜欢让我们躺在球上干,配合着球的弹性,感觉很好。

    我说那我也来试试,接着我们从床上来到球上,我开始站着操妈妈,站累了又抱妈妈到沙发上干,妈妈也兴奋极了,好像到了高潮,我的精子也顶了门,准备发射,妈妈好像感觉到了,说:你没带套,别射我里面,要射前拔出来,射到我嘴里好了。

    我一听,更加兴奋,猛操了几下,突然拔出了弟弟,对准妈妈的嘴,喷射了出来,妈妈也配合着张大了嘴,可由於颤抖,对的不准,有一些精子喷到了妈妈的鼻子和眼睛上,我射完后,妈妈说:好咸、好多呀,憋了好久了吧。

    我开心的笑了笑,说:妈妈,你技术真好,比一般妓女强多了。

    妈妈边擦嘴边说:你也很棒,比你爸爸厉害,我都累坏了。

    我说:以后我多来找你。

    妈妈说:不行,这事只能一次,别忘了我是你妈妈,还有更不能说出去。

    我想了想,也只好听从。

    现在偶尔妈妈还会来我家做客,我也经常回老家看爸爸,可是我再也没去过那里,也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每次见到妈妈,我都能想到那一晚的激情,想起妈妈的黑丝袜制服,不知道妈妈还会不会记忆犹新,我想你,我的妈妈?

    妈妈篇妈妈的粉红色三角裤

    1993年的晚上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情,我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里,爸爸、妈妈、哥哥和我,也算是幸福的一家吧,在小山村里也算是富裕户吧,那天是我刚刚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家里都很高兴,对于山村里的人来说考到城里那就是有出息了,所以妈妈做了一桌好菜,爸爸也买了一瓶白酒,家里就像过年似的。

    在饭桌上爸爸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哥哥也陪爸爸喝了一点,我也想喝点,当时好奇吗,看到家都喝的很开心就也想喝点,可是妈妈拦着不让,不过到后来爸爸发话了,说可以喝点,我也就高高兴兴的端起杯子一口闷了下去,一下把我辣的,感觉胃里有团火在烧,不过确实很高兴,也觉得自己是男人了,最后吃完饭散去的时候,爸爸是被妈妈架回去的,哥哥也被嫂子扶着回去的。(农村里都是住在一起的)

    我呢?没喝多少,也就是浑身发热,不过没有晕,自己就回到房间,也不洗脚就躺在了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充满了兴奋,过了一会,妈妈可能是不放心我,就过来看看,我正在床上发愣,就看到妈妈推开门走了进来,妈妈看到我还没有睡,就问:没事吧,告诉你不要喝了,小小的孩子就学着喝酒。

    我就不乐意了,我哪里小了,放在以前16岁都有孩子了,我是男人了。

    妈妈一听乐了,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么,你就说自己是男人了。

    因为喝酒头脑还有点迟钝,不过我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不过我也不肯示弱,强自说着:我不管,我就是男人了。

    妈妈笑着说:好好好,我们家晨晨是真正的男人。听出妈妈敷衍的口气,我就越发的恼怒了。

    看着妈妈坐在我的床边,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有点旧的三角裤,上身赤裸着,我的下半身就是一阵冲动,我心想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么,我这就搞你这个女人,俗话说酒壮人胆,要是换在平常打死我也不敢啊,我起身抓住妈妈的手,一下就把妈妈拉倒在我身上。

    我抱着妈妈半赤裸的身子,就翻身把妈妈压在了床上,妈妈也是一愣,就开始了轻微的挣扎,妈妈以为我是闹着玩的,当时的农村鬼才会有乱伦的说法,所以妈妈挣扎的也不是很用力,我也就趁此机会,使劲的往下扯着妈妈的三角裤。

    妈妈开始发现我的不正常了,一只手抓着三角裤,一只手推着我的胸口,嘴里说着:晨晨,你干嘛啊,别闹了,快揍妈妈身上下来。

    我根本就不理睬妈妈,继续扯着妈妈的内裤,在我和妈妈的死扯下,最后就听到咔一声,妈妈本来就老旧的内裤光荣牺牲了,我就直接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脱自己的内裤,脱下内裤随便一扔,就对着妈妈的下体一阵乱戳,妈妈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不停的说着:晨晨,你喝多了,我是你妈啊,快下来,我生气了。

    我也开始回嘴: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么,我现在就男人给你看看。然后就一只手按在妈妈,一只手就扶着自己18寸的鸡巴,在妈妈的骚屄口上下摩擦着找入口,最后在我的坚决努力下,终于给我找到了骚屄的入口,扶着鸡巴对准位置,腰部一沉,就进入到一个温暖的地方。

    妈妈在我进入的一瞬,身子一僵,然后就像泄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也不在挣扎了,只是发愣,我也趁着这时把鸡巴深深的插进了妈妈的骚屄里,然后趴在妈妈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我在心里呐喊着:这就是女人啊,好舒服啊,我终于是男人了。

    感觉着妈妈骚屄的柔然,温热和褶皱,让我越发的卖力的耕耘起来,房间里也响起了啪啪的声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我的第一次很持久,大约有十几分钟,后来也体会到了吸毒般的感觉,高潮,体会到了女人的美妙,此刻在我的心里,我身下的女人不是我的妈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能给高潮的女人,一个让我变成男人的女人。

    在我把精液喷进妈妈骚屄之后,妈妈才再次有了动静,妈妈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我说道:快下来吧,我要回去了。哪知道她这一推,就感觉到在她骚屄里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么,还是第一次,恢复的快也正常,其实妈妈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了,36岁的妈妈性生后很少。

    农村里结婚都很早,而且你别指望家里的男人开垦完田地,还有精力再耕耘妈妈这块田,本来我上了妈妈发泄后,妈妈就被搞的不上不下,不过农村人么,女人那有高潮的啊,也就是给男人发泄生孩子的。

    感觉到我再次硬了起来,心理还是有点期待的,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让我再次在她身上耕耘起来,其实也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都给搞了,再搞一次也没什么,什么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理所当然了,所以这次妈妈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来自身上这个男人,她的儿子的一次次的撞击带来的快感,而我则继续体会着妈妈的骚屄,和柔软的身体,还有摩擦着自己胸部的挺起的乳房,虽然妈妈长的很一般,皮肤也有点黑,但好在有个前凸后翘的身材,算起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在那个年代农村淫臀不大,不好嫁人啊!

    这一次我更加的持久,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妈妈的淫臀,恨不得插烂它,妈妈也是嘴里喘着粗气,腿也盘上了我的腰,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微黑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睛里充满了春情,直到我抽插的频率加速,妈妈的双腿也越盘越紧,腰部也是使劲的往上抬着,好方便我的冲击,然后就是身体的僵硬,伴随而来的就是妈妈一声长长的呻吟,而我也是感觉到骚屄的剧烈收缩,快感也是越来越大,然后就再次喷进了妈妈的骚屄深处,随后就感到滚烫的液体喷在我的鬼头上,让我有了升天般的感觉。

    当我再次回过神来时,就看到妈妈双眼空洞的望着房顶,身体上还有高潮后留下的红晕,我翻身躺在床上,鸡巴抽出时也发出了啵的声响,不过妈妈始终都没有动静,因为太过累了,我也没在意就睡着了。

    第二天,因为以前都要早起做家务的妈妈提前醒来,看到我因为昨晚的运动还在睡着,然后就是一阵茫然,然后伸手摸了摸阴部,哪里毛发被干固的液体粘在一起,也因为鸡巴进入和撞击的原因,阴唇周围的阴毛都紧紧的靠着大腿的根部,阴唇就这样裸露着,上面还有昨天和儿子交合的痕迹。

    此时妈妈心里充满了茫然,她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要是给别人知道会给打死的,然后就转过头看了看还在睡熟的儿子,心里一阵无奈,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儿子,和自己的丈夫,虽然丈夫现在一点也不稀罕自己,但是还是要守妇道的,不过这和儿子发生的事情,应该不算是不守妇道吧?

    就这样想了一会,妈妈也就起床了,还有那么多活要干,那有时间想这些问题,更何况一个村妇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妈妈起来后就去做饭了,爸爸和哥哥都是要早期做农活的,也是避免爸爸的怀疑,再做饭的时候妈妈也想过,或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儿子还要去城里上学,以后会很少回家。

    想到这里念头一转,想起昨天最后一次的那种感觉,好舒服,像升天嘞。妈妈嘴里嘟囔着,微黑的脸庞又红润起来,直到爸爸起来喊了妈妈一声,妈妈才打断念头,赶紧做饭。

    这一觉我确实睡的很香,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幸好是暑假。我低声说着,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感觉鸡巴不舒服,低头一看,鸡巴上面有一层干固的液体,阴毛也粘在一起,这才想起昨天自己干了什么事,一时有点害怕,见到妈妈该怎么办,搞的我一时不敢出房间,后来被一泡尿憋坏了,才一咬牙就开门出去了。

    出门后我也没有管其他的,埋头就往厕所走,谁知道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我冲进厕所时也没注意里面有人,我扒开内裤就要尿时,才发现妈妈刚起身要提裤子,结果很尴尬,我和妈妈都楞在那里,可恨的是我的眼睛好死不死的又往妈妈的阴部瞄了过去,就看到妈妈还没有清洗的阴部,看着那团粘在一起的阴毛。

    我手里的鸡巴有蠢蠢欲动,妈妈一看我的鸡巴翘了起来,脸一红,赶紧提上裤子,推开我就跑了出去,我也回过神来,看着挺着的鸡巴,哭笑不得。

    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这下好了。我无奈的想着,最后好不容易才尿完了尿,提上内裤就出去洗刷了。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暑假生活,尴尬的暑假生活,每次只剩妈妈和我在家里时,这种尴尬就越发的浓重,所以一直到我去城里上学我也没有再碰妈妈哪怕一根手指。

    本来自我安慰那天晚上的事就像人生的一个调味品,尝一下鲜就得了不可能长此以往,可是哪个猫尝了腥就不再惦记的,不过还好我还有点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不再往那方面想,不过压抑总有爆发的一天,而且爆发起来绝对无法阻挡。

    光阴似箭,就这样在尴尬的气氛中过完了暑假,在那天妈妈只是帮我收拾东西,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直到第二天坐上爸爸的三轮车揍的时候,妈妈才再后面喊了一句在城里老实点,自己照顾好自己,听老师的话,别让妈妈担心啊。

    看着妈妈红红的眼睛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涩,点了点头,就转过头去不再往后看,我怕我自己会哭出来,山村虽然穷但是毕竟是我自己长大的地方,现在离开了才发现自己好舍不得,舍不得这里的一切,虽然明知道放假时可以回来,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悲伤。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进入了传说中的城市,慢慢的我原来难过的心情就被好奇代替了,年轻人都是这样,什么都是一阵一阵的,再加上对城市的好奇,忘记悲伤也不奇怪。

    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但是我还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心里也尽是好奇,兴奋,激动,到学校后,在老师的帮助下安排好宿舍,交完学费,我就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涯。

    在第一年里,我对什么都好奇,也尝试了很多,也认识了很多朋友,还有穿着新潮的女同学,当然也被那些城里的朋友们教唆着看黄片,当时的心情我现在还记得,那种片子看的我面红耳赤,还引起了朋友的嘲笑,后来我也争辩了几次,因为我是爷们,纯的,老子上过女人,你们都是还是雏呢,当然我不能告诉他们我上的是我妈妈。

    在我认识的朋友里面还有几个官宦子弟,据说他们是靠关系才进一中的,其中有一个和我玩的最好,后来问了才知道她妈妈是县政协副主席,老爸曾经是反贪局局长被双轨了,据说是因为贪污受贿,现在家里都是她妈妈当家,当时我对他那叫一个敬畏啊,你想啊,一个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孩,遇到一个在我看来是高官子弟的人,你能不敬畏不巴结么,后来才知道政协副主席算是高官至于怎么知道的,这话就长了。

    那次是在高一下学期,因为这个朋友学习不好,经常问我问题,和抄我的作业,我也有求必应,所以我们还真是很铁,一直都现在都很铁那是第一次进他家,他爸爸现在不在家,据说是出海经商了,我被他带到家后,那厮就很不客气的让我帮他做作业,在他的淫威之下我也只能答应了,而那厮就跑出去玩了,临走前才说她妈妈出去应酬,一时半会绝不会回家的,让我放心,我一听也就不担心被当做贼了,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做作业,大概到下午3点的时候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我那朋友回来了,也没有在意,就继续奋斗,到大概4点的时候我终于把作业写完了,伸了个懒腰,活动下脖子,这才想起,那厮不是回来了么,怎么没进来呢,难道说是贼?想到这里我有点怕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进来的到底是谁,于是就开开房间门小心的走了出去。

    刚到客厅就闻到一股酒味,看了下主卧室开了的门,我在心里也猜出了个大概,也就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侧躺在床上,衣服也只是脱了上半身胸罩也是退开一半,下半身就露了半个淫臀,我心想这就是那厮的妈妈吧,喝了那么多酒,不知道长的怎么样,就壮着胆子走到另一边看了下,这一看不要紧,把我的小弟弟看的充血了,原来她胸罩给她退的露出了雪白的乳房,我深呼一口气,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脸上,比妈妈漂亮,这是我看到她的脸后的第一个想法,虽然年纪比妈妈大,但是她保养的比较好,皮肤很白,有点眼角有点皱纹,小嘴唇,还修了柳叶眉,整体看上去很秀气的一个女人,偏偏还有成熟的不像话的身体,看着看着,我的鸡巴已经非常硬了。

    眼睛又扫向她的下半身,裤子脱了一点,露着内裤,内裤周边还有几根阴毛,这下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毕竟自从上次上过妈妈以后现在都没有碰过女人,现在又遇到如此诱惑,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此刻我的心里根本没有朋友回来怎么办或者他妈妈突然醒来这种想法,去上她这种思维出满了我的脑子,我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抓着她脱了一般的裤子,继续她未完成的任务,此时我脱的很粗鲁,但是她也没有醒来,可能是喝的太多了的缘故吧,我顺利的脱下她的裤子,看着这具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的身体,就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就这样裸着身体,挺着鸡巴,把她身体摆平,然后就把她的内裤扯下,把她的双腿分开,就爬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滑腻的皮肤,还有水一般的身体。

    我喘着粗气,一只手扶着鸡巴,开始尝试进入,我先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面使劲的来回摩擦,直到她的呼吸变粗,阴唇开始出现一丝丝液体,才急不可耐的对准她的骚屄,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把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再把她的胸罩扯下来,就趴在她身上冲击起来,而她也不有自主的加紧我的腰,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被单,承受着我的冲击,我也很享受她那雪白的乳房和我胸口贴在一起摩擦的感觉,更何况她的皮肤那么好,胸部也不小,再加上她滑腻而紧凑的骚屄,这几种快感加起来简直太爽了,我差点就喷了出来,不过还好我忍住了,因为我特别希望出现上那样让妈妈高潮的成就感,我想让我身下的这个女人高潮,这样可以体现我是男人,而且是很强的那种男人的虚荣心,所以我格外卖力,而阿姨的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呻吟,听着她那因为我的鸡巴抽插而发出的呻吟,像伴奏似的随着我的撞击呼长乎短,我也越发的亢奋了,我抬起身子,看着鸡巴在阿姨的骚屄里进进出出而带出的白沫,还有那水声,我的快感也越来越高,我感到高潮就要来了,所以就抓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冲刺,而她也拱起身来,再我快要射的时候,她的身子一颤,然后就是滚烫的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我也忍不住快感,使劲抵住她的骚屄,精液突突的射进她的子宫深处,我感到一阵空虚,就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回味着,而她也喘着粗气呼吸者,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我正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我身下的女人醒了过来,看了下我很平静的说:爽够了吧,下来。我赶紧手忙脚乱的起身,鸡巴从她体内出来的时候还发出的一声响,听到这声音,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她看我这样就笑了起来,现在的小孩能耐的很啊,这算是入室奸淫吧。顿时我哑口无言,她看了看我就问:你怎么进来了的。于是我就把我怎么来她家和她儿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听了之后就告诉我,这事就算了,以后可以来家里玩,多帮帮她儿子,我也不是笨人,一听就知道,她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以后还可以经常来做,听起来还真不可思议,不过后来听其他的朋友说才知道,她这人不检点,有几个高官时不时的爬她的床,这才明白她怎么不介意这事,估计是看我年轻,也想尝鲜吧,毕竟咱小伙现在180cm,身体也因为干农活很壮士,小麦皮肤,人长的也很阳刚,像她这样的女人对我有兴趣也不奇怪,就这样我时不时的来我朋友家里玩,为了和他妈妈幽会,我就经常帮他做作业,报酬嘛,就是你妈妈的身体,我常常这样安慰自己,关系久了她才告诉我她叫孙美雅,总之这一年对我来说很美妙,美妙的如此不真实,当然更美妙的事情随后就发生了。

    高一暑假回到家里不久,我那被美雅阿姨骚屄浸泡过的鸡巴就已经受不了了,有时候都是用手解决,不过几次之后就不在有兴趣了,实在是没女人难过啊,这个暑假,爸爸和哥哥经常去贩棉花,其实也不是就我们家里,是全村的人都贩,所以经常不在家里,也让我那骚动的心情,更加不安分起来,常常想起美雅,然后又想起自己的妈妈,还有去年那次的事情,我越来越按耐不住心里的欲火,于是就下决心,再弄妈妈一次,就这样我盼望着黑夜的到来,终于在我的期待中黑夜降临了,吃过晚饭,我在房间里等着时机,等到10点的时候就听到妈妈叫嫂子睡觉的声音,因为现在嫂子刚生了小孩4个月,所以妈妈都是和嫂子睡在一起,看着孩子,不过这同样阻挡不住我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我太想要个女人了,等到妈妈那个房间没动静后,我就悄悄地起身,衣服也没穿,挺着鸡巴就走向妈妈的屋子,到了门口,我轻轻的推开门,屋里黑呼呼的,我进屋后就把门轻轻的关上,然后摸着黑慢慢的走到床边,可是我又犯难了,我不知道那个是我妈,不过也只是由于了一会,我就爬上床(农家的床都很大的能躺4个人),我也不再猜哪个是妈妈,就看外面的靠的最近,于是就移着身子靠了过去,我听着我旁边女人的呼吸声,伸出手摸向她的乳房(农村人都是上身裸着只穿内裤睡觉),我把单子往里面推开,然后起身,就往这个女人身上爬去。

    我刚一趴到女人身上她就醒了,我赶紧用手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说:别出声,我是晨晨,把人都吵醒了都不好看。那女人一听是我身子就是一僵,我也不管她会不会再出声,就放开她的嘴,然后开始脱她的内裤,也许是真的不想把人吵醒,她不敢动,只是僵着身子,直到我把她的内裤褪下来,她才有点挣扎,嘴里小声的说着:不要这样,给妈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听出这是嫂子的声音,心里有点高兴,又可以尝鲜了,于是就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家乡话,不是有一句:嫂子的淫臀蛋子,兄弟的一半子么,今天让兄弟我用用那一半子。说完就不在理她,把她的腿掰开,让自己的下半身进入到嫂子两腿之间,然后就用手扶着鸡巴,对着她的阴唇上下摩擦着,一只手也揉捏着嫂子的奶子,等到阴唇有开始湿润的时候就使劲插了进去,嫂子也因为的猛的一下,哼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我开始抽插起来。

    或许因为我用力过大,床居然发出唧唧的声音,这下嫂子不干了,用腿抵着我的腰不让我在弄了,说是吵醒了妈,就没法见人了,我当然那不乐意了,这样不上不下了算是怎么回事啊,就这样想了一会,我就趴在嫂子耳边说:你夹着我的腰,我抱你起来,咱么去我的屋子。

    嫂子开始不愿意,不过看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她,无奈就答应了,于是我就这样抱着我嫂子,鸡巴和嫂子的骚屄还紧紧的连接着,打开门,然后随手一关,就边走边干起嫂子来,嫂子也没用过这种花样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连骚屄都紧紧收缩着,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保持这样的姿势一直走到我的屋里,然后我就放心的耕耘起嫂子这块肥田了,刚开始嫂子还有点约束,在给我弄了2个高潮后就很自觉的骑在我的身上颠簸着,因为我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这次居然和嫂子弄到夜里3点多,而嫂子也因为我的花样,与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和我抗战到最后。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而嫂子因为昨天太累所以还趴在我身上睡着,看着嫂子安详的脸庞,我才发现嫂子还是蛮漂亮的,属于那种耐看型的,看了一会又看了看时间,一看不早了就把嫂子摇醒,嫂子看到现在的姿势有点脸红,赶紧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也在意,随后就叫着:好啦,低什么头,小媳妇还不敢见自己的男人了,去,看看妈妈在不在家,不在家给我弄点东西吃,昨天和你弄了那么久,我要大补一下。

    其实这种口气是我故意的,给她的感觉就是夫妻间的话语,我要让她习惯我,在城里一年我可不是没一点长进,一个人的习惯是可怕的,等嫂子习惯了我的语气,习惯了我爬上她的身子,习惯了我对她的指使,那么她潜意识的就会认为我是她的男人,这样做合情合理,所以我要让她习惯我,不光是她,还有妈妈,就像美雅阿姨对我那样,迁就我,满足我,等我习惯了,那天见不到她了,没她那么宠我了,就会很不舒服,不习惯,让她们习惯我,这样我爬上她们的床,她们就会叉开双腿把骚屄撑开等待我的进入,这样的生活想想就很美妙,看着嫂子离开的背影,我在心理暗暗打气,前途是光明的,未来是幸福的。

    没过多久,爸爸和哥哥回家了,我和嫂子的幽会也告一段落,这短时间,每天晚上嫂子都会被我半强迫的抱回自己的房间,每天都是搞搞嫂子,吃吃她的奶,所以嫂子的反抗一次比一次弱,现在基本就是对我爬上她的身体的默认。爸爸和哥哥回来后,妈妈和嫂子也各回各自的房间了,夜里晚饭后,看着哥哥搂着嫂子的腰回屋子,我心里有点酸酸的,看来的半个就是半个,还要给哥哥用,当然我也只是想想,就回自己的房间做作业了,因为前段时间和嫂子的缠绵,所以都没有做作业,现在都8月份了,所以我要抓紧了,从爸爸和哥哥回来之后,我每天都是做到12点以后;这天,我刚做完今天的任务,就出来透透气,上房顶看看夜空,我刚看了没一会,就听见爸爸房间的开门声,然后就看到妈妈走了出来,恩,看样子是去厕所,我心里一热,就悄悄下了房顶,走到厕所门口,听到里面传出水声,然后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妈妈撒完尿就站起来,正好看到我走进来,就说:晨晨还没有睡啊,熬夜对身体不好,上完厕所赶紧去睡吧。说完就准备离开,在妈妈走到每口的一刹那,我就把妈妈抱在怀里,伸手就去摸阴唇,妈妈伸手给打开了,嘴里说着:干什么啊,晨晨,别胡闹。身子也挣扎起来。

    我不理妈妈的挣扎,伸手就把妈妈横抱起来,嘴里说着:走,去我房间吧,我想妈妈了。说实话现在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到现在为止对女人我几乎是不认为弄不到谁上床,妈妈一听就想起了去年暑假做的事,挣扎也软弱无力了,因为妈妈也经常回味那种高潮的感觉,偏偏爸爸也就是偶尔弄几次,每次也都只是自己发泄,而且从贩棉花开始,基本就不怎么弄了,所以也是有点渴望,直到我把妈妈丢在我的床上,妈妈才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我挺着鸡巴,往她身上趴过来,就要挣扎,等我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发现挣扎好像也挣不开,也就不在反抗了,我也很兴奋,把妈妈的内裤脱掉,扶着鸡巴就朝妈妈的阴唇上面摩擦,想弄得妈妈出阴液再做。

    谁知道刚一靠上阴唇,就感觉到妈妈阴唇湿漉漉的,还有丝丝热气喷出,我心里猜了大概,鸡巴对着妈妈的骚屄入口,腰部一沉,很容易就进入到了骚屄深入,骚屄里很滑腻,我更加确定了,可能是老爸弄过了,不过也不在意,把妈妈抱起来让她坐在我大腿上面,这样就是女上男下,可是妈妈很茫然的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我也就主动的抱着妈妈的淫臀插起来,这天晚上妈妈没有回去,和上次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我们做的比上次多,就像和嫂子的第一次一样呢,我和妈妈做到了凌晨3点多,哪天妈妈一句话没说,就是默默的配合,接纳着我的每次冲击,从此以后妈妈似乎也默认了和我的关系,搞的我很纳闷,妈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接纳我呢,这个疑惑一直到我去上大学也没搞清楚。

    在那年暑假结束后,妈妈每隔一周都会来学校看我,我和妈妈都会在旅馆里,做些夫妻间的事,嫂子也在哥哥走了不久就怀孕了,后来嫂子说应该是我的孩子,说我哥在家也就和她做过3次,其他时候都是我趁哥不在家和她做的,不过我当时也小,怀着无所谓的心情,随后就忘了;在高中期间,我一直徘徊在,美雅阿姨、自己妈妈和嫂子之间,生理需要得到解决,没什么其他的欲望,学习也还不错,就这样一直到我上大学,爸爸和哥哥的生意也很不错,不在家的时间更加的长了。

    我在大学第一年的时候,美雅阿姨也借着看儿子的借口,经常和我幽会(那厮是自费上的,有钱人啊),妈妈和嫂子也经常轮流看我,到我大二的时候,我已经出去租房子住了,妈妈也借口照顾儿子搬来和我一起住,妈妈的到来开启了我们夫妻般的生活,虽然不是夜夜笙箫,但也是隔三差五的疯狂一次,毕竟整天睡张床上的2人,不需要天天做,嫂子也经常来看我,恩,说是给妈妈看2个孙子,然后让我领她去逛逛大城市,虽然每次都逛到宾馆,结果就是景点没看多少,宾馆和旅社全知道了,总体而言大学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当然也有不怎么让人高兴的消息,比如有一次和昨晚爱的美雅阿姨,冷不丁的说她打掉了我们两个孩子,见我没说话,又解释说她和我好了一年后就不再让别人上床了,孩子是我的,又说她不能生下来,说是压力太大了,谁都知道她男人早就不能生了,她又是体制内的,所以不要让我怪她没和我说过,到最后我也没说什么,不过我心情确实不好,我想换谁都不会舒服,不过也就是不舒服而已,过了段时间我还是没心没肺的游走在三个女人之间,后来我大学毕业后不久就结婚了,工作是美雅阿姨脱关系找的,媳妇是嫂子的表妹,高中毕业,因为没钱而没上大学,一个坚强开朗的姑娘,到我28岁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除了和嫂子还经常发生关系外,妈妈已经不怎么做了,也就是偶尔一次,和美雅阿姨也是时断时续,现在我们更像是相处了很久的夫妻,需要的不再是性了,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偶尔通过做爱缅怀一下过去,虽然感觉对不起妻子,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顾维持着这种不伦的关系,习惯了,不想割舍了,我想美雅阿姨,妈妈和嫂子也是这种想法吧!

    (全书完)

    妈妈篇后庭欢歌

    第一章为情出走

    在离金陵城约40公里外的一个繁华集镇上,因为今天是集日,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在镇上一间酒家里,更是人声鼎沸,充诉着酒客的么喝声、吵闹声。在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青年,约有二十岁,长得如玉树临风,俊美异常。

    他似乎已来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摆了好几个酒瓶,他看起来好象也醉了,但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在他英俊的脸孔上,同时挂满了戚容,眼睛里还不时流出一串串眼泪。

    看起来,他是在借酒消愁。虽然酒店里客人众多,但这个青年不但人长得俊美异常,而且显得一身正气,真诚无邪,在这些客人仍显得卓而不凡。

    这里的店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阅历丰富,当这个英俊少年进来时,他就感觉到这个青年不凡,便一直注意着他。此时店家见他已经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伤心之事,便想上前劝阻,他到青年的对面坐下,并拱手致意后,和颜悦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贵姓?

    虽然见有人与自己搭话,但青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泪往下流,并不加以掩饰自己的悲伤,对店家的问话,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吕志,说完不在哼声,又喝起酒来,似乎只有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转的情愁。

    店家笑着继续关心道:吕兄弟,你似乎有非常伤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诉老朽帮你出个主意?

    吕志仍只是淡淡的应道:在下没事,多谢店主关心。

    店家见吕志并不想和他多聊,就转移话题道:吕兄弟,你不愿说,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这个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吕志起初并不理会店家的关心,但经店家几次劝说后,便也就不喝了,交给店家一绽银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剑,就往外走。

    店家见他走路有点摇晃,担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关心的问道:吕兄弟,要我帮你安排住宿?

    吕志仍然是淡淡的应道谢了,便往镇外走去。

    店家看着这个俊美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叹道: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情种!

    吕志朝着镇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脚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够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却实正如店家所问的——为情所困,为情所伤,是他所爱的人并不接受他的爱。虽然他费尽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达了自己的爱,表达了自己的真心时,他的女神仍不为所动,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绝望了。因为她可从来都是非常疼爱他的,不但从没有打过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都没有骂过他!他痛苦极了。

    但是他的伤他的痛,能和外人说起吗?他也确实想和别人直诉此时的情怀,但他不能。

    因为他心中的女神竞是他美丽无比的最慈爱的母亲!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复的呐喊着:妈,你为什么狠心?为什么不接纳我?我你作我的母亲,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多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吕志一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一边痛苦的回忆着与母亲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的母亲,是一个美丽让人不敢逼视而又温柔娴慧的女人。在吕志的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父亲的影子。小时候,每当他向妈妈问起爸爸时,她总是说,他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长大后,母亲才告诉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从来没有告诉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也从来不问。他是母亲一手抚养大的。母亲教他识字、教他练武,与他一起抓迷藏。她疼爱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每当他偶有伤寒或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惊惶失措,如临大敌,就怕他从此离她而去一样。

    记得有一次,他练武时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母亲慌得来不及给他缚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指,直到血止了。母亲对他很娇纵和百依百顺,只要他什么,她都想着办法给他。吕志虽然是在母亲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并不娇气。

    他从懂事时起就帮他干活,他们家很大,有一个大花园,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人,他经常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除草,修剪花枝。他爱母亲,但此时,即使也和其它任何男人一样,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有着一种人性本能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体有着占有欲望,但只是在潜意识中。此时他对母亲的爱是单纯的儿子对慈母深深的亲情之爱。

    吕志清楚的记得自己潜意识中那股对母亲倾国倾城的容貌的倾墓和对母亲那丰满诱人的体的占有欲望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正式升华,正式为自己所意识到它的存在,是在三年前。

    从那一时刻起,他对母亲正式产生了超越亲情的情欲之爱。

    当他十岁的时候,母亲把他送进了一所大的私憝里读书,希望他好好读书,今后考取功名。在私熟里,有一个同学叫王友。王友家是金陵城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是个十足的纨绔公子,自小就风流成性。他十三岁时,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佣人。作为独子,他得到了家里的放纵。在他十七岁时,家里的年轻女佣人,基本上都被他玩过了,他还经常出入妓院。

    王友很喜欢吕志,经常主动和他玩,还经常讲一些风月之事给吕志听。吕志头几年并不喜欢王友,对他爱理不理,可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有时他对王友说的风月之事有了一些兴趣。他们之间关系密切了一点。

    17岁那年,有一天,王友骗吕志说带他到一个好地方玩。吕志跟他去了。等到去那地方时,他才知道是妓院。他始初想走,但在王友的一再劝说和纵甬下,血气方刚的且对女性充满着好奇与向往的吕志,留了下来。在房屋里,当那位年青可人的姑娘在面前展露她那美好的青春胴体时,第一次看到女子体的吕志,脑里却闪出了母亲的影子。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了体的母亲,比眼前这位年轻的胴体美丽十倍、百倍的母亲的美丽体。他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故,但对眼前的这位年轻妓女忽然间,就没有了任何兴趣。

    他没有和王友打召呼,就离开了。当他离开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美丽诱人的体。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与母亲相处,看到母亲美丽得让人弦目的脸蛋时,母亲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就会清晰的出现在脑里。他即渴望多看她两眼,却又不敢看。他觉得自己褒渎了美丽的母亲。他开始有些躲着美丽的妈妈。可不知就里的美丽妈妈,却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而更加关心,更加体贴的照顾他,妈妈的体出现在脑子里更加频繁。晚上他的梦里也开始出现妈妈的形,以前梦里的做爱对象全部都变成了妈妈。吕志不知怎么办,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不敢向王友说,更不敢向妈妈说。

    他困惑,他苦恼。

    直到有一天,王友把一本叫《乱伦密史》的书给他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自己美丽得让天下所有人都为之着迷的诱人母亲。该书写的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儿子,父亲早年病逝后,他被美丽的母亲一手抚养长大成人。后来儿子爱上了母亲,母亲被儿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动,最终也爱上了儿子,并将身体给了儿子,成了儿子的原配夫人,为儿子生了几个儿女。这个儿子后来虽然还娶了几个妾,但他始终最爱的人是他的原配母亲。这本书写母子俩的爱情让吕志如痴如醉,写母子间的情欲之爱,让吕志热血沸腾。

    看完了该书,吕志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段时间对母亲的各种幻觉,是源于对母亲情欲之爱。对母亲的这种深深的情爱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妓院里的那位年青妓女的体,才唤醒了他对母亲的这种从小就产生了情爱感觉。他觉得那本书写的就是他和母亲的事。他没有把书还给王友,他骗王友说书丢了。王友为此可惜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吕志说他最喜欢这种乱伦的书。

    吕志从王友的话中也感觉到这种乱伦的想法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有。

    此时吕志知道了他对母亲的感情,但他知道这是一种不该有有感情,是社会所不容许的,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当面对母亲那引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和她那曲线玲珑的诱人体,他的所有忘切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晚上,梦中就会出现与母亲交欢的情意。他在这种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说的折磨中渡过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亲拿着父亲的灵位在房屋里偷偷的流泪时。他才真实感受到母亲其实也很寂寞,心里也很苦,虽然她有他这么一位好儿子,但作为一个女人,母亲不但需要儿子,她也需要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来照顾她、疼爱她。

    这么多年来,在自己面前,她享受着一个作母亲的欢乐,但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入睡时,她有过多少次因为寂寞、因为回忆昔日欢娱,而默默流泪呢?而母亲作为生活在这个极其封建的社会中女子,她的女人的贞洁观念、从一而终观念又如此坚定,那昔日欢娱的重现,对她来说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从这一刻起,吕志感到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煎熬,也为了让母亲今后不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泪,自己有理由、有责任,也应该有勇气抛弃乱伦的念头,去向妈妈表白自己对她的情爱,表达自己要娶她为妻的即不可思议,却又是多么真实、多么无私、多么感人的想法。

    吕志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天,妈妈的心情也很好。

    与吕志在花园里玩起了抓迷藏游戏。当吕志故意让蒙着眼睛的母亲一把抓住他的时候,他也紧紧的反抱住了妈妈纤细滑腻的腰部,拉下妈妈蒙在脸上的布条,直视着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孔,诚恳的直截了当的说道:妈,我爱你,请你嫁给我吧!

    吕志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时的表情。她起初是错愣了一会,接着是以为听错了,后来从吕志的嘴中再次得到确认后,她是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挣脱了吕志的抱,严厉的责问道:志儿,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你是不是发晕了?我是你妈呀!

    吕志没有理会母亲的严厉表情,他冷静的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道的困扰,除了母亲的体及梦里与母亲做爱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

    妈妈的脸随着他的陈述不时红一阵黑一阵。当他讲完时,妈妈没有想他的苦恼,而是为他有这种念头已如此之久,而恼怒。

    她生气的说道:志儿,妈不管你以前怎么想,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有这种想法,你要再有这种想法,妈就不再理你……说完就回房去了。

    吕志并不气馁。他知道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之事说是对母亲这种封建礼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时难以接受,就是当初自己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不也是自责了一段时间了吗?吕志知道自己即要给母亲时间来思索和面对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设法让母亲了接受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因此,此后一段时间内,吕志不再向母亲提起这件事。但他却一改以前以儿子的身份来与母亲相处,而是以一付母亲男人的身份来照顾她、疼爱她,让她时时、处处感觉到他不只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侣。他从私熟一回来,就帮着母亲做饭、修理花园。母亲起初对他角色的转变还很生气,不太理他,但渐渐的,她似乎习惯了,就和以前一样与吕志有说有笑,一起练武,读书。在说笑中,吕志也时不时的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风流韵事,起初,吕志讲这些风月之事时,妈妈不但不让他讲下去,还每次都诉责他。但后来见吕志不理会她的责骂,仍旧不时的讲这些事时,她也不阻止了。有时吕志注意到母亲很注意听。他心里暗暗高兴。

    一个月后,他再次鼓起勇气向母亲提起要她嫁给他的事。

    这次母亲没有很生气,但态度似乎很坚决,她说:志儿,你爱妈、心疼妈的心情,妈知道,像你这样的年纪是爱胡思乱想的年纪,也是爱冲动的年纪,我是你妈,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但也正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们之间只能是母子关系,绝不能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知道吗,那是乱伦,是社会所不容许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们不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也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那样就是妈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后,再想了,妈是不会答应你的。

    吕志知道母亲对他的要求心中还存在着乱伦的根深蒂固的念头,自己要先解开她的这个结,才可能最终使她成为自己的妻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在私熟里念完了书,只需在家准备自学,考取功名了。他这样就有更多时间与母亲相处,为此他不时的给她讲一些从王友那里听来的乱伦的事。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乱伦秘史》的书来。于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亲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胆的问母亲看了那本书没有。

    母亲并没有回答他,但他从母亲的脸上闪现的一丝微红,便知道她看了,便接着追问她的感受。

    母亲不得不答道:志儿,那是书上写的东西,当不得真的,你以后也拿这种东西给我看了。

    吕志辩解道:妈,可这至少说明,很多人都想过这种事,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的呀!

    母亲没有听完他的辩解,掉头走了。

    此后,吕志仍坚持不契的通过各种方式向母亲灌输乱伦并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对她以及她的身子的爱恋。他告诉她只要我们母子俩相亲相爱,就不必要去理会太多的世俗礼教。

    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对母亲是产生了影响的,因为当他讲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再骂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时还认真的倾听。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吕志糊思乱想。

    吕志不知道怎么办,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

    昨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风骤起,入春以来的首场大雨倾盆而下。吕志在自己房屋里,怎么也睡不着。在向母亲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对母亲的爱就更浓了。虽然他知道得让母亲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进而接受他。因此当两人相处时,面对母亲那美艳无比的娇容和迷人的身体,他都强力压制住要抱她,抚摸她那美妙丰满的诱人体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丽动人的体了。每天晚上,他都是想象着母亲的体才能入睡。

    今天在这雨夜人静的时刻,他要抱、亲吻、占有母亲体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亲的房屋走去。母亲的房里灯还亮着。

    他轻轻的扣响了母亲的房门,轻声道:妈,是我!

    一会儿,房门开了。

    母亲穿着一件贴身的衬托着丰满体的睡衣站在门前,吕志还未等母亲开口,一把就将母亲的让他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的美丽娇躯紧紧搂住,道:妈,我真的爱你,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吧!

    说完他不顾母亲的挣扎推脱,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柔软滑腻的娇躯,猛亲她的吹弹欲破的脸蛋,同时一只手还伸到母亲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

    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母亲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柔软的时,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

    他意识母亲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开了紧抱着的母亲,委屈的泪水夺框而出,他痛苦而悲伤的对母亲道:妈,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知道我现在一闭上眼睛,脑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吗?现在不想你,我都睡不着,你知道吗?你为什么那么固执,我爱你,想好好疼爱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这有什么错吗?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

    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冲着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

    面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的悲嘶道:志儿,你逼妈,妈爱你,妈也知道你爱妈,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乱伦呀,这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别再逼妈了!

    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么狠心,真的不顾我的死活吗?

    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

    吕志真的走了,他顶着狂风暴雨,带着绝望的心情离开了家。他得不到母亲的接受,也无法面对母亲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再面对母亲,他还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来。

    第二章劫后余生

    吕志边想着这些事,边借着酒意,继续前行。天快黑了,但吕志仍没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继续不断的往前走,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打杀声,他好奇的本性带着他离开大道寻声而去。在林子中间,他见到四个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个中年男人。

    这四个蒙面人的武功极其高强,那个中年男子武功看起来也不弱,但已身中多处刀伤,眼见着就要倒下了。可那四个蒙面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要将中年男人至之于死地。吕志看见那四个蒙面人以众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势危急,便引发了他天生的侠义情怀,毫不考虑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高喊一声住手!

    就仗剑施展起一套玉女剑法,便冲了过去。

    吕志的武功是跟母亲学的,除了与母亲对过招外,他还从来没有和别人交过手。四个蒙面人,见吕志的剑法妙绝伦,内功深厚,便不敢轻敌,全力围攻吕志。

    渐渐的,吕志感到压力增大,酒意也上来了,他迷迷糊糊的拼死顶着。突然他觉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剑,随着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处受了伤。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时,他见到一剑锋奔着他的心窝直刺过来。

    吕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觉得是一种解脱,又觉得无限的遗憾和后悔,遗憾没有来得及向他最爱的母亲告别一声,后悔昨天晚上负气出走,伤了母亲的心。他知道母亲现在肯定会悲伤不已,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仿佛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喊道:住手。

    金陵城东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园里的各种鲜花也争相绽放,在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光彩夺目。在花园小亭中的坐着一位身着淡黄裙襟的约看似30岁左右的美若天仙的艳丽无比的女子。她那沉鱼落雁般的娇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伤,完全没有欣赏鲜花的神态。她的目光迷离的看着远处,嘴里不停的道:志儿,你在哪?你真的妈了吗?你真的舍得丢下妈一个人在家吗?。

    该美丽绝伦的女子正是这座宅院的女主人,吕志的妈妈,二十年前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称的刘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岁了,只是因为天生丽质,保养得当,加上她所练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颜的美丽,因此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般,不但没有显示出中年妇女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

    她十八岁那年,在行走江湖时,遇到江湖后起之秀吕树风。在相识过程中,女的美丽、温柔、知书达礼,男的英俊逍洒、风流倜傥、武功超群、知人体贴,俩人互相爱慕,加上俩人都是孤儿,需要相互照顾,因此很快便互坠爱河。但是俩人仅恩爱的过了大半年,吕树风便因得一怪病暴毙。对于年轻的刘梅雪,这无疑重大打击。

    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时已身怀六甲。为了孩子,她没有随夫而去。为了顺利生下小孩子,她在买下了这处大宅院。孩子是个男的,她给他取名叫吕志。

    生下吕志后,刘梅雪再也没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吕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抚养小吕志,她希望小吕志今后能通过科举取得功名,以免受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时间教他读书、识字,但也将自己及吕树风的一些武艺教给他,以作为防今后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吕志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练武不但一点就透,且能举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小吕志现在已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吕志了,长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洒。

    刘梅雪爱极自己的儿子,对儿子的表现,她也感到很宽慰,她觉得自己对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现在就是这个宝贝儿子将她逼上了一个不知如何处理的境地。这段时间以来,面对爱儿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缕缕柔情爱意,难道她就真的不心动吗?爱儿英俊逍洒,如玉树临风般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这个作母亲的除了为爱儿感到骄傲外,她就不为爱儿所迷吗?每当夜深人静,想起记忆中那遥远的夫君时,她不也时常将爱儿当成了夫君了吗?

    当爱儿如泣如诉般的向她诉说着他心中对她的爱、对她的思念时,她无数次冲动的想一下子扑入爱儿的怀抱,接受他对自己的情爱,让他好好的抚摸自己、疼爱自己。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享受着与爱儿间浓浓的母子亲情所带来的快乐时,她也有着如所有寡妇一样的深深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遗。爱儿说得对,她也确实一个男人来疼她、爱她,抱她,亲抚她。

    但不说深受世俗从终礼教束缚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个男人,即使她决定摆脱世俗的礼教束缚,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其它的男人。

    这二十年来,除爱儿与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视其它男人为无物。她除了让爱儿一个人看到自己这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外,她不愿让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颜。为此她每次外出,总要带着面纱。在她的内心深处除了爱儿,她决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只有爱儿才是她的最爱,她全爱!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爱儿的情爱吗?那毕竟是乱伦,是社会所容许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应了,今后如何去面对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万一为社会所知道,爱儿今后如何立足于这个社会,他的前程不就毁了吗?她不能害了爱儿,宁愿自己终生的生活在独寂中,也绝不能害了爱儿,爱儿他会娶妻娶妾,生儿育女,到那时,他就会慢慢的将对自己的情爱淡忘的。为此,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违心的严辞拒绝了爱儿的柔情爱意。昨天晚上,甚至还为此第一次动手打了爱儿一巴掌。

    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当他说道他要走时,她以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爱儿的冲动,因此并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沉沉睡去。

    今天早上醒来,发现爱儿在不像以前一样来给她请安,以为他在生气。可后来她到房间里,发现爱儿不里面了。她寻遍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爱儿。她此时才意识到爱儿不是说说而已。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爱儿只是一时赌气,很快就回来的。

    她在花园里焦心的等着。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爱儿还没有影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二十来,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体贴,爱儿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会不会作出怎么傻事?他会不会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爱儿脸上现出的绝望表情时,她感到了极度的惊恐、害怕。

    志儿,你快回来,你千万别做傻事,你怎么能丢下妈不管啊?她现在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爱儿,爱儿也绝不能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或是不测!她开始责备自己拒绝爱儿的情爱了。

    爱儿爱自己,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给他呢?自从生下这个宝贝儿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时时准备着为他牺牲一切吗?何况只是自己的身体呢?乱伦是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是爱儿所给的书中的母子俩不是也是乱伦吗?他们母子俩乱伦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满吗?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个看不见的礼教来委屈自己,伤害爱儿的心呢?万一爱儿因为自己的固执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吗?

    当想到爱儿可能会为自己而做出傻事时,刘梅雪猛然惊醒,她不再犹豫,不再考虑,不再等待。她要尽快找回自己的爱儿,只要爱儿回来,只要爱儿永远平安的在自己身边,无论他是自己的爱,还是自己的身体,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压抑自己、不再隐藏自己对爱儿同样的情爱而高高兴兴的给他。

    她拿了点银子及宝剑、暗器,就冲出了家门。

    她不知爱儿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问。因为出门时的匆忙,忘了带上面纱,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绝世的容颜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骚动。但她无心理会这些。好在吕志英俊异常,如她一样,到哪都是人们注目的焦点。因此当她问到第8家酒店时,店小二告诉她,吕志来过这里,并告诉她,吕志吃完东西,就朝东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刘梅雪拦下一位马夫,没有多说,拉他下了马,丢下一块银子,就飞身上马而去。

    黄昏时分,刘梅雪来到了一个集镇上。江南美女如云,集镇上的人见的美女可谓多矣,但当刘梅雪骑着马从镇上过时,镇上的人还是纷纷驻足回头看她这位绝世美女。刘梅雪没有注意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来,便飞身下马。

    站在酒楼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着走过来的刘梅雪,心里赞叹道:我见过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可没有哪一位像眼前这位妇人一样美丽绝伦,那么雍荣华贵,那么温文尔雅,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美不胜收,就连下马动作都那么让人心跳。

    想着,刘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这位女客官,里面请!

    刘梅雪没有进去,她直截了当的问道:店家,你这里今天,来过一位二十岁的青年没有?说着就将吕志的体形特征描述、比划了一翻。

    店家听完,就知道刘梅雪找的就是刚走没多久的吕志,便干练的答道:有,有,那位青年从中午就来了,刚走一个时辰。接着又热心的道:那位青年好象有什么伤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见他醉得历害,劝了他,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帐就走了,不肯住店。

    刘梅雪一听爱儿喝醉了酒,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刺痛,爱儿可从来都是不喝酒的,今天喝醉了,可见他多伤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伤透了他的心。她不禁又自责了起来。她后悔昨天为什么不答应爱儿,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爱儿。

    爱儿昨天抚摸自己的时,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吗?

    当她回过神来时,急却、关怀之情溢于言表,问道:他往哪里走了?

    店家见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着东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往那个方向走的。

    刘梅雪听后,连谢字都没有顾得上说,就急飞身上马,往东北方向而去。

    店家望着刘梅雪远去的美丽背影,心里不禁奇怪道:看起来,这个美丽的妇人很爱那位青年客官呀,他艳福不浅,可他还伤什么心呢?

    刘梅雪为断的打着马的淫臀,催着马儿快点跑。她现在恨不得快点找到爱儿。

    她担心他,怕他喝醉了出事。她在马上不断的自责着,不断的在心中道:志儿,妈爱你,妈答应你,妈把身体给你,只要你以后离开妈……

    不久,刘梅雪到了一片林子边,她听到了打杀声音,这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爱儿的声音。

    刘梅雪骑着马冲进了林子。当她看见爱儿时,正是蒙面人向吕志的胸前刺出剑之时。刘梅雪的师门独门暗器九曲针也同时了出去。蒙面人在他的剑到达吕志胸口前倒下了,可吕志也随之倒下了。

    看着爱儿倒下,刘梅雪有如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沉。

    她边悲感道:志儿!边发出了九曲针,将其它三位蒙面人倒在地。在蒙面人倒地时,她也飞一般的掠到了爱儿身边。她蹲下来,抱起爱儿。她见爱儿双目紧闭,浑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阵阵恐惧,哭泣道:志儿,你醒醒,吓妈,你不能死,你死了妈怎么办?

    刘梅雪因为害怕而有点晕乱,她忘了检查爱儿是否还有救。她紧紧抱住爱儿的身体,哭着喃喃道:志儿,都是妈不好。其实妈心里也很你的,妈也想通了,你是妈的爱儿,是妈的宝贝,妈的身体不给你,给谁呀,你再离开妈了,好不好?妈答应你,以后只要你妈的身体,妈就给你。

    当刘梅雪仍沉浸在痛苦中时,不远处的一声轻微虚弱的声音道:女侠,那孩子还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你要快点给他止血。

    刘梅雪听到这声音,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在暗暗责骂自己胡涂的同时,赶紧先把了爱儿的脉,发觉他真的还没有死,心怀大放之余,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几处伤口,发现手上、胸前的伤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内侧的一处伤口,却流血不止。

    刘梅雪立即撕开爱儿的裤子,查看该处伤口。这处伤口在大腿的上内侧,离吕志的阳物只有几尺远。要给伤口上药必须要将爱儿的裤子全脱下。爱儿的阳物也必然会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刘梅雪已想不了那么多了。她迅速将吕志的裤子及内裤脱下来。面对爱儿的阳物,她没有敢多看,只是从怀中取出师门独创的疗伤神药,给爱儿的伤口上药。

    在上完药,血止住后,她的手不小心碰了爱儿的阳物一下,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儿的阳物的存在,她不免看了爱儿的阳物一眼,见爱儿的阳物非常巨在,心中不禁一荡,脸上红晕了一片,便忙将爱儿的裤子小心的盖住爱儿的下体。接着把了爱儿的脉,发现他的脉跳得比较正常,便放了一点心。

    此时,刘梅雪想起刚才说话的人,心想还好这个人提醒,要不爱儿真因自己的疏忽而流血身亡了。心存感激,刘梅雪朝那人走去。快走到那人身边时,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自言自语的对爱儿说的那些要把身子给爱儿的话来,她想这个人肯定已经听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害羞,有些不敢去看那人。但转念赶紧否定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在人家需要救助时,还去顾虑那种事,太不应该,便仍旧走到那人身边。

    那人伤势很重,眼看不行了,当刘梅雪走到他身边时,他用颤抖的手将一封信交给了刘梅雪,交……给……话未说完,便已断气。

    刘梅雪将信放进怀中。因记挂着爱儿的伤势,刘梅雪草草掩埋了几个尸体,便将爱儿平抱在怀里,她不敢骑马,怕骑马会将爱儿的伤口震裂。她抱着爱儿,展开轻功往那个集镇而去。

    好在集镇不远,刘梅雪展开绝顶轻功后,很快就到了。她不敢住在镇上。一来因为死了几个人,明天官府就会追查,虽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烦;二来住在镇上,不便于爱儿疗伤。好该镇离金陵城不远。她决定连夜带爱儿回家去。

    她从一普通人家买了一辆简陋的马车和一床被子。她先将被子铺在马车上,然后将爱儿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亲自驾车连夜往金陵赶。

    一路上,刘梅雪总是不久不停车查看一下爱儿的伤口及呼吸,每次见爱儿伤口没有破裂,才继续赶路。

    大约三更时分,刘梅雪回到金陵的家中。她将马车停在后院后,便急忙将爱儿抱进自己的房里。她将爱儿放在自己床上后,见爱儿仍晕迷不醒,一身的血迹,便去煮了一些热水给他洗一洗。

    她坐在床沿,轻轻的将爱儿的衣服一件件解掉。吕志的裤子在林中贴伤药时,已解下了,此时只是盖在他的阳物之处。当刘梅雪的手准备将它拿下来时,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爱儿的玉茎时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迟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里,轻轻的拿下盖在爱儿身上的裤子。

    经过这次爱儿的出走和死里逃生,刘梅雪意识到爱儿对自己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是再也无法离开他,无法拒绝爱儿对她身体的要求,自己迟早都是爱儿的人了。因此此时她的心里已将自己看作爱儿的女人了。可当爱儿巨大的阳物和赤的身体全面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刘梅雪仍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面对爱儿的体和阳物,刘梅雪即对他身上的伤感到心疼,又对爱儿强健的身体以及散发出的一阵阵成熟男人的气息感到脸红心跳,她禁不住有摸一摸爱儿玉茎的冲动,但最后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责怪自己现在不该有这种念头后,赶紧用毛巾小心擦洗爱儿的身体。将爱儿的身体擦拭了一遍后,她又给爱儿的各处伤口上了一回药,然后在他赤的身体上轻轻的盖上了棉被。看着爱儿沉稳的呼吸声和甜美的睡相,刘梅雪这才安心的去洗了个澡,草草的吃了点凉饭,便回到床边。她披了件衣服就守在床边睡着了。

    第三章突破禁忌

    当早晨温柔的阳光照进屋子时,吕志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非常舒服的床上,阵阵幽香仆鼻而入,他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确实是躺在一张华丽而熟悉床上,一个美丽清艳的少妇正趴在床边甜甜的睡着,那阵阵醉人的幽香正是从这个少妇身上发出的。

    那个美丽少妇似乎也知道吕志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美艳的脸庞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志儿,你终于醒了……

    是的,这个美丽无比的少妇正是他日思夜念的妈妈。看着妈妈即挂着欣喜表情,又显得憔悴的美丽脸庞,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这种娇艳的脸蛋,含笑道:妈,真是你吗?我是不是在作梦?

    刘梅雪抓住爱儿在自己脸上抚摸的手,紧紧的张自己娇嫩的脸贴在他宽大温暖的手心里,含着泪激动道:是妈,是妈在你身边,你不是在作梦,妈今后再也不让你离开妈了。

    知道在身边的就是真实的美丽的妈妈后,吕志露出更出灿烂的笑容,道:妈,我好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怪我了吧?

    刘梅雪听着爱儿这一句句深情的诉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压抑已久的感情,她忘记了爱儿身上的伤,她扑到爱儿的身上,紧紧抱住爱儿的身体,将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流着泪道:志儿,妈也想你,妈爱你,你以后别再离开妈了,好嘛?你要妈的身体,妈就给你,你要妈怎样,妈就怎样,只要你不再离开妈,丢下妈一个人就行。妈不能没有你!

    当刘梅雪说完这些话时,吕志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段时间以来,自己费了多少苦心,用尽了各种办法不但没有使妈妈接受自己,就在两天前,反而还被妈妈打了一记耳光,把自己痛骂了顿,现在自己一次出走,就把事情改变了吗?妈妈真的接受自己的爱了吗?

    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他捧起刘梅雪花一样的脸蛋,愣愣的看着她,带着期盼问道:妈,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接受我了吗?你真的答应把身体给我了吗?

    刘梅雪迎视着爱儿期盼的目光,无限娇羞、满脸通红而又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

    吕志看着妈妈娇羞、深情的表情,明白自己确实没有听错,是的,妈妈已经同意了自己一直梦昧以求的事情,她将属于他,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将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此时吕志已经忘记从被刘梅雪压着的伤口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他紧紧的抱着妈妈那嫩滑的娇躯,激动而深情的道:妈,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要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疼你、爱你,我绝不再气你,再不让你伤心,我要让你的生命中充满欢笑。

    边说着,吕志的嘴边不断的亲吻着母亲娇嫩艳丽的脸蛋,最后他的双唇捕捉住了妈妈的双唇,妈妈那柔软鲜嫩的双唇,将自己的初吻现给了他最爱的妈妈。

    他忘情的吸吮着,诉说着妈,我爱你,我爱你。

    刘梅雪在爱儿深情而甜蜜的话语激荡下,面对爱儿如火般的热情,仅犹豫了一下,便深情而柔顺的接受了爱儿的亲吻。

    吕志的舌头伸进了刘梅雪的香嘴中,缠住了母亲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他吸吮着妈妈柔软滑腻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吕志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觉之中伸到了刘梅雪的裙子里,抚摸着她雪白圆嫩的臀,另一只手伸进刘梅雪的上衣中温柔的抓住了刘梅雪那对让他产生过多少次想象的细嫩雪白圆。

    在爱儿的甜蜜热情的亲吻下,刘梅雪也逐渐深情的响应着爱儿的亲吻,她回吸着爱儿的舌头、爱儿的唾液。爱儿的手在伸进她的裙子里、她的上衣内,抚摸着她的雪臀、她圆润雪白的时,她没有任何阻挡,一任爱儿深情的抚弄它们,她知道它们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属于爱儿的,他可以任意的抚弄它们。

    母子俩忘切了世界的存在,忘记了世俗的存在,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相亲相爱的亲吻、爱抚之中。直到刘梅雪不经意的碰到吕志大腿内侧的伤口,吕志忍不住轻声了一声,刘梅雪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爱儿身上的伤。

    她赶紧将身体从爱儿的怀抱里挣开,急切的掀开盖在爱儿身上的被子,查看他的各处伤口。当她看到爱儿各处伤口并没有裂开时,心中的不安渐渐放了下来。

    这时她才注意到爱儿的身体正赤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他两腿间巨大的玉茎不知何时已昂首挺立在那,那雄纠纠的神态似乎在盛情的邀请她。她不由得满脸通红,急忙将被子盖上爱儿的体。

    当刘梅雪掀起被子,吕志赤的身体呈现在妈妈面前时,吕志起初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见母亲只是专注的查看着自己的伤口,似乎没有任何邪念,不好意思的心思也消失了。可此时看到母亲满脸通红,不胜娇羞的样子,他心中也激动起来,觉得母亲此时的娇羞神态更是美艳动人,便不顾伤痛,坐起来,一把将刘梅雪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道:妈,你刚才已看过了我的体,现在也得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体才公平。

    刘梅雪见爱儿坐起来,就吓了跳,并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惶急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并按他躺下,道:志儿,别乱动,快点躺下,会弄裂伤口的。

    吕志趁机利用妈妈的关爱,撒娇道:妈,我不管什么伤口,除非你答应我,现在让我看你的身体。

    刘梅雪看着爱儿期盼而固执的目光,即觉得大白天在爱儿面前脱光衣服真会羞死人,可又真怕他的撒娇起来,弄裂了伤口,影响爱儿的身体,自己心疼,不禁犹豫起来。

    吕志见状知道妈妈有些害羞,便决定继续利用妈妈对自己的疼爱,道:妈,你要再不答应,我不但不躺下,我还要下床去。说着便故意装着要下床的样子。

    刘梅雪见状,急忙将他按住,娇羞中带着一些娇嗔,道:好好,妈答应你,你就知道欺负妈,还不快点躺下。

    得到妈妈的承诺,吕志痛快的躺了下来后,然后催道:妈,你快坐过来,让我替你脱。

    虽然在爱儿的诡计之下答应了他,但真要在爱儿面前脱衣服,刘梅雪仍感到无比娇羞,她扭捏了半天,不肯坐到床边去。最后,实在经不住吕志的一再催促,她心里一想:自己这身体注定是爱儿的了,不但要看,还要给他亲,给他摸,给他……想着想着,她便不在犹豫,但她没有坐到床边,而是站在床下,边准备动手自己解上衣的扣子,边娇羞的对吕志道:志儿,你把眼睛闭上。

    吕志不答应道:不,妈,我不但闭上眼睛,我还要替你脱衣服,你过来点嘛!

    刘梅雪怕爱儿给自己脱衣时,身体仰起会弄到伤口,便装着认真的道:志儿,你要不听妈的话,妈就不脱给你看了。

    吕志见妈妈态度有点认真,同时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便乖乖的躺着,可并不闭上眼睛。

    刘梅雪见爱儿不肯闭上眼睛,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满怀羞意,在爱儿火热的目光下缓缓的解着自己的衣裙。她心中默默的道:自己这身美好的胴体在隐藏了二十年后,终于即将为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心爱的儿子重新开放了。

    此时在她的心目中,这第二个男人比第一个男人更重要,第一个男人相聚时太过短暂,且离自己已太遥远了,而这第二个男人是她自己生出来的,是自己含茹苦一手抚养大的,是她的心头,不但是她的情人,更是自己的爱儿,他是她生命的全部,现在她对他既包括血液相连的母爱,也包括着浓浓的情爱。她要让他好好的看她的胴体,她要让他为她的美丽,为她的娇人的体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吕志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母亲,他觉得妈妈不得人长得美丽不可方物,她轻解罗衣的动作也是那么的迷人。随着母亲那灵巧妙缦的双手的动作,妈妈那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体,逐渐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玉劲,高耸圆嫩的,平坦润滑的小腹,小巧圆圆的肚脐眼,还有那神密的仍藏在一片柔细手底下的部。妈妈那梦想已久的如女神般雪白无暇的美丽体终于赤的全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吕志的口干舌燥,呼吸紧促。他轻轻的道:妈,你到床上来好嘛?

    虽然刘梅雪心里已有了准备,但当自己赤的站在爱儿面前时,仍是羞意无比,自然而然的就一手掩着,一手护着自己的部,听到爱儿的话,她仍是害羞一手掩着,一手护着自己的部,走到床边。

    吕志已猴急般的坐起来,想抱住刘梅雪的娇躯。可刘梅雪一见他坐起来,便急忙将轻轻按住,脸有愠色道:志儿,你要再不听话,妈真就不理你了。

    吕志此时还真怕妈妈不理他,便不得不把恨不得把妈妈美好的体进怀里的强烈冲动压制住,老老实实的躺着。

    刘梅雪这才又现出她那风情万千的娇羞之态,掀起盖在吕志身上的被子,上了床,将赤的体轻轻贴着吕志同样赤的身体躺下,嘴对着吕志的耳朵娇羞的道:志儿,你现在身上有伤,你就摸摸妈妈的身体就行了,别乱动,等到你的伤好后,你要怎么样,妈都随你,好嘛?

    当妈妈柔腻滑嫩的胴体贴在身边时,吕志已经呼吸急促,双眼喷火,侧身就伸手轻揉起刘梅雪那雪白圆嫩的了,他细细的感觉着手中的妈妈雪白的滑嫩细腻,当刘梅雪问他时,他都顾不上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一只手越过刘梅雪平滑细嫩的小腹,探到了刘梅雪的那曾经将他生出来的神密另所有男人向往的部,他轻轻的抚弄着她那两片细嫩的,并久久的停留在那不舍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志抓起刘梅雪的手,引到他那早已勃起的玉茎上,急促的道:妈,我忍不住了,我要你……

    在爱儿的引导下,刘梅雪轻轻的握住爱儿挺立的粗大玉茎,空虚寂寞多年之后的体在爱儿温柔煽情的抚弄之下,此时全身也同样充满着爱的激情,可作为一个母亲,她仍记着爱儿的身上的伤,她要爱儿不再多受点苦,因此她满脸通红,但又态度坚决的对吕志道:志儿,妈知道你难受,知道你想要妈,妈的身体是你的,你现在要妈,妈也想给你,可是你大腿的伤很重,不能乱动,否则就会容易使伤口裂开,所以妈今天不能把身体给你,你忍一下好嘛?

    吕志知道妈妈确实是为自己好,可是自从醒来后妈妈答应接受他以来就一直昂立着的阳物痛得也实在难受,便用祈求的口气道:妈,我的阳物真的好难受,你就用手给我弄弄好吗?。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吕志都要幻想着妈妈美丽的胴体,自己用手自慰后,才能睡去。

    因此,只要妈妈答应用手帮他将液弄出,也会很舒服的,因为毕竟妈妈的纤纤嫩手握着阳物的感觉与自己的粗手握住阳物的感觉就不一样。因此吕志在今天不能得到妈妈的身体的情况下,才想到让妈妈用手来给他弄出来的。

    刘梅雪看着爱儿痛苦的神情,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边按爱儿的要求用细嫩的小手轻轻抚弄着爱儿的粗大玉茎,边贴着爱儿的耳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娇羞的道:志儿,你要实在是难受,妈就用嘴给弄出来,好嘛?

    妈妈不但答应帮他弄出来,而且是用嘴帮他弄,这是可是吕志作梦也没想到的。他既兴奋,但又有些怀疑的道:妈,真的吗?你真的可以用嘴帮我弄吗?

    刘梅雪不再显得太扭捏,只是红着脸,轻轻的拍了一下爱儿的脸道:谁叫我生了你这么一个会缠人的坏家伙,妈总不能看着你这个小坏蛋难受吧?

    吕志高兴而又深情的抚摸着刘梅雪娇嫩的脸蛋,道:妈,你太好了,我这个作儿子的今后一定好好侍候你。

    刘梅雪拍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呀,从小到大就是嘴甜。说完后,起身掀起盖在俩人身上的被子,并转过身,伏下身体,面对着爱儿挺立的玉茎。

    她心中也涌起一种欲望,一种将爱儿英俊的身体占为自己所有的欲望,她心跳加速,她用颤抖的小手轻轻的握住面前的粗大玉茎,真实的感受着爱儿的雄壮。

    她满怀柔情的张开小巧的樱唇,轻轻的将爱儿呈亮的含进嘴里。此时,她的心中没有感觉到污秽,只觉得无比幸福,自己终于跨越了乱伦的禁铟,为爱儿奉献出了当年丈夫多次而她都没有给的口交。只要爱儿高兴,她就感到高兴,只要爱儿想,她就愿意为他去作。

    她静静的含着爱儿的,感觉着在自己嘴里的勃动。她轻轻的舔着呈亮的,想用自己无限的柔情和湿润的舌头舔去它的愤怒。

    当母亲将他的含进她的小嘴里时,吕志感到无比的兴奋。母亲小巧温热的嘴唇含着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她灵巧的香舌缠绕、舔弄着、阳物时的舒爽无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着起来。

    在舒爽之余,他突然发现妈妈那雪白圆润嫩滑的淫臀蛋,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将这个迷人的雪白淫臀蛋拉到眼前。他的双手揉搓着那两片雪白滑嫩的雪臀。当他不经意分开两片雪白的臀时,突然发现了隐藏在两片雪臀之间的母亲那使他神往已久的骚屄。那两片红嫩的正在微微的张合着,好象在向他发出盛情的邀请。他接受了邀请,张口就将整个阴唇含进了嘴里。妈妈的骚屄里散发出的淡淡淫荡的清香,使他忘情的吸吮着两片红嫩的阴唇,轻咬着骚屄上的红豆。

    在经过二十年后,第一次受到爱儿温热的嘴和舌头的舔吸,刘梅雪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爽,那从被爱儿轻轻咬弄着的啼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但她顶了过去,她知道爱儿还需要她继续舔吸他的玉茎和抚慰他的体,因此她在享受着爱儿吸舔她的所带来的快乐时,也不停的含着、舔着、吸着爱儿的、和两个蛋蛋。

    母子俩在忘情的相互吸吮着对方的性器,相互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母子俩双双爆发了。吕志浓烈的阳液直冲进刘梅雪小嘴深处。刘梅雪珍惜的将爱儿的液吃进肚子里,她觉得爱儿的液是如此的美味,她舍不得丢失一滴。吕志也将从刘梅雪香中流出的大量吃进肚子里。

    他觉得妈妈的是世界上最美的琼浆玉液,不能浪费。

    当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后,刘梅雪发现自己赤雪白滑腻的娇躯正偎依在吕志的身边。吕志正一只手住着自己的娇躯,一只手在轻轻的抚弄着自己晶莹洁白的,笑吟吟的侧头看着自己,见她清醒过来,深情的道:妈,我爱你,我这一辈子都要珍惜你,疼爱你。

    刘梅雪心中也是柔情一片,任由爱儿咨意的抚弄自己的,伸手摩挲着爱儿的脸庞,梦般的道:志儿,妈也爱你,爱你!

    刘梅雪说着,又想起爱儿的伤,便关切的问道:志儿,你的伤还好吗?

    吕志笑着说:妈,没事,你别老担心!

    可刘梅雪仍不放心,她起身掀起被子,一处处的检查爱儿的伤口,见没有一处伤口破获裂,这才放心了。

    妈妈对自己的爱和关心,使吕志万分感动,同时见刘梅雪那赤的雪白圆臀,随着她弯着腰小心的检查伤口时的摆动,又引起他心中的冲动,他微微仰起身体,双手捧住刘梅雪雪白的淫臀蛋,猛亲不已。

    刘梅雪知道爱儿喜欢自己的雪白圆臀,因此见爱儿的伤口无碍后,便伏躺在爱儿身边,任由他抚弄自己的雪臀。此时的刘梅雪心中对爱儿对她美丽的胴体的依恋,已能基本上接受,因此当爱儿在玩弄她的体时,她也知道要享受由此带来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听到爱儿肚子一咕咕响了几声,才意识到爱儿自昨天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便急忙仰起身,回头道:志儿,肚子饿了吧?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妈现在给你做饭去。说着便要起来。

    吕志玩笑的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刘梅雪白白嫩嫩的臀,笑道:妈,我不饿,你没看到我一直都在吃着白面包吗?

    刘梅雪脸一红,扬手就打他的脸……

    吕志笑嘻嘻的偏头躲开后,道:妈,好了,我确实饿了,你就去做饭吧!

    刘梅雪边起床,边轻轻擂了下爱儿的腿,娇嗔道:你就知道逗妈。不过穿好衣服后,她还是低下头了亲了一下爱儿的脸,叮嘱道:志儿,你要好好躺着,别乱动,知道吗?

    吕志也亲了亲刘梅雪的脸道:妈,好了,你真啰索,你快点去做饭?我可不能太久见不到你。

    刘梅雪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甜蜜的转身做饭去了。

    母子俩的饭是在床上吃的。刘梅雪既像个慈母,又像娴慧的妻子般一点点的喂着吕志吃饭。吕志在张口吃饭时,手可也没闲着。他的双手一直都在刘梅雪的衣服里抚弄着她雪白细嫩的。吃完饭,

    吕志的阳物早就挺立半天了。他的手轻轻的捏了了下刘梅雪的,笑嘻嘻的道:饭吃完了,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事了?

    刘梅雪当然知道爱儿现在又想着要自己的身体了,便打了打他正揉捏着自己的手,认真道:志儿,妈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但是在你伤好之前,妈是不会同意你和妈作那件事的,在这之前妈只能像刚才那样,用……用嘴……给你做……

    刘梅雪说到只能用嘴给爱儿吸吮玉茎时,不胜娇羞,接着道:你同意吗?

    吕志抚摸着妈妈柔腻的,看着她那如花似玉般的容颜,他可是不想答应妈妈,但他知道妈妈的心,不想太拂逆她的心意,再说他刚才已充分感受到了妈妈的小嘴吸含舔弄自己阳茎的舒爽,因此便装出一付无可耐何的样子,道:好吧,谁叫你是我妈呢,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刘梅雪见爱儿同意了,高兴的捏了一下他的脸,娇声道:这才有点像妈的好儿子。

    吕志抓住她的手,装出一付淫笑样,道:妈,不过,你现在就得用你的嘴,来给我的……嘿嘿……

    刘梅雪看着爱儿淫笑样,羞红着脸,打了他一下,道:讨厌,你想得美!

    不过她话虽如此说,但说完,就柔顺的伏下身体,将头移到吕志的下体处,伸手握住爱儿的粗大玉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大玉茎,吸吮着,轻咬着,舔弄着。

    吕志在享受妈妈吸含阳茎所带来的舒爽之时,也不失时机的把母亲的淫臀挪到自己面前,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嫩圆滑的雪臀和雪臀中鲜红细嫩的。他热情的亲吻着它们。

    母子俩在相互深情的亲吻、抚弄着对方的性器及体中,再次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几天,母子俩经常相互诉说着心中对对方爱,诉说着这段时间来各自心中的悲、喜、优、愁等各种感受。这使母子俩间的情爱更加浓郁,更加觉得母子俩的不能分离。当然在进行心灵交流的时候,母子俩并没有停止对对方体的爱恋。刘梅雪对爱儿的要求,只要影响伤口,都百依百顺,整天陪着爱儿,躺在床上,聊得累时,就应爱儿的要求,伏在他身边将爱儿的玉茎含在嘴里,将雪白的圆臀和雪臀中间的呈露给爱儿亲弄。当然吕志也遵守着妈妈的约定,即使在非常想时,也没有将玉茎进妈妈的中。

    在刘梅雪无微不至的心照顾和她那师门独创的伤药治疗下,吕志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这天早上,吕志醒来,室内阳光充盈,温暖舒适。他看了一下,没见到妈妈。

    他揭开被子,如这几天一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处伤口,见均已全部愈合了,他又用手按了按愈合的伤口,感觉到一点也不痛了他高兴得一跃而下了床,衣服都没有穿,就跑出房去找他心爱的情人妈妈了。

    室外,不但阳光明媚,而且春风轻拂,花香阵阵,躺了几天床的吕志,沐浴在这春天温暖的阳光里,真是感到无比的舒服,可他无心享受这大自然的舒适。

    他想妈妈可能在花园里。他沿着回廊直奔花园而去。

    果然,刘梅雪正在花园里,拿着一把小刀,在弯腰修翦花枝呢。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

    在春风的吹拂下,刘梅雪的衣裙飘动,她的身枝随着修剪花枝的动作而摆动。

    吕志看着在晨光下与鲜花相伴的母亲,防佛如一位下凡的仙女,鲜花为之失色,阳光为之暗淡。他停住了脚步,静静的欣赏着,他为有这么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感到骄傲,为能够得到她的包括慈母之爱与情欲之爱在内的全部的爱,而感到幸福,为能占有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女人的胴体而感到兴奋。看着她那裹在白色衣裙里的正不停摆动着的圆臀,他立即就热血沸腾起来,他再也无法静静的欣赏下去了。

    他展开妈妈所教的轻功,掠到了刘梅雪的身后。轻轻的从后面抱住这个让自己深深爱恋的美丽的母亲,道:妈,你好美,跟天上的仙女一样。

    刘梅雪直起腰来,回头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笑道:你呀,就会逗妈高兴,你见过仙女吗?怎么知道妈跟仙女一样漂亮,就会乱说。

    吕志的手已从刘梅雪的衣摆下攀上了她的两个圣女峰,他边轻揉着妈妈的,边应道:妈,我在二十年前就见过仙女了,你就是我的小仙女。

    刘梅雪回过头来,白他一眼,微嗔道:油嘴滑舌,好了,放开妈,别乱摸了,你快去自己吃饭,妈还要修理一下这些花叶呢,这几天没有剪,它们都长得好高了。

    吕志不理她的话,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双手也更用力的揉着她的双,道:妈,,我现在不想吃饭,就想和我的小仙女呆在一起,好好的看看我的小仙女。

    刘梅雪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看了二十年了,还没看够呀?

    吕志见妈妈嘴上虽这么说,可并不反对,便不再多说,一把转过她的身体,将她横抱起来。

    刘梅雪知道爱儿这几天的伤口愈合得快,现可能已无大碍,便双手勾住爱儿的脖子,温柔的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这时她才发现爱儿赤着全身,便挣着要从他怀里下来,责怪道:志儿,大白天,在外面你衣服也不穿一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吕志一付毫无顾忌的样子,不但没有让妈妈从自己怀里下来,反而抱紧她,往花屋里走去,道:妈,你真是瞎担心,咱们家的围墙有多高,你不是不知道,不是像你这样有绝顶轻功的人,谁上得来,你放心吧!

    当初刘梅雪买下这个房院时,一个就是看中它周围的人家不多,另一个是这个院子的围墙高,这样就便于她安心的在此生下吕志和不受江湖中人的干扰的将爱儿抚养成人。因此,刘梅雪见一听爱儿的话,知道他说的没错,同时看爱儿现在兴趣这么高,她不想拂逆他,便再次柔顺的靠在他怀里,不再挣着要下来,可她嘴上却继续道:你就知道瞎胡闹,这么凉的天,你也该穿件衣服,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吕志笑嘻嘻道:妈,你知道你的魁力有多历害,我一见到你,全身就发热,哪里还会着凉,不信,你摸摸手。说着拉着刘梅雪的手,就放在自己挺立的阳物上。

    刘梅雪的玉手轻握着爱儿的阳茎,口中笑骂道:你知道和妈瞎扯,现在是初春,早上还是很凉的,你要注意点,老是让妈担心!

    说着,俩人已回到了屋里。吕志把刘梅雪放坐在桌子上。刘梅雪有些奇怪,问道:志儿,你把妈放在职这儿干什么?

    吕志坐刘梅雪跟前的凳子上,拉着她的手道:我要在这里好好的欣赏我的小仙女呀!说着就动手将刘梅雪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际处,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褒裤。

    这几天,吕志是每天都要亲她的无数遍,因此刘梅雪这才知道爱儿是想在这亲她的骚屄。

    吕志伏下面,用鼻子隔着褒裤闻了闻刘梅雪的,口中道:呀,妈,我的这个小仙女好香呀,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刘梅雪满脸通红的打了一下他的头,嗔道:讨厌!

    吕志也不再多闻,伸手就去褪刘梅雪的褒裤。刘梅雪顺手爱儿的手柔顺微抬起雪臀和玉腿,让爱儿顺利的脱下了她的褒裤。

    当刘梅雪那粉嫩鲜红的呈现在吕志眼前时,尽管这段时间来,他每天都要看它无数遍,可他仍感到一阵喘不过气般的激动。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两片微张,由衷的道:妈,我的小仙女不但香喷喷的,而且美丽极了,我好爱它……

    这段时间来,刘梅雪每天都无数次的将自己的赤的呈露在爱儿面前,可每次她都和一种挥之不去的羞意。现在她仍是粉脸通红的擂了下爱儿的肩头,道:你乱说怎么呀,讨厌!

    对妈妈的这种娇羞,吕志感到非常的满意,他低下头将刘梅雪的整个全部含进嘴里。

    里微甜的和从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他兴奋不已。

    他不时用力的吸吮着两片,不时轻咬一下鲜红如豆的。

    在爱儿的吸吮、舔咬下,刘梅雪逐渐兴奋起来。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夹住爱儿的头,双手不停的摸扯着爱儿的头发,雪臀随着爱儿舌头舔吸的动作而轻轻扭动,嘴里喃喃道:志儿,妈爱你,妈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妈。

    在阵阵舒爽中,她突然感到一阵更加巨大的兴奋向大脑袭来,她大腿更加用力的夹住了爱儿的头,嘴里发出一阵舒爽的声,她泄了,在爱儿的舌头不断的吸吮下泄出了大量量爱的。

    吕志像往常一样,将母亲内流出的全都吃了下去。他并没有立即离开妈妈的。

    他的嘴仍轻轻的吸吮着刘梅雪的,将刘梅雪在高潮后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当刘梅雪慢慢的从兴奋中清醒过来时,她看到爱儿那高高挺举的,才意识到今天当爱儿亲弄着自己的小时,自己并没有和前段时间一样,同时含吸爱儿的,爱儿此时正被欲火煎熬着。她心中暗息责备了自己一声,怪自己只顾得自己快乐,没有顾着爱儿。她弯下腰,将她的粉脸贴着吕志的脸,不好意思的道:志儿,对不起,妈只顾着自己,没有想到你,妈现在就用嘴给你弄……说着就欲从桌子上下来。

    吕志却搂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下来,而自己却站起来,拉着刘梅雪的手握住他的昂立,笑道:妈,今天不用你上边的嘴,你要兑现你的诺言,要用你下面的嘴。说着就伸手摸了刘梅雪湿淋淋的一把,接着道:因为我的伤全好了,你看……说完将自己赤的身体在刘梅雪面前转了一圈。

    刘梅雪往爱儿阳茎旁的伤口看去,果然伤口已全部愈合,生出了新红,但她仍不放心,松开爱儿的阳物,伸手轻轻的按了按那处伤口,问道:志儿,痛吗?

    吕志笑答:不痛!同时放低声音,伸手探进刘梅雪的内,贼嘻嘻的笑道:妈,这回你放心了我把我的小钢炮放进这个小仙女内了吧?

    刘梅雪红着脸,啐他道:去,不正经,就知道想着这些事。话虽这么说,可却低下头红着脸轻点了下。

    吕志见妈妈那娇羞的媚态,魂都掉了,冲动得挺着阳茎就要立马往刘梅雪湿湿的里面。

    刘梅雪一来刚坐在桌子上久了雪臀已有点酸,二来不想让在桌子让爱儿第一次真正的占有自己,因此见状,忙按住他肩膀,红着脸道:志儿,妈想到床上去,好嘛?

    吕志点头道:妈,只要你同意让我们母子俩真正的融合成一体,让我们的爱得到最全面的升华,到哪里我都愿意。

    刘梅雪见爱儿如此体贴,便高兴勾住他脖子,贴在他身上,让他抱上了床。

    吕志将妈妈放上床后,实在忍不住了,挺着阳物就往母亲的里去。

    这段时间以来,刘梅雪的天天被爱儿不断的舔吸抚弄,每天从里不知要流出多少,自己也由此获得极大的快乐,可每次流出后,刘梅雪又感到深入有一种不可言状的骚痒。作为一个少妇,她深知此时只有爱儿的粗大玉茎才能帮助自己止住这种蚀骨的骚痒,可为了爱儿的伤,她强忍着。现在刚被爱儿吸吮得流了一大堆的深处的骚痒正一阵阵的传遍着全身,知道爱儿的伤好后,她也急切的希望爱儿阳茎的早点入。所以一上床,她就自然的张开了玉腿,露出,便于爱儿的入。

    刘梅雪的刚才经过吕志吸吮流出后,圆圆的小口还一直张开着。

    吕志将自己的大对准红嫩的小口后,轻轻的就往里。刘梅雪的里经过爱儿刚才的吸弄,虽说早已密布,可随着爱儿的硕大的入,刘梅雪仍感到一阵阵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二十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这二十年中自己的因为一直没再被入而变得如处女般的紧小了,而爱儿的阳物却巨大无比,因此当爱儿入时自己会有第一次破瓜时的疼痛,可她没有阻止爱儿的继续入,她不希望爱儿知道后心疼。

    尽管如此,吕志还是发现了刘梅雪疼痛的样子。此时他真不想停下来。当自己的第一次进自己一直梦想着入的美丽无比的母亲那可爱的小时,被妈妈窄小的紧紧含住阳物的温暖舒适的快感,使他兴奋得恨不得立即将自己的全部进妈妈那温暖紧凑的骚屄里去。

    可他看到母亲艳丽的脸上隐现出的痛苦神色,就知道随着自己粗大的阳物的入,妈妈紧小的骚屄肯定是一时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着想一到底的欲望,停了下来,体贴的问道:妈,是不是很痛?

    刘梅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志儿,妈是有点痛,但你顾着妈而停下来,继续吧,妈还忍得住……

    吕志见妈妈时时都在为自己着想,心里真是又爱又怜,他没有继续动,他柔情无限的吻上刘梅雪的樱桃小嘴。刘梅雪也热情的响应着爱儿的亲吻。过了一会,刘梅雪感到自己里不痛了,反而传出阵阵骚痒,便忍不住摆脱爱儿的亲吻,娇羞道:志儿,你动吧,妈不痛了……

    吕志也觉得妈妈的里又润滑了不少,加上他的只进了一半,另一半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了,也实在难受,便又慢慢的往刘梅雪的深入去。

    这次因为刘梅雪的已稍微适应了吕志的阳茎,因此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吕志入的也很顺利,终于完完全全的将全部进了刘梅雪的里。

    母亲温暖湿热的紧紧抱褒着的感觉让吕志觉得舒爽无比。他静静的伏在妈妈丰润的胴体上,慢慢的品尝着这种舒适的快意。刘梅雪也紧紧的抱着爱儿,不出一声,享受着爱儿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已二十年没有被过的中那种满、充实和酌热的快感。

    吕志不知何时自己不由自主的开始轻柔缓慢的起来,这种抽插插又渐渐的变得粗野狂放起来。刘梅雪也随着爱儿抽插插速度的加快,嘴里起初细小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快乐的哼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吕志的一声低吼,他将自己处男第一次浓列酌热的液深深的注入了母亲紧小温热的深处。在爱儿阳持续强烈的冲击下,刘梅雪早已魂飞天外,神游太虚了。

    当刘梅雪从快乐中慢慢的清醒过来时,她紧紧的抱住爱儿,生怕他离开自己从此不当一样。她不断的亲吻着爱儿的嘴、脸,不停的说道:志儿,答应妈,以后别离开妈,妈不能没有你,妈爱你,妈需要你!

    吕志也不断的回吻着妈妈娇嫩的粉脸,响应道:妈,你是我的,我答应你以后不但我一分一秒也不离开你,我的小钢炮也一分一秒不离开它的小仙女。

    说着抽插插了几下仍在刘梅雪中的。

    刘梅雪得到爱儿明确的爱的承诺后,才即满足,又娇嗔道:讨厌,妈是要你不离开妈,谁要你下面的大东西不离开妈,还不快点将它从人家里面拿出来?

    吕志可不理她,仍将后变得微软的玉茎在妈妈湿热紧小的骚屄里,享受被它紧紧包含着的温热的感觉。

    刘梅雪也不再说话,和爱儿一道静静的享受着爱儿阳物在里充实的感觉。母子俩就这么体相连的搂抱着,感觉着快乐后的幸福和爱意。

    直到吕志觉得肚子咕咕叫了,才对刘梅雪道:妈,我肚子饿了,咱们起来吃饭好不好?

    刘梅雪这才意识到爱儿早上起来还没有吃早饭呢,便不由心疼的责怪道:你呀,一大早起来,饭也不吃,就知道想着法儿了欺负妈,要饿坏了怎么办?还不快点起来?

    吕志依依不舍的将从刘梅雪的里拨出来,随着他的撤离,刘梅雪的里也流出一串。

    吕志见状,低下头就去亲。刘梅雪急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口,红着脸道:志儿,马上要吃饭了,脏……

    吕志道:妈,那可是琼浆玉液,找都找不到的,哪能浪费掉?说着拿开刘梅雪捂住骚屄的玉手,贴嘴过去,就舔吸起从母亲里流出的,直到吮吸干净了,才让刘梅雪下床穿衣裙。

    吕志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看着朝房外走去的母亲那美丽婀娜的身姿,心中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幸福。回味着刚才第一次将自己阳物入母亲那温热紧小的骚屄内的快感,第一次将自己童子液尽情的倾注在妈妈深处时的无比的舒爽。

    这都不是母亲用嘴含着阳物时的快感所比拟的。

    这种快感太舒服了。

    它包含着巨大的阳物进入母亲紧小温热的骚屄时乱伦的真实禁忌兴奋,这种乱伦的禁忌快感是任何一种快感所无法比拟的。母亲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今后只要自己,这种乱伦的禁忌快感自己将可以随时享受,这是自己梦昧以求的。

    当刘梅雪弄好饭后,他还沉浸在刚才与母亲在床上的缠绵与幸福之中,不想下床,便叫她端到床上来吃。刘梅雪将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然后把饭菜放在小桌子上。他坐起身体,靠着床头,把刘梅雪揽进怀里。

    他并没有急着吃饭,他轻吻她迷人的小脸蛋,向倾诉心中对她及她美丽胴体的爱恋:妈,你知道吗?我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因为我不但有你这位慈爱美丽的妈妈,而且现在我还完完全全的有你这有位让天下男人都心动、兴奋的美女胴体,刚才我真的舍不得把我的小钢炮从你的骚屄中拨出来,我真想永远都把它放在里面,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永不分开。

    刘梅雪如小鸟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爱儿温暖宽大的怀中,心中也是甜蜜无限,这个男人现在即是自己的爱儿,又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她爱这个男人,她即要他当她的儿子,她现在更需要他来当的她的男人、她情侣,刚才爱儿将他粗大的阳物完全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它完完全全的充实了她那自二十年前让爱儿从里面出来过后,就再也不让任何男人侵犯过的香时,当爱儿将他浓密的液深深的进她那曾经酝育过他的子宫里时,她仅存的一点乱伦念头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反而是那因爱儿的入而产生的乱伦禁忌快感,当时她的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做他的女人,她要一生一世的作他的女人,她要将她这付让天下所有男人为之迷醉、为之疯狂的美丽体一生一世的交给爱儿,她要像一个妻子一样的爱他、侍候他,即使来世下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因此,随着吕志深情的诉说,刘梅雪也深情款款的用自己的粉脸贴抚着爱儿坚毅刚强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脸,柔情的细语道:志儿,妈自懂事以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这样幸福,因为你不但给妈带来了母子亲情,现在还给妈带来了男女欲情,让妈享受到一个女人最快乐的事情,妈今后即要作好一个母亲,妈更要做好你的女人,妈不管你是妈的儿子,妈要你爱妈、疼妈,妈的身体今后的一生中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怎么样都行,妈今后绝不离开你,也不让你离开妈。

    就这样,母子俩在深情的倾诉中相互喂食、相互亲吻、相互爱抚着。

    当饭吃完时,初尝禁果的母子俩又一次次的半彼此的身体融为一体,一次次的互相攀登情欲的最高峰。他们好似恨不得将彼此压抑了二十年的情欲和爱意,全部倾注给对方。这一天,吕志和刘梅雪在床上共作了五次爱,也大泄了五次。

    接下来的几天里,吕志和刘梅雪一直沉浸在突破禁忌后的爱欲狂潮中,互相不知疲倦的索取着对方的体,防佛即将要生离死别般的缠绵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第四章终成眷属

    这天早上。吕志醒来时,天已大亮屋里沐浴在温暖的晨光中。妈妈,应说是爱侣刘梅雪光着身体侧偎在他怀里,甜甜的睡着,而自己的阳物仍还在她的小骚屄里。吕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即使在睡梦中她那光彩照人的娇容上仍流露出幸福满足的神情。吕志柔情无限的亲吻她的脸蛋,轻揉她的。

    在吕志的轻抚亲吻中,刘梅雪慢慢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迷人的凤眼,温柔的看着爱儿加情人,露出足以使百花为之失色的灿烂笑容,伸出春耦般浩白的玉臂,轻揽住他的脖子,将雪白丰润的赤娇躯往自己男人的身上靠了靠,娇声问道:志儿,你看什么呀?

    吕志揽住他心爱的女人的纤腰,将仍在里的往里捅了几下,微笑道:我在看我的好妈妈和我的漂亮女人。

    有什么好看的?

    有,有,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加起来,也没有我漂亮的妈妈好看。

    油嘴滑舌,肚子饿了没有?妈起来给你作饭去……

    我不饿,妈,我们再躺一会。

    吕志着刘梅雪体,静静的躺着体味自己浸泡在妈妈那温热紧小的骚屄中被它紧紧包含着的紧暖感觉。刘梅雪也温柔的偎在他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双方都觉得饿了,刘梅雪再次摧他起床时,吕志才依依不舍的将阳物从她里拨出来,准备和妈妈一起下床,如往常一样两人一起去作饭。

    但今天刘梅雪体恤爱儿这几天来无数次的做爱后,身体会很疲倦,便不让他下床,要他在床上好好的躺着。吕志只好从命。

    躺在床上,看着妈妈坐在床边将衣服一件件的套上她雪白的美丽胴体,他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当刘梅雪穿好了衣裙,准备出去时,吕志好象突然才想起什么来似的,他仰起身体揽住刘梅雪的纤腰,将她的裙摆掀起来,动手就脱刘梅雪里面的内裤。

    刘梅雪以为爱儿又要亲一会她的骚屄,便嗔道:志儿,让妈先去作饭,等一下吃完饭再亲,好不好嘛?

    吕志没有说话,继续脱她的内裤。刘梅雪也只好顺着他,抬脚让他把内裤给脱了。当刘梅雪鲜红娇嫩的呈现在吕志眼前时,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猴急的去吸吮它。他只是用手轻抚弄了一下两片鲜嫩的,捏了下圆臀,便放下她的裙摆,道:妈,可以了!

    刘梅雪这才知道爱儿是不想自己穿着内裤,果然吕志又接着说道:妈,以后你不经我同意,别穿褒裤了,好吗?因为那样我想亲摸你的骚屄还要脱它下来,好麻烦!

    刘梅雪不答他,只是边往外走,边笑骂了他一句:你呀,就是会磨人!

    早餐和前几天一样,是在床上吃的。在母子俩恩爱的吃早餐时,吕志的手免不了要不断的在刘梅雪的雪臀上的捏揉不已。

    这充满甜蜜、温情的早餐吃完后,刘梅雪道:志儿,我们到花园里走走好不好?

    这几天一直与母亲泡在床上不停的,李志真觉得有点累了,需要到花园里去散散心,便点了点头。

    今天风和日丽,花园里的花几天不见显得更加艳丽。春风轻拂,花香沁脾,彩蝶飞舞,蜜蜂奔忙。

    站在花园里,吕志被这绚丽多姿的春天景象所陶醉。

    刘梅雪的心情也兴奋不已,早已挣脱了吕志的抱,露出少女般灿烂的笑容,奔跑在那一丛丛鲜花之间,她雪白的衣裙随风飘舞,动人的身姿仿佛在与那花丛中的彩蝶一起共舞,可又比那彩蝶轻灵、美丽。她回头见吕志只是站在那傻笑着看她,便招手道:志儿,快来看这些蝴蝶和鲜花,好漂亮呀!

    吕志应邀和她一起欣赏着满园的春色,一起在花丛中追逐嘻闹。

    当两人尽兴而困乏的来到凉亭里时,吕志坐在亭里的石凳上,把刘梅雪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先掀起她的裙子,露出没有褒裤遮着的骚屄,抚弄起来,才认真的问刘梅雪道:妈,你快乐吗?

    刘梅雪边把腿张开些,便于爱儿抚弄她的骚屄,边点了点头。

    吕志又问道:妈,你像当年爱爸爸一样的爱我吗?

    刘梅雪将粉脸贴着吕志的脸,在他耳边道:志儿,妈爱你,这几天是妈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妈……妈爱你胜过当年爱你爸。

    吕志抚着母亲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喜不自胜的追问道:妈,这是真的吗?你再说一遍!

    刘梅雪看着爱儿火热的眼神,红着脸嗔道:讨厌,你知道的,还要问?

    吕志高兴的不再挖弄妈妈的,他双手捧着刘梅雪那张随着岁月的流逝但仍保持艳丽无比的脸蛋,认真的对她说道:妈,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你嫁给我,好吗?我会一生一世疼你,爱你,照顾你!

    经过这几天与爱儿的缠绵,爱儿的情,爱儿的强健,尤其是爱儿那粗大的玉茎,使刘梅雪早已片刻都离不开爱儿了,她只要与他一生一世在一起,为爱儿当妈作婢,她都一万个愿意,更何况是当爱儿的原配夫人呢,因此当听完吕志的话后,她即高兴又羞答答的应道:志儿,妈答应你,即使给你当奴婢妈都答应你,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只妈妈答应了他这期盼已久的愿望,吕志高兴的伸手捏了捏她的琼鼻,逗她道:有你这样美丽的小女人当我老婆,都不知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我还敢让我心爱的漂亮妈妈当奴婢?不过,真当了我老婆,到时不听话,我可是要打这个小淫臀的。说着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雪臀。

    刘梅雪也娇笑着拍拍爱儿的脸,道:谁知道,像你这样连妈妈的骚屄都操的小色鬼,今后万一被哪个狐狸给迷上了,你不会把我卖了?

    吕志一听,便举起手来,发誓道:皇天在上,若今后吕志不好好的爱他的女人刘梅雪,便被天……他的誓还没有发完,嘴就被刘梅雪的纤纤玉手给捂住了。

    刘梅雪假装生气道:讨厌,妈一句笑话,你以就乱发誓来气妈,以后妈还有的气受了。

    吕志亲了下妈妈的小嘴,伸手摸了摸刘梅雪的,笑道:好了,妈我保证今后我的嘴不再用来气你,而是用我的阳物来亲你的这两个小嘴。

    刘梅雪娇羞把脸埋进爱儿的胸前轻擂他一下道:你就会占人家便宜!

    吕志着刘梅雪的娇躯,道:妈我们今晚就堂成亲,好嘛?

    刘梅雪抬起头,白了爱儿一眼,逗他道:你呀,急什么,不成,妈的骚屄不也给你玩了,拜堂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是要好好准备的,哪有说成亲就成亲的?今晚不行。

    吕志见母亲说得有理,便改口道:妈,那你说什么时候好呢!

    刘梅雪拨开吕志正在揉弄她的和的手,从吕志怀里跳下来,在亭子里边走边说道:我们要布置一下房间,要买新的被子……接着数了一大堆东西,最后侧脸娇笑道:我想最慢今天晚上就可以了。

    吕志一听是今天晚上,又见妈妈那顽皮的表情,才知道她刚说这么多话,原来是在逗自己的,便跳起来,假装生气的要去抓她道:好呀,你敢骗老公,看我不抓着打你淫臀。

    刘梅雪嬉笑着往花园里逃去。母子俩便在花园里互相追逐笑闹起来。

    在一个花丛下,吕志抓住刘梅雪,把她拉进怀里,口中嚷道:好了,终于让我抓住你这小骗子了,看我怎么打你的尼股。说着把刘梅雪的裙子真的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刘梅雪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他一手揽着刘梅雪的细腰,一手真的拍打志她的白淫臀来,伴着手掌拍打淫臀的清脆响声,吕志道:看你还敢不敢骗老公?

    刘梅雪一边任由爱儿打自己的雪白贺臀,一边红着脸轻打爱儿的胸口,撒娇道:坏蛋,还没有嫁给你,就开始欺负人家了。

    吕志看着刘梅雪艳丽的脸蛋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圣洁不可侵犯,不由冲动起来,他不再掀拍打她的雪臀,他一把抱起她,掠到凉亭里,让刘梅雪扶着桌子,他从后面将刘梅雪的裙摆掀到腰处,露出她白花花的圆臀,挺着早已痛的玉茎,就从妈妈白嫩的尼股后面,进她的骚屄。

    刘梅雪柔顺的配合爱儿将阳物进自己内,回过头来挪谕他道:你呀,真是个小淫棍,还没堂,就先奸新娘子。

    吕志边抽插插,边伏下来,附着母亲的耳朵嬉笑道:妈,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得这么一身白白嫩嫩的惹人上火的嫩。

    刘梅雪轻摆着雪臀迎合爱儿的抽插插,道:好呀,你色不说,反到怪起妈来,看你现高兴,晚上堂后,看你还有没有力气。

    吕志见母亲原来是担心自己晚上没有体力,便笑道:妈,这些日子以来,你还不知道我是常威将军吗?放心吧,我现在把你侍候得高高兴兴的,晚上也一样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在极度的缠绵恩爱后,吕志将液进了妈妈的深处。伏在刘梅雪的圆臀上,吕志享受了一会她那雪白圆臀的柔软后,才将仍因处迷糊中的妈妈抱回房去。

    中午,吃过午饭,母子俩就开始忙着布置他们的新房了。在刘梅雪那双灵巧的双手下,新房布置得即温馨又雅致、华丽。宽大的卧床上换上了新的红色龙凤被、新的锦帐,窗户上贴满了大红的喜字,房间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的。

    华灯初上时候。穿着红袍新郎服的吕志和穿着大红衣裙新娘服的刘梅雪坐在摆着大堆美味,点着一对大红蜡烛的桌子旁。俩人先相互偎依着吃完饭后,吕志握着刘梅雪的手,看着她那被烛光映照得更加艳丽的娇容,喜滋滋的道:妈,我们该拜堂了!

    刘梅雪红着脸,无限娇羞着点了点头。吕志将桌子上的一块红丝巾盖上刘梅雪的头上后,站起来,将刘梅雪的身体转向窗户,道:妈,我们先对着窗口,一拜天地!说完,他拉了刘梅雪的手并排一起向着窗户拜了三拜。

    完天地后,吕志知道下步应该是拜高堂了但他想逗一下刘梅雪,便掀起她头上的丝巾,装傻道:妈,下一步我们该拜谁了?

    刘梅雪有些生气道:志儿,到现在还要羞妈……

    吕志赶忙正经起来,问道:妈,我们把爸的灵牌拿出来,跟爸说说吧,好嘛?

    刘梅雪神情庄肃的点点头。

    吕志便从妈妈的一个厢子里拿出父亲的灵牌摆在桌子上。

    吕志和刘梅雪并排站在灵牌前,吕志对着牌位恭恭敬敬道:爸,我虽没有见过您的面,但我一直在心里感谢您生了我,我更加感谢您给我找了一个如此漂亮,如此温柔,又如此爱我的妈妈。您知道吗?您过世后,妈一个人把我生下来,又含莘如苦的一个人把我养大,她为了我,吃了无数的苦,承受了一个像她这么美丽的女人不该有的无穷寂寞……

    吕志说到此处时,刘梅雪伸手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吕志知道母亲现在有些激动,便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紧靠在自己身上,继续道:爸,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和妈妈相依为命,相互关心、照顾,我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妈妈也深爱着我,我们彼此相亲相爱,这种爱超越了母子之爱,上升为如你与妈妈之间的爱一样,为了不让妈妈再受没有你时女人所受的苦,今晚我要娶妈妈为妻,你在九泉之下有知一定会为我们高兴的是吗?因为我相信你深爱妈妈,你也和我一样都希望妈妈得到幸福,你不会希望她继续受苦。妈妈希望嫁给我,因为她除了你之外,对世上的男人就只爱我一个人,只有嫁给我才是她最大的幸福。爸,我相信你也希望妈嫁给我,因为毕竟妈嫁给我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像妈这样漂亮的老婆,不给自己的儿子享受,要给别人享受,相信你是不会答应的……

    此时,吕志觉得腰部被刘梅雪拧了一下,但他不理会她,继续说道:爸,再说了,俗语说女人未婚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你离开我和妈已二十年了,妈现在听我的,嫁给我也是守妇道,是吗?好了,爸,请你祝福我们吧!

    说完,吕志拉着刘梅雪一起向父亲的灵牌拜了三拜。将父亲的灵牌放回原处后,吕志将刘梅雪按坐在椅子上,笑嘻嘻道:妈,完了父亲,我们俩该拜您了!

    刘梅雪一听掀起头巾,红着脸道:志儿,就知道羞耻妈,胡闹了。

    吕志不理她,认认真真的向她拜了三拜,道:妈,孩儿和刘梅雪今晚结为夫妻,请祝福我们!

    刘梅雪没有应他,站起来挥起粉拳就擂他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妈。

    吕志抓住刘梅雪的玉手,笑嘻嘻道:妈现在该夫妻对拜了。完了,你可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刘梅雪气他道:不和你拜,你老欺负妈,谁敢嫁给你?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时娇羞和幸福中,与爱儿相对互相拜了三拜。

    随着吕志礼成的话音一落,他高兴的一把抱起刘梅雪,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

    刘梅雪轻擂他的肩膀,娇柔嗔道:讨厌,还不快把人家放下来,头都给你转晕了。

    吕志将刘梅雪放下,掀起她头上的红丝巾,望着眼前这位美艳无比的已成为自己妻子的妈妈,装出一付淫邪的样子,淫笑道:娘子,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了?

    刘梅雪知道他想自己的骚屄,便气他道:我们该到花园里去除草了。

    吕志不接她的话,掀起刘梅雪的裙子,里面没有褒裤,刘梅雪的鲜红的骚屄马上就呈现在他面前。从那天早上,吕志不让刘梅雪穿褒裤起,刘梅雪一直都听他的话,不论何时都没有再穿,即使是今天晚上正式的大喜之夜,她也没有穿,以便于这个爱儿随时高兴时亲弄她的骚屄,抚捏她的雪臀。

    吕志伸手拉了拉刘梅雪的,这才接着刘梅雪的话,笑道:爱妻,现在是该除草了,但不是除花园里的草,而是除你这里的草,你看你这里的草多长了。说着又拉了几下。

    刘梅雪痛得重重的擂了他一下道:小坏蛋,胡说八道!

    吕志把刘梅雪拉到先靠近蜡烛的桌边,道:现在我就应该是从上到下,从外到里,好好的,仔细的看看我的新娘,我可还没有全面的认真的看过我的新娘子呢!,说着就动手开始为她解衣。

    刘梅雪轻打他一下道:天天给你看,给你摸,给你,都变成老皮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这么说,可她却配合爱儿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裙。

    很快,刘梅雪便赤的身无寸缕娇羞的站在了吕志面前。虽然自己的身体已不知被爱儿看了多少遍,被他亲抚、弄了多少回,可每次赤着身体站在他面前时,仍有挥之不去的娇羞,她的手下意识的遮住了自己雪白大腿间的骚屄。

    刘梅雪美丽的胴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那雪白的体显得更加成熟,更有丰韵,更有诱力,足以另天下的男人为之倾倒。吕志虽然如此幸运不知已多少次看过、摸过、亲过、过这个美丽的体,但现在他仍如痴如醉,如着魔般,痴痴的望着刘梅雪如仙女般的美丽体。

    刘梅雪见爱儿如此痴迷于自己的美色和雪色赤胴体,心中感到无比高兴,觉得能让爱儿喜欢自己的体就是最大的满足,可也感觉到一丝不好意思,便娇嗔道:小傻瓜,你看够了没有,是不是想一直这么看下去呀,人家可有点冷了。

    吕志没有理会她的话,仍痴痴的上下扫视着她赤的美丽体,一会像是欣赏一件无价之宝般,温柔的、轻轻的抚摸着刘梅雪那如出水芙蓉般的粉面,她的雪白嫩颈,他的手攀上刘梅雪雪白细嫩、柔软如棉的圆,留连于刘梅雪仍平坦如少女般的雪白细嫩的小腹,轻抚着那圆圆的小肚脐眼,他的手侵入到刘梅雪雪白玉腿间的鲜红柔嫩如蚌般微微张合着的,他的手滑下刘梅雪修长雪白圆润如脂的玉腿,直到她如春笋般的脚指。

    刘梅雪没有再说什么,静静的站着,享受爱儿如春风般温暖、轻柔的爱抚,以及由此带来的阵阵舒爽。

    吕志转过刘梅雪的身体,让她双手扶在桌子上,翘起她雪白的圆臀。

    吕志双手停在刘梅雪白嫩滑润如脂的两片臀上。他不停的揉捏着两面三刀片雪白的臀,好象要挤出水来一样。他的嘴也贴上了雪白圆臀,轻轻的的舔着,咬着那雪白雪白的嫩。他双手分开两片雪白臀,露出他最爱的藏其间的鲜红细嫩的。

    他轻轻的含住那鲜红的核,吸吮着,轻咬着,他的嘴轻轻的吸拉着那两片嫩红的,他的舌头分开两片,探进了中,搅着里面的嫩,还不时抽插着。

    刘梅雪在爱儿舌头的咨意舔弄下,感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又从大脑伟向全身的四肢百胲。她不禁快乐的着:无儿,妈好舒服,妈好舒爽,妈爱你……

    不知过了多久,吕志一把抱起刘梅雪,道:妈,我要你……

    他将刘梅雪放上了他们的新婚之床上,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巨大的早已坚挺多时的玉茎,分开刘梅雪的大腿,对准鲜红的骚屄口,就进入了妈妈这个多汁、温暖、紧小的骚屄。插入妈妈的骚屄后,本来猴急的他,却没有动,他伏在刘梅雪雪白的体上,感受着她那湿暖紧凑骚屄的包含,并不时吸咬着玉茎的快感。

    早已被爱儿抚摸、吸吮、舔弄得兴奋不已的刘梅雪,里骚痒一阵阵的伟来,急需爱儿去解痒,而他却不动了,便忍不住捏了他的淫臀一下,嗔道:冤家,还不快动,人家里已被你搞得痒死了……

    吕志知道妈妈的难受捷,不再静躺着,依母亲之言,挺起身体,大力的抽插起妈妈的骚屄来。

    在吕志巨大的玉茎不停的强有力的抽插之下,刘梅雪不断的往快乐的高峰攀登,不知达了多久,随着吕志的一声低吼,他灼热的液注入了刘梅雪的深处。

    在爱儿液的持续强烈的冲击下,刘梅雪紧紧的抱着爱儿的强健腰身,奔上了快乐的最顶峰,大量的狂泄面出,在内浸泡着吕志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阳茎。

    狂欢后的母子,就此相而眠。

    刘梅雪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时,室内已是阳光充盈,心爱的儿子正斜靠在床头上,一边正轻揉着她胸前柔嫩的雪,一边深情的凝视着她,见她醒来,微笑着问道:老婆,睡得好嘛?

    刘梅雪支起体,偎进爱儿怀里,仰起美丽绝伦的脸蛋,娇嗔道:讨厌,一大早就老婆、老婆的乱叫,我是你妈。!

    吕志嬉笑着揽住她的细腰,仍道:老婆,你大概是乐晕了,忘了昨天晚上,我们已经过堂了,你现在已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刘梅雪轻扭下娇躯,撒娇道:就算人家已嫁给你了,可我仍然也是你妈呀,你就不能委屈点,继续喊人家妈呀!

    吕志假装作出让步的样子,逗她道:好,好,我以后就委屈点,叫妈老婆。

    此话一出,刘梅雪不由得被爱儿逗得哧一笑,扬起粉拳擂他强健的胸膛一下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有妈老婆的,难听死了,好了好了,我算怕你了,以后你爱叫老婆也好,叫妈也好,都随着你吧!

    吕志双手轻摸着刘梅雪的双,转移话题认真的道:妈,昨天晚上不能像常人一样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迎娶你,真是委屈你了。

    刘梅雪用自己的玉手按住吕志正握着自己玉的双手,以充满了无比幸福的语气道:傻瓜,妈只要能嫁给你就心满意足了,哪还管热不热闹?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嗔道:小坏蛋,昨天晚上,你在你爹灵前,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听死了。

    吕志见妈妈话虽是骂自己的,可语调里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从表情反而反映出她其实是很喜欢自己说的这句话,不禁笑逗她道:老婆大人,我可没有说错呀,像你这么漂亮的妈妈和这么动人的体,爸自己用不了了,要是让别的男人用,他肯定是宁愿让自己的儿子用的,你不也是只允许我这个英俊逍洒的儿子享受你美丽体吗?说完了,伸手就去捏抚刘梅雪雪白嫩滑的圆臀和红嫩的骚屄。

    刘梅雪被爱儿将了一军,便娇柔羞的气他道:小坏蛋,谁说只允许你一个摸人家,想得美,我明天就去找一个回来给你看。

    吕志夸张的大叫道:救命呀,我老婆要给我戴绿帽子了。

    刘梅雪一听大喊大叫,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嗔道:讨厌,嚷什么呀?

    接着装出作了极大让步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好吧,你这个小赖皮,算我怕你了,以后人家这付美丽的身体就让你一个人玩吧!

    吕志也继续装道:这样才对,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

    刘梅雪看爱儿那付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禁笑骂道:死相,不和你贫嘴了。

    说着就想下床去。

    吕志抱住她,没让她起来,道:妈,昨天有爹灵前,我忘了说一件重大的事情,今天要给你说……

    刘梅雪见他说的认真,便问道:什么事呀?这么神密?

    吕志的从刘梅雪的,轻滑到她的小腹,道:妈,你今后除了要担负起照顾我这个老公、儿子外,你要和我一起努力,给我们吕家生几个后代出来。

    刘梅雪一听,脸一红,不禁啐道:讨厌,就想着这种事,谁跟你生孩子,想得美。

    吕志逗她道:你是我老婆,不跟我生孩子,难道真想跟外面的狗男人生不成?

    刘梅雪没有继续和爱儿逗嘴,她转身趴在爱儿身上,轻抚着他宽阔的胸膛,吻了吻他的嘴,深情的道:志儿,还记得你给妈看的那本乱伦小说吗?当妈决定把身体给你的时候起,妈心里就决定今后要像书中的那位妈妈一样,为你生几个宝宝。

    吕志也深情的吻着她的脸道:妈,你太伟大了,我代表那些未来的孩子们感谢他们的妈妈。说着搂住刘梅雪雪白的体就一阵亲吻、抚弄。

    刘梅雪在咯咯的笑声中,推开吕志道:小坏蛋,你真会借机占便宜,好了胡闹了,起来吃饭了,一天到晚的赖在床上。

    吕志不想起来,仍想伸嘴去亲刘梅雪的。在刘梅雪的一再推劝下,才依依不舍的和她一起起床。

    可下了床,他却面对着好他一把抱起刘梅雪赤的雪白胴体,让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进她的,亲着她的,边挺动着,边一起到厨房去。

    不用说在吃饭时,母子俩免不了又是一阵深情的缠绵爱恋。

    这天早上,当初春温暖的阳光照进室子里时,吕志醒了过来,见妈妈不在身旁。他起床到厨房看了一下,刘梅雪也没在里面。刘梅雪自从在这里生下吕志之后,就很少走出这个大门,包括油米在内的日常用品都是一位曾被刘梅雪救过性命的王妈按时送来,好在她家的花园很大,闷的时候就在花园里除除草,走动走动,所以吕志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花园里。

    吕志往花园里看时,见到妈妈果真正座在花园的小亭子里。他延着花园的回廊向花园中的小亭中走去。当他快走到刘梅雪身边时,刘梅雪因正在为这事不知如何是好而发愣,因此不知道吕志已到了身边。吕志没有惊动她,他站在离妈妈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注视着她。

    天生尤物的刘梅雪此时沐浴在早晨柔和灿烂的阳光下,显得更加艳丽无比,更加高贵圣洁。

    吕志不由的都看痴了。他为有这样一位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般的妈妈感到自豪,也为她的美丽感到倾心,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能使刚成年的少年热血上涌。

    他快步步进亭子里,坐在刘梅雪身边,伸手搂住她柔细的腰肢,并在她吹弹欲破的粉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妈,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刘梅雪被儿子的搂抱及亲吻惊醒过来。吕志双手都搂住刘梅雪的腰,将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刘梅雪顺势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

    吕志双手搂着刘梅雪的蜂腰,嬉笑道:妈,我要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刘梅雪红着脸靠在吕志的肩上,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道:一大早又来磨人。

    吕志迫不及待的腾出一只手来,就去解刘梅雪胸前的衣服,但因心急及不知如何解,忙了半天却解不开,只好求刘梅雪道:妈,你就行行好,帮我解开嘛!

    刘梅雪忍不住笑着打了他一下道:你真讨厌!

    随着刘梅雪玉手的挥动,很快外面两件衣服的钮扣就解开了,里面的亵衣呈现在了吕志面前,亵衣紧包着的已呼之即出了……

    吕志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止住刘梅雪的手,道:妈,里面这件我自己来。

    他将已解开扣子的衣服往两边推开,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亵衣由下往上掀了起来,刘梅雪那两个雪白圆圆的立刻就呈现在了吕志的面前,刘梅雪身上醉人的体香也冲进了吕志的鼻子,面对着这两个迷人的被自己玩过千百遍的妈妈的雪白,吕志的心仍怦怦直跳,他伸出擅抖的双手小心的轻轻的握住了妈妈两个细嫩的,并轻轻的揉搓起来。

    刘梅雪也一样感到心怦怦直跳,呼吸急促,她轻轻的闭起眼睛,让吕志任意的抚摸她的身体,感觉因儿子的抚摸带来的阵阵快感。不知何时,她感到吕志已不再是用手抚摸她的了,而是在用嘴轻轻的含着、吸吮着,她不由自主的用手轻轻的抚摸吕志的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感到吕志的一只手已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抚摸着自己的部。她任由爱儿抚弄着。

    不知何时吕志已将自己的衣服和陈雪怪的衣裙都脱个光,让刘梅雪跨坐在自己双腿上,挺着就进她的中,并迎着早春的凉风开始抽插着。母子俩人又一次在快乐中达到了高潮。

    在新婚的日子里,吕志与刘梅雪母子俩是尽情欢乐,日夜交欢,难舍难分。

    吕志对刘梅雪的体如着魔般,不论何时何地,总是粘着刘梅雪,他的手在吃饭时、洗澡时等无时无刻不在刘梅雪的、雪臀、等这些他最爱的地方留连着,他的睡觉时都要在刘梅雪的里,不论刘梅雪怎么说都不肯拨出来。

    这种甜蜜幸福的快乐时光,一晃就过了10多天。

    这天早上,吕志被一阵舒痒弄醒过来,睁眼一看,见母亲娇妻不像以往一样赤着娇躯如小猫般偎依在自己怀里,而是一身紧身练武服,坐在床边,正用她的发梢,拨弄着他的鼻孔,见他醒来,娇声道:小懒虫,快点起来,从今天起,我们要练练武。

    吕志装出一付苦脸道:老婆,能不宽限几天,我们的蜜月还没渡过呢!

    刘梅雪站起来,拖他道:不行,不能天天都想着那种事,会累坏的。

    吕志被刘梅雪拖着,没办法只好坐起来,他见刘梅雪在紧身衣里的胴体曲线毕露,十分性感,尤其是她的圆臀,被紧身裤子绷得圆鼓鼓的,看得他一阵火起,便借机耍赖道:爱妻,起来可以,但你得让我先亲亲小雪臀。

    刘梅雪嗔道:一天到晚就想着人家的雪臀、骚屄,不给……她嘴上虽这么说,可人已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圆臀挪到吕志面前了。

    吕志大喜,也不多说,一下子就将刘梅雪的紧身裤子给拉到她的大腿处。刘梅雪里面仍然没有穿褒被,雪白的圆臀立即就呈现在吕志的眼前。

    吕志张开两手用力的捏了一把眼前这两堆白花花的嫩,刘梅雪有点,不禁回过头白了他一眼,嗔道:讨厌,你就不能轻点摸吗?

    吕志不敢太用力了,便轻柔的捏弄和亲舔了起来,直到刘梅雪摆了摆雪臀道:好了,亲够没有?

    此时吕志也觉得过隐了,才给她穿好紧身裤。

    刘梅雪将早已准备在旁边的练武服,拿来帮他穿上。当给爱儿穿裤子时,见他那粗大的阳茎不知何时又已挺立在那了,不由伸手轻轻打了它一下,道:小顽皮!

    吃守饭,吕志便与刘梅雪手拉手来到练武场。

    站在练武场中,刘梅雪拉着吕志的手,深情的将在蜜月期间一大早就喊他起来练武的原因说道:志儿,从小妈就一心想让你好好读书,长大考取功名,不用到江湖中受苦,所以妈只教给你一些平常的武功,只盼你能强身健体就行了。

    可你这次离开妈仅一天,就差点被江湖中人要了小命。说到这刘梅雪仍感到一阵恐惧,停了一下,羞愧的继续说道:这都是妈的错,妈现在明白了,只要人活着就是在江湖中,就随时可能遇到危险,因此从今天开始,妈要教给你妈的师门绝学。

    吕志从来没有听母亲讲过师门和她的身世,便将她住,问道:妈,你可从来都没有向我说起起家这事,你现在先跟我说说师门的事,好不好?

    刘梅雪见爱儿如此想知道,此外也觉自己早已是他的女人了,确有必要告诉他,便给他讲起自己的身世及师门情况来。

    原来,刘梅雪的师父是位隐居在天山上世外高人,她每年都定期外出云游。

    当年,她云游到江南时,在路边拾到了一个被丢在路边的女婴。她见这个女婴长得漂亮可爱,想自己已五十多岁了,至今还没有一个弟子,便动了收养她作自己的绝世武学传人的念头。这样,她就把这个女婴带回了天山。这个女婴就是刘梅雪。刘梅雪不但人越大越漂亮,而且聪明怜俐,乖巧可爱,因此深得师父的喜爱。

    师父对她悉心培养,将自己的全部绝世武学都教给了刘梅雪。

    刘梅雪17岁时,师父过世了。师父过世前,告诉她是个弃婴,在她身上只有一个玉佩,没有别的物证了。让她在师父死后,下山去寻找自己的亲人和幸福。

    师父过世后,刘梅雪根据师命,便动身下山前往江南。她历时一年,遍寻江南各大小集镇,终究如大海捞针般难以找到她的亲人。在这一年中,美丽绝伦的刘梅雪在寻亲之余,仗着绝世的武功,一路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总会挺身而出。

    很快,便在江湖上博得了第一美女的称号。

    她在一次救一被强盗抢劫的官家时,认识了同样是孤儿的侠肝义胆的英俊的吕良。他们均被对方所吸引,很快便相爱结婚了。结婚后,夫妻俩边继续寻找亲人,边仗剑行走江湖,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但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吕良就得一怪病过早的离开了人世。悲痛欲绝的刘梅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随夫而去。

    孤身一人的刘梅雪对江湖本就没有兴趣,对寻找亲人也已失去信心,便拿着师父留给她的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到金陵城里买下这个院落,在这里生下吕志。

    生下吕志后,她更是一心一意的抚养吕志,没有再入江湖。她在待产和吕志小时,一直都由被她救过的王婆照顾。到吕志10岁时,她让王婆搬到外面去了。

    不过还定期让王婆送日常的用品过来。

    刘梅雪将师门的情况及自己及吕志的身世说完后,吕志揽住她腰,深情道:妈,你受苦了。

    刘梅雪依在他怀里,丝毫没有悲伤的神色道:志儿,妈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好老公,吃再多苦都值!……

    吕志又接着笑道:妈,你原来是在天山长大的,怪不得你的皮肤跟雪一样白嫩呢,摸起来那么舒服。说着就隔着她的衣服揉起她胸前两座高耸的峰来。

    刘梅雪打掉他在自己峰上抚弄的手,嗔道:小色鬼,动不动就想这种事,好了现在教你一套玉女剑法,这套剑法深奥妙,你要好好学。

    吕志的悟性极高,有学武的天份,而且他对练武很有兴趣。刘梅雪教他两遍后,他便已入了门,几天之后,他已练得烂熟了。刘梅雪便教他其它剑法、拳法、掌法、轻功身法。吕志越学越有兴趣,越练武功越高,刘梅雪为爱儿的表现很满意,悉心的向爱儿传授自己的绝学。

    时间很快过去了2个月。当然在这2个月中,吕志在忙着练武的同时,也没有让闲着,它仍夜夜不离刘梅雪的,睡觉时仍要赖在刘梅雪的里。

    有时白天练武时,被刘梅雪美丽成熟的胴体惹得性起时,在练武场上就脱下刘梅雪的衣服,摸、玩一番,才接着继续练。这种时候,刘梅雪除了笑骂他小流氓、小坏蛋、小色鬼之外,便就是任他咨意玩弄自己美丽的体了。

    第五章后庭欢歌

    这天,吕志将一套追思剑法完美的练了一遍,便收剑直立看着站在旁边刘梅雪道:妈,这套剑法,我练得怎么样?

    吕志的脸上虽没有汗,但刘梅雪仍拿着手巾,上前爱怜的给他擦了擦,赞许道:练得好,比妈妈当年学得都快,妈当年花了20天才练会,你用了10天就会了。说完不忘提醒他道:不过,你别得意,学无止境,还要多练。

    吕志高兴的作了个鬼脸,道:是,师父!接着又嬉皮笑脸的道:师父,我们该休息一下了吧?

    还没等刘梅雪回答,他已搂住她的腰,使出轻功,微一用力,便掠到了旁边花园里凉亭里了。

    他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将刘梅雪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着刘梅雪那被太阳晒得微红的脸蛋,不由有点心疼道:妈,叫你老陪在我身边,你看这你这雪白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都红了。说着轻抚着刘梅雪微红的粉脸。

    刘梅雪看到爱儿体贴的样子,心中甜蜜蜜的,但口中却气他道:谁叫我这么命苦,嫁给了你呢?

    吕志一听,把她放下地站着,拉下她的紧身裤子,打了一下她赤白嫩的雪臀,道: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呀,可却不听我这个老公的话,该打淫臀!说着又用力的打了一下,问道:以后,听不听我这个老公的话?

    刘梅雪被他刚才那一下,打得有点痛,有点委屈,便扭着雪臀了下,含着泪撒娇道:不听,你欺负人家!

    吕志见状,只好轻揉着刚才打她的那处雪臀,陪着笑道:好,好,宝贝,是我不对,我向你陪不是。

    刘梅雪这才破泣为笑,坐到他怀里,擂他胸膛道:你要不欺负人家,人家能不听你的吗?

    吕志看着妈妈如少女般的撒娇样,高兴猛亲她的粉脸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刘梅雪依在爱儿怀里,仰起美艳绝伦的娇容,红着脸道:志儿,你觉得妈是不是老了?

    吕志见刘梅雪问这个问题虽觉得有点奇怪,但他看着怀中这个虽已有38岁,但皮肤仍细腻嫩滑如18岁少女般,容貌最多看似30岁左右的美人儿,真心道:妈,你一点都不老,看起来就像是我妹。

    陈雪笑听爱儿如此说,心里很高兴,甜笑道:小鬼头,就是嘴巴甜,不过妈看起来虽不像你妹,可却实也比实际年龄年轻,你知道为什么吗?

    吕志毫不思考,冲口而出道:因为我老婆天生丽质,又会保养,更重要的是现在天天有我这个儿子加老公液的辛勤浇灌……说着手指又进了刘梅雪的里面的挖弄。

    刘梅雪打他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也不等吕志接话继续说道:志儿,说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妈的师门有一种内功,这种内功不但功力强,练成了据当年师父讲,功力可达十重天的最高境界,而且练这种内功可以保持容貌,你知道吗,当年师父过世时,虽已70多岁,但看起来仍似40多岁的人呢!

    吕志一听,高兴的抱住刘梅雪大叫道:哇,妈,那可不美死我了,我一辈子都可以享受你这美丽年青的娇躯啦!

    刘梅雪啐他道:去,就知道你只会想这种美事。

    吕志笑道:好,我不想这种美事,我想让你快点教我这种内功,好让我也一辈子青春永驻,使你一辈子都能有我这么一个年青英俊的老公侍候你,让你的骚屄一辈子都有我这根年青粗大的来安慰它。说着掏出就进了刘梅雪的骚屄里。

    刘梅雪被爱儿的冷不防的进里,酸了一下,不禁擂他一下,骂道:死相,怎么说都让你占便宜。

    吕志边抽插着,边着急道:妈,我可是说真话的,你快点教我,好不好?

    刘梅雪也边扭动雪臀配合爱儿的抽插,点了点他的额头道:看你这个猴急样,人家跟你说这事,就是想今天教给你,这可满意了吧?

    吕志高兴的猛了一下,道:满意,满意,谢谢爱妻!

    刘梅雪被他捅得酸得了声,猛擂他胸膛,道:讨厌,你想捅死人家呀!

    吕志又忙着陪不是。

    刘梅雪这才摆手,却突然红着脸对吕志道:志儿,你知道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怀你的孩子吗?

    和刘梅雪突破乱伦禁忌,双方体结合以来已两个多月,最近吕志经常在将液大把大把的进她的深处后,问刘梅雪为什么没有怀孕,可每次刘梅雪都红着脸,避而不答,现见她主动提起,忙问道:妈,那是为什么?

    刘梅雪红着脸答道:那是,那是因为每次你把你的那些东西进人家的里面后,人家运起这种内功把它们消化了

    吕志一听是妈妈主动用这种内功将自己的液融合了,不禁为这种内功的作用感到神奇,可他更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做,不禁问道: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是不是不想和我要孩子?

    刘梅雪红着脸,轻捶一下吕志的肩膀道:讨厌,人家什么时候说不想和你要孩子了,人家……人家只不过是不想这么早怀上你的孩子嘛!

    吕志傻乎乎的问道:那又是为什么呀?

    刘梅雪红着脸,雪臀用力夹了一下他里的,道:人家要是这么早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那还跑到外面去找野女人呀?

    吕志这才明白妈妈一直没有怀孕是怕怀上孩子后,不能和自己欢爱,同时也怕自己借机在她怀孩子时不能让自己玩弄她骚屄期间,忍不住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他不由的笑着拍了下她的白臀,道:原来我老婆还是个醋坛子呀,不过你真是瞎担心,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我的好老婆,你知道天个的男人要是见了你之后,看到别的女人都没有性趣了吗?说着他的手从后面顺着刘梅雪的淫臀沟,抚着她的小屁眼道:再说了,你要真怀了孩子,前面的骚屄用不了了,还有后面的这个后庭呀!说着手指轻轻摸着她的屁眼里。

    刘梅雪一听爱儿打起自己后庭的主意来,不由又羞又怕道:讨厌,你可别打这个主意,那……那……那个地方可不是用来作那事的。

    早在与王友一起读私塾时,在王友的教育下,吕志就知道很多有关玩女人后庭的事了,他甚至还听王友说现在不少官室及大户人家有男人和男人玩后庭的事呢。当时,吕志听到这种事是吓了跳,有些不信,他不敢想象玩那个地方有什么意思。王友见他不信,有一回还要拉他到妓院里偷看,但吕志没有去。可王友说得多了,他也就信了。

    自他要了刘梅雪的身体后,每次他看到刘梅雪白嫩圆润的雪臀时,偶而也会有要试着玩下她的后庭的念头,但终因这段时间来,一直迷恋着母亲那紧暖湿滑的,无暇顾及它。

    今天刘梅雪说起怀孩子一事,倒让他想起了她的后庭来。

    他决定要把妈妈的后庭开发出来,作为后备之用,因此便借机提出来。但他知道此事对刘梅雪而言是很突然,也很不可思议,她一时是不会接受的,得慢慢开导她。今天只不过是借机提出后,让她脑中有了这事,以后才好说。

    因此他见刘梅雪有些害怕的样子,也不奇怪,轻柔的弄着,边道:好,妈,我答应你现在不想,好不好?

    刘梅雪轻摆雪臀,不依道:以后也不准想!

    吕志笑着避而不答道:好了,老婆,你现在快占教我内功。我已等不及了。

    刘梅雪仍不放过他道:不行,你要先明确答应人家以后不玩……不玩人家……人家后面……后面的……说完不胜娇羞。

    吕志见刘梅雪真有些怕,便只好先敷衍她道:好,好,真是个不听话的老婆,我答应你,满意了吧?

    刘梅雪这才放下心来,边轻摆雪臀,配合爱儿的抽插,边将内功吕诀教给他。

    吕志的记忆力极强,这内功心诀虽长和复杂,但在他将阳进刘梅雪的内前,他就记住了。

    吕志自得到这内功心诀后,练得很勤,他的悟性好,因此内功增进很快。他自己感到很高兴,刘梅雪也为自己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这么上进的男人而感到骄傲。

    这一天吕志在凉亭里依着内功心诀,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了几圈后,感觉到体内真气充盈,显然自己的功力是比前几天又大大跨进了一步。他心中高兴,便收功而起,正好看到刘梅雪从自己身边起身往屋里走去。因为天气热刘梅雪穿着大红短裤。贴身的短裤将她的雪臀衬托得圆鼓鼓的,随着脚步的移动,柳腰轻摆,她的圆臀上下抖动,欣起一阵臀浪,把在后面的吕志看得一阵欲火上升,他跑上去一把将刘梅雪揽进怀里,立即将她的短裤褪到下大腿处,就揉起她雪白粉嫩的圆臀。

    刘梅雪突然遭到爱儿的袭击,有点受惊,不由嗔道:小坏蛋,吓人家一跳。

    吕志双手揉捏、分合着她两片雪白臀,看见她的屁眼,心中要玩弄妈妈后庭的念头又起。

    自那天第一次跟刘梅雪说起玩后庭一事后,刘梅雪虽怕,但吕志还是经常借机跟她讲一些从王友那所听来的有男女间关后庭的事,并不时在她小时,或是搂抱着玩弄她的雪臀时,抚弄她的后庭,有时还趁她不注意将手指进了她的后庭。

    刘梅雪起初对吕志讲的男女间玩后庭的事不信,认为是吕志想出来骗她的,吕志刚开始摸弄她屁眼时,她立即就将他的手挪开,还骂他不守信用,老想把她那里的注意,可渐渐的,吕志讲得多了,她似乎也就有些信了,也没有再阻止吕志抚弄她的后庭了,从吕志抚弄后庭时,她也渐渐感觉到一些快意,因此有一次,吕志在凉亭里,抱她坐在怀里,抚摸她的雪臀和后庭时,突然将一手指进了她的屁眼后,她也没有把他的手拿掉,反而觉得舒服的闭上眼,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后庭里。但是当吕志试着要用去她的后庭时,她就死活不肯了。

    刘梅雪虽对后庭已有所接受,但是仍觉得不太好,觉得自己的后庭这么小,爱儿的阳物这么粗大,是不可能进去的,就是进去了,自己的后庭也会被爱儿的阳物裂的,因此心里对吕志用她的后庭仍感到害怕。

    吕志知道妈妈的心情,所以一直没有用强。他真让妈妈完全接受这件事,看来要让她看到这种真实的场面才行。可这种事去哪才能看到呢?他想起王友说过妓院里有人玩这种事。

    他看了看时辰,觉得天已快黑了,便决定吃完饭完要想办法带刘梅雪里去妓院里看一次。

    吃完晚饭,吕志住从在自己里的刘梅雪的纤腰,道:妈,自我了干了你的骚屄后,我们已有好几个月没有上街了,今晚我们出去逛逛街,好不好?

    因为家里的油米柴盐等日用品,都是让一个曾被刘梅雪救过命的李大爷定期送来的,刘梅雪与吕志并不需要每天出去,因此这几个月来,刘梅雪与吕志母子俩一直在院里从事两人总也没有感到厌烦的爱欲欢情与习武练功,切实已有几个月没有想到要出去。吕志提起来,也觉得好想出去一趟,便高兴的答应了。

    母子俩一起洗了个姻鸯浴,穿衣服时,吕志不让刘梅雪穿女衣,可是将自己的一套衣衫给她,让她女扮男装,刘梅雪以为爱儿是不想让其它男人看他的心爱女人,因此便按他的要求,女扮男装,当然在穿衣服时,吕志仍不让她穿褒裤。

    刘梅雪知道他想随时摸自己的骚屄,便如往常一般依了他,但仍笑骂他道:到了街上,你要是敢摸人家这个‘男人’的骚屄,看别人不把你当成疯子给抓起来。

    因为换了男装,刘梅雪也不像以前出门一样戴面纱了。

    母子俩出了已有几个月没有迈出过的大门。就往闹街走去。他们家处在一条较为偏静的小街里,他们走了几条街才到热闹的街道。

    这个金陵城作为明朝的都城,晚上的街市是热闹非凡。各种小店、酒楼、戏院应有尽有,街上官员、商贾、市民、乞丐等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真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吕志和刘梅雪好几个月没有出来了,见到这热闹场面,很兴奋。他们两人到一绸缎庄里,各自买了几件衣服。刘梅雪女扮男装,却买女衣,还着实叫店家奇怪了一会。

    买好衣服,刘梅雪要求去看戏。吕志见现在还早,不是去妓院的时候,便同意了。

    进了戏院,母子俩的位子属于雅座,左右及后面都有布挡着,只有两人坐在一起。母子俩入坐后,吕志见其它人不容易看到他们,便着刘梅雪的腰,掀起她穿的自己的长衫,要抚弄她的骚屄,刘梅雪害羞的阻止他,道:志儿,这里这么多人,让人看见了不好。

    吕志不理她,手已抚弄上了她的,道:妈,别人都在看戏呢,谁会注意我们,再说了这不还有这些布挡着吗?

    刘梅雪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骚屄,但仍羞红着脸骂他道:小坏蛋,大庭广众的地方,也要欺负妈。

    吕志马上笑嘻嘻道:妈,这不是欺负,而是亲弄我的爱妻。他特意加重了爱妻两字,以提醒刘梅雪,她不但是他妈,还是他老婆。

    刘梅雪无语以对,便擂他道:讨厌,不和你贫嘴了,好好看戏。

    这样,吕志搂着刘梅雪,一边看着戏,一边不时的用手抚摸、弄着刘梅雪的、雪臀。刘梅雪在快乐中,不时也偷偷的隔着裤子摸一下吕志的阳物。

    1个多时辰后,戏演完了,大家纷纷起身离去。刘梅雪也忙将吕志在她里的手指拨出来,将衣摆放好。吕志将沾满刘梅雪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了几下,贴着刘梅雪的耳朵道:妈,你下边已是洪水泛滥了。

    刘梅雪羞红着脸,扬起手来要打她,道:讨厌,都是你害的,还敢说。

    吕志笑着躲开了刘梅雪的粉拳。

    出了戏院,刘梅雪道:志儿,我们回去吧?

    吕志忙道:不,妈,我还要带你去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有趣地方。

    刘梅雪见爱儿说得神密,便不由笑问道:是什么地方,看你说得这么神密?

    吕志道:现在还不能说,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吕志拉起刘梅雪的手,就往金陵城的烟花柳巷走去。

    不一会,到了家名叫翠红楼的妓院前。这家妓院很大,门前几个大红灯笼把门庭照通亮,门口不少男人进进出出。

    刘梅雪是一个江湖儿女出身,虽没有进过妓院,但也一看便知这个地方是个妓院。她见吕志在此停住脚步,有点吃惊,道:志儿,你要带妈来的就……就是这儿?

    吕志笑着点了点头。

    刘梅雪虽不知爱儿肚子里卖的什么药,先是感到很生气,道:志儿,你胡闹什么呀,你……你怎么能带妈来这种地方?后转身想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让爱儿不江意的,所以他有带她来这里看看,便不由泪水汪汪的道:志儿,难道是妈哪里不好,使你不满意吗?你告诉妈,妈改好不好?

    吕志见刘梅雪想歪了,便着她的腰道:妈,你别误会,你让我很满意,我带你来这也不是做坏事来了,等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但我现在还不能说。

    刘梅雪知道爱儿不是嫌弃自己后,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但仍坚持道:志儿,妈不进去,要进你自己进。说着转身就要走。

    吕志拉住她,急道:妈,别这样,相信我不会作对不起你的事的,求求你了,你就跟我进去看一下嘛!说着猛弯腰向刘梅雪作揖不止。

    刘梅雪还是不想进,可最后终究抵不住过爱儿的哀求,只好软下来,但声明道:我们只是进去看看,你要是敢碰一下里面的女人,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吕志只求她答应进去,其它一概应允道:好好,醋坛子,我保证只是看看,我要动里面的女人一下……接着压低声音说道:你就把我的棒棒割下来,好不好?

    刘梅雪被爱儿给逗得噗哧一笑,但很快又故意板起脸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敢乱来,我就把你的东西割下来。说着忍不住又噗哧笑了一下。

    吕志和刘梅雪往门口走去。这时早有一中年老板娘上来招呼了。吕志把她拉到一边,给了她一绽银子,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有没有人在玩后庭的,我们想偷偷的在隔壁看看,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在那个时候,肛交和同性恋在一些大户人家及风月场所也不少见,在这个老板娘的妓院里就不少,因此她一见这绽足可以卖下一个大闺女的银子,便一口应承道:可以,可以!接着压低声音道:客官你的这个伴可也真够俊的呀,你好福气呀!

    吕志不答她,只是摧她快点带他们到房间里去。老板娘把他们带上二楼一间还比较干净的房间里,临出门前,压低声音,附着吕志的耳朵说:客官,你左边的那间房里,有一对要玩后庭,那个爷是这的常客,他就好这个,他刚进去,你慢慢瞧。

    吕志把门关上后,搂着自一进门以来就满脸通红的刘梅雪坐在室内桌子旁的椅子上。刘梅雪责问道:小坏蛋,你把妈叫到这种地方来,神神密密的,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快点说。

    吕志一手隔着衣服抚着她胸前的双,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探进去抚弄她的雪臀,陪着笑脸道:妈,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还想留着我的一辈子侍候你呢,我只是想叫你来看一场戏。

    刘梅雪奇怪道:看戏,来这个地方有什么戏好看的?

    吕志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将刘梅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往左边房子相连的墙走去。

    这些房间都是用纸板隔开的,纸板不厚,吕志运进内功,轻轻一捅就捅开了一个指头般大的小洞,他透过小洞往那间屋子看起来,见房子里面有一对男女正抱着躺在床上调情,还没有开始办事,便再了一个后,回到刘梅雪身边。

    刘梅雪这时知道爱儿所说的看戏是要偷看那房屋里的人做那件事,便生气道:志儿,你怎么能去偷看别人,这样不好。

    吕志不理她,将她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她的,边道:妈,你怕,我们只是看一会儿。

    刘梅雪还是不能接受,吕志不与她争了,转而边抚弄她的,边谈其它话题。

    过了一会,从那房子里传来男女做爱的声。吕志一听便让刘梅雪下了他的腿,自己掠到那小洞处往那边看,见那对男女果然已开始进行博战了。看了一会,见那男的把从女的里拨出,然后叫那女的转身跪在床上,显然是要来后庭花了。

    吕志忙掠回刘梅雪身边,拉着被那男女声羞得满脸通红的刘梅雪,往那小洞口走去。

    刘梅雪挣着不想去,但硬是拉着她到了小洞口处,求道:妈,你就看一会就行了,好不好?

    刘梅雪执意不肯,道:这种羞人的事,我不看。

    吕志见妈妈态度坚决,有点急,心想她要不看那么自己今天不白费心了吗?

    想着,便一横心,伸手趁刘梅雪不注意,点了她的位,刘梅雪位被点,动弹不得。

    吕志说了声:妈,对不起!便把她移到口处。

    刘梅雪没有想到爱儿会点了自己的位,动不得后,也只好由着他摆布。她不想往里看,但心中也有点好奇,便忍不住看了。她一看,正好见到男的跪在女的淫臀后面,正分开她的两片淫臀,露出她的屁眼,接着挺着大往那女的屁眼里进去。

    刘梅雪看到这,才完全明白了爱儿今晚非要让她来这里看这种事的用心,心里不由骂他道:这个小冤家,费了这么大的劲原来是想人家的淫臀。想着不由斜眼狠狠的盯了爱儿一眼。

    吕志此时正好也看着她,见状便不由吓得冲她吐了下舌头。

    这段时间以来,吕志不断的在她面前提起玩后庭的事,刘梅雪听多了,也切实不再那么抗拒这种事,只是一想到爱儿的阳物那么大,自己的后庭那么小,姑且说不进去,就是进去,自己也非得痛死不可,因此一直不让爱儿的阳物她的后庭。但此时亲眼看到屋子里的那个男的粗大进那女的紧小后庭,她心里已相信爱儿的也能进自己的后庭了,但同时心里自然升起个念头,那女的会不会痛?

    怀着这份好奇,刘梅雪忍着羞意,继续看下去。很快,她惊奇的发现,那个女的不但没有叫痛,反而随着男的抽插而发出快乐的声。

    看着,看着,刘梅雪也不禁觉得面红心跳起来。

    恰在此时,她感到爱儿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衫里,摸上了自己的淫臀,她感到他的手分开了自己的两片臀,轻轻的搔着自己的后庭。

    她感到一阵快乐的舒痒。她的心已不在那房子里的两个男女身上,而是爱儿那不知何时已进自己后庭里的手指上了。随着爱儿手指的轻抽插慢,刘梅雪感到从后庭里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不知何时,那房里的男女声平息下来了。吕志也抱着刘梅雪回坐在椅子上了。

    他解开刘梅雪的道,准备着挨骂了。

    可是满脸通红的刘梅雪却没有骂他,只是娇嗔的轻捶了下他的胸膛,道:还不把你的手指从拔出来?

    吕志赶紧把手指从她的后庭里拔出来,但整个手掌仍抚摸着她的雪臀。

    刘梅雪拍着他的脸,挪谕他道:你这个小坏蛋,你是不是想玩人家的淫臀想疯了,今天还变着法儿将人家骗到妓院来了,你可真是孝顺儿呀!

    吕志从刘梅雪的神态里看出她并没有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生气,放下心来,便嬉笑道:老婆,我可真是想孝顺你,而不是为自己想的,你都看到了,那个女的多舒服,那叫床声多好听。

    刘梅雪羞红脸,嗔道:讨厌,不许再说那些人的事。

    吕志笑道:好,我们不管别人的事,我们作我们的事。说着抱她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桌沿,将她的衣衫掀到她的腰部,露出她雪白粉嫩的圆臀,边亲着摸着雪白的臀,边脱自己的裤子。

    刘梅雪一看知道爱儿想现在就在这弄自己的后庭,便不由回身道:志儿……

    吕志见状,求道:妈,你刚才不是都看到了吗,那是一件很美的事呀!

    刘梅雪轻擂他,嗔道:好你的头,尽想美事!可又接着道:你这急色鬼,你不能在这里呀,妈要是在这里把淫臀给了你,那跟刚才那个妓女有什么两样?

    吕志知道妈妈想的原来是这样,心中不由道:女人真是死要面子。但只好想压下心头的欲火,答应道:妈,那我们就快点回家,回家后你就把你的这个奉献出来。说着用手指抚了一下她的后庭。

    刘梅雪没有答他,只是捶了他一下,道:讨厌!

    吕志知道这是答应的表示,帮她整了整衣衫,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她走出妓院。

    回到家,吕志三下二下就把刘梅雪和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他抱着刘梅雪雪白的胴体就要上床。

    但刘梅雪却勾住他脖子,摇头道:小色鬼,先抱人家去洗一下。

    吕志道:妈,我们是洗了澡才出去的。

    刘梅雪红着脸,嗔道:小笨蛋,后面不比前面,要去洗一下。

    吕志这才明白刘梅雪原来是觉得后庭脏,因此在让爱儿玩之前,先去洗一下。

    照吕志的想法是无所谓的,但见刘梅雪想这样,便依了她。

    自母子俩突破禁忌后,吕志为了方便,便将一个大的浴盆装在房间里。他想办法用装了一套自动流水管线,只要从浴盆边打开一个子,温水便自动从厨房里的一个被煤碳常年温着的大锅里流进浴盆里。

    洗耳恭听完澡后,打开浴盆底的一个盖子,水便自动流到屋外去。

    这个浴盆装好后,吕志和刘梅雪经常一起在盆里洗鸯浴,也经常在浴盆里进行欢爱。因此,这个浴盆是母子俩的一个爱巢。

    吕志将刘梅雪赤的身体放进浴盆后,打开浴盆边上的一个盖子,让温水自动流进来后,自己也进了浴盆。刘梅雪扶着浴盆高高的盆沿,翘起白花花的圆臀,拱到吕志面前,撒娇道:志儿,你帮人家洗洗……

    吕志拿起旁边的瓢,打了瓢水,淋洗起刘梅雪白嫩嫩的圆臀来。刘梅雪扭了扭雪臀,道:志儿,光洗外面,人家还要你洗里面。

    吕志便分开她的两片臀,露出鲜红的像菊花般的小屁眼。吕志见了,没有用水洗,而是伸出舌头,舔起了刘梅雪的后庭。

    刘梅雪见急道:志儿,别舔那里,脏,快用水帮人家洗嘛!

    吕志不理她,仍用舌头舔了几下,这才用水去洗。他用一个手指沾了水,轻轻进后庭里,抽插几下,接着再沾水,再进去抽插几下。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刘梅雪才又摇了摇白花花的雪臀,回头道:好了,不用洗了。

    吕志此时注意力却放在刘梅雪的骚屄上。刚才只顾着洗后庭,没有注意它,这时他注意到了这个让他一刻也离不开的小嫩屄,他忍不住了。从晚上到现在他的阳物已忍得太久了,他决定先干一下刘梅雪的骚屄,等一下再慢慢玩弄她的后庭。

    他将刘梅雪拉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让她扶住,进她的里。刘梅雪自己这一晚上不停的被爱儿抚弄骚屄,因此骚屄里也早已骚痒不已了,知道爱儿想玩自己后庭,便高兴的抚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屄,坐了下去。

    吕志的阳物被刘梅雪的全部吞进后,刘梅雪手勾着吕志的脖子,边熟练的摆动着雪臀,上下的套弄着爱儿的阳物,边笑他道:小冤家,你是后面,而不忘前面。

    吕志捏着她前面的雪,也笑道:谁叫它们都那么迷人呀?

    随着刘梅雪雪臀上下套弄阳物时,拍打浴盆里的水的拍拍声,母子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从激情中回过神后,吕志抱住仍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刘梅雪,从浴盆里站起来。

    刘梅雪揽住他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轻扭着雪臀,套弄着仍在自己里的阳物。

    吕志打了下她的雪臀,笑道:小淫娃!

    刘梅雪擂他道:讨厌,不准笑人家。

    吕志将刘梅雪放在床上,拿了条毛巾将她和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也上了床。

    他躺下之后,对刘梅雪道:妈,你先亲一下我的小钢炮。

    刘梅雪听话的趴伏在吕志肚皮上,张嘴含住他的大。吕志则让刘梅雪将她的雪臀挪到他眼前,让他亲。吕志分开雪白的臀,先亲了一下仍洗淋淋的骚屄,然后就将舌头转移到她的后庭上了。

    刘梅雪见爱儿喜欢亲,也就不再阻止他亲自己的后庭。

    母子俩互相亲弄了一会。吕志觉得硬得有些难受了,便拍了拍刘梅雪的雪臀,道:妈,可以了,别吸了。

    刘梅雪知道爱儿想自己的后庭了,便柔顺的学着妓院里那个女的样子,双腿跪在床上,上身趴在被子上,将自己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

    吕志见妈妈如此柔顺,很高兴。他也跪到刘梅雪的雪臀后,轻轻分开两片臀,又舔了一下那个美丽妖冶的如菊花般的后庭,接着扶着阳物接近口。

    当他的阳物碰到口时,刘梅雪不由抽插蓄了一下,回头有点害怕的擅声道:志儿,妈怕,你要轻点,好嘛?

    吕志点了点头,然后就试着将大进小屁眼。可是他的实在太大,而刘梅雪的后庭又实在太小,因此试了几次不但没有挤进去,反而把刘梅雪得疼痛不已。

    她泪眼汪汪的回过头来,求道:志儿,妈好痛,弄了,好不好?

    吕志见妈妈这样,有点不忍,可一想现在要放弃了,以后可能就再也玩不了了,便柔声她道:妈,再忍一忍,我再试一次。

    刘梅雪见爱儿还想,只好继续趴着让他。

    吕志这次在上抹了些口水,对准刘梅雪的后庭,比以往更加用力的去,随着刘梅雪的一声惨叫,吕志的终于挤进了刘梅雪的后庭。

    刘梅雪再次泪眼汪汪的回过头来,楚楚可怜的道:志儿,妈好痛,拔出来,好不好?

    吕志虽也感到被刘梅雪紧小的后庭紧紧的夹住而产生的从未有过的疼痛,加上见刘梅雪的痛楚样,本想放弃,可最后还是忍下来,只是安慰道:妈,你再忍一忍,待一会就好了。说完他也不敢继续进去,按兵不动,开始不断的抚摸她的雪臀。

    刘梅雪为了爱儿,只好忍着,过了一会,刘梅雪觉得不太痛了。吕志也感到不是很痛了,便自然的又往里了。可他一动,刘梅雪就叫痛起来。

    这样反复了4次后,吕志心一发狠,紧紧抓住刘梅雪的雪臀,猛一用力,伴随着刘梅雪的又声惨叫,就将整个全部进了刘梅雪的后庭里。

    吕志觉得自己的被刘梅雪的后庭紧紧的夹着,有着从未有过的痛,但有着从未有过的紧暖快感,这比进刘梅雪的骚屄时要紧暖得多。

    他不由的抽插起来,可一会他就发现刘梅雪一动不动的趴着。他急忙伏在她的后背上,轻摇她道:妈,你怎么样了?

    可刘梅雪仍没应他,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了下她的脉,还好脉还在跳动,看来她只是痛晕过去了。吕志不敢动了。他不断的按着刘梅雪的脸部。

    过了好一会,陈雪观才悠悠醒转过来。吕志忙问道:妈,你很痛是吗?

    刘梅雪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吕志见状,心疼起来,便道:妈,那我拔出来。说着就准备将拔出来。

    可这回,刘梅雪却不让他拔。

    她知道爱儿并不想拔,只是心疼自己,因此她想爱儿的已全部进了自己的后庭,就再忍,说不一定过一会就真的不痛了,因此便阻止他,道:志儿,拔出来,妈,妈受得了,你就继续吧!

    吕志见妈妈不想扫他的兴头,不由更加怜爱她,在后庭里不动,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项颈,抚弄她的雪臀,给她放松臀部紧绷的嫩。

    这样过了好一会,刘梅雪渐感在后庭里的阳不再那么灼热,不再那么挤得使自己生痛了,反而觉得从后庭传来些骚痒之意,便不经意的扭动了一下雪臀。

    伏在背上的吕志感到刘梅雪的这个动作,同时也觉得刘梅雪的后庭里有了些润滑,他直觉感受到可能是该抽插的时候了,便轻声问刘梅雪道:妈,我动一下,好不好?

    刘梅雪点了点头。

    吕志得到圣旨,便起来。刘梅雪仍感到有些疼痛,但这回她强忍住没有让自己发出疼楚的声音。她不想让爱儿担心,也不想扫他的兴。

    吕志感到的很困难,且每一下,自己的也有被夹痛的感觉,可同时也感到那种夹紧的舒爽,因此仍坚持着。

    随着他的不断,刘梅雪的后庭里也越来越润滑,吕志的得越来越容易。刘梅雪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少,而骚痒和舒服渐渐增加。吕志也越来越感到从未有的夹紧快感。

    最后,在一阵猛烈的抖动中,吕志终于将液注入了刘梅雪后庭深处,刘梅雪此时早已感觉不到后庭的疼痛了,随着爱儿液强烈的击,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从后庭传向她的大脑,又从大脑传和四肢百胲,在快乐的声中,她也瘫趴在锦被上。

    母子俩快乐而疲惫的相而眼。

    第二天早上,当母子俩双双醒来时,吕志关切的着刘梅雪的胴体,问道:妈,你还好吗?

    刘梅雪白了他一眼,嗔道:现在才知道体贴人家,真是假慈悲!

    吕志忙赔着笑脸,道: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昨天受这么大罪。

    刘梅雪撒娇的擂了他一下,道:知道人家受罪就好,以后你要不好好疼人家,人家可不理你了。

    可接着吕志却嬉皮笑脸的对刘梅雪道:妈,我的好老婆,不过这也是你应该作的奉献,你前面骚屄的第一次给了爹,我是没办法了,可你嫁给了我,总得把后面的第一次给这我个老公,才符合妇道吧?

    刘梅雪听了爱儿的一通歪论,心里释然了,她心里想:志儿,说得对,自己已是爱儿的爱妻,自己已没有办法将前面骚屄的第一次献给爱儿,那么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献给爱儿,不是自己应尽的妇道吗?自己还有一个的第一次献给爱儿,使爱儿高兴,不是自己的骄傲吗?她心里这么想着,可脸上却佯装生气道:小坏蛋,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家命都差点丢了,你还欺负人家,还不快点抱人家去洗一洗,昨天被弄得脏死了。

    吕志见妈妈说得对,便不再逗她,先下了床,弯身抱住她,刚挪动她一下,还没抱起,就听到刘梅雪惨叫了一声:好痛!

    吕志忙停下问道:妈,你怎么了?

    刘梅雪轻咬贝齿,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那里好痛……

    吕志忙去看她的雪臀,他这一看吓了他不跳。只见刘梅雪的后庭撕裂了一道口子,口周围血迹模糊,红肿一片。

    吕志赶紧去打来热水,轻洗去她后庭的血迹,然后找来刘梅雪的师门创药,给伤口抹上药。

    一连两天,刘梅雪都下不了床。在这两天里,吕志小心体贴的照顾她,帮她擦澡,喂她吃饭,给她上药。刘梅雪怪他不疼爱自己,在这两天里吕志几次想她的骚屄或叫她用嘴给他含,她都不理。吕志知道自己理亏,也只好将面对她成熟美艳的时所产生的强烈欲火给忍住。

    可第三天,当刘梅雪后庭的红肿消退,伤口愈合后,他就忍不住了,挺着,不管刘梅雪同不同意,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后,就进了她的骚屄。

    刘梅雪也知道爱儿这两天给自己惩罚得难受了,便任由弄自己的骚屄。

    可吕志几次想她的后庭,她都不答应。吕志疼惜她,也不敢用强。

    直到她后庭好了10多天后,刘梅雪实在挡不住爱儿的纠缠,才让他再次进了自己的后庭。这次后庭就没有上次那么痛了,很顺利。在这次后庭中,母子俩才真正体验到了与骚屄不同的快感。

    因此,此后刘梅雪对吕志后庭的要求,也不再拒绝。吕志在一段时间里完全迷上了刘梅雪的后庭,除了偶而应刘梅雪的请求干几下她的骚屄外,每次都只是玩弄她的后庭。

    刘梅雪笑骂他这是:有了新屁忘旧屄——薄情薄义!

    母子俩在习武、读书、玩闹、看戏、、后庭的快乐日子中,又过了一个月。

    第六章亲人相聚

    这天,吕志在书房读书,刘梅雪在打扫各房间卫生。刘梅雪卧房的在床底下扫出一封信。她看了看,想起是吕志那次赌气了出走,在林子里受伤后,一个黑衣伤者给她的。当时她放在怀里,可能是回到家后,在照顾吕志时,掉到地上,又知怎么给自己踢到床底下了。而自己自与爱儿突破伦理禁忌,结成夫妻后,一直沉浸在与爱儿的相亲相爱的幸福快乐中,早已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刘梅雪看到这封信,想起黑衣人当时要求她将信交给刑部尚书李大人,心想这可能是一封重要的信,便放下手中的活,拿着信到书房去找吕志。

    吕志正坐在书桌边看书,见刘梅雪进来,便将她抱坐在怀里,手习惯的伸进刘梅雪没穿内裤的衣裙里,摸弄着她的和雪臀,问道:宝贝,你不是在收拾屋子嘛,这么快就好了?

    刘梅雪将信交给他,并将它的来历说了一遍。

    吕志听后,道:这信写的是什么,这么重要,要送去给刑事尚书这样的大官?受好奇心驱动,继续道:妈,时间都这么久了,我们先打开来看看,如果还有必要将信送去,我们就送,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把它烧了吧,好不好?

    刘梅雪同意爱儿的意见。

    信封没有封住,里面只有一张纸。吕志拿出来与刘梅雪一起看。纸上只有很草的一行字,写道:李大人,下官查得近日京城发生的系列妇女被绑案,与赵大将军府有关。

    看完后,吕志道:这个黑衣人可能是刑部的捕快,他调查清了这个案,但也被敌人发觉了,所以被人追杀,在匆忙间留下这个字条。

    刘梅雪点头同意吕志的看法,道:这个案子可能很大,否则不会由刑部尚书亲自派人进行调查。志儿,三个月前你还读私塾呢,那时你知道金陵城有绑妇女这事吗?

    吕志想起曾听说王友曾说起过此事,便点头道:我听一个同学说过,他说那段时间不断有大户人家及官府人家的女人平白的就失踪了。官府也没有查出来,害得金陵城不少大户人家和官员家人心惶惶。

    吕志说完,道:妈,看来我们得赶紧把这信送给李大人。

    刘梅雪点头同意,道:那你现在就快去。

    吕志道:你和我一块去。

    刘梅雪不解道:志儿,这是你们男人的事,为什么还要妈和你一起去?

    吕志笑嘻嘻的将仍在摸她的手指进她的内裤,道:妈,你知道我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它了。

    刘梅雪打他道:小色鬼,真要到了尚书府,你还敢乱摸人家的骚屄,我就叫刑部尚书大人把你给抓起来。

    刘梅雪也舍不得与爱儿分开片刻,便按吕志的要求穿一男装。刘梅雪虽不敢想象爱儿会在尚书府里摸自己的骚屄,但她仍是与往常一样没有穿内裤。

    母子俩不知刑部尚书府位于何处,打打听听花了近2个时辰,才到了尚书府外。尚书府门前有2个卫兵守着。吕志和刘梅雪上前,说有要事找尚书大人。但卫兵却不让他们进,说不认识他们,也没听尚书大人说要见他们。

    吕志很生气,可也没法,便想将信交给他们让他们转送算了。但刘梅雪却将他制止了。

    刘梅雪拉着他到了较远点地方,对他说道:志儿,因为信中涉及大将军府,我们不能给门卫转送,万一遗失或卫兵是将军府管的,那就坏事了,我们不妨先回去,晚上再来。

    吕志一听觉得妈妈分析得很有道理,不由敬佩起妈妈的才智来,心中对眼前这个虽穿着男装,但仍难掩她那妩媚动人体态的美人,更加疼爱。他回头看看,见四处无人,便迅速的将手从她的衫摆处伸进去,摸住了她的,轻声笑道:妈,你真是个才女,是我的贤内助。

    刘梅雪没想到爱儿这么顽皮,在尚书府门口都要玩她的骚屄,不由又羞又急道:志儿,别闹,快把手拿出来,这可是尚书府前,要让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吕志不理她,手不但没有拿出来,还将一手指进了她的内,笑道:妈,没人会注意的,你看那两个卫兵,眼睛只看着前面。不过他话虽这么说,心中也觉得不能太招摇,便只了几下,就把手指从刘梅雪的内抽插出来了。

    替她整了整衣衫,便一起回去了。路上刘梅雪还为刚才的事娇柔羞的打了他几下。

    回到家,吕志将刘梅雪抱坐在安乐椅上,笑道:妈,到家了,我可以好好的亲亲我的骚屄了吧?说着就要解她的长衫。

    刘梅雪打他的手道:胡闹,我们先谈正事。

    吕志不依,道:你不让我爱我的骚屄,我就什么正事都不谈。

    刘梅雪真是拿爱儿没办法,只好由他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下,赤着雪白体坐在他怀里。

    吕志一手抚弄着她的,一手轻揉她胸前的雪白奶子,道:妈,可以谈正事了。

    刘梅雪偎着他,道:志儿,你现在的剑法、掌法已练得很熟,轻功也赶上妈了,内功也有练到了第八层,比妈都高了,已是个绝顶高手了,可以在江湖上走动了。我想,晚上我们夜访尚书府时,如果这个大案子还没有结案,那么我们要帮一下官府。这个案子涉及到绑架妇女,如果不破,还不知有多少女人会被糟蹋,我们帮官府算是为民除害,也借机让你历练一下,你说好不好?

    本来就是侠肝义胆的吕志,早就想到江湖中凭自己的本事,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了,现在见刘梅雪主动提起,满口答应。事情商定了。

    吕志便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在安乐椅上躺好,然后让刘梅雪趴在他身上,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用骚屄套弄他的阳物玩乐。

    晚上一更时分,刘梅雪身男装打扮,与吕志一起出了家门。因已知尚书府在哪,母子俩便展开轻功,从一座座房屋顶上掠过,直奔尚书府而去。到尚书府的高墙时,也是一掠而过,消无声息的进入了府内。

    尚书府不太大,母子俩转了一圈,便看到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在一房间里的灯光下,来回踱着步,便断定这人是尚书大人。吕志先从窗口掠了进去,刘梅雪跟着也进来了。

    吕志对仍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到来,而低着头背着他们走动的中年人,道:请问是李大人吗?

    那中年人回过头来,见自己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惊愕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回道:在下正是李峰伟,请问两位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吕志和刘梅雪见这个李大人仪表堂堂,一身正气,不怒而威,便知他是个有威望的好官。

    于是吕志便把黑衣人临死托信一事说了一遍,并将信交给了李大人。

    李大人看完了信后,见眼前的两人不但俊美异常,尤其是年纪大点的那个,更是唇红齿白,白嫩得如粉团般,而且这两个俊美之人的目光缓和中带着逼人的光芒,再想到他们刚进来时的情形,便知他们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便道:两位年青人,不知可否坐下一谈?

    吕志和刘梅雪欣然答应,并桌旁的两张椅子上坐下后,吕志便问:李大人,不知这宗案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办凶手抓到了?

    李尚书一生阅人无数,他自见到吕志和刘梅雪便知道他们是有血性的江湖侠士,是可以信赖的,因此没有回避这种属于机密的案情,道:案子现在是基本查清了,就正如这信上如说的,与赵大将军府有关。赵将军有一独生子,自小生性好色,家里的女人是能玩的,被他玩完了,烟花柳巷的女人也玩腻了,便打起民女主意来。对一般人家的民女,仗着父亲的权势能买,就买,不能买,就抢。

    后为又盯上大户人家及一些官宦人家的女人,这些人家的女人不好买,也不容易抢,所以就来个半夜绑架的方式。这段时间来,已有20多位这样女子被绑架了。

    可惜的是,我们虽知道是赵公子干的,但证据不足。赵将军屡建战功,是朝庭重臣,人在太坏,就是过于溺爱这个独生子,明知他作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不但不管他,还处处袒护着他。我们虽然知道是他儿子干的,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的搜他的家呀!

    吕志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继续为非作歹吧?

    李尚书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正为这事伤神呢。赵公子所绑的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自己所为,而是派一个叫赵强的武林高手在深夜时所为。只要能抓住赵强,逼他招供,就可以抓赵公子了。可是这个赵强武功极高,几次我们的捕快在他绑架时,发现了,不但不能抓住他,反而让他打死了不少捕快,况且现在他经常住在将军府里,而将军府一向警卫森严,抓他谈何容易?

    吕志听完,看了刘梅雪一眼,刘梅雪知道他想出手帮官府抓拿这个赵强,便点了点头。

    吕志见妈妈同意了,便对李大人道:李大人,如果你信得过我们,抓拿赵强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好了,若出什么事,与你李大人也没关系,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尚书知道他们俩个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见他们主动要求出手相助,非常高兴,站起来道:在下虽不会武功,但也看得出你们俩人是武林高人,你我俩位能够以百姓利益为重,出手相助,真是太好不过了,我是求都求不到呀,哪有不答应之理?

    客气了一下后,吕志便询问了有关赵强、赵公子及将军府的有关情况。

    一个多时辰后,吕志起身道:李大人,不打搅了,我们现在就去抓拿赵强。

    李尚书见他们一身为百姓着想的热血,便不再说什么。

    吕志和刘梅雪出了尚书府,便按李大人说的方向,展开轻功,直奔将军府而去。

    悄无声息的越过将军府的高墙,进入府内后,母子俩发现府院里警卫切实很森严,可这对他们俩都没有影响。他们展开绝顶的往四处的房间查着。这将军府很大,比吕志家和李大人家的院子可大4、5倍了。他们转了几圈,没有发现要找之人,便决定先回去,明晚再来。

    可是接连四个晚上,他们都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吕志和刘梅雪没有气馁,第5天晚上,他们二更天时分又去了。进了将军府,母子俩像前几天一样四处查看。在院子里东边的一房间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突然房门打开,出来两个男的,一个20多岁,一付花花公子模样,一是40多岁的中年人。

    那公子对中年人道:赵强兄,外面风声,这么紧,还让你去帮我把这俩个女的给带回来,真是谢谢你了,不过这两个女的实在太漂亮,我想得太久了,实在受不了,只好让你去请她们了。

    中年男人客气道:赵公子,要不是你爸当年救我一命,我也不能活到今天,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赵公子道:好,我很高兴,见到这个两个让我想了这么久的绝世美女,我太高兴了,好了我们就不客气了。

    吕志和刘梅雪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道:这回终于发现这两个元凶了。

    吕志想马上就上去抓他们,刘梅雪制止了他,道:李大人说先只抓赵强,那花花公子以后李大人自会处置的。吕志这才忍住了。

    赵强客气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赵公子也进屋里去,准备糟蹋那俩个他嘴中的绝世美女了。

    吕志和刘梅雪跟着越强到一黑暗处,便闪电般的向他冲去。赵强的武功虽高,但与刘梅雪母子俩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当刘梅雪母子俩冲过去时,他只是感觉到有人偷袭,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被点了道,动弹不得了。

    吕志将赵强挟起,便想离去。刘梅雪却拉他低声,道:志儿,我们去救那俩个女的,我们不能眼看着她们被糟蹋。

    吕志便提着赵强与刘梅雪一起掠回刚才那间房屋外。他们从窗口望进,见有两个女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晕过去了。

    那个赵公子正坐在床边上,看着那两位女的,他的表情像是在欣赏美丽的艺术品般,嘴中不停的赞道:你们两人太美了,我玩的女人虽多,但加起来也没有你们漂亮,怎么是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之容,你们就是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之容。接着难得的叹了口气,对两个晕迷中的女的道:你们要是能答应嫁给我,我可以不再要任何女人,可这么多天来,我不论怎么求,你们就是死活不答应,那就怪我用强的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瓶东西,倒出来喂了两个女人吃下去,接着就准备动手去解那两个女的衣服。

    刘梅雪见此,立即推窗而入,那个赵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吕志点倒了。

    吕志和刘梅雪去查看床上两个女人的情况。

    吕志一见到床上的年纪大的那女的一眼,便不由惊道:妈,这个女的长得好象你呀

    刘梅雪看着床上那个长得像自己的女的,心里也觉得很惊奇,但她没有多说,只是赶紧一手挟起一个女的,转身对吕志道:志儿,咱们快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吕志指了指地下的赵公子道:妈,要现在杀了他?

    刘梅雪道:我们留着他吧,由李尚书依法处理他,如果李大人处理不了,以后我们再处理他也不迟,他逃不掉的。

    说完母子俩,携着三个人,飞一样的掠出大将军府,直奔李大人府上。到了府外时,刘梅雪挟着两个女的在外面等,没有进去。吕志一个人提着赵强进了李府。

    李大人还没有入睡。吕志将赵强交给他。他非常高兴,叫人来把他拉去关押后,还不断的赞谢吕志和刘梅雪。吕志谦虚几句后,便告辞了。

    出了李府,吕志与妈妈会合后,便一起带着两个女的回到家里。

    刘梅雪将两个仍晕迷不醒的女子放在吕志原来的床上,便仔细端详起这两个女的来。只见其中是约30来岁的少妇,她长得几乎与刘梅雪一模一样,但少了刘梅雪这段时间来因与爱儿相处而增加的丰满和活泼,另一个看起来只有18岁,是个长得如花似玉般的美丽的少女。

    也一直站在旁边欣赏两个睡美人的吕志突然道:妈,这个女的会不会是你一直在找的亲人呢?

    刘梅雪受爱儿的提醒,便在少妇身上摸索,想寻找什么对象似的。终于刘梅雪在她的脖子处看到了一块与自己的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

    刘梅雪心道:是的,这个女的肯定是自己寻找多年的亲人,从年纪上看说不定是自己的妹妹。想着想着,她有点激动,泪水充满眼眶。

    突然,刘梅雪听到吕志说道:妈,你看她们俩人的脸好红呀,还流着汗,好象是病了。

    刘梅雪一听,忙看她们的脸,果然在俩人娇美如花的脸通红通红的,额头上汗珠直流,呼吸紧促,好象是真病了。刘梅雪抓起两人的手把起脉来。

    过了会,刘梅雪脸上的紧张表情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片羞红的表情,她放下她们的手,看着正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两个美人胸前两座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玉的爱儿,不由生起一丝醋意,擂他一下道:小色鬼,见到漂亮的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吕志这才回过神来,忙揽着刘梅雪的腰笑道:妈,这不能怪我,谁叫她们长得那么像你,而你又这么漂亮,这么吸引我呢?

    刘梅雪依在怀里幽幽道:志儿,以后你要是遇到比妈更漂亮、更年青的女人,你会不会嫌弃妈妈?

    吕志隔着衣服拍拍她的雪臀,认真道:妈,你是我最爱的人,就是天上的嫦娥下凡,我也只爱你一个,我刚看那两个女的,是因为她们长得像你,你误会,你要不信我现在就离开。

    刘梅雪虽知爱儿说的不一定全部是真心话,但是仍转忧为喜道:讨厌,人家只是随便说说,你就这么认真。接着依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来,好似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对吕志道:吕儿,快把衣服脱了。

    吕志吃惊道:妈,在这儿?当着这两个女人的面?看来你的色胆比我的都大。

    刘梅雪知道爱儿误解了,便羞红着脸,捶他一下道:讨厌,不是妈,是她们两个。说着指了指床上的两个美女。

    吕志更是吓了跳,以为刘梅雪在考验他呢,便急忙举起手来,对刘梅雪道:妈,天地良心,我要对这俩女有非份之想,就天……

    刘梅雪拉下他的手,不让他说下去,道:我的好老公,妈相信你,可妈现在不是在考你,妈说的是真的。她们俩个人被那个可恶的赵公子灌吃了春药,这春药很历害,如果不在半个时辰内与男人交合,否则就会被欲火烧死。她们可能是妈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妈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妈不能眼看着她们就这么死去,只好便宜你这个小色鬼和下面这个小坏蛋了。说着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下吕志的阳物。

    说实话,自在将军府见到这两个与妈妈一样的绝世美人开始,他就想着她们了,现在听刘梅雪一席话,吕志心里一阵狂喜,只是不敢在妈妈面前表露出来,反而装得有点委屈样子,道:妈,这不好吧,万一她们是你亲人,那传出去多不好呀?

    刘梅雪笑骂他道:你这个小色鬼,现在倒是假惺惺起来了,我这个亲妈的骚屄都给你了,你现在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快点,不准再多说了。

    可吕志仍提条件道:妈,为了救人,我就牺牲点色相,但是你也得牺牲,你也得脱光了,要不我不干。

    对这个爱儿,刘梅雪现在是又爱又气,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边骂他小坏蛋,边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吕志笑道:这叫什么时候都没有忘记你,我的亲妈。

    说着搂住已脱光了的刘梅雪的雪白体一阵揉弄。

    刘梅雪推开他,上床去给那两位女的解衣服,吕志站在她后面,摸弄着她的雪白圆臀。

    一会儿,刘梅雪将那两个女的衣服都脱光了,回头拉了下正摸她雪臀的吕志道:小冤家,现在不是玩弄妈的时候,快点上来。

    吕志上了床,看到两付洁白如玉的胴体后,不由的偷咽了口口水,心道:这两个美人的体可一点也不比妈妈的逊色呀,我有的享受了。

    刘梅雪推他一把道:讨厌,别看了,快点上呀,她们已受不住了……

    吕志看了看,见她们确实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开始哼哼出声来。吕志挺着阳物,问道:妈,我该先哪个呀?

    刘梅雪道:你先上女孩吧,她看起来更受不了。

    吕志尊命,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露出她那早已密布的鲜红,挺着阳物,就往里送。

    刘梅雪忙伸手握住他的,亲手把它引到口,及时道:志儿,你要轻点,温柔点,她可能还是黄花闺女呢,你的东西太大可别伤着了她。

    吕志听从妈妈的话,慢慢的进少女的骚屄。少女的骚屄非常紧,吕志心里道:这个骚屄可又比妈妈的骚屄紧多了,但没有妈妈的湿暖舒服。

    因为不敢用力,吕志了半边还没有到底,觉得很不好受,最后一发狠,把刘梅雪的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全力了下去,随着少女的呀的一声惨叫,吕志的阳物已全部进了少女的内。

    吕志停住不敢动,看了看少女,见她仍没醒过来,可能是被赵公子也喂了迷晕药。此时他感到她的骚屄里好象流出什么东西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忙对刘梅雪道:妈,不好,她的骚屄流血了。

    刘梅雪拧了他一把,先骂他道:你呀,叫你轻点,你非不听,只顾自己快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接着才安慰他道:这是她的处女血,不要紧的,你暂时别动,过一会再弄。

    吕志便借机来轻抚起少女的两个粉嫩,可摸了一会,意识到妈妈在旁边看着呢,不禁心虚的看了刘梅雪一眼。

    刘梅雪见他望过来,酸酸的道:你看我干嘛,你想摸就摸呗!

    吕志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便急忙回过手来摸上她的雪,陪着笑道:妈,她的奶子可没有你的奶子嫩滑,我怎么会想摸她的呢,对不对?

    刘梅雪拔开他的手,嗔道:口是心非,少拍马屁,快点弄了,她已经适应了。

    吕志得令,便继续抽插起来。

    刘梅雪在旁说道:志儿,你要弄到她的大泄特泄后,她的春药才能解。

    可是可能是受春药的作用,吕志弄了少女好久,她都没有泄出来。

    而身旁的少妇似乎已受不了药物的作用,不断的哼叫着。刘梅雪便让他边用少女的骚屄,边侧身用手少妇的骚屄,以替少妇暂时解痒。刘梅雪就在一旁拿着毛巾替吕志擦汗。当然吕志也没有忘了,时不时伸另一只手去挖弄一下刘梅雪的,摸一下她的雪臀、奶子。

    在经过吕志几百次的抽插之后,少女终于大泄特泄了。吕志在她的浸泡下,差点将液进少女紧小的骚屄深处,便急忙运功护住关。

    他从她的内拔出后,便将身体挪到少妇那边,分开少妇的玉腿,将阳物入她也是早就密布的内。少妇的骚屄同样紧小,但较多,吕志抽插起来比较顺利。

    少女在泄身后也一直没有醒过来。

    吕志便一边弄少妇的骚屄,一边玩弄身旁刘梅雪的后庭。在吕志强猛的抽插下,少妇不久也泄出了大量的。

    吕志从少妇湿淋淋的内拔出仍没有的,转身抱住身边刘梅雪那赤的娇躯,就想将阳物进她的骚屄内。

    刘梅雪阻止他道:志儿,在这里,待妈将她们安顿好后,回房再弄好不好?

    吕志觉得与妈妈在这里弄也不尽兴,便同意了。但在刘梅雪给两个女的盖被子时,他的手不停的抚捏着刘梅雪雪白的圆嫩淫臀和圆挺的奶子。

    刘梅雪给两个女的盖好被子后,怕她们醒后乱来,便点了她们的睡。

    吕志见刘梅雪已安顿好她们两个,便将她抱跨在自己身上,阳物一挺,就进了她那早就泛滥的内。

    刘梅雪手勾着爱儿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随着爱儿走向房间的脚步,轻扭着雪臀迎合爱儿的弄。

    回到他们的爱巢,吕志从刘梅雪的内拔出阳物,将刘梅雪放上床后,让她跪在床上,翘起她的雪白圆臀。刘梅雪知道爱儿想弄自己的后庭,便柔顺的将上身趴伏在被子上,将雪白圆臀高高挺起,便于爱儿的弄。

    果然,吕志挺着阳物对准她的后庭就了进去,道:妈,今晚我已干了两个骚屄,现在要干你的后庭才行,要不然不平衡。说着就抽插起来。

    吕志将一股股灼热的浓清进了刘梅雪的后庭深处后,刘梅雪与吕志中在此异样的欢乐中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屋里时,少女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着身体躺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下体的骚屄传来阵阵疼痛的感觉,她侧身看见身边的少妇也醒了这来,便哭着对她说道:妈,我的下面好痛!

    少妇也意识到自己赤着身体躺在被窝里,浑身动弹不得,意识到自己和爱女的身体已被人给沾辱了,不禁流着泪道:婷儿,我们母女俩都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母女俩正为自己的失身而痛不欲生时,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以为是糟蹋她的那个畜生进来了,吓得抓紧被子,可当她们看清来人时,都大为惊奇,因为进来的是个与少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美少妇。

    进来的美少妇正是刘梅雪,她走到床边见她们神色紧张中又透着一些吃惊,便笑道:你们怕,我可不会欺负你们。

    少妇见刘梅雪很可亲,心中的紧张缓和了,开口道:你是不是来给那个畜生当说客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请回去吧,我们母女俩死也不会答应那个畜生的。

    刘梅雪笑道:妹子,你误会,我可不认识什么畜生,也不是来当什么说客的,我是来给你们解开屄道的。

    少妇见刘梅雪很可亲,心中的紧张缓和了,奇怪的问道:你不认识那个赵公子?你不是将军府上的人?

    刘梅雪一听知道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将军府里,便笑道:妹子,原来你口中的畜生是指那个赵公子呀,我认识他,还差点把他杀了呢,你现在不在将军府,是在我家。接着就把和爱儿一起救她们的事说了一遍。

    少妇听完才知道面前的人原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激动的问道:不知姐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小女子将终身以报。

    刘梅雪把她母女两人的道解开了,边将自己的衣服给她们穿上,边道:我叫刘梅雪,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们可能还是亲戚呢!说着将自己的玉佩交给少妇看。

    少妇看着玉佩,许久许久才突然激动的抱住刘梅雪,泪水如泉水般的涌出,哭道:姐姐,你是我姐姐,我找得你好苦呀!

    刘梅雪自见到这少妇时起,她心里也想这个女人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因为只有妹妹那可能长得和自己如此相像,现在被少妇当场认为姐姐,心中也确定面前的少妇是自己的妹妹了。

    因此刘梅雪也很激动,两人紧紧相抱而泣。过了一会少妇才慢慢平静下来,回头对已穿好衣服,很感动的站在旁边的少女道:婷儿,过来见过妈经常和你说起的姑妈。

    少女轻轻行了一礼,道:婷儿,见过姑妈!

    刘梅雪笑道:好,好,妹子,我们坐下慢慢谈。

    三人便坐在桌子旁,谈了起来……从谈话中,刘梅雪进一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刘梅吟,是刘梅雪的孪生妹妹。少女叫朱可婷,是刘梅吟的独生女。

    刘梅雪父亲是江南的一官员。当年刘梅雪姐妹刚出生不久,父亲因工作调动,一家人前往赴任的途中,遭遇抢匪。除雪凤、雪吟两姐妹外,父母及其它家人全部遇害。雪吟被一家丁救出,抢匪见雪凤年幼可爱,舍不得下手,可又不想抚养,便将之弃之于路边,为天山仙姑所救。

    刘梅吟被家丁救出后,躲在附近一镇上。因为没有钱,且家里已无人,家丁便在镇上住下,作些小买卖营生,把刘梅吟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抚养。刘梅吟天生丽质,生活虽说不宽裕,但自小就受到家丁的心呵护,长大后出落成一个远近知名的白白嫩嫩的大美人。求婚之人是络绎不绝,可刘梅吟都没有看上。

    18岁时,刘梅吟在镇上遇到一个英俊的上京赶考的姓朱的秀才。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结了婚。婚后家丁将雪吟的身世告诉了她,并说当时他带着雪吟逃出来时,见到她的孪生姐姐没有被匪人所杀,估计可能还活着,让她以后好好找一个失散的姐姐,说她姐姐叫刘梅雪,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玉佩。

    刘梅吟与朱秀才结婚后,便与家丁一起全部搬到金陵城。朱秀才大考没有考上,一家人便在京城住下,靠家丁与朱秀才一起继续作些小买卖营生。第二年刘梅吟生下朱可婷。十年前,家丁死了,朱秀才改作些字画买卖。三年前,朱秀才也因病过世了。朱秀才并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刘梅吟母女为生活,只好继续操持朱秀才留下的字画买卖。

    刘梅吟那时虽已有36岁,但其绝世的容貌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消减,反而增添了少妇的成熟性感,加上朱可婷的沈鱼沉雁般的美貌,母女俩的生意还不错,但她们知道都是冲着她们的美貌去的。不少达官显贵的客户纷纷登门向母女俩提亲,有的想娶刘梅吟,有的是想娶朱可婷,但都被她们给拒绝了,但金陵两朵花的名声却传了出去。

    那个赵公子也早就慕名而来了。他见刘梅吟母女俩都如天上的仙女般漂亮,天生好色的,他因此不但提出要娶朱可婷,而且提出还要娶刘梅吟。母女俩对他的坏名声早有耳闻,根本不理睬他。赵公子好象改了性似的,隔三差五就去她们店里,尽管刘梅吟母女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但他对她们俩从来不用强,都是陪着笑脸。可昨天,可能却实是忍不住了,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晚上叫赵强来把刘梅吟母女给绑了去。刘梅雪与朱可婷本来这回是无论如何不可能逃得了他的魔爪了,但却没有想到被自小就失散的而一直没有找到的姐姐所救。

    因为自昨晚到今早上,刘梅吟母女俩都处晕迷中,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因此刘梅吟不知自己与爱女的骚屄是被什么所了。因此,刘梅吟将自己的经过说完后,便红着脸问刘梅雪道:姐,我和婷儿的身子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被那个畜生给沾污了?婷儿现在还痛呢!

    刘梅雪心里暗骂爱儿昨晚用力太大,把她们母女俩,尤其是朱吟雪这个黄花闺女给弄痛了,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道:妹子,婷儿,我先告诉你们,你们的身子不是被那个畜生所占有的,至于是什么回事,我慢慢再给你们说,先见一下志儿吧!说着对着屋外喊道:志儿,快进来见过你雪吟姨和可婷表妹。

    吕志一直站在门外听她们说话,只是不好意思进来,听到妈妈叫他,便进来了。

    刘梅吟和朱可婷一见吕志,便被他的英俊逍洒的外表所吸引,尤其是朱可婷心中道这个表哥可真英俊。当吕志目光注视着她们时,她们都不由的脸上一红,朱可婷更是心如鹿撞般的直跳。

    刘梅雪笑着给他们互相进行了介绍。吕志接着分别见了刘梅吟和朱可婷后,便坐下来很好的欣赏着眼前的两个美人儿来,觉得她们比昨晚上看得更漂亮、更妩媚。

    刘梅雪见他一付色迷迷的样子,不由捅他一下,道:志儿,去,带你可婷表妹到花园里玩玩去,妈有话要跟你姨说。

    吕志对能陪绝世美人般的表妹去玩,心里很愿意,便高兴的带可婷出去了。

    刘梅雪得他们俩出去后,便对刘梅吟道:妹子,你刚才不是问你们母女俩的身子的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昨晚上你们的身子是志儿要的。

    刘梅雪此话一出,刘梅吟便惊得呀叫了一声。

    刘梅雪知道刘梅吟心中的震惊,便道:妹子,你听我说,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接着就把她们母女俩服用春药,如果不及时让吕志与她们交合,她们将会因欲火攻心而亡的情况说了一遍。

    刘梅吟听后,知道实际是这个英俊的外甥救了自己母女俩,心中原有的一些怨气早已荡然无存,可想到自己和女儿的身体都给自己的外甥用了,就觉得不知所措,及不知将如何面对眼前的姐姐和这个让人一见就喜欢的英俊外甥,便拉着刘梅雪的手结结巴巴的道:姐……姐……这……怎么办呀?我……我……和婷儿……怎么见……见志儿呀?

    刘梅雪安慰她道:妹子,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也许是命吧!姐问你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守寡在身?婷儿是不是也还没有许配给他人?

    刘梅吟虽觉得刘梅雪此时问这一问题有些奇怪,但仍点了点头道:姐,我已守寡三年多了,婷儿今年18岁,上门求亲的不少,但她都没有看上,所以也一直没有许配出去。

    刘梅雪接着问道:那你家里还有没有其它人?

    刘梅吟道:自婷儿她爹过世后,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没有其它人了。

    刘梅雪听完,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似下了大决定一样,抬头对刘梅吟道:妹子,既然这样,我看你和婷儿就留下来,和我一起侍候志儿,好不好?

    刘梅吟听完这话,吓了一跳,不可相信的神情问道:姐,你……你让我和婷儿与你一起侍候……侍候志儿是……是什么意思?你……你和志儿间,难道有……?

    刘梅雪看着极其震惊的妹妹,心中早有准备,很痛快地道:对,妹子,我的身子不但早已给了志儿,而且我也已嫁给了志儿,现在我既是志儿的妈,又是他的女人。接着就把自己的经历,以及如何把爱儿养大、如何与爱儿相爱、如何与爱儿突破乱伦禁忌、如何与爱儿成亲等等情况,都一一详细的对刘梅吟说了。

    刘梅雪说这些话时,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到羞耻。经过这几个月来与爱儿的的相亲相爱,她对自己与爱儿间的母子乱伦念头早已抛到了九九霄云外了,她不但不以自己嫁给爱儿的事为耻,而且还认为这是自己的幸福,自己能把身体交给爱儿是一种荣耀。

    说完这些话,刘梅雪看着仍处在无比震惊状态中的刘梅吟,道:妹子,你听了这些,可能会看不起我,会觉得我和志儿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人,是变态,但是如果你真正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就会忘记这些人世间所谓的伦理观念,而一心一意的去和相爱的斯守。妹子,你和雪儿的身体已给了志儿,这是上天的意思,是命运的安排,不是哪个人故意所为。你和姐一样,苦了这么多年,再委屈自己了。志儿这孩子不但人长得俊、懂事,而且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强,这是我们作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近来随着功力的提高,志儿在那方面的持久力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觉得难以满足他的要求,所以请你顺应上天的安排,帮姐姐一把,共同照顾志儿。

    刘梅吟好象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又好象在进行深深的沉思,低头久久没有应声。

    她觉得姐姐与儿子间的乱伦已是不可思议了,如果自己与爱女又与姐姐共同侍候志儿,那不是更不可想象,但是她又觉得姐姐的话不无道理,见到吕志后,她就知道只要是女人都难以拒绝这个英俊的男人,自己心中敢说不想他吗?

    自己还年轻,为什么就不可以嫁给一个自己所想的人?自己与爱女的身体已给了他,如果不嫁给他,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

    在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抬起了头来,以征求的眼光,看着刘梅雪道:姐,真的可以这样吗?这能为世人所接受吗?

    刘梅雪见她问这一问题,便知她已心动,便认真的肯定的再和她说了一遍道理,最后道:妹子,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又何必去管世人怎么看我们呢?

    何况我们住在这里,少与不必要的人交往,我们自己不说,谁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刘梅吟听后,又想了许久,才又红着脸,道:姐,可我不知道婷儿怎么想,更不知道志儿怎么想……

    刘梅雪一听,知道刘梅吟心里已同意了,便笑道:妹子,只要你同意,这事就成了,婷儿这小妮子,你看她刚才看志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已喜欢上志儿了,我让志儿带她去玩,就是想让他们进一步增进相互的感情。至于志儿这个小色鬼,就更不用担心了。他现在呀恨不得把你和婷儿搂进怀里亲个够,摸个够,玩个够呢。你不知道,他昨天看到你们身子时的那个急色样,要不是我在旁边看着,你和婷儿今天怕下不了床呢!

    刘梅雪的这番话听得刘梅吟面红耳赤,不依道:姐,这么羞人的事,你就再笑我和婷儿了。

    刘梅雪笑道:好,好,我就不再笑你们了,可我告诉你,羞人的事后面多着呢,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现在我们出去叫她们吃饭,吃完饭我和你再跟婷儿说,婷儿要同意了,我看明天就给你们办了,好不好?

    刘梅吟红着脸道:姐,这,这太快了吧?

    刘梅雪道:要趁热打铁嘛,!要不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再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嘛,明天正合适。

    刘梅吟想再说些怎么,被刘梅雪阻止了,便只好和她一起出去找吕志和朱可婷。

    刘梅雪如此费尽苦心的劝说刘梅吟和朱可婷委身给爱儿,是有私心的。她知道有钱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爱儿现在虽说只迷恋于自己一人,她也知道爱儿会一辈子爱自己,疼惜自己,但时间久了,他也肯定会想其它女人,他终究会再娶几个妻妾回来的。因此刘梅雪想让他在外面自己乱找几个女人回来,到时与自己不合,惹自己伤心,倒不如自己主动帮他物色,以保证今后这些女人能与自己合得来。现在与自己一样有着绝世风容貌的妹妹及侄女与自己相遇,且上天又安排她们与爱儿合了体,这让她觉得她们母女是继自己之后当爱儿老婆的最合适的人选,因为毕竟她们是自己的亲人,她们不会与自己,自己也不太会与她们争风吃醋呀!

    吕志和朱可婷正在花园里嬉闹抓迷藏。刘梅雪姐妹俩到了花园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刘梅吟看着正玩得很开心的朱可婷,不禁暗暗再次为吕志的魅力所折除,心道:婷儿自小生性娴静,自视极高,从未与男孩交往嬉闹,可今天才与志儿认识一会,就好象已认识了一辈子的样子般一起玩乐嬉闹,这难道真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们母女俩如姐姐一样注定是志儿的女人?想到这,刘梅吟脸上红了红,心中关于她们母女俩将与姐姐一起乱伦的共侍一夫的乱伦念头则又淡去了许多。

    吕志看见刘梅雪和刘梅吟后,便停止了玩乐,拉着朱可婷的小手,来到她们身边,道:妈、姨,你们和我们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刘梅雪笑他们道:志儿,婷儿,你们玩得好开心呀,就像是一对小情人呢!

    朱可婷在两个女人笑吟吟的注视下,听到刘梅雪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微挣脱了吕志拉着她的手,低着头含笑摆弄自己的衣角,一声不语。

    刘梅雪看在眼里,知道这个小美人儿对志儿早已动了春心,等一会劝她与她妈一样嫁给志儿,肯定没有问题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可心中却升起一点醋意,觉得自己在这个美丽的豆寇年华的女孩面前是老了一点。

    吃完午饭,刘梅雪让吕志去书房看书,自己与雪吟则留在房里对朱可婷谈正事。

    面对朱可婷,刘梅雪仍是平静的将刚才对刘梅吟所说的话,对朱可婷说了一遍。随着刘梅雪的讲述,朱可婷的心里是不断变换的。当她知道自己的贞操是被表哥拿走的时,心里的感觉是很高兴,可当得知妈妈的骚屄也曾被被表哥玩过时,心中感觉是不知所措,当刘梅雪告诉她,要让她和妈妈一起侍候表哥时,心中是既高兴,却又不敢相信要和自己的母亲一起侍候表哥,这可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当刘梅雪告诉她刘梅雪早就是儿子的女人时,她心中的感受是极度的震惊,她不敢相信表哥和姑妈间会发生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关系,可当从母亲的表情中证实了刘梅雪所说的都是真空的之后,朱可婷陷入了惘然中,不知该怎么办?

    刘梅雪看着她,知道自己让她与她妈妈一起侍候爱儿以及自己早已嫁给爱儿的乱伦的事情,让朱可婷的思想一时难以接受,难以转过弯来,便耐心的将对雪吟说过的理由再说了几遍。

    渐渐的,朱可婷的思想从震惊中回到现实,她想:自己的身体已给了志哥,自己是已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况且自己对表哥是一见钟情,不嫁给他,自己会痛不欲生,会无法活下去。至于妈妈,她的骚屄也已被志哥玩过了,如果她也能够侍候志哥,不但会使自己与妈妈永不分开,又会使妈妈摆脱自爹去世后的寂寞,自己不应反对。虽然自己与妈妈一起侍候志哥的乱伦会让她们间不好意思,但会慢慢习惯的。姑妈与志哥母子间的乱伦关系是人间一段让人向往的美丽的爱情故事,自己应为他们能有情人终成属而高兴。

    想到这,朱可婷已拿定了主意,对刘梅吟道:妈,你就替女儿作主吧!

    刘梅雪见朱可婷如此说,知道她也已答应了,便高兴的与她们母女俩说了一会有关道理后,道:妹子,婷儿,你们先自个坐会,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志儿,他现在呀,在书房里肯定是没有心思读书的。

    说完,看了一眼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刘梅吟与朱可婷,笑着转身往书房去。

    吕志坐在书房中根本就无心看书,他见刘梅雪进来,便把她抱坐进自己怀里,问道:妈,怎么样?她们答应了吗?

    刘梅雪笑他道:看你这急色样,昨天还假惺惺的说不想呢!

    吕志忙道:妈,我这是孝顺你呀。你想想,她们嫁给我后,你就是大老婆了,她们就得听你的,你就有人侍候了,对不对?

    刘梅雪笑骂他道:谁说她们答应嫁给你了?再说了就是她们嫁给你,你也不能拿妈与她们一起分大小,她们是妈的妹子与侄女,也就是你的姨和表妹,是一家人,妈当大的,也她们当小的来侍候我,我们大家要平等,知道吗?

    吕志听刘梅雪这么说,就知道事已成了,高兴的猛亲她的粉脸,手伸进刘梅雪的衣服里揉她的奶子,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么明白事理,谢谢你了!

    可此时刘梅雪口气却叹了气,道:谢就不用了,只要你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到时把我丢到一边就行了。

    吕志搂紧她,笑道:你又来了,真是个醋坛子,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也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即使我又娶别的女人,你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最宝贵的,如果你要真怕,那么你就去跟她们俩说,我不娶了,好不好?免得你一天到晚瞎担心。

    刘梅雪听了这话,心情舒服多了,便嗔道:好了,你就是嘴甜,会哄人家,反正上天注定让我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就是要你来欺负我的,以后你对我好不好,我都认了,快跟我去见你未来的新夫人吧!

    可吕志不急,他边脱刘梅雪的衣服,边道:我现在要先谢我的大老婆和媒人。说着已把刘梅雪的衣服扒光了。他让她弯腰,双手扶着桌子边上,自己站在她的雪臀后面,挺着从后面进了她的骚屄。

    刘梅雪边开始前后挺动雪臀,配合爱儿的抽插,边数落他道:你呀,可真会找机会,借着谢人家的名来占人家的便宜。

    吕志不现她,在她的骚屄内了一会,便拔出来,让她腰弯得更低,雪臀抬得更高,双手分开她雪白淫臀,将进她的后庭里。

    随着吕志的抽插,刘梅雪越来越兴奋,开始舒爽的毫无顾虑的起来。这迷人的声传到了刘梅吟及朱可婷母女耳里。她们知道刘梅雪与爱儿正在书房里,不由被羞得满脸通红,同时觉得他们母子俩好不幸福快乐,心中也便充满了期待。

    过了好长时间,脸上红潮未褪的刘梅雪和吕志双双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吕志大大方方的上前,将刘梅吟与朱可婷两人一左一右的搂进怀里,道:吟姨,婷妹,妈都跟我说了,你们俩人愿意跟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后我会好好的待你们的。

    刘梅吟和朱可婷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站在旁边的刘梅雪笑道:好了,你们俩个别害羞了,都已给志儿玩过了,还羞答答的。咱们出去,到花园里玩玩吧。

    吕志充分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不断的说笑话逗刘梅吟和朱可婷笑。很快大家心里的距离就拉进了,有说有笑起来。

    下午,四人开始在吕志原来的房里布置新房,为他们三人明天堂作准备。

    晚上,吕志性急的就想去找刘梅吟和朱可婷,但刘梅雪不让他去,说:昨晚,她们俩个在春药的作用下,过于疯狂,而你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用力的她们,搞得她们的骚屄今天还痛呢,尤其是婷儿,头一次就遇上你的这个大,痛得不行。今晚你就让她们好好休息,明天堂后,再让你慢慢的和她们玩。

    吕志觉得刘梅吟说的有道理,再说今晚就搞她们俩也有点冷落妈妈,因此当晚只好把进刘梅雪的骚屄里泡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又忙了一些准备的工作,很快就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早已穿上大红新朗服和新娘服的吕志与刘梅吟、朱可婷,由刘梅雪主持,在桌子上的大红蜡烛映照下,先拜了天地,接着拜了吕志父亲灵牌。在吕志的坚持下,又拜了刘梅雪,最后刘梅吟、朱可婷与吕志双双对拜。

    刘梅雪喊了礼成之后,笑道:请新朗和两位新娘入房。说着拉起刘梅吟及朱可婷的手,将她们带到床上,对她们两个说到:妹子,婷儿,我今晚就把志儿交给你们两人了,你们可别太羞了呀!说完站起来,对站在一边的吕志嘱咐道:你呀,今晚可不许像前天晚上那么用力,要是把她们俩个再搞伤了,明天我可饶不了你。

    吕志将刘梅雪进怀里,道:妈,你要不放心,今晚就走,咱们四人一起睡好不好?

    刘梅雪擂他一下,笑道:你呀倒想得挺美的,你姨和表妹俩人陪你,还嫌不够呀?想一箭三雕?不行!

    吕志的手隔着衣服揉她胸前的玉,嬉皮笑脸道:妈,前天晚上咱们不是也四个人在一起过嘛,你就行行好,免得我待会跑来跑去的。

    此时,坐在床上,头上盖着红丝巾的刘梅吟也道:姐,你就留下来吧!

    刘梅雪回头对妹子道:妹子,谢谢你的好意,我可不想破坏你母女俩和志儿的第一次,好了再说了,我出去了。说着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吕志没有再阻拦,他心想此时妈妈在身边确实有些不好,真要想四人同床,等会再去将她抱过来也行。

    刘梅雪走后,吕志也在刘梅吟与朱可婷之间坐下。他先揽着刘梅吟的腰,轻轻掀起盖在她头上的红丝巾,露出刘梅吟那倾国倾城的娇容,他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吟姨,你真漂亮,我爱你!接着他转身掀起盖在朱可婷头上的红丝巾,露出朱可婷那沉鱼落雁般的玉容,他亲了亲她的小嘴,道:婷妹,你好美呀,我爱你!

    刘梅吟与朱可婷受到爱朗的称赞,心中既娇羞,又高兴,双双依在他怀里,不敢与他对视。

    吕志看着怀中的两个大美人,一个正处豆寇年华,美艳四,一个虽三十来岁,但容貌不仅如妈妈一般相似,那种少妇的成熟的让人不可抗拒力量也如妈妈一般的让他心动。

    他高兴极了,他对她们道:吟姨,婷妹,你们嫁给我,是不是感到幸福?

    刘梅吟此时抬起头来,直视吕志道:志儿,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我现在感到很幸福。

    朱可婷也道:志哥,人家现在也和妈一样觉得好幸福。

    吕志更加高兴,便不再多说,动手解起她们俩的衣服。很快,两具白花花的美不可言的胴体呈现在吕志面前。

    吕志面对两付如此美艳的体,真想立即就将进她们的体内,但他记着刘梅雪的嘱咐,便压制住欲火,笑道:两位娘子,现在我要行使新朗官的权利了,你们母女说,我应该先亲哪个?

    刘梅吟红着脸道:你先和婷儿来吧!

    朱可婷忙红着脸道:不,妈,还是志哥和你先来,人家哪里还有点痛呢!

    吕志一听,道:是吗?来让哥哥我看看。说着分开朱可婷的玉腿,露出她那个鲜红娇嫩不可方物的骚屄。

    她的骚屄的两片真的还有些红肿。吕志心中怜惜,便伏下身子含住朱可婷的整个。朱可婷的骚屄也和刘梅雪的骚屄一样有股清香,吕志边亲它,边闻它。

    朱可婷平生头遭被大男人用嘴亲含住自己的,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可她仍记着旁边的母亲,边不自觉的将玉腿张得更开,以利吕志亲弄她的,边道:志哥,你先给妈来。

    吕志也记着旁边的刘雪吟,因此舔了一会朱可婷的骚屄户,便分开刘梅吟的玉腿,亲上她那个红嫩嫩的骚屄。刘梅吟的也同样是散发出一种似兰非兰的清香。

    吕志心中大乐,想道这上天可真是太照顾我了,不但赐给我的三个女人都如此美丽,而且个个的都是香,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呀。

    舔弄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一会后,见她们的骚屄里已密布淫水,便决定正式玩弄她们的骚屄。吕志先干了刘梅吟的骚屄几十下,再转干朱可婷的骚屄几十下。

    如下轮回几次,刘梅吟与朱可婷便双双达到高潮,泄身了。

    吕志强忍着才没有将阳液进朱可婷那紧小温湿的骚屄里。他想着刘梅雪。

    即此是在与两个绝世美人与自己房的此刻,他心中仍想着妈妈。那是他的最爱,她的骚屄和后庭也是他的最爱,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他哪个晚上都不能让她独守空房。

    吕志挺着,赤的走进隔壁自己与刘梅雪的房间。刘梅雪正躺在床上,根本没有睡,爱儿一进房,她就知道了,转过身见爱儿挺着大进来,不由嗔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在那边好好侍候两个新婚夫人,跑来这边干什么?

    吕志坐上床掀起盖在刘梅雪身上的被子,见她身无寸缕,便将她赤的绝世雪白体拉起进自己怀里,道:妈,你不是叫我有了新人忘旧人吗,我可不敢忘记你的话,更何况你这个旧人的每一寸体都是我最爱的呢?说着,伸手揉她胸前的雪,玉腿间的骚屄。当他发现她里已是泛滥,不由笑道:妈,你刚才脱光着躺在床上,是不是在想着我们在隔壁怎么?

    刘梅雪捶他胸一下,啐道:去你的,谁想你们?

    吕志将手从刘梅雪的里拔出来,让她看手上所沾的,笑道:你不想,那为什么我的骚屄里有这么多的。

    刘梅雪红着脸,道:你别自作多情,人家可没有想你,人家想的是这个让人又爱又疼的坏家伙。说着用手握住吕志高昂的阳物。

    吕志大笑道:好好,它也好想你呀!说着就将进刘梅雪的,并抱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刘梅雪勾住他的脖子,玉腿夹着他的腰,双贴着他的胸膛,问道:小冤家,你要把人家抱到哪去嘛?

    吕志道:我还要去照顾两个新婚夫人,可又不能丢下你一个在这边,只好请你一起过去了。

    刘梅雪这才知道爱儿今晚还想着一箭三雕,想想自己也确实是每晚都离不开爱儿,便也只好由他。

    吕志抱着刘梅雪走进房屋时,刘梅吟和朱可婷也已从快乐的九霄云外回到了人间,见吕志和刘梅雪边走边,感到很惊奇,不禁注视着他们母子俩。

    刘梅雪在两人的目光下,并不觉多羞,只是脸红红了红,雪臀仍配合着爱儿的抽插而扭动,侧着脸对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打搅你们的房花烛夜,真对不起,可是你们看你们的新朗官,这个小色鬼,非得抱着我过来了。

    刘梅吟忙道:姐,你别这么说,是我和婷儿妨碍了你和志儿的恩爱,是我们对不起你们。

    吕志笑道:不许再互相道歉,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让我是你们必须服从的事,有什么好道歉的,而且还都是亲人呢,对不对,婷妹?

    朱可婷见表哥问自己,忙道:对,对,妈,姑,志哥说得对,我们现在都是志哥的人,大家就见外了。

    刘梅雪也笑道:妹子,看起来,你我还不如两个孩子开放呢!

    刘梅吟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吕志让刘梅吟和朱可婷往里挪了挪身体,把刘梅雪放上床后,便开始大力抽插插起刘梅雪的骚屄来。在他达到高潮的时,他又分开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玉腿,将阳液分别进她们的深处。之后,四个人才相而眠。

    第二天早上,四人一起起床。刘梅雪光着淫臀回自己的房间穿衣服,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俩温情柔顺的给吕志穿好衣服,才自己穿起衣服来。吕志坐在床上看着两个美丽胴体穿衣服的动作都觉无比的享受。可当他看到刘梅吟和朱可婷都准备穿褒裤时,吕志忙站起来,分别从他们手上拿走她们的褒裤。

    刘梅吟不解的问道:志儿,这是干什么?

    此时正好刘梅雪穿好衣服进来,一听,没等吕志回答,便笑着对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你们不知道我们的这个老爷呀,有个毛病,就是不让他的女人穿内裤。说着自己主动的掀起自己的衣衫,露出没有内裤遮护的赤来,道:你们看,我自被我们的这个色鬼老爷骗了之后,就没有穿过一天内裤。

    说着白了一眼一旁的吕志。

    说完见刘梅吟和朱可婷仍有不解之意,便笑着道:他呀,不让我们穿内裤是想方便他的那双爪子,那双爪子可是随时都想往那摸的。

    朱可婷和刘梅吟这才明白吕志不让穿内裤的原因,不由的双双羞红了脸,但仍顺从的只是穿上外衫,没有穿内裤。

    吕志看在眼里,上前将她们两个各亲了一下,才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吃早餐时,吕志如以前一样,把刘梅雪抱坐在怀里。刘梅雪挣脱道:志儿,今后可不能这样了,现在你可是有三个老婆的人了,不能厚此薄彼。

    吕志不理她,仍又强行将她抱回怀里,手探进双腿间摸她的,道:妈,这是叫孝顺我的亲妈,可不关老婆怎么事呀,也不存在对哪个老婆好不好的问题,不信你问吟姨和婷妹,她们会吃他们老公的妈妈的醋嘛?

    刘梅吟和朱可婷都吃吃笑着点了点头。

    刘梅雪没办法,只好任由爱儿抱着。

    吃完了早餐,吕志对着三个美丽的老婆,道:妈,吟姨,婷妹,既然你们都已嫁给了我,那么我想今后要注意一下称呼。我提议,今后你们呢,除了妈可以称我为志儿外,吟姨和婷妹要称我为老爷或爷,不可再称为志儿或是志哥了,我呢对妈仍称呼妈,因为我觉得叫妈才有快感,对吟姨呢今后称为大老婆或吟姨,称婷妹为小老婆或婷妹,你们看好不好?

    刘梅雪不同意,说他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分大小的吗?你怎么又说上了?

    吕志解释道:妈,我将吟姨和婷妹称为大、小老婆,是根据她们的岁数和母女关系分的,只是称呼,实际上不存在大小,你误会。

    刘梅雪一听,不再说吕志,问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你们看认为怎么样?

    刘梅吟道:这样会委屈了婷儿。

    朱可婷忙道:妈,志哥这样称呼很好,你是我妈,你当然是大的。

    吕志听后,高兴的把刘梅吟也拉进怀里,将正摸陈梅雪的手转移到陈梅吟的上,笑道:大老婆,你可再推让了。你和婷妹都是我老婆,今后你可不能摆出当妈的架子来,欺负我的小老婆呀,那样的话我是要打淫臀的。说着手捏了一下刘梅吟的雪臀。

    朱可婷在一边忙道:志哥,妈从小就娇我,爱我,才不会欺负我呢,你担心过头了。

    吕志笑道:那我就警告你,借我大老婆对的爱,而欺负她,那样我也要打你的淫臀。

    吕志这话说得三个美女的笑了。这个称呼也就这么定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吕志时而在大床上四人同床欢爱,时而在花园里狂干朱可婷的骚屄,时而在厨房里玩弄刘梅雪的后庭,时而在餐桌上抽插插刘梅吟的骚屄。吕志与妈妈、姨、表妹三个老婆都是放开禁忌和心怀,尽情享受性爱给四个人带来的那种消魂蚀骨般的快乐。

    第七章逍遥江湖

    半个月后,吕志与刘梅雪、刘梅吟、朱可婷三个老婆在花园小亭里凉快时,被吕志抱坐在怀里的刘梅雪突然对吕志道:志儿,这么多天了,我们该去看一看李大人,问一下那个赵公子是不是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吕志也很想知道这件事,只是这段时间处在新婚之中,把这事暂给忘了,此时刘梅雪提起,便点头,道:妈,那么我们晚上去拜访一下李大人?

    刘梅吟和朱可婷对赵公子恨之入骨,也想他早日被绳之以法,所以支持刘梅雪和吕志去问情况。

    晚上二更时分,吕志和换上男装的刘梅雪一起出了家门,很快便到了李府。

    他们仍是越墙而入。李大人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很高兴,先说了一通客气话,便转入正题,道:两位小侠上次抓到赵强后,可帮了我的大忙,这个赵强把赵公子的所有恶情都招了。赵将军虽仍有护儿之意,但此事早已惊动了皇上,因此案情查清后,他也保不住他的儿子了。这个赵公子昨天已被正法了。

    吕志和刘梅雪得知赵公子已被正法,非常高兴,一个劲的称赞李大人是个敢于碰硬的好官。

    李大人看着眼前这两个有着仁义之心的英俊侠士,衷心道:老夫想请两位少侠为朝庭效力,为百姓分扰,不知意下如何?

    吕志和刘梅雪早知李大人会有此请求,因此俩人早就商量好此事,吕志见李大人问起此事,便看了一眼刘梅雪,见刘梅雪点了头,便按两人事先想好的话,对李大人道:我们闲散惯了,不想受官府规矩的约束,因此对李大人的美意,我们只能心领了,不过如果李大人有什么难办的差事,需要我们时,我们倒愿意帮忙。

    李大人见他们如此说,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江湖高人,不可勉强,便只好叹口气道:人各有志,两位少侠既然不愿当官,老夫也不勉强,只是真如少侠所说,我这里却实有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想请两位少侠帮忙。

    吕志见李大人真有要事相求,便道:李大人请说,只要是侠义中事,我们绝不推脱!

    李大人道:近来江淮发大水,造成洪灾,江淮地区几百万人民受灾,生活极其困苦,朝庭为了援助灾区百姓,而向各州府下拨了一批银子。而向安徽拨付的银子三天前,却在押解途中遭到抢劫。据回来的押解人员报告,说是几个武功极其高强的江湖高手所为,押解人员中有不少官府中的高手,但均不是他们的对手。对于这些人的来历,我们至今都不清楚。而银子不追回将可能使成千上万的灾区百姓面临死亡的危胁,这事也已惊动皇上。对于这些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所为,我想靠我们官府的力量可能很难在近期破案。因此老夫想请两位少侠帮忙,不知意下如何?

    吕志与刘梅雪一听是事关成千上万的百姓的生死大事,早就对这伙劫匪怒不可遏,见李大人问起,立即答道:李大人放心,我们俩人立即开始全力查处此事,不把这些可恶的匪人抓到绝不回来见你。

    李大人见他们很爽快的答应了,很高兴,他对他们俩的武功是很有信心,同时对他们的人品是更加敬佩。他拿出一个令牌,交给吕志,道:吕少侠,你拿着这个令牌,在查案过程中,向当地官府出示这个令牌,可以调动当地的全部捕快配合你,这事就请你出力了。

    吕志接过令牌,与李大人又客气了一会,便与刘梅雪起身告辞了。

    吕志与刘梅雪在回去的路上商定,此事应尽快查办,明天就得开始。

    回到家后,吕志把今晚上李大人交办的事向刘梅吟、朱可婷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小老婆,我和妈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开始查办这件事,考虑到你们俩个这几天虽然开始学了一些武功,但还差很远,因此明天你们俩个就留在家里,只有我和妈两个人去,你们意下如何?

    刘梅吟与朱可婷母女俩是明理的人,知道这是大事,不能耽误,可是她们俩经过这段时间与吕志、刘梅雪间的缠绵,早已为这种甜蜜幸福的恩爱情欲所迷醉,此时一听吕志要出去,心中真是万分不舍。

    朱可婷偎进吕志怀里,泪水汪汪的道:爷,人家舍不得你走。

    刘梅吟也偎在他身边,幽幽的道:爷,你们要去到怎么时候,才能回来?

    吕志知道她们舍不得自己,便笑着把她们俩都揽坐在自己怀里,各亲了她们的粉脸一下,道:我的两个小美人,小心肝,爷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呀,正事要紧对不对?不过,你们放心,我和妈会很快回来的,多则四五天,少则二三天。

    刘梅雪也在一旁安慰道:妹子,婷儿,你们就忍一忍,我和志儿会尽快回来的。

    吕志笑着把两只手各伸进她们的玉腿间摸上了她们的嫩屄,道:你们两个小美人,要是这个骚屄在这段时间里痒了,想爷了,就只好忍一忍,或是用你们的小手自己玩一玩了。

    吕志这一席话把刘梅吟和朱可婷说得满脸通红,朱可婷擂他道:想得美呀,谁会想你这个色鬼?

    刘梅吟也嗔道:讨厌,就会笑人家和婷儿。

    吕志看着怀里两个羞羞的美人大笑,道:好了,你们俩都不想爷,就爷想你们行不行?快点把衣服都脱了,今晚爷要好好的喂喂你们的这张小嘴。说着手指分别捏了一下刘梅吟和朱可婷的骚屄。

    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俩都娇笑着捶他一下,道:讨厌!

    刘梅雪、刘梅吟和朱可婷知道老公是想在明天出去前,好好的来个四人会餐。

    便很温情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吕志看着在烛光下更显娇美冶艳的三个雪白胴体,大为兴奋,他先让了床,斜靠着床头坐着,然后让朱可婷和刘梅吟两人用小嘴替他吸吮,叫刘梅雪站在他面前,张开半弯着的双腿,分开她的小嫩屄,让他吸吮她的骚屄。

    吕志正有滋有味的吸弄着妈妈的骚屄,弯着腿半站着的刘梅雪突道:小冤家,你亲够没有,人家的腿都酸了。

    吕志这才罢嘴,接着让她们三个人趴在床上,挺起雪白的粉臀。吕志就喜欢看她们三个人的雪白雪白的圆臀。他在后面欣赏、抚摸了一会三个美女的雪白粉臀,便从后面先进刘梅雪的骚屄,抽插插了几十下后,再转到刘梅吟的骚屄中,最后把转到了朱可婷的骚屄里。

    今晚,四人知道大家将要分开几天,所以都很投入。尤其是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更是大胆曲意承欢,变换着各种姿势来迎合吕志的入。

    最后,四人均尽兴相而眠。

    第二天,吕志与换上男装的刘梅雪别过了泪流满面的刘梅吟和朱可婷,走出了家门。他们俩先在金陵的一些开武林人士较多的茶馆酒楼,转了几下,没有听到些什么线索,便决定去银子被劫之地看一看。吕志想买两匹马的骑,但刘梅雪说她要和吕志同坐一匹,吕志知道妈妈不想和自己分开,就依了她,只买了一匹马,吕志搂着自己的爱妻刘梅雪,合乘一匹马而去。

    这段时间来,刘梅雪在自己的极力安排下,爱儿娶了自己的妹子和侄女后,她就一直没有单独与爱儿相处,口上虽没说,但心里多少有点酸味。现在自己独自一人偎在爱儿的怀里,看着两边的景物随着骏马的奔驰而纷纷向后一闪而逝,刘梅雪感到心情很快意和舒畅。

    她抓起爱儿搂着她纤腰的手,从自己的衣摆底下伸进握住自己的雪,回头娇声道:搂紧人家一点,人家要是掉下马来,你可就没有妈了。

    吕志一手揽着她的两个峰,一手握着马绳,笑道:遵命,我的亲妈,我绝不会让你掉下去。

    骑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片树林边,刘梅雪突然道:小冤家,停一下。

    吕志停下马来,不解的问道:妈,怎么了?

    刘梅雪道:抱人家下马,人家要小便!……

    吕志抱着她一跃下了马,让她站好后,看了一下路边的一棵树,见左右没人,就道:妈,你到那棵树下去吧,我在这等你。

    谁知,刘梅雪玉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人家要你抱人家去。

    吕志知道妈妈还是不想离开自己太远,便抱起她道:好好,我的小宝贝!

    吕志抱着刘梅雪走到了那棵树后面,放下她,干脆如在家时经常作的一样,自己动手把刘梅雪的裤子给脱到了大腿处,露出她那鲜红细嫩的骚屄,对她道:好了,宝贝,快尿吧!

    刘梅雪没有自己蹲下去,而是搂着吕志,扭了一下雪臀,继续撒娇道:这里好脏,人家怕弄脏了淫臀,人家要你抱着尿。

    吕志欣然从命,抱着刘梅雪的玉腿,并分开它们,将她的骚屄,对着低点的地方,道:好了,妈可以尿了。

    刘梅雪双手反勾着吕志的脖子,微一用力,如玉液般的尿水就从她鲜红的骚屄里向外倾泄而出。吕志看着心动,便挪着手指靠近刘梅雪的,抚弄着正向外排尿的骚屄。尿水遇到他的手指,便向上到了吕志和刘梅雪的身上。

    刘梅雪骂他道:小冤家,快把手指拿开,别闹了,搞得尿水都到人家身上了。

    吕志不理她,继续逆着刘梅雪的尿水玩弄着她的。当刘梅雪尿完后,他们俩的身上都被了不少尿水。吕志给刘梅雪穿好裤子后,抱着仍在怪他把她的尿水她一身的刘梅雪回到马上,继续赶路。

    银子被劫之地离金陵城有100多公里,吕志的马虽快,但是夜晚开临之前,仍不可能赶到。吕志和刘梅雪在撑灯时分正好来到了一个大镇上。

    刘梅雪看到一个大客栈,便回头对吕志道:志儿,我们到店里住下,洗下这身臭味,明天再赶路,好不好?

    吕志笑着逗她道:宝贝,你这身香味是我搞的,我敢说不字吗?

    刘梅雪笑着擂他一下,道:算你识相,快点抱人家下马。

    吕志提醒她道:妈,这里人多,你现在又是男儿身呢,抱你下来恐怕不妥吧?

    刘梅雪撒娇道:人家不管,就是要你抱人家下马。

    吕志没法,只好抱着她跃下了马。顶着路旁一些路人异样的目光,搂着她进了客栈。

    他们叫掌柜的要了一间独立的雅间。房间很大,有一张放着丝绸绵被的大床,有一张桌子,还有个大浴盆。

    吕志看到这个可容2个人的浴盆就高兴。

    他立即吩咐小二向浴盆里倒满了热水。送走店小二,关上门,吕志就把刘梅雪搂进怀里,边亲她边给她脱衣服,道:我的小可爱,现在我将功折罪,给你好好洗洗,好不好?

    刘梅雪娇笑着,任他脱自己的衣服道:好是好,但那样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

    吕志很快就脱光了刘梅雪和自己的衣服,他抱起刘梅雪那雪白诱人的美丽胴体,一起坐进浴盆里。

    刘梅雪跨坐在吕志怀里,互相擦洗着对方的身体。当吕志的手洗到刘梅雪的时,刘梅雪不让他再把手拿开,说是刚才被他搞脏了,现在要他好好洗一洗她那里。

    吕志知道其实她是痒了,因此用手指伸进刘梅雪的里弄,清洗了几下后,便将进了她的里,然后腾手去洗弄她胸前的玉。

    吕志觉得洗得差不多了,便道:好了,妈,我们先起来吃饭吧!说着就准备拔出,站起来。

    这段时间来,好不容易才单独与爱儿在一起的刘梅雪,可不想让爱儿的离开自己的片刻,她勾住吕志的脖子,雪臀向前将更加贴紧吕志的,撒娇道:别让它离开人家。

    吕志只好依她,鸡巴仍在她的骚屄里面,抱她从浴盆里站起来,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道:妈,我们跑了大半天了,肚子都饿了,先叫小二弄点饭菜来吃,好不好?

    刘梅雪点头同意。

    吕志便对着窗外喊道:小二,给我们弄一桌好饭菜上来,要快点!

    专门在门外侍候的小二应声去了。

    吕志与刘梅雪母子俩赤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让吕志的静静的在刘梅雪的里。

    两人商量着如何调查案子的事。

    过了约半个时辰,吕志估计小二很快会把饭菜揣进来了,便对刘梅雪道:妈,咱们先起来穿衣服,等小二把饭菜揣进来后再玩。说着就欲从刘梅雪的里拔出。

    可刘梅雪用用力的夹住吕志的,扭了一下雪白的粉臀,不依道:人家不愿它离开人家片刻。

    吕志笑道:我的小淫娃,我也不想让它离开你片刻,可是等一会小二揣饭菜进来时,怎么办?你敢让他看着我们这样赤相抱着坐在这里,可我还舍不得让他那双狗眼看到我老婆的这个美丽体呢!说着捏了下她的玉臂。

    刘梅雪擂一下他的胸口,嗔道:讨厌,谁说我们要这样给他看呀?

    吕志摊摊手,装着无耐的样子,道:那怎么办?

    刘梅雪不答他,往床上看了看,道:有了,你去把床单拿过来,抱在我们身上不就成了?

    吕志想想,也只有这样了,便抱起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单,一把将自己和刘梅雪一起包起来,到了门边把门捎打开了,才回到椅子上。

    在椅子上刚坐稳,店小二就在门外说:客官,饭菜弄好了,可以揣进来了嘛?

    吕志让他揣进来。小二揣着饭菜进来,见到他们两个搂抱着坐在椅子上,刚开始有些奇怪,可当他看到已露出女儿身的刘梅雪那绝世的美貌时,早就魂飞天外了,低头不敢直视,放好饭菜就匆匆离开了,心中只道:天下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肯定是个仙女下凡。

    吕志看出小二的心思,他一走,自己抱着刘梅雪去将门上后,捏了捏刘梅雪的粉脸道:我的小美人,你知道你这张小脸蛋会引得天下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吗?

    还有你身细皮嫩要是被男人看到了会害死多少吗?

    刘梅雪娇笑道:人家才不管天下的男人怎么样呢,人家只让你这个宝贝儿子加色鬼丈夫玩人家,弄人家,人家也只喜欢你操人家的骚屄,人家的后庭……

    吕志大乐,回坐到椅子上后,就大力上下挺动着一直在刘梅雪里的,笑道:这样才是我的老婆,老爷我很高兴,今晚上保证让你高兴。

    母子俩就这样边坐着轻缓的抽插送着,边互相喂对方吃着饭。

    吃饭后,吕志将刘梅雪放上床后,就大力的抽插起来,在将大量的液进了刘梅雪的里后,两人才相而眠。

    第二天,吕志和刘梅雪吃过早餐后,便继续往前赶路。约在晌午时分,他们到了银子被劫地点。他们俩在四周巡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怎么线索。他们便以该地为中心,向四周方圆一百里地范围内的集镇、乡村进行了暗访。

    可三天过去了,仍没有一点线索。第四天上午,住在一集镇的客栈里的吕志和刘梅雪醒来后。

    梳洗完吃了早餐,两人坐在桌边。

    刘梅雪对吕志道:志儿,我看我们一时难以查出线索,就先回去过一两天再出来。

    吕志道:妈,这事很急,我们出来了,就应查个清楚,才能回去呀!

    刘梅雪点了下他的额头,道:我们出来也三四天了,我看家里的两个大美人都想死你了,你就不想她们?

    吕志这一听知道妈原来是主要考虑怕他们外出太久了,家里的刘梅吟和朱可婷会寂寞,便笑着紧她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什么时候都想着她们,我就代她们先感谢你了。

    刘梅雪依在他怀里,娇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多疼人家点就行了

    俩人便收拾好衣服,结帐走出客栈。

    吕志抱着刘梅雪准备上马时,刘梅雪摇头道:志儿,今天咱们坐马,好不好?人家这几天老坐马,淫臀都坐疼了,咱们去雇辆马车吧!

    吕志也心疼刘梅雪,便高兴的答应了。

    他们在镇上把马卖了。这里离金陵不是很远,镇上有不少马车,专门供那些有钱人雇着坐去金陵。因此吕志很容易就雇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车夫是个老头,耳朵很背,吕志跟他讲了半天,他才听清楚。

    车上有厚厚的棉毯子铺着,还有两个枕头和一床丝被。

    吕志和刘梅雪上了车上,放下前面的布帘,就叫老车夫向金陵直驶而去。

    坐在车上,刘梅雪想着如果快的话,晚上就可以到家了,而到家后,爱儿要照顾的不只是自己,而是三个女人了,她心中就想着多独占爱郎的一会。车出了集镇后不久,她就主动的动手脱去吕志的下衣,自己也把自己的下衣给脱了,光着雪白的圆臀。

    吕志见妈妈如此热情,心中很高兴,口中却笑她道:妈,你怎么这么色了,昨天晚上我才把你的和后庭都侍候了一遍,现在就想了?你不怕外面的人看见?

    刘梅雪边嗔道:小坏蛋,要是有人看见,我就说你在强奸人家。边伏下身来,将吕志的鸡巴含进嘴里,细细的吮吸起来。

    吕志爽快的闭目享受了一会妈妈那灵巧温暖的香舌的舔弄一番后,让刘梅雪将雪臀挪到他跟前,也抚摸揉弄起她的雪臀、骚屄来。

    刘梅雪含着吕志的足有二个多时辰,舍不得移嘴,好象这一移嘴,今后就再也亲不到它了一样。最后,因为含得久了,嘴确实酸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它,坐起来,偎进吕志怀里,张开玉腿,跨坐在吕志大腿上,将吕志那早已被她含得昂首挺立的套进里。

    吕志和刘梅雪都不动,只是让静静的在刘梅雪的里,感受随着马车的行驶和晃动,自动的在刘梅雪的里弄的感觉。

    午饭时,他们仍没有分开,刘梅雪不让吕志拔出在她里的,而是让老车夫去买了些食物,递进车里来,相互搂着喂吃。俩人的那种亲密亲热劲,可以感动天下任何情侣。

    吃完午饭,有些累了,吕志便躺下,让刘梅雪趴在他身上,她的仍套着自己的。

    就这样美美的睡了一觉,吕志醒来时,发现刘梅雪正自己上下摆动雪臀,套动着,不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捏了下她胸前的玉,笑她道:我的小淫娃,不告诉主人一声,就自己偷吃呀?

    刘梅雪羞红着脸,擂他一下,嗔道:讨厌,不许笑人家,快点动,人家里面痒死了。

    吕志看着她那可爱的娇嗔样,哈哈一笑,不再说话,用力的从下而上的弄她的。

    在黄昏时分,两人达到了高潮。

    吕志把液进了刘梅雪的深处,两人从激情中缓过劲时,车已进了金陵城。

    到了家门口时,吕志重重的赏了老车夫。吕志想可能过几天还要用车,便再给老车夫一些钱,让他在这附近住下。

    老车夫见吕志给的银子足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且见吕志和刘梅雪两人都很亲切,便高兴的答应了。

    吕志和刘梅要这才相着越墙而入,回到屋里。刘梅吟和朱可婷见他们俩人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也顾不得刘梅雪在旁,立即就双双如小鸟归林般的仆进吕志怀里。

    吕志笑哈哈的搂着两人,坐在床上,问道:两位爱妻,是否想我?

    朱可婷道:讨厌,你明知故问。

    刘梅吟道:爷,我们母女俩在家可是天天盼、时时盼、刻刻盼着你回来呀!

    吕志笑道:说得这么动听。让爷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掀起她们的下衣。

    她们俩也一直都没有穿内裤,下衣被吕志掀到腰部后,两个鲜红细嫩的骚屄就呈现出来了。

    吕志探手去摸了摸两人的骚屄,见里早就密布淫水,知道她们所说不假,便笑道:看来,它们真是想爷了,来就让爷安慰安慰它们。说着站起来,蹲在她们脚下,分开她们的玉腿,轮流亲弄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骚屄一番。

    直到刘梅雪道:好了,小色鬼,先吃饭、洗澡后,再亲个够吧!

    吕志和刘梅吟、朱可婷这才依依不舍的整理了下衣服,一起去弄饭吃了。

    朱可婷年小爱撒娇,几天不见吕志早就想疯了。因此吃饭时,也不管刘梅雪和刘梅吟姐妹俩,自己就脱光了衣服,坐到吕志怀里,掏出他的鸡巴,送进自己的骚屄里,边吃边套弄不已。对刘梅雪和刘梅吟说她够色的话,只是嬉笑而不答。

    吃完饭,洗澡时,轮到刘梅吟色了,她也不顾刘梅雪和朱可婷的笑话,在可容四人共浴的特大浴盆里就将吕志的进自己里。

    洗完澡后,吕志让她们三个在床上躺好,就开始轮流弄她们的骚屄。吕志现在内功越来深厚,对性的需要完全不能伤到他的身体,且现在对时间可以达到自由控制的程度,因此刚才在车上才与刘梅雪大干了一场,但现在仍能把三个美娇娃侍候得欲仙欲死。

    在家里呆了二天。吕志和刘梅雪又别了依依不舍的刘梅吟和朱可婷两人,重新去寻访案情。

    出了家门,吕志有点惘然的对刘梅雪道:妈,这件事,我们手头掌握的情况实在太少,我都不知道如何进行调查了。

    刘梅雪笑道:志儿,你着急,前两天我想起当年师父说过,她有一个老友外号叫万事通,师父说这个老友能知天下事,只要有想不到的事,问他都能给予解答,我们不妨去找找他。

    吕志一听大喜,也不管街头有没有人,一把就抱住刘梅雪亲了下,道:这真是太好了。但接着隔着衣服打了一下刘梅雪的圆臀,怪道:妈,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该打!

    刘梅雪边忙着摧开他,边低声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这两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人家和婷儿、吟妹的骚屄,人家不忍心告诉你,你现在反而怪起人家来了,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吕志仍揽着她,赔笑道:妈,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了,你快说我们怎么去找这个万事通。

    刘梅雪还是挣开了吕志的抱,道:这个老前辈住在黄山,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我们去到黄山再找吧!

    吕志点头同意,两人便去找到老车夫。

    这老车夫拿了吕志的钱,很信守承诺,天天在他家附近等他们,所以吕志和刘梅雪很快就找到了老车夫。

    吕志和刘梅雪上车一坐好,吕志便把刘梅雪进怀里,隔着上衣摸着她的双,色笑道:妈,从金陵到黄山,我们要坐1天多的车,你说我们这段时间里干什么好呢?

    刘梅雪知道爱儿是想着在这一天多时间里怎么与自己做些欢爱的事,想到这几天来吕志与自己、吟妹、婷儿玩乐过多,虽然知道爱儿的内功修练到第9层,再多的男女欢爱也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心里总是有点担心,便笑着拍拍他的脸道:小坏蛋,我不管你怎么过,就是不能过多的干人家的骚屄,你这几天一刻不停的玩人家、吟妹、婷儿的骚屄和人家的淫臀,现在正好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吕志现在完全没有身体虚弱的感觉,但见妈妈体贴自己,心中感到高兴,不想拂她心意,手指捏了下刘梅雪圆圆的,笑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如此体贴老公,我答应你这一天多时间里不搞你的骚屄和后庭。说着手指抚着她的樱桃小嘴,话音转道:不过你得用你的小嘴给我弄,知不知道?

    刘梅雪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不忘着想法来欺负人家。

    吕志也笑着揉了一下刘梅雪的雪,道:妈,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是我老婆呢,出嫁从夫,老婆侍候老公可是天经地义的。

    刘梅雪捶他一下,边笑骂:小坏蛋,早知道你这么色,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边柔顺的伏到他下身,帮他脱掉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就温柔的细舔慢吮起爱儿的来。

    吕志也把刘梅雪的下衣给脱了,让她把雪臀移到近前,就斜靠在被子上,挑起帘子,边舒服的享受着刘梅雪的细心甜美的服务,边看着车外的情景,不时也回过手来拍拍、摸摸刘梅雪的雪白嫩臀。

    马车飞快的向前奔驰着。出了金陵城,一个多时辰后,到了一个热闹的集镇上。

    刘梅雪吐出嘴中含着的爱儿的,将身体挪靠在吕志身上,摇了下他的手,撒娇道:小坏蛋,人家给你含得嘴都酸了,下去给人家买点水果去,好不好?

    吕志笑着拍拍她的粉面,道:我心爱的妈妈,你早说呀,说是水果,就是天上的月亮如果能买,我都可以给你买来。

    吕志让老车夫到一个水果摊边停下来,自己穿好裤子下车去。

    此时属盛夏,市面上有荔枝卖。吕志便买了几斤荔枝,然后上车了。车子继续向前赶路。

    吕志没有再让刘梅雪继续含弄他的,而是揽着她坐在车窗边,边互相喂吃着荔枝,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吕志的手不时伸到刘梅雪的上衣里摸摸她的或伸到她玉腿间摸摸她的。看得累了,吕志放下窗帘子,一手揽着刘梅雪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只玉腿放在自己腿上,将她的另一条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双眼盯着那鲜红的,笑问道:妈,你说你这个骚屄为什么会让我那么着迷呢?

    (全篇完)

    岳母篇帮新婚妻子浣肠

    终于完成了结婚的手续,我回到新居,脱下高跟鞋,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了初为人妻的日子。

    还没收好红本本,老公不安分的双手就从背后伸到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我的双乳,十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老婆,累么?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老公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一本正经地说着,男性的象征顶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逐渐从我的小腹开始往下伸去,撩起裙摆,伸进内裤中。

    我这里不累!我笑着弹开他的手,这傢伙,什么时候都这么好色,结了婚还没一点收敛,跟当初认识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比老公大三岁,原先居住的城市相隔几百公里。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他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在出差途中的一次网友碰面的宴会中认识他的。

    几杯酒下肚,在聚会中一直寡言少语的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在:文学,表现的是人类的幻想,而幻想就是对现实的反抗!

    就是这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仔细打量他,他的头发很乱,衣着虽不是名牌却很整齐;人说不上英俊,年龄绝对比我小,眼睛充满着一种沧桑的冷漠。

    如果不是他的自我介绍,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在网上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h文作家黄泉鸠(其实是他自己吹的^_^)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整天挠课坐在证券交易所大户室里享受冷气和美眉的大男孩。(难怪他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并把它们落实到他的文章中^_^)

    你很漂亮,我想和你做爱。等到了独处的机会,他靠近我悄悄说道。

    几个小时后我被他带到了他独居住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熟练地爱抚着我,耳后、乳房、阴蒂,肛门——他比我自己更熟悉我的身体,我想插你的淫臀。

    在他的爱抚下,我已经意乱情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喜欢插哪里都行,不过……能不能先帮我浣肠?

    他欣然同意,把我抱到浴室里,让我趴在浴缸边,拿起洗发水瓶,兑了一些水,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挤进我的后花园里面。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我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我打了好一阵哆嗦。

    真敏感呀,他将手指套上保险套,插进我紧缩着的后花园,挖了起来,这里一定经常灌洗发水吧?

    没有啦,平常我都是用甘油的我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平常?是经常吧?这么敏感,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啊……不是经常啦……我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别挖……啊……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他的手指找到我在后花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听到他这么说,赶紧窜到厕所上面,还没有蹲下,肛门就已经咧开了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他把手指插进我还在排泄的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係。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我的肛门已经松软得可以随意容纳他的两根手指了,我趴下身子,高举淫臀,小弟,插进来吧。

    完全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觉完全包围了我,我放松肛门的肌肉,欲迎还拒地向外排斥着,迎接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

    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舒服,姐姐,你的淫臀真紧,他开始抽插起来。在鸡巴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淫臀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啊……要……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骚屄骚屄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慾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小弟,小弟……!插我,插我的淫臀!……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姐姐,喜不喜欢这样……被插淫臀?

    啊……!!……我喜欢……啊……使劲插我吧!……插我的淫臀!啊……使劲插……啊……使劲!

    我淫臀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姐姐,你的淫臀真棒,夹得我好舒服……啊……夹得好……啊……姐姐……我爱死你的淫臀了……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墙壁,像只母狗似的把淫臀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使劲……使劲……啊……插得再深一点……啊,使劲插……

    啊!!……我爱姐姐的淫臀!……好爱你的……淫臀唷!

    我也爱。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淫臀嘛!?……

    因为姐姐你的……淫臀,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慾。身体、精神、情感、色慾……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爱情要以悲剧结束才显得美满。分别时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我无法忘记他,尤其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我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世间的一切,即使是在迎接高潮的时候,依旧那样冷静——或者说是冷酷。

    他喘着气,静静地等待高潮的来临。这曾使我怀疑自己在床笫上的表现。我曾笑着说她这种目光破坏了气氛,他报之以微笑,但以后依然如故。

    因为他有那种目光作为他特有的符号,在向那双眼睛注视了好长时间之后,我猛然悟到当我决心抛弃一切和他一起的那会儿,我自己的目光和他此刻的目光是如此相同。

    对了!就是他的那种目光,也许正是那种平静的目光更加激发了我和他做爱的兴趣,那超出了性慾的需要,所谓破坏情绪的话不过是调情中无话找话罢了。我喜欢他依然故我。

    我记得在z市的最后一天,在他的房间中,有一闪一闪的电弧光从高处有力地穿透进窗户。我们俩的肉体就在这蓝色的电弧光中焊熔在一起,通体成为一块蓝色的玻璃制品,亮晶晶并且光滑。

    街对面有一座大楼正在修建,入夜仍不减它的喧闹。金属砖块的碰撞淹没了无语义的喃喃细语。

    空气闷热,小房里永远悬浮着见面与分手的匆忙。我在一道最强烈的电弧光的照耀中,在我们俩暗自松垮、剥落和崩溃的时刻,他向我说了那样的话。

    那天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把他的体温全部带走,我冰凉的手指滑过他冰凉的背脊。一切都在往下坠,我捧起他冰冷的鸡巴,让龟头抵在我火热的屁眼上,往里面塞去,我放松扩约肌,让他的鸡巴顺利地插入,然后就开始挺动起来!

    喔……喔……天啊……天啊……我……我的淫臀……要……要裂开了……别……别停下来……用力刺进来……啊……啊……天啊……继续……啊……啊……

    有着足够的润滑,所以虽然我忍不住地收缩肛门,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挺送,而且这样更加强了对我的刺激,搞得我好快活啊!随着他的不停抽送,我渐渐地享受了起来。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肛交的快乐,在于除了被抽插的快感之外,还有一种与平时生理反应相冲突的快感,我开始低低地呻吟,因为总是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排泄出去的感觉,而且从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也可以让我感受到更上一层的刺激,因为我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正在被人从后面插入,这几种感受,混杂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让我感到兴奋,当然也就更快地进入了高潮!

    我相信他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出我已经达到了高潮,所以这时候他的抽送动作也变得相当缓慢,但是却绝对没有停止下来。

    这样的方式,不仅可以让我持续地浸淫在高潮的快感当中,可以让我俩交合的时间不断地拉长,让女方可以体验到无可替代的感受。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是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种如同地狱又如同天堂般的高潮感受。

    飞机在风中开始降落。机舱里不知何处响起金属尖利的呼啸声。所有的面孔都紧张而疲惫,宛如一只只栖憩在狂风中的鸟。

    p城──h城──z市,他走的也是这条路线。这倒彷彿是尾随他而去了。但我心里明白,失去的东西从来也没有寻找回来过,爱情从来都是呈一条直线或几条抛物线形进展的,世界上绝没有虚线式的断断续续的爱情。

    h城仍然是那样。时间可以改变,地点可以改变,但世界却永恆不变。四处触目的是绿色的盆栽植物。桔黄色的墙面上有玻璃的闪光。玻璃后面是呆滞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间里,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种无由的兴奋在寂寞中蠢蠢欲动。

    曾几何时?几个星期前,几天前,几个小时前……我就盼望着这一夜。在出口处看到了他,因为确定不疑的约会,使见面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我们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凉的面颊,握着的手紧了又松开。

    当橙汁色的太阳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后,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相对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卖弄最后的一点风情,我们一面啜饮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寻觅光明。

    我们从哪里来?我曾经怎样生活过?我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将来要到哪里去?……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中化为乌有。坐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炽热的情慾。

    不久,我们的内分泌和伏特加的气味一齐溢漫到空气里,随着子夜降临,某种期待顽强地要上升为现实。隔着桌子,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急剧地膨胀和收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

    进到房间,我们彷彿是厮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地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我们故意地要将对方的情慾折磨得无以复加。

    情慾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越浓烈。直到我们都感觉到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藉着那一片展示属于我的一片屋顶,我才翻过身去吻他激动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肛门的肌肉,好让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顺利。

    他将鸡巴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当他的龟头已经进入到我肛门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作出了排泄的行为,想要把他龟头挤出体外,谁知他的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龟头的肉帽形成了一种类似倒勾的作用,在我准备排泄的时候拉扯着我的括约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顶到……我心口……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其实肛交过程当中,最快活的感觉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间;或是鸡巴在抽送的时候不断刺激着扩约肌,其馀的感觉,跟这个比起来那真可说是毫不起眼!

    喔……喔……别……喔……喔……喔……别这样……大力啦……喔……喔……呜……呜……呜……

    他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乳房,慢慢地让我习惯了有东西插在菊屄里面的感觉。花了一番功夫,我渐渐地习惯了,他可以开始更加大动作地挺动的时候,我居然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

    啊……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的高潮接连不断地来,当我发现他的眼神又充满宁静,用全身心迎接即将到的高潮时,我想到命运毕竟对我不薄。

    在做爱前的晚餐里,在微醺中我对他说:如果当时你来p城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的酒意和傲气都一同涌上了彤红的面孔,是的。如果我当时迁来p城我会比现在的你干得更好。在p城白手起家打出天下的并不全是智商很高的人,可是在z市被视为另类然而后来又成为在逆境中奋发自强的典范却个个必须具备异常的秉赋。不然,你活都活不下来。这点你知道吗?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被命运捉弄的感觉和迷惘都僵在我们的脸上,以致两人都不敢互相瞧一眼。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解开领口的扣子,我和他之间并不是只有在性上面才能证明彼此完全相同。

    在他的爱抚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塞……塞屁眼的……

    我的?

    嗯他应道,紧紧抱住我的淫臀,我好喜欢你的淫臀,你穿着裙子,淫臀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在你后面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所以,你就想惩罚我这个引诱你的淫荡的淫臀,往我这个肮脏的肛门里面塞东西?我推开他,转过身,撩起裙子,将内裤脱下来,将淫臀大剌剌的对着他,温柔一点喔。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肛门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又酸又麻,一波接着一波,令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嗯……

    啊……啊……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突然间,他一下子把我肛门里面的珠子快速地抽出来!在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的体内排出了粪便呢,吓得我叫喊了出来。不过那种感觉真是非常棒,我忍不住要求他再来一次。

    串珠有大有小,一颗颗地被塞进我的肛门中,然后他缓缓的将串珠拉出、再塞、再拉……如此来来回回不下数十次,我在这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中迎来了高潮,淫水犹如洪水溃堤般从屄中涌出,我完全沉醉在无边的高潮中。

    夜里,我怀着抱着他让他谛听我胸脯里的声音。我轻抚着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母亲在抚摸怀里的婴儿。

    女人天生下来是强者不在于她不需要男人而在于她本来就是母亲。母亲孕育一切包括男人在内。男人在人世间肇事闹腾其实都是在母腹之中折来折去。母亲娴静地看着一切包容一切宽恕一切。

    那天他开车带我驶向飞机场,他说那是他父亲的车,我们望着前方急速扑来的路面聊天。

    你读书的时候一定不是好学生,这我一眼便知道。

    他问为什么,好学生和差学生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说:这就和夫妇之间的做爱与其他人之间的做爱一样,它们的不同在于要不要钱,还有爱情的存在与否以及是不是双方平等等等。

    他笑着问期间什么根本的差异,我说夫妇之间的做爱不但在于肉体的享受,更是灵魂的交流,而其他的做爱,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纯粹的肉慾而已。

    世界上的所有相似的东西,它们的不同之处往往在于其本质的区别,正如好学生与差学生,好学生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灵魂的考试机器而已,而差的学生往往为了应付各种压力在学校的最底层生存却个个都具备自己的特殊生存方式,他们熬过了学校的日子也一样可以熬过任何艰难的岁月。

    当时他笑了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几天后的晚上他跟我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说他在驾车的时候就有一种预感,似乎知道了我们后来的可能和不可能。

    我听着他的话,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而心里想我也许是真的老了。老了的表现之一就是预感失灵,其次是想找一个肯娶我的男人把自己推销出去。

    我曾经有过预感却没有想到是他,因为我始终觉得他离我太遥远。我喟歎挫折幻灭失恋已经磨去了我潜在的本能,我想我大概到了应该把处女献给老公的时候了。

    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促使我下决心嫁人的不是我24岁的年龄,而是只有他能让我完成成为一个母亲的心愿。

    他早已丧失了对幸福的感觉,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照顾他的母亲,包容一切宽恕一切,用女性的手把他灵魂的碎片一块块贴在家庭的墙壁上,而他身边的女性中只有我能做到这一点。

    于是,我就成为了他理所当然的选择。在随后的九个小时里,他开车横跨整个广东省赶到我身边,完成了我成为一个女人的心愿。

    在我寄居的房间里,风尘仆仆的他将我搂入怀里,不断地吻着我的肩膀,而且也伸手去摸我的下体,我知道他还想要更进一步,但是这时候我反而开始犹豫了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快地就进入这一步?

    但是很快地,我就已经无法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的下体在他的抚弄之下,又再度地热了起来,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让他可以为所欲为。他让我躺下,俯下身去,舔弄着我的骚屄。

    我闭上眼睛,不断地喘着气,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哟!他转过身来,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后将他的鸡巴抵在我的屄口上面。

    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我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感觉到鸡巴慢慢地分开我的阴唇,插入骚屄里面来。因为我的骚屄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湿滑,所以刚插进来的时候,还不会太困难,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疼痛。

    刚开始怀疑人家说会很痛的时候,他一下子把鸡巴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一股身体某部分被撕裂的痛楚立刻传来,我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鸡巴正满满地塞在我的体内,那种感觉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眼眶里面满是泪水,一颗颗泪珠,满过我的眼眶,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还好吗?!他看到我流泪的模样,并没有急着採取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让他的鸡巴停留在我的体内,然后看着我。接着他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眼角。

    我自己拭去泪水,强忍着疼痛,苦笑着说︰刚刚好痛喔!你真是的,也没有跟人家讲一下,就这么快地弄进来……这时候,我自己试着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但是随即带动着里面的伤口,又再度地引起一阵疼痛。

    他慢慢地将鸡巴往外抽出,这个时候我觉得体内的满胀感受,渐渐地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消失。当然伤口处依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却也不再那般的强烈。

    他并没有完全地将鸡巴退出我的体内,只是留下一小截还在里面。我要他慢慢地再插进来,他果然很小心地将鸡巴慢慢地插入我的体内,这次我比较有准备,所以感觉上已经没有那样地痛了。

    他看到我似乎没有感觉到痛的样子,就自作聪明地开始抽送起来,我细细地体会,觉得虽然不再那般痛,但却也没有别人讲的那般舒服。

    鸡巴在骚屄里面咕唧咕唧地抽送着,我慢慢地觉得似乎有些感觉了!一种很舒服又很期待可以继续下去的想法不断地随着鸡巴的抽送,而在我的脑袋里面漫开了。

    我也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了,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然后半闭上眼睛,自己举起双腿,屈弓着,好让他的鸡巴可以在我骚屄里面更容易地进出。

    嗯……嗯……嗯……哼……哼……好奇怪……你弄得……人家……愈来愈……舒服……对……就是这样……嗯……嗯……不要停下来……继续……嗯……嗯……嗯……

    这时候的我居然开口要求他继续地抽弄!因为我觉得鸡巴的抽送,令我体内的兴奋程度愈来愈高,也愈来愈大!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几乎要融化般的热!但是那都只是我的感觉,我的下半身只是被他以高举双腿的方式来表达他所感受到的兴奋。

    我也不知道他抽送了多少下,但是当他停下动作的时候,我真是失望极了!可是他随即告诉我说︰姐,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当然是非常乐意的!

    他把鸡巴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看到自己的下身有着丝丝的血迹,而且他的鸡巴上面也都沾洩着我的血,床单上也是有着一滩的血迹,于是我要他跟我先去冲洗一下。

    我俩先把床单抽起来,然后包好,接着我跟他一起去到浴室里面,我俩先把身体冲洗一番之后就再度地回到我的房间。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不再有血迹了,于是他从我的后面,慢慢地将鸡巴插入我的骚屄里面。

    这样的方式,跟刚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我知道身后有根鸡巴插入了我的体内,而且这在一前一后地挺送,让我的骚屄再度地感到兴奋!

    这时候他将上身俯下在我背上,然后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乳房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鸡巴,像正在奸淫一条淫荡的母狗般地奸淫着我!

    姐……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嗯……嗯……很舒服啊……啊……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

    【全文完】

    岳母篇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屄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鸡巴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骚屄,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鸡巴。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骚屄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

    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鸡巴。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鸡巴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淫臀,唯恐鸡巴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淫臀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淫臀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鸡巴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淫臀,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鸡巴就轮流在她的嘴、骚屄、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骚屄。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鸡巴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鸡巴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鸡巴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肏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淫臀,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肏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骚屄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肏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鸡巴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淫臀,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骚屄……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

    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淫臀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鸡巴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淫臀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

    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

    “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

    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淫臀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淫臀。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后,硬硬的鸡巴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淫臀。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淫臀。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骚屄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鸡巴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骚屄里抽插着。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骚屄。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骚屄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骚屄外露出一个小尖。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淫臀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鸡巴道:“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淫臀,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骚屄深处。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拄墙,淫臀向后撅起来。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淫臀向我扭着。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鸡巴,走到她身后道:“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淫臀。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妻子淫臀向后一挺,鸡巴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鸡巴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我情不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淫臀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

    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我把食、中、无名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骚屄,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妻子手足无措,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

    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

    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

    “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鸡巴,一上一下吮咂起来。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鸡巴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骚屄,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鸡巴来。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鸡巴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骚屄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鸡巴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骚屄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淫臀,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肏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鸡巴插入她骚屄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鸡巴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鸡巴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鸡巴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鸡巴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鸡巴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淫臀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骚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骚屄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赤裸,两枚沉甸甸的巨乳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阴唇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乳房,乳头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舔吮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巨乳道:“当着我们的面手淫。”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豪乳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鸡巴。”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鸡巴舔吮起来。珍妮的口交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骚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鸡巴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鸡巴,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鸡巴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鸡巴,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fuck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淫臀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fuckme。”

    我握着鸡巴插进她大张的骚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鸡巴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龟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淫臀向后一拱,已把鸡巴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骚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阴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骚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骚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骚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骚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骚屄深处那个骚屄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骚屄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骚屄,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骚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肏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鸡巴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鸡巴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欲望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性欲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性欲。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裸体,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鸡巴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fuck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性交。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鸡巴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性欲、扩张骚屄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性交,我的骚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鸡巴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鸡巴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鸡巴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淫臀道:“该塞假鸡巴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鸡巴,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骚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淫臀。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鸡巴,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骚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鸡巴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淫臀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鸡巴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淫臀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鸡巴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淫臀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鸡巴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鸡巴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鸡巴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淫臀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淫臀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鸡巴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骚屄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淫臀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淫臀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鸡巴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全文完)

    岳母篇妻女充满褶皱的菊花蕾

    一早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望了望屋外,雨还在下着。

    是不是病了?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爸,几点了?我的几下动作弄醒了女儿,她迷迷糊糊地向我发问道。

    我看看,七点十分。老婆,该起床上班了!我推了一把左侧的妻子,重新又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她们母女两人便穿戴整齐了。看到叫她起床的我仍然赖在床上,妻子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骂我懒鬼。

    阿凝,我感觉不太舒服,可能有些感冒,让我多睡会儿。此刻,我的大脑就像是结成了一团硬硬的浆糊,眼皮也睁不开,应了妻一句后便重又侧身躺下了。

    呀!爸爸,你的额头有些热,是不是发烧了?女儿小叶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而妻子听了这话后则去拿来了一支体温计。

    量了一下,发现自己烧到三十八度,唉,又得躺在家里休息了。

    小叶,好好呆在家里照顾你爸爸。妻子和我性格相近,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工作上也就勤勤恳恳,和我说过几句体己话后便离家去上班了。

    吃过药后我便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这病应该是自己昨天不小心淋雨着了凉,发一身汗后估计就会好。

    自己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身体向来感觉挺棒的,只是最近几天公司里事情繁多,我也就比较累。昨天原本好好的天,下午突然便下起雨来。

    本来在公司里忙碌的我突然想起小叶同学聚会,现在突然下雨,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裙,又没有带伞,怕她着凉,于是我便驱车赶到她们聚餐的地方。

    真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找的饭店,当我把车停好后,发现那饭店离停车处还有一百米的距离。

    当我打着伞赶到饭店时,女儿和她的一帮伙伴们正聚集在门口。

    这孩子!看到小叶和她的同学们都冷得双手紧闭在胸前,我不由叹道:不会躲在饭店里嘛!

    小叶!我快步跨到她的身边,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看到我,女儿一脸的惊喜,连忙缩到我的怀里。

    先上车,外面冷!我笑脸向她周围的同学礼貌性地示意了一下,便连忙牵着她赶回车里。

    爸爸,我坐前面!

    别闹!先进去,我还要去接你妈妈。我替她拉开后车门,督促她道。

    哼,爸爸最偏心了。我也是你的小妻子嘛,干嘛每次都是妈妈坐前面。

    唉,这丫头!我回头看了看她,摇着头笑了笑。

    爸,傻笑啥呢?我这迷糊的大脑刚刚回味起昨天的甜蜜,就被小叶给拉回发烧的现实中来。

    哦,没啥。我睁开眼,小叶正笑吟吟地躺在我的身侧看着我。

    我伸出手,小叶也很配合地把手放到我的掌心中。生病的时候有只亲人的手握着,病人的心里会感到温暖与踏实。

    爸,你记不记得三、四个月前的五一节,当时是我生病,爸爸你照顾,现在是你生病,我来照顾。

    嗯。记得。我应了一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忘记!就是从那个五一,我和女儿的乱伦开始起步。

    当我从学校接回小叶时,便发现她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到了晚上,便发现她发热起来。女儿说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很孤单,便让我陪着她,于是那一夜,女儿一直被我搂到天亮。

    第二天,女儿的烧退了下去,一向爱清洁的她自然受不了满身的汗味,于是女儿便想起床洗澡,我当然坚决反对,怕她又因为洗澡而重新病倒。

    两人坚持之下,女儿便建议我用温热的湿布给她擦擦,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当擦到她胸部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她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已经长得和妻不相上下。

    不过小叶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当时自己只是心中暗赞她的美丽,并没有多少龌龊的想法,当我望向小叶时,却发现她的脸是红红的,她的眼睛一对上我的目光,便闭了起来。

    当我为她清拭到下面时,却发现她的下体居然已经湿成一片!小叶,你和你妈一样敏感啊!不知怎地,自己的嘴中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才不是呢!

    既然已经说出那么一句话来,我也就没有什么别的顾忌起来。其实本来我和小叶之间就无话不谈的,对于男女欢爱这种事也是如此,自己在和妻子欢爱时是从来不避小叶的。

    那爸爸只是帮你擦擦你就湿成这样!我边说边有些调笑的意味看着她。

    只有我深爱的男人摸我我才会这样。小叶此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逼视着我,我自己、妈妈以及别的人摸我都没这种反应。

    我有些尴尬起来,因为我体味出她话中的那点味儿,为了摆脱这尴尬,我只好打岔道:你被别的男孩子摸过?

    事后小叶告诉我当时我那话中带有一股酸味,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居然如此敏锐,但现在想来,自己心中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是小杰啦!她笑嘻嘻地说道。

    小杰是我好兄弟钱寒的儿子,比小叶小一岁,经常来我家玩。

    前段日子,小杰突然从抱住我,在我身上乱摸,气得我给了他一巴掌!两个星期没理他!

    呵呵,怪不得前段时间你钱叔叔说小杰萎靡不振,原来是你搞得!

    女儿没有再接下去,只是向我笑了笑便闭上了眼,此刻的情景也是够我尴尬的,因此我也闭上了嘴,默默地帮她盖好了被子。

    下午,小叶便已经精神奕奕了。而我,一个上午都伴在她的床头,给她讲一些故事解闷,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过了中午我开始就犯困,于是便回房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的我感到胸前有股压力,睁眼一看,一个笑脸蹦入我的眼中。

    臭丫头,想压死你爸啊!我伸出手抱住她,一个侧身,把她翻到一边,继续我的美梦。

    爸爸,起来了,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女儿倒是不依不饶,又攀到我的身上。

    是吗?我懒散地应了一声,怪不得自己眼睛睁不开,看来又是睡多了。

    我强打起精神,想要洗个脸清醒一下,小叶,下来,我去洗把脸。

    不要!

    别闹,爸爸头昏昏的,让我起来洗脸清醒一下。

    不要嘛,我来帮你。躺着别动!说完她就去拿来了湿毛巾帮我擦脸。

    呵呵,小叶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小叶一直都懂事!说着她调皮地捏了捏我的腮(我向来讨厌那种家长作风,所以对这种捏脸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体现了父女间的亲密无间。)。

    我心里清楚她肯定是为了上午我帮她擦拭,现在回报来了。想到上午的事,我的下面居然开始蠢蠢欲动,我伸手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下,希望赶紧把下面压下来,同时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

    还好!女儿没有感到。我心中暗自庆幸道。

    但是不久,我就知道我错了。其实这也难怪,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的下面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

    突然间,我感到下面被她的小手抹过,这下鸡巴更是暴涨。平时它也没有这么强啊!难道在自己女儿面前,老二就变了?

    坏了,我眼睛盯向小叶,发现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异,然后便是一片红晕。我想说些什么,可感觉尴尬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时间似乎变成敌人,尴尬的气氛中静静地,只有我强压下的粗气声和女儿混乱的喘气声。沉寂了一会儿,女儿突然俯下身,红得发烫的腮紧紧贴在我的耳边,而我也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

    这个动作本就像异物飞来要闭眼一样地不经大脑而发出,不料却被女儿误解(当然,知道是误解已经是后来的事了)。女儿的右手原本是去探察下面发生了什么,现在,却紧紧地握住了我那意气风发的老二。

    乱伦从这一刻开始,再也收手不住。有些昏昏的我找到女儿的嘴唇,轻吻了上去,柔软,湿润,这种美感让我打了个激灵。眼前的女儿反应更是热烈,她的香舌撬开我那迟钝的牙关,纠缠在我的口腔中。

    老婆最爱亲吻和搂抱,现在看来女儿也是!她原本握住我老二的小手不知不觉中就松开了,转而紧紧地搂着我。

    老二的逐渐疲软也将我的一丝神志带回脑中,我知道对一个父亲来说,应该马上制止这种不正常的举动,但我没有做,那种很道德的话我说不出,自己既然已经这样了,找借口不异于自掌嘴巴。而且,今天这事明显女儿对我有情,说错话反而会伤害女儿。

    想了一会儿觉得气闷,我连忙藉着这个好借口离开了她的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中嘟囔道:小叶,你想把我压死啊!

    小叶对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朝我脸上大吐一口气,似是向我表明她也气闷。

    尴尬的气氛稍稍有所缓解,可是女儿仍然抱着我,我那不争气的双手也紧搂着她,这些动作逼我不得不去面对要和女儿对现在的事做个讨论。

    小叶!我看着她,突然看到她那期待的脸以及那能说明一切的眼神,我心中暗叹一口气,同时不争气地说道:我爱你!

    不知女人是不是都特别容易感动,女儿的眼中闪起亮光,看到这情景,我自己眼角都有些湿润的感觉了,只好将她搂入怀中掩饰。

    爸爸,我也爱你。小叶嘴贴着我的耳边说道。

    爸爸!这个词不经意间被她说出,却让我心中一刺,同时还夹杂着那乱伦带来的强烈兴奋感。

    算了,一切随他去吧!

    过了一会儿,我和她做了一次深谈。外面的世界我可以不管,但是妻子那边怎么说呢?当这个问题提出时,女儿说这由她解决。后来,妻子回到家,第二天妻便和我谈了一次,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赞成你和小叶的事。

    我很惊讶,以为她是在和我开玩笑,毕竟当时我向小叶提出这问题时心中还有一些让妻子来斩断这不该有的情的期望。我看看妻子的脸,虽然她脸上带着笑意,却仍能体味出她说话的严肃性。

    我问妻为何这样回答小叶,她吻了我一口,说道:女人的心思,你是不明白的。

    而我去问小叶她是怎么说服妻子的,她的回话仅是秘密二字。唉,虽然我是她们的丈夫或父亲,她们的心思现在却让我迷惑。

    爸!在想什么呢!

    想我们刚开始的那段日子。我答道。回过神来的我开始注意到她胸前那半隐半现的美丽乳房,于是我挣开被她握着的手,伸向了她的睡衣。

    我那笨拙的左手折腾了几下也没有把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女儿移开我的手,善解人意地说道:爸,我来吧,病了还不老实!

    我对她笑了笑,手按住她的后背,稍微用了下力,小叶便向我挪了挪身子,她胸前那秀丽的风景便已凑到我的面前。

    真乖!我嚅嚅道,同时把手放到了上侧的玉乳上,脸则紧贴着下面的那只。淡淡的清香传入我的鼻中,我不禁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嘻嘻,爸爸现在真像个乖宝宝一样。女儿银铃般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同时我感到自己的头被她用手向怀里压了压。

    这种肉贴肉的感觉真是让人神醉,现在我和女儿的辈分角色似乎颠倒,我就像个小孩一样被母亲搂着。想到此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乳尖上舔了舔。

    女儿咯咯笑了一声,大概她也发现此时我们有趣的身份,还故意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了我的嘴中,乖爸爸,吃奶!说完又笑了起来。

    虽然无论是我的手,还是我的嘴都享受着如此的艳遇,但毕竟生病发烧让人无力,在这快意无限的温柔怀中,我不知不觉地便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窗外变成阴沉沉的一片,女儿仍然像我刚刚睡去时那样躺着,只是她也睡着。我看了看床头的锺:十二点四十,看来外面又要下雨。

    由于躺了一上午,加上出了一身汗,我感到自己身上好像又恢复了活力,那种燥热头昏的感觉已经消去。我的左手仍然放在她白嫩柔滑的乳房上,此刻此景让我一直疲软的老二坚挺了起来。

    我忍不住用力在小叶的乳上轻轻揉搓起来,在我手动的瞬间,她的身子动了一下,爸,你醒啦?

    嗯。你也醒了?我有些漫不经心地答道,心神全在她胸前的一对漂亮丰满、柔嫩坚挺的乳房上,那白白的半圆球上点缀着的两个鲜红樱桃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

    爸,你感觉怎么样了?女儿搬开我的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

    感觉很好啊。看我现在这样,多精神。我对她笑了笑,伸手先将她的睡衣剥去,看了看她那绣着小动物的洁白内裤,迟疑了一下后,便也对它下手。

    我的明目张胆自然是得到了女儿的默许,她曲起小腿,助我除去那漂亮的障碍。搞定之后,我朝她眨了眨眼,掀开我的被子,这丫头便像条滑滑的泥鳅般钻进了我的怀里。

    小叶的樱唇正要印到我的唇上,我连忙躲开,感冒可不宜接吻。小叶疑惑地看了看我,我连忙说出理由,她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突然凝神想了一会儿,说道:爸爸,那我们也不能做爱。

    虽然我知道现在做爱可能会导致恶果,但现在慾火上身,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病情要是加重了那就去挂水!

    想通此事,我回答道:没事,过会儿做爱时,我可爱的小乖乖主动一下就好了嘛。

    女儿大方地笑了一下,便缩回被窝像前几次一样开始舔舐我的胸膛,不料这次她刚用舌尖扫了一下,便抬起头对我吐了吐舌头抱怨道:爸爸,你出了这么多汗,咸咸的,真难舔。

    其实我并没有主动要求过女儿对我做这样事,想想自己身上的粘糊样,我不禁同情起女儿来。我说道:小乖乖,那就不要舔了嘛。

    女儿伸首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钻回被窝,紧紧抱着我。我握住她的手,把它牵引到我的老二处。

    都这么大了!

    女儿对我吐了吐舌头,柔软的指头开始为我套弄起来。她的一对乳鸽仍然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我的五指爪每次抓下,都能感受到那从我手缝中溢出的嫩肉。下体的快感频频传来,手上的力自然地便大起来。

    喔!爸爸,你轻点嘛!女儿白了我一眼。

    我歉意地笑了笑,伸手探向她的秘屄,那里已然溪水潺潺,我顺手在那缝上抹了一把,女儿呻吟一声,同时我的食指伸进了她的小洞中。

    女儿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紧紧握住我,在我的手指攻势下呻吟连连。

    嗯,好啦!我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光滑的后背。

    小叶点了点头,身子向下缩了缩,握住我的鸡巴,引向她的骚屄口,而我也配合地按住她的淫臀,腰身一挺,在爱液的滋润下,顺利地进入了圣地。

    女儿缓缓坐起身子,双手按着我的胸,开始上下套弄起我的鸡巴来。我惬意地享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兴奋的刺激,随着时间流逝,女儿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

    看着香汗淋漓的洁白身子,再看看两人交媾处横流的白色爱液,我只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睁大着眼睛望着她,伸手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大力地挺动着我的腰。

    轰隆隆!外面一声惊雷,而同时我的精关也打开,抽搐的鸡巴将精液射向她的体内……

    时间过得很快,女儿上大学已经一个月了,小叶上的大学仍在n市,只是离家较远。这丫头开学时吵着要住宿舍,说要体验一下什么大学生活,唉,本来我想在她的学校附近给她租间房子,让她过得舒服些。

    其实住校有什么好的?那里人多,东西杂乱,相互影响。我心中虽然知道这些,也劝说过她,怎奈女儿一意孤行,做父亲的只有答应的份。

    女儿周末会回家,而我则尽量抽空陪她,说实在的,十八年来,她离开过我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天。小叶刚开学那段时间,一连五天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恋家的我还真是不习惯。今天是周五,晚上便能见到女儿,我心里可很是期待。

    最近因为公司发展需要,我和钱寒另外租用了一层楼做办公之用。钱寒打算再招进几个新人,现在业务多了,他觉得我们两个人都应该配个秘书,前来应聘的倒也不少,只是中意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我无聊地转着座椅,敲门声突然传来,请进!

    陆总,又有一位小姐前来应聘。

    请她进来。我摇了摇头,钱寒把这活儿交给我,简直就是让我受罪嘛。

    钱寒定的标准高得很,既要有学历,又要有身材。难啊!

    陆经理,您好!来人笑眯眯地望着我。

    小叶?我指了指门,你先把门锁死,真胡闹。今天怎么这么早?还直接跑到公司来了?

    今天那门课的老师请假,我就先回来了。女儿边说边四处张望着:爸爸,你现在的办公室才像个经理办公室的样子嘛。

    是吗?我笑了笑,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收拾整齐,坐。我指了指旁边的真皮沙发。

    嗯,真气派!女儿将包放下,爸,你坐在那高椅上才像个经理的样子呢,以前怎么看都像个文职人员。

    我呵呵一笑,气派是用钱装点出来的。这么大的办公室,这些装饰品,这些办公用品,都是要用钱的嘛。你觉得我现在的办公室怎么样?

    挺好的,宽敞,是我宿舍的四五倍呢,这沙发坐起来也不错,比咱们家的还好!是钱叔叔让人给你布置的吧?

    不错。这些东西我可是懒得去考虑,当初钱寒说要换地方,并且大大装修一番,我只是点了点头,让他负责一切,说起高雅来,这家伙可比我在行的多了。

    对了,你怎么装作应聘人员?真是胡闹。

    嘻嘻,好玩嘛,本来我是来找你的,谁知我一进门那个职员就问我是不是来应聘的,所以我就装作是应聘的来了。本来以为他还要问我一些问题,谁知他直接就带我进来了。怎么你们现在招新人?

    呵呵,是啊。公司发展了,你钱叔叔说我们两个该配个秘书,这样不至于忙得手忙脚乱。

    女儿脸上笑容褪去:爸,你是不是要招漂亮的女秘书?

    看女儿那副模样儿,看起来像是要发彪的预兆。嗯,你钱叔叔说要招漂亮有才的女性秘书。我不想欺骗女儿,便直言相告。

    借口……女儿噘起嘴,什么钱叔叔说,肯定是你想要,要不干吗那个职员带我到你的办公室?

    爸爸说的是实话,你钱叔叔说装修啊那些都是他负责的,这个招人工作就由我负责,省得我偷懒。我坐到女儿身边,捋了捋她的秀发,我有你妈和你就够了,看你这醋吃得真是没来由。

    女儿小鸟依人般地靠到我的胸前,咯咯笑了两声:想我吗?

    想死了。

    小叶玉手伸到我的腰间,扯出皮带,我连忙伸手按住,小叶别胡闹,这是在办公室里。

    我不!你刚刚不是还说想我的?我想在这里和爸爸做一次。女儿抬头向我噘着嘴,在你办公室里才刺激,再说,妈妈肯定没有和你在办公室里做过,这次我要抢个先。女人啊,一旦疯狂起来,啥出格的事都做的出来。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小妖精,我可是无法狠下心拒绝。

    唉,小叶,这里的沙发都是客人来时坐的,不卫生的,回家做爱多好?

    不嘛,回家洗个澡就是了。女儿已经将我的皮带拉开,又褪去了自己的裙子,督促我道:爸爸,快点脱!看到女儿那副淫气凛然的样子,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女儿将衣服拨到一边,嘻嘻笑了一声,爬到沙发上拱起身子,捋了捋耳边的秀发,将我的鸡巴含到了嘴里。

    我左手沿着她的后脑勺,慢慢滑到她的背肌上。此刻她腹部稍稍下凹,白嫩的淫臀微微上翘,肩部由于手臂支撑着也微微上凸,呈现出一道下凹的曲线。这个姿势可是大大满足了男人内心的支配慾望,不由自主地,我的脑中想起了情色文学中常用的词语:女犬。

    小叶啊,你现在的姿势真像个可爱的小狗。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淫臀,肉乎乎的感觉滑腻松软,让人爱不释手。

    女儿停下口中的动作,爸,这个姿势很辣吧,是不是很刺激?唉,女儿在性爱上是越来越开放了,这点倒和阿凝不同,不过两种不同的风格倒是给我带来了不少的性趣。

    是,是很辣,你从哪学的这些词?我看我的女儿越来越像个小淫女了?

    我又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右手抬起她的下巴。

    嘻嘻,不告诉你。爸,我问你哦,你是喜欢和我爱爱,还是喜欢和妈妈爱爱?说实话,不准应付我。

    这丫头!看来女人天生就有彼此攀比的性格。小叶,别胡闹,你知道这个问题爸爸很难回答。我亲吻了她一下,算是对迴避这个问题的抱歉。

    不嘛,告诉我,要不回家我当着妈妈的面问你。

    真拿你没办法,我问你,爸爸和妈妈你更喜欢哪一个?不论你回答什么,被你放弃的那个肯定会很伤心。你和你妈都是我生命中的最爱,怎能分彼此?这个问题即便是有答案肯定也是我都喜欢。

    讨厌死了。女儿又噘起嘴巴,我更喜欢爸爸,比较起来,肯定有个更喜欢的嘛。

    你这孩子,这话要让你妈听到她该多伤心啊。和你们爱爱时,你比较开放火辣,而你妈虽然已经和我做了二十年,但在床上大多数时候仍是一副害羞的样子,你们两人风情不同,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两种不同的方式,我都喜欢。

    我抱起女儿,让她坐到我的怀里,说这番话时,我是一脸的严肃,毕竟老婆和女儿都是我的至爱,我不愿意厚此薄彼,不愿意伤任何一方的心。

    我和你处得时间长嘛,从小到现在,爸爸陪在我身边的时候多,所以我更喜欢爸爸。我总觉得你更爱妈妈些,因为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比我长多了。

    傻孩子,别乱想。你和你妈在我心中份量一样的重,即便有时候对你们的态度不一样,那也是因为你妈是我老婆,你是我女儿的缘故。

    女儿握住我的鸡巴,缓缓放到她的骚屄中,突然咯咯一笑:现在我也是你的老婆,女儿加老婆,爸爸你是不是该更爱一些?

    胡闹!我搂住她的柳腰,生怕她平衡不住,后仰跌倒,你小心些,倒了怎么办?

    嘻嘻,倒了你的老婆加女儿就会受伤了。我不问了,就知道你会那么说,问也是白问。女儿搂住我的脖子,献上香吻,上下耸动着她的小淫臀。

    不多时,小叶晶莹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细汗,她喘着粗气说:懒爸爸,帮我一把啊。

    我将身子向下滑了滑,双手移到她的臀部,你可要搂好,别真摔着了。

    我双手用力,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快感从龟头处传下,散向全身,我脊椎一阵酥麻,双腿不由绷得紧紧的。

    女儿的骚屄真是个名器,又暖又紧,里面不断蠕动的膣肉犹如按摩机般,不断地摩擦着我的下体。丝丝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每一次抽动都刮出一层细沫,女儿家可真是水做的啊。

    呜……爸……好舒服。女儿身子兴奋地后仰,一对坚挺的白色玉兔突兀地现在我的眼前。

    我单手握着她的柔臀,另一只手掌心按到她的乳尖,凸起的红色樱桃在我手中滑来滑去,一股痒痒的感觉。我五指併拢,未料到在细汗的粉饰下,滑腻的肉球竟脱手而出。

    汗水越聚越多,女儿鬓角已然聚成滴状,爸,我不行了,换个姿势。我抱起她,也不管是否卫生,将她平放在沙发上。

    我半曲着一条腿,拉过她那修长的玉腿,此刻,女儿小巧玲珑的脚上仍然穿着带有卡通图案的白色棉袜,清纯的女孩子现在摆出一副淫靡的模样儿,真让人在慾望中陶醉、迷茫。

    我一手握住她的小脚丫儿,一手扳过她另一条大腿,大开大阖地抽动起来。

    粉色的玉屄被我撞得泛起红色,而她的身子也逐渐被撞击到沙发的一侧,紧紧抵着边缘。女儿无力的小手攀着我的手臂,胸前的玉乳则剧烈地晃动着,由于平卧的缘故,玉乳面积显得大了起来,丰满的胸部,四处都是颤动的乳肉。

    哦……爸……爸,亲我。女儿星眸微闭,收回的玉手放到嘴边,吸吮着食指。

    我缓下动作,俯身抱起女儿,四唇相对,两舌并绞,痴缠在一起。女儿双腿跨在我的腰间,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肉体紧紧地贴着我。

    呜呜……爸……抱我,抱我到你的办公桌上。女儿哼声说道,汗水粘着她的秀发,衬着红彤彤的脸蛋儿,煞是诱人。

    我一手扫掉桌上的文件,将女儿轻轻放下。桌面上瞬间抹上一层水雾,结合处的爱液更是在桌上聚起了一滩。

    女儿推了推我,趴到桌上,小手摸索着刚刚退去的阳物。噗哧!一股爱液急喷而出,温热潮湿紧密刺激的感觉从龟头再次传来,爸,用力些。女儿边说边并紧了双腿。

    噼啪的撞击声响起,女儿白色的臀瓣被撞起一层血色,她的臀瓣被我双手撑开,褐色的菊花蕾含苞待放,我伸手揉了揉,女儿满意地哼哼着,一副淫娃的模样儿。

    想想她的初夜,阿凝特意布置了一下房间,她买了几盏粉色的灯,将女儿的卧室装点得情色朦朦。那天,女儿娇羞地躺在被窝里,当我走进房间,掀开她身上的被褥时,羞涩的她紧闭着双眼。少女的美丽躯体直挺在床上,青春的肉体由于紧张的缘故显得更加柔韧。

    放眼望去,女儿玲珑的身躯凹凸有致,白玉般的乳房高高耸起,幽深的山谷泛着雪色,山顶点缀着一圈粉色,靡丽的粉色小球微微凸向空中。

    往下则一马平川,平原尽处隆起一处草丘,纤细的耻毛微微捲起,两道沟壑划过洁白的肉体,相交于那神圣的谷地。

    一个由凹陷组成的y字,在白玉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如此突兀,我轻轻分开女儿的双腿,超嫩的两片粉肉夹起一道玉缝,似是有一股浓郁的香气从中洩出,冲昏了我的头脑——这,就是女儿的宝地。

    女儿一副娇羞的神态,身子仍然僵硬,但却乖巧地任我摆弄,见我目光从她私处移向她的星眸,她羞涩地伸手掩住娇容,但手指间却仍留有一丝缝隙,流波闪动的目光仍然射在了我的眼中。

    我心中微笑,第一次嘛,都会难为情的,但女儿如此紧张,我有义务让她放松下来,好好享受性爱的滋味。我躺到她的旁边,将她搂到怀里,掀开她的手,找上她的香唇,舌尖深入到女儿的玉口中。

    刮擦着女儿的香津,我故意弄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大口大口吞噬着女儿的津液,同时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努力营造出一个宽松甜蜜的气氛。

    女儿激烈地响应着我的热吻,一双小手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在我身上乱摸着,玉手到处,我只觉得身上一片温暖。

    爸,轻点,我喘不过气来了……女儿躲开我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还未等我回应,回过气来的女儿又主动地和我痴缠在一起,像是不甘心似地吞着我的唾液。

    紧箍着她的双臂逐渐松开,刚刚我有些陶醉,心底处涌起的深深爱意恨不得将我们连为一体,却忘记了女儿能承受的限度。

    女儿陶醉在热吻中,但神智清醒的我却不会满足于此,此时已沉溺于男女之乐的我早就将父女的禁忌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对充满活力的玉兔被我轻轻揉玩,滑嫩中带有柔韧,真不愧是青春肉体!我拇指轻轻撩拨着她的小樱桃,感受着它由软变硬。

    怀中的玉体微微颤抖着,热吻中的玉人喉咙中不停地哼哼着,小叶突然离开我嘴唇,大口喘了几口气道:爸,我感觉好奇怪,那里涨涨的,忍不住想叫。

    想叫就叫出来,不用特意忍着。我笑着安慰她道,手却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突遭异物侵入,女儿反射般地紧闭起玉腿,将我的手夹了起来,不过片刻之后,玉腿便松了开。小叶跨起一条玉腿,用大腿内侧摩擦着我的掌背。

    从未开发的处女圣地很快便在我的手下变得潮湿一片,看样子女儿也是个爱液较多的女人。滑腻的花蜜沾满了我的手指,原本一直游荡在外围的食指凭着爱液的润滑,轻车熟路地找到女儿的屄口,微微一探,半个指节便伸了进去。

    哦……爸……女儿呻吟着,火热的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我真怕她扭坏了那水蛇般的细腰。

    指尖尽处,一层细膜挡住了我的入侵,我微微刮擦了两下,又引来女儿的一阵悸动。收回手指,我含到嘴里,女儿发现了我的这个动作,更是娇羞不已。

    小叶,爸爸受不了了,可要进去了。我坐起身子,抚着她的玉颊。我扶起鸡巴,对准了那娇嫩的骚屄,沿着玉缝上下研磨了两下。

    女儿身子不断颤抖,爸,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的,你可以轻点儿。

    嗯,女儿家第一次都这样,爸爸会轻点儿。我抽过床头的一块洁白手巾垫在女儿丰腴的臀下,这是妻子的主意,第一次总是要留念的,她特意去商店里挑了条质地高档的。

    将女儿的玉腿分至最大,我按住她的胯骨,对准屄口,直冲而入,女儿一声尖叫,阳物撕裂女儿少女的象征,直抵她的花心。

    小叶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红润的脸逐渐变白,鬓角大汗淋漓。我停下动作,轻柔地趴到她的身上,轻轻舔去她流下的清泪,小叶,别哭,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骗人,痛死了,爸爸你坏,你坏,说好要轻一些的。女儿不依得捶着我的胸,面带梨花地说道。

    长痛不如短痛。我吻上女儿的香唇,妻第一次也这样,看到女儿的模样儿,我似乎又回到了那第一次。

    我抓住女儿的双乳,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由于下面不再动作,女儿又逐渐配合地和我热吻着,在我的双手下揉捏下呻吟。

    好些了吗?下面什么感觉?我轻揉着柔软的玉鸽,又舔了舔她的泪痕,尽量柔声问道。

    嗯,奇怪的感觉,涨涨的。

    我轻轻动了一下,女儿轻哼一声,见我又停下,笑了笑道:爸,你动吧,不是太痛。我点了点头,继续耕耘起来。

    处女的紧密让我几乎承受不住,和妻截然不同的感觉,想到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女儿,下体的刺激更加强烈。

    女儿骚屄中像是有一股吸力,温暖的膣肉包着我的阳物,不断地蠕动,麻痺快乐的感觉从龟头传到我的全身。我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两人的交媾处。

    每次与妻交合时,我也总喜欢看着那里,感受着两人灵与肉的结合,感受着那种紧密。看着那粘着血丝的爱液,暖暖的爱意从我心底升起。此时此刻,狂热的我逐渐冷静,我怜惜地抚摸着女儿的玉腿,柳腰,希望爱意能传达到她的身上。

    第一次的女人总是那么娇弱,让人不胜怜惜,被打折了的花朵是不堪狂风暴雨的,我轻轻地抽动,即便如此,女儿紧密温热的骚屄与乱伦的刺激也很快让我喷射而出。

    汩汩淫液随着我的退出流到手巾上,奶白色中带着几道血丝,渲染出一幅爱的图案。

    爸?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女儿声音中透着不耐烦,白晃晃的淫臀主动向后挺动起来。

    呵,我想起咱们第一次来,那时小叶可不像现在这个样子的啊。那时你娇羞地闭着眼任我摆弄,现在却这么火热主动。我边说便用力动了几下,女儿哼哼的音乐声又起伏开来。

    小叶没有回话,沉浸在彼此交织的幸福中。温暖的膣腔中不断渗出蛋清质的爱液,随着我下体的进出沾满了我们的交合处。女儿微卷的阴毛湿漉漉地拧在了一起,我探手抓去,一个隆起的草堆便在我手中形成。

    哦,爸……我快来了……快……哦………小叶一声长叹,身子痉挛了几下,趴在桌上喘着粗气,两只小手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摸来摸去。

    我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臀瓣儿,抽出水汁粼粼的老二,在她淫臀上抹了抹,轻轻抱起她来。

    过了一会儿,女儿从我的怀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爸,纸巾呢,我要擦一擦。

    我指了指旁边的柜台,女儿朝我做了个鬼脸,赤裸着玉躯走到那边。还好我办公室的窗帘是拉死的,否则……

    收拾完毕后,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这屋子一股淫靡的气味儿,要是下属或者钱寒进来可就出事了。

    爸,今天中午请我吃饭。女儿从身后抱住我,搂住我的脖子。

    行,吃什么?

    嗯……去那家香谢尔吃吧。

    看看表,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我点了点头,待屋里气味散尽后关好窗子,交代了下属几句便离开了公司。

    新的公司离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便到了,而小叶想要去的香谢尔酒家就在公司与家之间,我和小叶是那里的常客,很快,女儿喜欢的菜便被端了上来。

    嘻嘻~爸爸真好,点的都是我喜欢的。小叶咯咯笑着,一双筷子飞快地动了起来。

    慢点儿,看你这样,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吃相就是一头小猪。我乐呵呵地看着她,女儿这模样儿煞是可爱,在我眼中她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嘿嘿,谁叫你点这么多我喜欢吃的呢。学校里食堂伙食不好,我吃不惯,现在有了好吃的自然要多吃些。

    别急,慢慢吃。虽然今天上午做了一场剧烈运动,我却不是很饿。慢慢品着红酒,看着女儿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爸……我……我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女儿停下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呵呵,挺好看。

    瞎说,要不你干吗一直看着我,脸上一副怪怪的笑容,就在那里品红酒,饭都不吃!小叶吐了吐舌头。

    我不饿。看你吃饭的样子很可爱,我才盯着你看啊。我动了动筷子,夹了口菜。

    一直盯着我看我都吃不下了。

    好,我不盯着你看了,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可人!年纪虽然大了,但我还是喜欢偶尔和她调情两句,那种温馨的感觉暖在心中,让我有种陶醉的感觉。

    店里的一切东西我都很熟悉,没有什么好看的,我的目光四处游动着,最终锁定在大堂前的一位服务员身上。那服务员估计比小叶大不了多少,长的也不错,我心下不由暗自将她和小叶比较起来。

    我远远地看着,那服务员自是不知道我在欣赏她的娇容,不过……很快一声娇叱便传来:爸!待我收回目光望向女儿,她低声嘟哝道:爸爸真是个大色鬼。

    胡闹!我低声微喝一声,吃饭吃饭。

    不吃了,饱了。小丫头将筷子一摆,抹了抹嘴。

    这么快?

    什么啊,你都忙着看那服务员了,所以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小叶噘起小嘴,走啦,再不走魂儿都要丢在她身上了。

    ……我一阵沉默,自从和女儿发生关系后,女儿就以小妻子自居,对我管得比阿凝还严,不过,她一时是女儿的口气,一时是妻子的语气,真不知她是如何扮演好这双重角色的。

    走出酒店不久,女儿便牵着我的手愉悦地走在人行道上。十月份的n市仍然有些暑后的馀热,一阵风吹来,小叶秀发和衣裙在空中微微飘荡,娇嫩的脸庞上抹着一层红润,额角微渗出的汗珠更是闪闪发亮,蓦然回首间的一丝微笑,竟让我看得痴了。我默默地揉搓着女儿的小手,静静地陪她走着……

    回到家中,我却惊讶地发现妻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叶进门后便欢呼着奔向妻,钻到妻的怀里,而妻也面露笑容地拍拍小叶的背,将她搂在怀里。

    今天这么早?怎么跟你爸一起回来了?

    嘻嘻,今天没课,我就早点回来了?妈,你今天没上班?

    嗯……妻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对我笑笑,平静地说道:老陆,我辞职了。

    什么?小丫头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阿凝笑着按下小叶,又重複了一边。

    我坐到妻的另一侧,攥住她的手: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嗯,和新来的经理闹矛盾,我昨天写了辞职信,今天上午去交了一下便回来了。这下可轻松了,你也满意了?妻神色中没有一点没落,抿着嘴笑着对我说道,十足一副少女的调皮样子。

    家里条件不错,我其实心中并不是太希望阿凝出去劳累,她责任心太强,经常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我劝过多次,怎奈妻子就是不听,后来也便随她。

    嘿,满意,究竟发生什么矛盾?我知道妻子很重视她的工作的,现在她自己放弃,看来这个矛盾不小,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想要确定她此刻的笑容是真心的。

    别看了,我没事儿。妻心有灵犀般地解慰我道,其实没有什么大事,那个经理……妻子望了望女儿,欲言又止。

    妈你又这样!女儿撇撇嘴,站起身来,我又不是小孩了,什么都不告诉我,好,我先进屋,你们谈好了再叫我。

    妻温柔地笑了笑,牵住女儿的手:小叶,坐下,你想听就听吧,其实没有什么,那个经理来到我们部门后,三天两头地来骚扰我,又是请我吃饭又是送我礼物什么的,很烦人,躲又躲不开,所以只好辞了。说到最后,妻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眼睛,彷彿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妻今年虽然已近四十岁,但保养很好,外表看去,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而当她穿上职业套装,举手投足间露出的高雅,更是令人欣往。如此迷人的她,吸引别的男人是正常事。

    望着妻子,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几年前,我曾因为她的追求者吃着莫名其妙的醋,为此还和妻闹了几天的冷战,事后妻说我就像是个孩子。

    其实从那次事件起,我便不想妻子继续出去工作,理由当然是工作累,让人老的快,但私下里两个人都知道,那是我男人的独佔欲在作怪。

    世道越来越开放,人心也越来越叵测,变数也越来越大,我不希望现在和谐幸福的家庭被破坏,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不管怎么说,那自私肯定是有的,我也从来没有为这个而掩饰过。

    曾有一次,妻子问我,如果她背叛了我我会怎么办?我沉默了,只是握住她的双手死死地盯着她。良久,妻子笑着解释道,这只是个问题而已,她说她看了一本书,想瞭解一下我的想法。

    当时我心中很乱,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她,既便是个假设就已然让我心中痛如刀割,后来我平静地答她道,如果她背叛了我,我带着女儿自己过。

    妻子接着问我如果只是背叛一次怎么办,我说答案如上,其实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继续考虑下去,脑中反覆闪着这么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

    结果妻子爬到我的身上,狠狠地扭了我一下,说我这人铁石心肠,妻子犯一次错误都不行的。看到她娇闹的样子,我提到喉咙的心才放下去。

    然后我问她如果我有外遇怎么办,结果我身上又红了一块,然后妻贴到我的胸口,报复性地说道她也会採取和我一样的手段。

    现在想来,自己和女儿在一起,也算是背叛了她,只是这个背叛是她允诺甚至当时还挺怂恿的。

    妈,今天我去爸那里,发现他们正在招新人,既然你辞职了,不如去爸爸那里给他当秘书好了,省得爸爸找个漂亮的女秘书。女儿摇了摇阿凝的手臂,说到最后,又噘着嘴巴望着我,示威性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是吗?看你吃醋成这样。你放心,你爸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妻笑着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笑眯眯地望望她,又望望我。

    谁说的?爸爸今天和我吃午饭时一直盯着一个女服务员看,差点就把魂儿掉到人家身上了。女儿的脸色瞬间便变了,原本噘着的嘴露出一丝笑意。

    这丫头!人小鬼大!我心中暗暗想道,虽然她面上一副笑容,让人看起来一副说笑的样子,但我心中知道,女儿肯定是想通过妻来给我施加压力。

    是吗?妻子还是一副笑容,转头向我道:老陆,真的吗?

    看到妻子带着笑容的眼神,不知怎地,那眼神深处,我竟然感受到一丝悲哀的神色。嘿,我看她她又不给我看,只好看看别人了。对了,小叶的提议也不错啊,你要是愿意,过来帮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闲着,这样过来,你也有点事做,有你看着,小叶也会放心。我随口答着,面上自然是带着笑容,只是……

    内心深处我也有些凉意,我这话固然出自真心,但那也是逃避着妻的问题。

    自从和小叶有了关系后,我内心深处总觉得对不起妻,说到底是我先打破了我们两人没有明言的私定。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妻眼中的那丝眼神让我彷徨万分,不知是否过于敏感,我竟然有着不祥的预感。

    好啊,既然你也愿意,那我就做你的秘书。仍然是笑容,仍然是那副平静的脸庞。我蓦然站起,拉起妻的手,跟我来一下。说完后我又转向女儿说道:小叶,我和你妈有点事要谈,你自己先看会儿电视吧。

    回到卧室,我将门锁上,半倚着床,急切地问道:阿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突然辞职,事前也不告诉我,别告诉我没事儿,夫妻这么多年,我能看得出来你有心事。

    没事啊,真的没事。妻子坐到我的身边,玉手攥住我的手,乖巧地依偎到我的怀里。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妻的眼神有些慌乱,很快便垂下头逃避过去。莫名地,我的心头涌起一股难受的感觉,阿凝,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仍然像以前那样爱你。

    我用手轻抬起她的臻首,既便你犯了错误。

    阿凝瞪了我一眼,如同十几年前那般狠狠扭了我的膀子一下:尽在那里瞎想!什么我犯错误?

    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好老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有心事都会告诉我的。这次你不说,辞职原因又是关于那方面的,我当然会胡思乱想。快告诉我,再不说我可急了。

    我不是说了没事了嘛,你别乱猜了。妻子仍是紧闭金口,不肯吐露半点信息。

    我放开她,抓起一个床垫,垫在背后,仰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瞒不过我,刚刚在客厅里你对我说话时眼中有些悲伤,现在又躲着我的眼神,说话时一股平静地让人发颤的口气,还说没事?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心里委屈,不希望你一个人难受。

    老陆,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不高兴就板着脸。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事,你要是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可别笑话我。

    嘿,跟女儿呆的时间长了,多少染上了孩童的习惯。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我会笑话你。

    我搂过妻子,捋了捋她的秀发,因为我喜欢看女人长发飘飘的样子,所以妻在家的时候都是将发卡拿掉,黑色光亮的秀发,配上她保养的动人身躯,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岁,成熟中透着妩媚,煞是诱人。

    其实,咳……其实我是有些嫉妒女儿。阿凝扭扭捏捏地哼了一声,我望向她,白净的脸上抹上一层绯色。

    怎么讲?

    妻捶了我一下,非要逼我说清楚?真是羞死人了。自从你和小叶发生关系后,虽然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关心我,但毕竟少了些。今天你又和小叶一起回家,我看得出你们两人肯定又是一番云雨。我知道,以前她在你眼中只是女儿,现在不同了,她是你的小妻子,就像小叶那样说的。

    一个人的时间毕竟有限,你陪她时间多,陪我的时间自然就会少了,时间长了,我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虽说她是自己的女儿,我这做母亲的自是不该心生妒忌,但我是女人,自然也会有时有小性儿。

    本来今天辞职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看到你们那么亲密地回来,我心里也就有一根刺儿,我想尽力掩饰,想不到还是给你发现了。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想成那种事,真实的!现在又逼我说,真是……唉,不说了。

    听了妻的这番话,我不禁有些迷茫,这事可真是难处理,虽然妻当时是亲口答应甚至鼓励我和小叶之间的事,但现在看来,这事她心里还是有着一道伤疤。

    心有灵犀的约定其实是我先打破了,对此我心中一直内疚,平时都尽量考虑着妻子,本以为自己做的不错,怎奈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做的还是不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时间是有限的,分给了这个,那个自然会少。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吻了吻妻的额头,阿凝,对不起。

    看你!这是什么话,当时是我答应你们的,你没错。妻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善良温柔,我的鼻子突然有些酸,默然无语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答应你们吗?现在就告诉你,自打有小叶以来,她的生活起居,基本都是你照顾的。女儿和你关系好,估计这孩子眼中只有你,没有我。说来我这个做妈妈的真是有些失职,想来当年自己太执着于工作了,现在我才明白,那些都是虚幻的东西,什么自己的能力,别人的尊重啊,其实都比不上家人之间的感情。

    那天女儿来向我说这事时,她说你已经答应了,只想征求我的意见。我看得出,你肯定是被女儿逼急了,又不想伤女儿心,具体过程我猜不出,但肯定是这么回事儿,你想把这烫手的山芋交给我。

    可是她是你女儿,也是我女儿啊,虽然我照顾她的时间不多,但女儿的性子我也瞭解,而且同为女人,她的一些心理我可能比你还能理解。看到她那副期待的表情,你想我会狠心拒绝?我知道这事是乱伦,我也知道你想让我拒绝,但我做不到。

    乱伦一事,想来你也知道,咱们曾经一起讨论过的,我对这个和你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真心相爱,只要不生孩子,管他做啥?

    你不忍心回绝她,我也不忍心。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有些悲哀,但我还是答应了她。她很高兴,看着她兴奋地跑上来抱着我亲我,叫我好妈妈,妈妈最好了之类的话,我有些高兴,也有些为自己悲哀。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丈夫,都是我最爱的人。事后,我心里还是酸酸的,夺走自己丈夫的是自己的女儿,而且心酸的我还要硬作笑脸,帮你们布置新房,想想真是有些讽刺!不过每次看到女儿那幸福的表情,我心里还是会很高兴。我也不后悔做出那个决定,至于这个决定是对是错,我们谁也说不清。

    说到此处,妻有些幽怨地看着我:都怪你太好了,让女儿爱上了你!

    唉……我长长一叹,听了妻子的话,我还能说些什么?一个人无法分身为两半,做过的事也不能回头,事情都这样了,后悔也没有用。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只是偶尔会心里酸酸地妒忌女儿。老陆,我是不是老了?最近我老是觉得自己越来越丑。

    瞎说。你要是丑怎么会辞职?我看我的老婆是越来越漂亮才对。

    嗯,那看来是小叶给我的压力了,她年轻活泼,青春年少的姑娘,我可是比不上她咯。看妻子的口气,有些自嘲的意味。

    我连忙吻了吻她安慰道:别乱想,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那么美。

    对了,你不是觉得咱们之间的时间少了吗?小叶的建议不错,你来帮我,这样我们天天就可以在一起了。

    行吗?

    当然行!我知道妻子是担心会影响我的工作,当年我和钱寒立定公司规矩时,就说明了两人不会假公济私,往公司里面塞自己的亲人。但妻子能力强,钱寒也是知道的,他曾多次游说妻来我们这工作,但每次都被妻婉言相拒。现在妻来工作,我想他肯定也不会有疑义的。

    妻子微微一笑,好,今天的话可不准告诉女儿,要不真实丢死人了。

    呵呵,我不说,你们母女两个啊,真实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儿吃妈妈的醋,妈妈吃女儿的醋。

    怎么?小叶也……?看到妻那疑问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将小叶今天上午的事情告诉了她,没想到妻娇然一笑:那我去帮你岂不是羡慕死她了?

    听到妻这调皮话儿,我心中荡起一股暖意,母女两人对我的浓浓爱意,直让我犹如飞上云霄。

    呵呵,这有啥好羡慕的?你们啊……我捏了捏妻的脸,此刻的她犹如一个青春少女般,笑嘻嘻的。

    老陆,我问你,跟女儿造爱是不是比和我舒服?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不知所措,这母女俩!我真是幸福得无奈啊。

    看我沉默不语,妻接着说道:女儿年轻,下面比我紧,你肯定喜欢她。

    唉,女人……我连忙打断她的话:你们两个我都喜欢,你毕竟生过孩子,下面虽然没有她紧,但也是别有风味。接着,我便把上午对两人的评价说了出来,直听得妻嗤嗤地笑。

    妻哼了一声:嘴还是这么甜,对了,你们也不注意下,在办公室里就这样胡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没事,门锁了,屋子隔音效果很好,窗户也关了,事后痕迹我也都清理掉了。怕妻担心,我连忙解释。

    看到心结已开,我便拉着妻回到客厅,把丫头撂下这么长时间,要是她又闹起来我可吃不消。

    见到我们,女儿吐了吐舌头,妻是满脸笑容,女儿也是呵呵地笑着,把我夹在沙发中间。小叶倒是很乖,没有开口问,我想她也能看得出我们的事完满解决了。

    今天晚上出去吃,我请客,庆祝我漂亮的老婆和我一起工作。我左边挎着阿凝,右边挎着小叶,笑嘻嘻地对她们说道。

    妻和女儿自是没有意见,都乐呵呵地答应了,女儿听到妻去我那工作,故意长吁一口气,小手拍拍胸口调侃道:这下有妈看着你,我就放心了。结果引起我和妻一阵大笑,然后小叶也忍不住靠在我胸口呵呵笑了起来。

    晚上,母女两个特别打扮了一下。妻听我的建议穿上了她新买的一套米色的套装,尽显她修长苗条的身体;女儿则一副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像个刚刚谪落人间的天使。

    晚饭的食物虽然精美,但面对着这么漂亮的两个美人儿,我的心思可就不在食物上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临出门前,女儿指了指中午我注视的那个女服务员,取笑我道:妈,这就是那个让爸爸魂不守舍的女人。我敲了敲丫头的额头,一家人笑着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中,妻正要脱掉她的高跟鞋,却被我一把抱了起来,一路小跑到卧室里,将她扔到了床上。妻满脸的娇羞,低声向我抗议:你做什么?小叶在旁边呢!

    我自然知道小叶跟在我们身后,三人同欢都好几次了,妻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未等我说话,女儿的声音便已传来:爸爸偏心,抱妈妈不抱我。妻笑眯眯地促狭我道:小叶吃醋了,还不去安慰安慰她。

    两个女人,我虽是享尽齐人之福,但这福可是有些不太好享受啊。我只好先站起身子,又搂了搂女儿。母女两人并排坐在床边,一边是清秀的水仙,一边是成熟的玫瑰。

    女儿赤裸着小腿,带褶边的裙子被我稍稍掀起,按在女儿的大腿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找不到一点瑕疵,纤细的脚腕连着小巧的玉莲。这丫头进门后居然这么快便把袜子脱了,看她赤脚荡着小腿,尽是调皮样。

    反观旁边的妻,米色的套装短裙,坐下后便露出了膝盖,黑色的丝筒袜,黑色的高跟鞋,与旁边的一片白腻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妻大腿合拢,小腿微微分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两人一动一静,和谐地配合在一起,让我不禁赞叹造物主的神妙。

    发啥呆?妻娇然一笑。女儿随声附和:是呀,爸你干吗呢?

    我痴痴地坐在地毯上,一手抚摸着女儿的玉腿,一手抚摸着妻的丝袜,一手是韧性十足的青春肉体,一手是柔软细腻的熟女肉体。抬头望去,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娇艳欲滴。

    还没摸够啊?妻动了动小腿,看她娇媚的样子,真能迷死世间男人。我顺手攀上,蹲起身子,魔手探到妻的裙子深处,抓着袜子,用力往下狠狠一扯。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妻子玉手轻轻捶着我,连声娇呼:你干什么,袜子都被你撕裂了,真不知道爱惜东西。女儿则在旁边笑着骂我大色狼,比猴子还急。

    黑色的丝袜被我生生扯到她的脚踝处,白腻腻的大腿上硬是被我勒出几道红印。妻的肌肤是娇嫩的,轻轻一按都会有个红印,这么粗暴的几下,衬着白色的底,显得尤为突出。

    痛不?我爱怜地摸着那几道红印,手逐渐地探向那幽幽深处。

    真不老实!妻子拍了我的手一下,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裙,好啦,别闹了,你看我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我先去洗个澡。

    妻此刻一条腿洁白如雪,一条腿油黑如炭,一道丝巾盘在白色的脚踝边,上面肥美的淫臀被套裙紧紧地包着,优美的弧度曲线,让人一看便想入非非。

    我凑到阿凝耳边,低声耳语一句,妻脸色一红,低声咕哝道:尽不想好事儿。说完便欲出门。

    妈,我和你一起洗。女儿也从床边蹦了起来,牵着妻的手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走到楼下浴室,进去冲洗了一下,便又回到床上,静待着母女两人出浴。

    想到刚刚对妻说得话,我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

    不多时,母女两人笑眯眯地披着睡衣进来了。浴后的两人肌肤中渗着一层红晕,湿漉漉的秀发均散在肩上,散发出一股清香的味道。

    过来坐。我拍了拍床的两侧。自从和小叶发生关系后,为了方便做爱,我便把床换了,现在三个人睡在上面都有空闲。

    我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毯子下面自是光溜溜的,现在看到刚刚出浴的两个美人儿,下面已然一柱擎天,半截身子处凸起一块儿,母女两人自是看在眼里。两人眼珠儿死盯着那凸起物,妻掩口偷笑,女儿则是给我一个吐舌笑脸。

    好了,别笑了,看到你们这样下面没反映肯定是我有问题,快躺到我身边来。

    我闭上眼睛,专心品味空气中弥漫着的女人的清香。只听到一阵淅淅梭梭的脱衣声,不一会儿,两具滑溜溜的肉体便靠到了我的身边。我伸手摸了摸两边,凭着手感,一下便试出左边妻子,右边女儿。

    我向下缩了缩身子,左手探到阿凝身后,摸索到妻的菊花蕾,食指微探,戳了戳妻后门,低声笑道:这里洗干净了没?

    讨厌。妻子低声咕哝一句。

    女儿却禁不住玉腿攀上我的身子,什么洗干净了没有?你们说啥悄悄话?

    呵呵,我告诉你。我凑到女儿耳边,结果被妻一把抓住,不要告诉小叶,羞死了。

    怕啥?反正过会儿也要做。对着女儿耳语几句后,女儿一脸的愕然,妻则羞得将脸埋到我的怀里。我趁势翻过身去,将她搂到怀里。

    性爱是一种艺术,如果说性爱犹如一幅画,那调情便是不可缺少的画笔,女人的性感地带各有不同,如果找准了,在正式做爱前便能让她情难自已,享受到愉悦的快感。

    二十年的夫妻,我对阿凝身上每个部位都是那么瞭解,亲吻,腋下微抚,妻在我的动作下不停地颤着娇躯。

    火热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迷离的星眸,娇艳的脸颊,妻的慾火已然被我挑起,她不断摩擦着一双玉腿,嘴里急促地哼哼着:陆……快……快给我。

    妻紧紧地贴着我,胸前一对柔软的玉乳紧紧压着我,两人犹如三明治般,中间溢出奶油般的乳肉。我不断地吻舐着妻,妻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双唇微张,贝齿间断断续续地吐着香气。

    一阵音乐响起,犹如大雨倾下,我咕哝了一声:谁啊,真是的,这时候来电话。妻缠着我的身子,满面通红,女儿也情动地紧紧依偎在我的另一侧,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拿起不远处的手机。

    我看了看号码,原来是钱寒,只好和他聊了起来,顺便将妻要到我那工作的事告诉了他,正事谈完,我自然不会跟他罗嗦,早早地挂断了电话,回到我的温柔乡中。

    几分钟的电话让我下面回到原样,刚刚的情慾气氛又要重新酿造,好在美人在怀,重新性奋不难。

    我抓住妻胸前的玉乳,慢慢揉搓着。妻虽然保养好,但年龄毕竟摆在那里,坚挺程度自然不如青春少女,但乳肉却柔软细腻,捏在手中犹如面泥。红润的乳头点缀在玉乳上,让人忍不住就想含起。

    妻一双玉手探到我的胯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鸡巴,试图恢复起它雄伟的模样儿。女儿在我身后,这丫头倒是挺乖巧,一对乳鸽紧紧压在我的背上,还不断地上下磨搓着。

    爱意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此刻的我犹如沉醉在千年老窖中,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该死的电话!我连忙提起精神,精神上配合妻的玉手,视觉的刺激,感官上的觉识,终于唤醒了它。

    我坐起身来,转到妻的对侧,妻乖顺地露出她的玉壶。花瓣微微张开,娇嫩的红色上闪着一层水光,伸手一摸,润滑无比。

    妻的耻毛不多,阴处只是寥寥几根,粘在花瓣外侧的白腻肌肤上。红色边缘有些黑色,显示着成熟的沧桑,但内侧仍是红润如鲜花,不失美感。

    看了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啊?还不快点。妻一声娇嗔,不过言语中透着喜悦,脸上也是幸福的笑容。

    等不及了?我呵呵一笑,身子往前一送,鸡巴便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二十年的战斗场所。

    嗯……妻子愉悦地哼了一声,胸部微微拱起,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啊。

    快速抽动两下,我便停滞在屄口,轻轻碾磨着,然后便一根深入到底,几次下来,妻已是娇声连连,甚至每次在我停滞的时候不自主地向我耸着淫臀。

    有女儿在身边妻自是羞于开口,杏目微瞪,暗示着我不要这样折磨她。其实妻和我都知道,这种方式最能激发快感,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不能舒舒服服地享受,光是这种心理,便能使每次深入有着更为强烈的感觉。

    妻双腿盘着我的腰,玉手攥住我的手腕,狠狠捏了一下,我只好飞快地抽刺冲锋起来。

    妻下面的蜜桃犹如被挤破般汁液横流,若不是有着一股粘性,每次撞击时肯定是水汁四溅,饶是如此,两人结合处已是粘稠一片,真不愧是水做的女人啊。

    阿凝身子猛烈地扭动了几下,胸部抬起后重重地落在床上,身上的肌肤便如晚霞般,一层红晕弥漫开来。搅动的蜜道中突然汁液四溢,我连忙抽出下体,引到着爱液流向那菊花深处。

    高潮后的妻无力地躺在床上,被我翻过来曲起她的双腿,充满褶皱的花蕾不住地颤抖着,小小的凹陷处已然聚了一滩爱液。

    女儿好奇地瞧着,在我的指示下帮我把妻子的身子固定好。哦……紧密的后门被我深入,直肠中的膣肉不断蠕动,往外排斥着入侵的异物。

    如此紧密,如此火热……

    妻哼哼着,双手抓起枕巾,一双玉乳更是晃动不已。肛交的最大乐趣是那种征服感,是女人全心全意奉献给你的满足感,再配上妻这种臣服的姿势,作为男人,我心中的征服慾望自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玉屄中我便已尝到极大的快乐,是我忍着冲动,才没有洩出来,现在视觉冲击加上感观刺激,我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去。

    红红的菊门一张一翕,粘而不稠的精液缓缓溢出,淫靡、煽情……

    爸,我也要……还未等我恢复过来,女儿的玉臂缠上我的肩膀。哎,幸福的无奈,无奈的幸福啊,这样下去,我早晚都要死在她们母女俩的肚皮上……

    (全文完)

    岳母篇老婆的小屁眼

    2009年的情人节,我和老婆做了这辈子第一次最愉快的肛交。整个过程没有进行过骚屄性爱,只是互相口交之后,直接插入了肛门。

    简单介绍下我们:本人26岁,老婆大我一岁,是北京舞蹈学院的毕业生。我们在恋爱期间就在外边租了一间房子,好方便我们进行鱼水之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突然对肛交有了兴趣!和老婆提出来想试试,起初老婆不同意,她觉得很脏,最后老婆为了迎合我同意了试一试。

    那一次肛交很失败,虽然很激动的射在肛门里。但把老婆疼的够呛,我很心疼,所以后来也没再肛交了。不过每次做爱,尤其是女上男下时我总会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屁眼,在口交时也经常湿润她的肛门并把手指插入她的屁眼。

    每次问老婆,手指插她的屁眼有快感吗?她都说有快感!虽然老婆有快感但我也没有把鸡巴插入她的屁眼做实质性的肛交。

    就这样过了有2年多,老婆的屁眼已经很轻易的就能插入一根手指,在疯狂的时候也插进过2根手指。手指插在屁眼里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骚屄里活动,那种感觉很舒服!往往这个时候我就会忍耐不住喷射而出。

    春节前,老婆忙于各种演出,我们很少在一起。有一天,闲来无事去逛超市,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成人用品店。我想到家里的避孕套用完了便走进去买。

    正巧有一款避孕套买3盒送一个女用振荡器和一小瓶润滑油,我看了看牌子,还算是比较好的就买了一套。这款女用振荡器有两个头组成,一个头插骚屄另一个头插屁眼。

    其实我挺喜欢欧美a片里的3p,两个鸡巴一起插。现在有了这款小玩意,我就可以一边插老婆的骚屄一边把女用振荡器插在她的屁眼里模拟一下3p。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

    晚上,老婆回来了,吃完饭后一起玩游戏、看电影,然后洗漱休息。上床后,老婆问:“老公,我不在时是不是憋坏了?有没有趁机勾引小姑娘?”

    我说:“没有,我买了一个小礼物给你。”我把女用振荡器拿了出来。

    老婆一看,害羞的说:“竟弄些乱七八糟的。”

    我说:“没关系啊,开心就好!提高生活质量嘛。”

    老婆听后撒娇似的钻到我怀里,我把女用振荡器插入她的两个洞内,然后帮她口交。没过几分钟老婆的高潮就来了,我连忙把振荡器插骚屄的一头挪开,把鸡巴插了进去。太舒服了!最后把持不住射了。经过这次性交后,我觉得老婆的屁眼已经可以经得住鸡巴的冲击了!

    情人节晚上,我们照例进行鱼水之欢。老婆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着老婆熟悉的玉体,我禁不住的称赞老婆: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老婆被我一夸自然很高兴,马上趴在我的两腿间为我口交。老婆的口交技术还算不错,比第一次口交时好太多了,最开始口交时牙齿总是会碰到龟头,很疼!

    我被老婆吸的兴趣来了,便要老婆用69式,老婆很听话的翻到我的身上。我直入主题:因为,今天就想要做一次肛交,所以,老婆粉嫩的小肉逼被我冷落在一边。

    尽管粉嫩的小肉逼已经湿漉漉的了,我还是把舌尖狠狠的抵进老婆的肛门。

    舔了一会,我把老婆抱起来并在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样老婆的淫臀就可以很轻松的让我玩弄。我把老婆修长的双腿举起来向她的头部方向,老婆会意的自己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这样一来老婆的淫臀就呈向上的姿态,骚屄和屁眼都近在咫尺。

    我温柔的掰开老婆的双股,乖巧的屁眼竟然圆圆的张开了一个小口。看来,这是我二年来每次做爱都用手指光顾肛门的成果!我忍不住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老婆的小屁眼,老婆轻轻的呻吟着。

    我往老婆的肛门里吐了一口唾液,一根手指很轻松的插入,老婆没有感到一点不适。我试着再插入一根手指,也很轻松,没有一点问题。

    我转身把已经准备好的振荡器拿了出来,用最粗的那一头慢慢的插入了老婆的肛门。老婆轻哼了一声,我说:“疼吗?疼的话告诉我。”老婆没说话,示意我没有问题,继续插。

    我拿着振荡器轻轻的在老婆屁眼里抽动,抽动了几十下之后我把它拔出来,老婆的屁眼已经成了一个大洞。我又往老婆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液。然后再插入振荡器,老婆没有感到屁眼不适,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

    这时,我看到老婆的小肉逼已经是淫水泛滥了。哎…待慢它了!我把振荡器另一头轻轻的插进了老婆的逼里,打开震动开关,老婆开始呻吟起来。

    我用舌头轻轻的来回舔着老婆的阴蒂,就这样老婆屁眼里插着振荡器粗的一头,逼里插着振荡器细的一头,阴蒂又被我舔着。估计是女人都会舒服死了!

    果然,4分钟左右,老婆的高潮来了!她用力的夹紧双腿,骚屄内分泌出了大量的粘液,顺着美丽性感的大腿流向她的屁眼。

    我看的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挪开插在老婆屁眼里的振荡器,把早已暴怒的大鸡巴插了进去……一点阻碍也没有!我象肏屄一样快速的抽插并且插到底,老婆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反而有些享受。

    我把老婆的手放在阴蒂上让她自己手淫,扶着老婆的左脚快速的操着这美丽女人的屁眼。3分钟后我们换了一个姿势,老婆跪在床上淫臀朝向我。

    老婆的腰很柔软,可以弯下去很多。我相信不用插入,光看老婆这个姿势就已经很享受了。所以,我经常用这个姿势操她。

    我让老婆把淫臀分开,用手扶着鸡巴对准屁眼插了进去。又是好几分钟的快速抽插!这个姿势老婆的骚屄不能有任何刺激,一有刺激那个振荡器就掉出来。

    我们又换回了开始的姿势,老婆重新躺下并在身下垫好枕头。我跪在她淫臀前把鸡巴插进屁眼里,然后把振荡器插进逼里,再用右手大拇指按摩她的阴蒂,就像a片里两个男人一起操一个女人一样。这次没坚持多久,兴奋至极,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终于喷射在老婆的屁眼里……

    事后总结:肛交的成功确实在于我长期用手指开发她的屁眼!从上次成功肛交后我们就经常肛交,根本就不用润滑剂润滑,就是唾液的润滑足够了。如果要在肛门射精就多操骚屄一会,快射了再插到屁眼里射……如果想在骚屄里射精就带一个安全套,因为肛门里细菌太多,自己的老婆必须要爱护!

    岳母篇换妻

    换妻之天伦之乐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

    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妈带给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爸跟妈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镜头一转,妈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妈年轻十几岁,妈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妈的大腿上,并把妈妈的裙子拉到腰间,露出妈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

    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楚,不过看得出来妈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妈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我敬爱的母亲与爸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妈的脸部,妈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指玩弄妈妈的肉屄。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干些什么?很快的,爸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爸把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嘴吸吮含弄着爸爸从拉链中挺立的鸡巴,爸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鸡巴前后进出女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

    妈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含入嘴中。妈妈的技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头在一根鸡巴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仿佛看着我,使的我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慾火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鸡巴送入她的骚屄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缓缓的干着小惠,这时爸爸正趴在地板上,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淫臀,不停的娇叫着,爸爸狠干进出的鸡巴将阴唇干的翻来覆去。

    妈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翘起淫臀。男人自后舔着妈妈那芳草萋萋的骚屄,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妈的骚屄。

    妈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淫臀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鸡巴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妈雪白的皮肤,丰满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的乳房,白色的两瓣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鸡巴插入妈妈的骚屄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干向前方,一股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干向后方,妈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淫臀不停的套弄着我的鸡巴,屄内湿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女人的肛门进出。

    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自妈妈的骚屄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鸡巴坐下去,身后的男人将鸡巴插到妈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着男人的肉具。

    天啊,妈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鸡巴,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淫臀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

    妈妈被干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鸡巴,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显示她正要到达高潮。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洩在妈妈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骚屄。我下巴靠在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妈把三人的鸡巴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妈打的,听到妈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爸妈妈的隐私,我跟小惠都不敢正眼看妈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妈妈替你作主。

    妈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

    好吧,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妈,这是爸爸妈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爸跟妈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爸妈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妈也解一下你们的,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淫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爸吹喇吧呢,他的鸡巴对当时的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鸡。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妈的话,我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妈伸手将我的鸡巴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妈示范一次。

    妈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龟头,接着双唇包住鸡巴前端,我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肉具前端的肌肉,妈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

    妈妈还用舌头在龟头上缠绕,妈妈让我一部步走向高潮。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彷骚屄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妈妈指导着。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裸臀部上面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