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疾放学回到铺子中,没见到爷爷。他向店铺后面找去,才见到爷爷正在小山的凉亭中,与一人在品茶,那人赫然就是刘院长。他没敢上前,就躲在山脚下偷听。
“老刘头,你这么搞,真是让老夫难做啊。想当初,老夫可是一次性,把吾孙的学费全部交齐,五年的,一晶未少。”
“老夫不是也给你打了五折吗?不然的话,你才不会全交的。老吴啊,老夫也是为了吴疾这孩儿考虑,谁让你孙子太聪明,不,是太妖孽,他在学院里,已影响到其他孩子,那些孩子与他一比,都没有自信,都认为自己的脑袋有残疾,你看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老刘头啊,那些都是学院要考虑的事,与吾孙儿何干?难道吾孙儿脑袋白痴,才能符合你们的要求吗?”
“你怎么抬杠呢?老夫是看到吴疾孩儿前途似锦,怕耽误他前程,才为他考虑的,你这老儿怎么不识得好人之心?”
“哈哈哈,老刘头,你说自己是好人?太好笑了,那吾是不是该把你做的好事说上一二啊?”
“那大可不必,你孙子在下面偷听呐。老夫做好事,也向来不留姓名,嘿嘿。”刘院长尴尬地笑道。
“老刘头,你我相交几十年,你虽然常占老夫便宜,但吾从未计较,但这学费你看……”
“什么叫老夫占你便宜?你的便宜那么好占吗?老不知羞的,学费可以全退给你,一晶不少。”刘院长气恼地道。
“老刘头,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学费既然交了,老夫就决不会再拿回来。”
刘院长疑惑的看着爷爷道:“那你什么意思?你可没那么好心肠。”
“学费,吾就不收回来了,你就拿前几天,吾与你商谈的东西,做价补偿可好?”
“什么?你要用几百晶,就换老夫用命换来的的寒魂玉?你、你、你……”
“老刘头,非是吾不知贵贱。只是那块寒魂玉对于吾孙很重要,你如此看好吾孙的未来,哪能不做出点表示?假如吾孙前程远大,你也能与之共荣焉。”
“你、你、你这是在敲诈,敲诈你知道吗?”刘院长气得直抖。
“那吾孙明天只能回到一年级,继续修习,那怕他学成白痴,也必须念满五年,吾才好告慰他死去多年的奶奶。”爷爷叹息道。
“这和他奶奶有什么关系?你这匹夫,岂有此理,我要到城主府与你说叨说叨,论出个是非与公道。”说着向小山下走去。
吴疾爷爷闭目抚须道:“慢走,不送。”
刘院长愤怒地回头看着吴疾爷爷,良久后无奈地道:“罢了,吾不予匹夫一般见识。”说完取出一块紫光闪闪的材料扔给爷爷,愤然地走下了山。见到吴疾向他行礼也未理会,看来真是气急败坏。
吴疾走上小亭向爷爷问道:“爷爷,我看刘院长……”
“怎么了?你怕他生气?哈哈。这老刘头,天生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就是想要老夫向他低个头,求他一下,可是老夫那能如他所愿。你不要理会,以后他只会对你更好,这个老刘哈哈哈。”
“爷爷,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阴险了?”吴疾无奈地道。
爷爷抚摸着寒魂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