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赵大哥的好岳父,如今的兵部尚书,周云龙。”
……
大雪山的一处净室内。
丹真跪在一个金色的蒲团上,双眼紧闭,两手合十,对着一面墙壁念念有词。
门外不时传来雪山弟子操练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悠扬的钟声,仿佛一首乐曲,飘荡在整个前院。
“少主!这是你面壁的第几日了。”门外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丹真静坐的思绪。
“回沐长老,第七日了。”
“七天了啊!你出来吧!师兄要见你。”
丹真眼神一凝,瞳孔微缩,老者口中的师兄便是大雪山金字塔顶端的那个男人。
“是!”丹真起身,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房门,向着院子尽头的那处高塔走去。
“这次其实少主你做得也没错,不过终究还是年轻气盛,要是夜叉还在的话……哎!不说也罢,你快去吧!”沐长老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落寞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夜叉!
丹真听到这个名字眼中就露出异常的情愫。
不管自己多么出色,多么努力,头顶上总会有个夜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比他差么!
丹真想起那个带着青绿面具的男人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庭院里的大树上。
崩!
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们心中拥戴的那个夜叉,总有一天!
丹真眼神疯狂,双脚踏着掉下地来的雏鸟昂首走出了庭院。
……
呼延阳这几日可是很不开心,已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扎了好多天了,军师和大帅进攻的命令却是迟迟未到,他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传令兵死在了半路上。
“啊!真是奶奶个熊了!”呼延阳举着一把足有人高的大砍刀在众将士惊惧地眼神中疯狂舞动,似乎想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校场上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这呼延将军一不高兴,这大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来一下。
这是他们多虑了,这呼延阳表面上看起来火爆异常,不过却是不会撒气在自己手下身上的,他自从当上将军后向来是制军有度,赏罚分明。不然也不会被严格的王素看重坐上先锋官的位子。
不过这呼延阳却是有一个坏毛病。
舞了一阵,呼延阳感觉浑身燥热,抄起一个酒坛就喝了起来。
“啊!真爽。”不出片刻功夫,一整坛的美酒就被一扫而空,“再拿酒来。”
“将军!这已经是第三坛了,军师吩咐过的,你一天不能多喝的。”身边的侍从胆战心惊地回应道。
“有么?这么快。”呼延阳晃了晃大脑袋,却是想起了王素临行前的嘱咐。
王素早就知道呼延阳有酗酒的恶习,便在出行前,跟这呼延阳立下军令状,一日饮酒不可过三坛,违令便要他交出军权,还要大刑伺候。
“无妨,这几日没有战事,多喝几坛也没事!快去给俺拿。”呼延阳想了想,反正也是无所事事,这酒还不让我喝岂不是要了我的命,便又催促道。
“将军,真的不能再喝了。”看着已经面色发红的呼延阳,这侍从硬着头皮劝阻道。
呼延阳大眼一瞪,声色厉荏地说道:“你是将军,还是俺是将军,赶紧给俺去拿,要不然军法处置。”
“是!”那人无法,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能又去拿酒。
“哈哈!痛快!”美酒入喉,呼延阳感觉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抄起大刀又想舞起来,不过入手后又掂量了一下,口中嘟哝了一声太轻了,便朝着校场一端的武器架走去。
随后在众人快要瞪破的眼珠中拿起了一把巨大的方天画戟,几个稍微瘦弱点的文书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再看了看那杆子,好像粗细差不多啊!
呼延阳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恩!这把不错。”
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巨响,本来临时用青石板扑成的校场立马石屑飞舞,一道道有如手指般粗细的裂缝仿佛蜘蛛网一般贯穿了整个地面。
难怪军师如此器重这位呼延将军,好家伙,这要是在战场上,一戟过去,还不是人仰马翻,天昏地暗。
不过显然这位如战神下凡的将军给他们的震撼还没有结束。
只见呼延阳拿起武器,皱了皱眉说道:“哎!还是太轻,这只有不到九十斤吧!想当初俺上山打猎用的那柄大斧头,可是都快百斤了,可恨那几只熊瞎子,给俺弄折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身体里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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