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猜测，但还需要验证一下，你等一下，我先叫赵王冥过来，然后再和你说。”说完颜玖月就拿起放在边上的手表给秘书通信。

    “王秘书，把赵王冥和韩紫曦召回来，让他们直接到我家来。”

    “好的，元首。”

    打完电话，颜玖月才开始对方凡解释道：“你还记得十多年前我们第一次见赵王冥时候的情况吗？我是说在家里。”

    方凡思索了一下，毕竟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方凡记性也不太好，但是大概还是记得的。

    “我记得，他很怕你，一开始他还没见到你，只是站在门外双腿就开始打颤，后来他说只有拉着我，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后来就说了他梦到大树的经过，然后我们就到六十层去了，怎么，这和你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你记不记得他在刚一坐下就说过，我们身上正在冒烟，而且还明说了我身上冒的是黑烟，你身上冒的是金色的烟，你难道不觉得和我刚才全身冒黑烟是一样的情况吗？只不过那时候我们看不到，而现在我的精神力大球开始扭曲，这黑烟就能让我们看到了。”

    “好像是啊”

    这时王舒铃开口了，“好像是这样没错，刚才你在抱住玖月之后，你身上也开始了冒出大量的金色烟雾，我刚才担心死了，生怕你们发生什么意外。”

    颜玖月看了她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认为平常的时候，我们身上就在冒出这些烟雾，只不过太过稀薄，稀薄到就算是我们两个自己的能量也看不到，就是不知道赵王冥是如何看到的，我认为是我的精神力失控，然后大量的能量就开始从精神力大球上面消散，而你身上之所以也开始冒烟，应该是大量使用力量才能看到，平常我们在使用精神力的时候都是凝聚成一个固态形状，很少会像这样分散，所以我们都没见过这种烟雾形态的精神力。”

    “这和你刚才失控有什么关系吗？”

    “刚才在精神世界中你也看到了，当两个大球靠的足够近的时候，那些冒出的烟雾都是朝着对方的大球飘过去的。”

    “你是说融合？”

    “对，就是这个意思，当时赵王冥在说烟雾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但是看到刚才的情况之后，我才突然想起那天赵王冥所说的话，很可能我们两人的精神力，平常的时候就在缓慢的融合，你还记得那次在蛋里的二十多年吗，当时在蛋内并没有黑色或则金色的液体，而是全透明的，也就是说那种液体就是我们两人精神力融合之后的体现，而不是现在的黑色球体和金色球体。”

    方凡也在想颜玖月说的这些，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自己一直没有在意这些，但当颜玖月说过之后，方凡就完全明白了，于是又问出了一开始的问题：“这和你刚才失控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据我猜测，很可能是因为我的力量是破坏，而破坏的力量就是要发泄，自从我得到这个能力之后，除了那次和强化人的一战，就再也没有别的战斗，这么多年一直和你呆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应该是你的能力压制了我破坏的力量，而这段时间你出外工作，我们两人一直没有见过面，从你出去到我力量失控，时间我算过，刚好720个小时，一个月时间不多不少。”

    “我的精神力为什么没有失控，而且连一点异样都没有感觉到，按照你的说法，我们两个的精神力是互相融合，而不是单方面的，没道理会你的失控，而我的没事。”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的力量属于创造，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颜玖月都对自己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有点不相信，不过也再想不出别的了。

    “什么大胆的想法？”方凡好奇的问道。

    “创造，你觉得太阳系附近这么多星球，为什么只有地球上有生命，别说什么别的星球上没有必须存在的生命物质，难道生命的形态就必须是人类这一种碳基生命吗？为什么不能是岩石生命，钢铁生命，气体生命，甚至是火焰生命？很可能生命的诞生必须要有一种能量，而这种能量是地球上有，而别的星星上没有的东西。”

    “你是说......？”

    “没错，我认为就是你的精神力能量，你想想，为什么我们在离开的时候会得到这种力量，为什么地球会那么快速的沙化，还有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地球内核会熄灭，你想想内核的能量代表什么？地表的生命代表什么？没错就是毁灭和创造。当地球把这两种能量灌注进入我们的身体之后，它也就失去了自愈能力，转而这种自愈能力就体现在了我们身上，我觉得这就是我们两个精神力量不同，但是却同时拥有自愈能力的原因。”

    方凡挠了挠脑袋，开口说道：“你的这些猜想都很有道理，但你还没解释为什么我的力量为什么没失控呢。”