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一个故事(2/2)

觉得自己在游荡。

    以宿舍为单位一同去吃饭的地方集合,当时的那条通知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宿舍五个人,缺一个还没集合起来,所以我们决定等待社长玩完游戏,国不可一日无君,社自然也不可一日无社长,寒夜里四个拉的长长的影子,双臂交叉抱着,丝毫未感焦急的走动着,时不时的呵出一口白气,说说笑笑。

    许久。

    “你怎么这么慢?!大家等你半天了,这么冷。”

    “你们不会自己先走?”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你的呢?”

    “我要你去死你去不去?”

    记忆犹新。

    那次之后我知道了,原来社长可以这么当的,原来道理可以这么讲的。我开始有些意识到我以前打的那些基础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有用。

    吵吵嚷嚷的一顿饭过后,脸上带着红晕却始终没有太多特别的表情,吵闹,热情,称兄道弟,不着边际,一顿饭好像吃出了我这一辈子都不太明白的内容。

    一夜无眠。顶着黑眼圈的我想通了,我要做那无法染色的纸,混迹其中,却又特立独行。

    没事找事。

    除了每天上课之外,在我这里确实是想象不出来有其他的事情了,可是闲下来绝对是对时间的亵渎,所以我为自己找了一件事——竞技游戏。如果你能驾驭游戏,那么游戏就是娱乐,如果你让游戏驾驭了你,那么游戏就是**。挂科的败绩让我清楚的认识到我应该是后者,迷醉的吃着自己制作的**,浑然不知所谓。虚幻、充实、快乐、手摸着键盘鼠标的那一刻,自己已经变身为一个手拿利剑,汹涌澎湃的战士,在这个公平的没有**危险只有精神拼搏的环境中成神。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荒废,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收获,公平是我两年以来享受到dota这个游戏最精髓的地方,公平的地方梦想不会扭曲。

    好吧,也许我该认错了。

    我不该厚颜无耻的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也不该在这里推崇什么公平的游戏世界,和之前一样我所谓的打基础也是同一种借口。

    上课,吃饭,喝水,游戏,泛无聊,吵架,这是全部。

    大学的最后我终究因无法忍受那略带暴虐和牵强的理由的摧残和社长大人闹翻了天,两个人谁都看谁不顺眼半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游戏玩了两年我也终于放弃了,如同之前一样坠落只是一时的欢愉,永恒的色彩不会从我生命中逝去,重生是必然的结果,要不为什么当初我会没有考虑过我考不上大学呢?

    我现在又懂了两件事,第一我确实做了那张不染色的纸,第二原来我的故事就是我自己,以前的我不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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